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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岸對麵隨著一人被踹入水中,一場血腥的屠殺已經開始。盡管楊家軍個個戰力彪悍,卻奈何人數相差太大,寡不敵眾。一番箭雨下來,已經是死傷慘重了。


    此時河岸的另一邊,楊家軍已經將廖明等人團團圍住,“怎麽,想和我們動手?”廖明左右打量了一眼道:“看來楊家真是無人了,居然會有這般蠢貨?現今誰的看的明白,留下也不過是死路一條,你要找死,還想拉上我不成?”


    “你......”楊林鬆抽出長劍,撥轉馬頭,便要衝著廖明而來。後者不動如山的端坐在獅子驄上,目光冷冷的看著一麵兇相的楊林鬆。


    頓時場麵上氣氛劍拔弩張,廖明手下之人更是紛紛拔出武器,大有一觸即發之勢。楊柏鬆默然不語,眾人目光或有或無的都看向他。


    “噗通~~!”


    河岸的對麵又是十餘人掉入河中,全然是一片被屠殺的景象。楊柏鬆昂天長歎道:“走吧,你們都走吧。”


    “大哥,不能就這麽放他走,咱們還有機會......”楊林鬆不甘的道:“隻要堅守住個十來天,待楊家水師一到,到時裏應外合,剿滅那幫匪寇不過就是旦夕之間的事情。”


    水師?楊柏鬆暗自想到,若楊家水師真能隨意出動,哪還會等到現在。而且即便真的出動水師沒個十天半月也不可能到達。這期間他們這區區數百人要在缺糧少食的情況下,頂住十倍之敵堅守下來,他自問並沒有這樣的能力。怪隻怪當他他楊柏鬆太過自信,不聽明鏡先生之言,才有今日之敗。常言道: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不用再說了,我意以決。楊林鬆聽令,我讓你立刻率軍出城。”楊柏鬆決絕道。


    日出東方,天下大白。這曾經條撫育了天慶府數十萬民眾的河流,此時河岸的一邊已經躺著滿地的屍首,這些人裝束統一,多數人身上都被利箭射中,是人都看的出來,這是一場屠殺。


    走動的人群,搬運著死傷的屍首。伍鄂同趙延陽、雲軒二人走在其中,猶如閑庭散步一般,神情相對輕鬆不少。也是這般一場大勝之後,從此天慶府中便可說再無戰事。雖說早間手下來報,楊家軍剩餘人等已經出城而逃,唯有楊柏鬆自殺於府中。但這些已經夠了,那些逃走的殘兵敗將成不了氣候,不然也不會選擇出城而逃。可能此時唯一的感覺傷心的便你是雷震了,殺子的仇人逃走了,報仇又是遙遙無期。


    “雷軍主喪子心痛,我等都能理解,但值此非常時期,還請雲軍主代為勸慰,畢竟隻有活著才能報仇不是。【△網.】”趙延陽寬慰道。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伍鄂不由的便將雙手握緊,麵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那封書信中的內容他不知道真假,但執筆之人必然是青龍山之人,信中最主要的內容隻有兩點;他的兄弟並沒有被龍頭派遣出去,而是被他殺了;母親也在數日之前被人下毒殺害,信中說道下毒之人已經逃亡。原因和理由都沒有說,但如此反而讓心中一萬個不願相信的伍鄂,認為這一切都有可能是真的。


    雲軒歎口氣道:“鳴兒是雷兄的獨子,喪子之痛常人難以體會,此事不說也罷。好在我們已經打退了來敵,近期咱們隻需關閉城門,待將其中事情梳理好之後,便可通過船舶去他處購買糧食,並且開放港口。”


    伍鄂點頭道:“咱們必須在短時間能強大起來,如今梅風嶺中相距較近白岩峰此時自顧不暇,又有青龍山坐鎮,所有周圍還算太平,城邊的農莊才未被洗劫。但無論如何這都不是咱們自己的實力,唯有自身足夠強大,如同當日韓齊麾下的麒麟軍一般,才能震懾住四周宵小。”


    趙延陽看了伍鄂一眼,並未說話,昨日的信是他給伍鄂看的,其中寫了些什麽,他心中很清楚。此時的伍鄂對於青龍山必然是不信任了,掌握到天慶府的主導權以後,他首先想到的是穩固自己的勢力,從這一點便能看出一二。


    “那是當然,咱們守著這聚寶盆,隻要有足夠的時間,必然也能打造出一支強大的軍隊來。”雲軒高興的道:“到時伍將軍坐鎮城中,近可先出兵掃蕩群山,將那些個山中勢力統統剿滅,一待天下有變,咱們進可出兵攻城拔寨,退可守城為王,豈不快哉!”


    伍鄂默然不語,雲軒接著道:“前兩日趙主事到我府中提親,我想了想,同你這般的青年才俊結親,卻是我雲某人高攀了。”


    趙延陽趕忙拱手道:“不敢,不敢,前是在下孟浪了,前番雲軍主隻當是戲言......”


    “怎麽能說是戲言呢?君子無戲言麽,我已經想好了,不日便修書一封到白岩峰中去,用這城中那些軍屬,去換迴白岩峰中的百姓,想來這個交易他們必然是願意做的。”


    拍了拍趙延陽的肩膀,雲軒快慰道:“結親以後咱們就是翁婿了,親上加親,彼此之間也便於溝通,伍將軍以為然否?”


    此時伍鄂當然是很痛快的便將趙延陽給出賣了,當即點頭認同。


    雲軒迴營後,趙延陽一臉苦相的道:“伍兄,在這件事情上你可做的太不地道了,咱們雲雷二人加強關係,可以有很多種方式,為何要以犧牲我為代價!”


    伍鄂裝糊塗的道:“這話從何說起,提親之事不是趙兄先開口的麽?如今得償所願,當高興才是,又何談犧牲二字?”


    “你......”趙延陽無奈的道:“你明知道此乃當初王兄想的計策,目的是為了混淆視聽。”


    這事兒伍鄂當然是知道,方才不過是小小的開個玩笑而已,生死之事經曆的多了,人恍惚間也變的從容了許多。這一點或許是他近兩個月帶兵最大的收獲了,任何時候,任何事情,已經發生,或者不可避免必然要發生的,都淡然麵對。


    “趙兄,你娶了雲軒的女兒,在心理上他才能安心一些。再說,不用你付出任何代價,白撿一女人,這樣的好事兒,別人想都想不來,不可倒好唯恐避之不及。”


    趙延陽撇嘴道:“青龍山中長大的女子,多是彪悍之人,想來這雲軍主的女兒也好不到哪兒去,我趙某人一介書生,又......又如何當得住她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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