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從牆壁的窗口照射進來,正好打在一武三娘的身上(重生之匪記33章)。有◣意◣思◣書◣院此時的她被捆綁在一處木樁上,身上已經滿是傷痕,邊上擺滿了各種刑具,顯然這是一處牢房。


    “女娃,我勸你還是說了吧,這樣免受皮肉之苦,而且幫主說了,隻要你將那東西的交出來,你依然是咱們江陵幫的大小姐。”


    一旁站著的是一年約四十歲上下的婦人,身形健壯,骨骼奇大,這要是男子,必然是一力大無窮的猛士。一個婦人長成這般模樣,雖說全然沒有了女子的陰柔之美,卻完全繼承了“最毒婦人心”這句話。隻見她緩緩的從一旁火爐中拿起一塊燒紅的烙鐵。


    “我閻婆可不懂得什麽憐香惜玉,這烙鐵要是按在你胸前,你這輩子可就別指望能嫁出去了(重生之匪記33章)。”


    武三娘微微抬了抬頭,看著麵前的晃動的烙鐵,麵無表情的打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江陵幫的東西,除了那套宅院,我什麽都沒有得到,即便是那院子,三叔也是一連派人搜尋了幾次。你們要找的東西,我真不知道。”


    “哼,看來不給你厲害瞧瞧,你是不會招了。”


    閻婆猛的一把將武三娘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衣衫撕了下來,此時映入眼簾的身體已經看不見一塊好肉。滿滿的都是鞭痕,就連那飽滿的胸部,都是縱橫交錯,如同刻畫身體上的漁網紋。楚楚可人的模樣,是個男人見了都忍不住疼惜。


    “看不出來,你這女娃這身皮肉還真是不錯,一對大的如同蒸了的饅頭,小腹平坦有力,真不是一般女子比的了的。”閻婆忍不住用另一隻粗糙的手輕輕的在武三娘的胸前,小腹處輕輕的撫摸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複雜的情感。


    “你住手,你個老變態。”


    這是武三娘從進入這個房間以來,第一次露出驚懼失措的表情。閻婆卻似乎是感覺找到了武三娘的命門,反而是將手中的烙鐵放了下來,雙手攀在武三娘的雙峰之上,而後雙手猛的用力一擰。


    “啊~~!”


    一聲淒慘的叫聲響徹牢獄,門外站著的守衛,感覺脊背發涼,忍不住的往前挪了一步。對於這個閻婆,他們熟息了,男人女人碰到她,都是噩夢。


    ......


    林飛和武小妹在碼頭和市集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武三娘的人影。雖然林飛知道這麽尋找是最笨的辦法,但他初來乍到,在此地又無朋友,能想到的也就隻有這個辦法。


    “小妹,咱們這麽找下去不是辦法,我看要不去找找昨天那個叫武義的小子吧,不然光憑咱們倆怕是很難找的到人了。”


    “我不去找他,若姐姐真是別人抓走的,怕是和他們都脫不了幹係。”武小妹沉吟一會兒後說道:“我知道去找誰了。”


    武小妹扭頭便走,林飛也隻能是跟沒頭蒼蠅似得,跟著她走,因為此時他已然是全然沒有辦法。


    從碼頭出來,一路往前,穿過一個大的市集,集市上賣什麽的都有,一日之計在於晨,對於小生意人來說,勤快是他們能想到最實際的賺錢方式。武小妹心急如焚,腳下走的飛快,穿過市集,路卻是越走越偏僻,轉眼之間,居然是來到了一處寺廟當中。


    林飛完全是不明所以,但此時也不是提問的時候,因為武小妹已經“蹭蹭”的踏著階梯往寺廟的山門處走去。快步跟了上去,約走了百十級階梯,映入眼簾的是三個蒼勁的大字“古禪寺”。


    “啪啪~~!”


    武小妹將厚重的大門拍的震天響,沒一會兒便有一身穿僧衣,年約十二三上下的小和尚將山門打開。


    “女施主,今日鄙寺並未開放進香,施主若有需求,明日再來即可。”


    “我是來找遠古大師的,我是他侄女,煩請通報一聲,就說我有急事求見他。”


    小和尚上下打兩了武小妹一眼,可能是見她神奇卻是焦急,略作沉吟後,雙手合十道:“請施主稍等片刻,小僧去幫你通報一聲。”


    小和尚去了好一會兒,迴來後衝著兩人道:“你們跟我來吧,長老已經在裏麵等你們了。”


    寺院內靜謐異常,幾乎除了夏天的蟬聲,就聽不見任何一點人為發出的聲音。但即便如此你卻並無荒涼之感,反而是覺得放眼望去,樹木繁盛,處處都透著生氣。


    一連轉了幾個圈,走了約十幾分鍾,終於在一處禪房前小和尚停住了腳步。“二位請進吧,長老就在裏麵。”


    武小妹想也不想便徑自推門而入,林飛衝著小和尚雙手合十作感謝狀,而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屋內一老者身披袈裟,閉目盤膝而坐,武小妹愣愣的站在他的麵前,眼角含淚的道:“求求你,求求你想辦法救救姐姐,她肯定是被壞人抓走了。”


    老僧緩緩睜開雙目,麵色祥和的道:“小施主,記得我初見你時,還是個繈褓中的嬰兒,不曾想十幾年不見,卻以出落成一大姑娘了。”見武小妹麵容滿是焦急之色,老僧笑道:“莫急,你姐姐不會有事兒的,她是福澤深厚之人,定會化險為夷的。”


    “大師,姐姐她真的不會有事,對麽?”武小妹一臉希翼的問道。


    林飛卻是嗤之以鼻,口中有些不滿的道:“大師,莫非是能掐會算不成,你什麽都沒問,也什麽都沒做,又如何確定此時的武三娘是平安的?”


    “你是何人?”


    “小子林飛,武氏姐妹與我有救命之恩。此事......此事性命攸關,請大師給出明確答複,不然我們心中不安。”


    “那江陵幫中並非他武修研一手遮天,此事她伯父武修儀自會插手,所以對於武氏大姐的安危,你們不用掛懷。”老僧話鋒一轉,忽然道:“倒是你,老衲倒是有些看不透。”


    此話一出,林飛心是感覺一禿嚕,這老和尚神了,難道還能看出我是穿越過來的?


    “噢?大師還會相麵不成?”


    “略知一二,你可想老衲說幾句?”


    林飛故作鎮定的道:“大師既然說三娘沒事,那我們也就放心了。今日心中有事,實在無心叨擾,改日在下再來向大師討教。”


    對於麵前這個故作神秘的老頭,林飛心中總是多著份小心,在他麵前,林飛有一種被看穿的驚恐。


    武小妹心中也就焦急,又因為年紀小並無主張,此時聽林飛說要走,卻有不知如何是好,隻能是眼巴巴的看著他。


    老僧看了看林飛,又看了眼一旁的武小妹,說道:“小施主,你迴家等著吧,我保證,日落之前,他會把你姐姐安全送到家中。”


    “我?”林飛詫異的指了指自己,老僧點頭道:“你留下來,我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武修儀隻能保這女娃的姐姐平安,而唯有你才能夠救她出來。”


    武小妹茫然無措的看著林飛,此時他其實也是一頭霧水。但顯然老僧是想將此時與林飛單獨說,如此也就隻能是讓武小妹現行迴去。“小妹,既然大師說我能夠救三娘,必然是不會有問題的,隻是你一人迴去,我也不放心,前翻已經有人在家中搜尋。”


    “大師,寺中可有空房,能否讓小妹在此等候?”


    老僧點頭道:“出門左轉第三間,那處禪房是空著的,你在那裏等候吧。”


    武小妹走後,房中唯有林飛和老僧兩人。卻各自都不說話。林飛不說話,是因為他不知如何開口,也不知這老和尚把他一個人單獨留下的用意是什麽,他想先搞清楚老和尚的用意後,在開口不遲;老僧目光平和,甚至麵容中還帶有某種欣慰之色,看的林飛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大師,單獨將小子留下,不知有什麽吩咐。”最終林飛還是忍不住的先開口問道。


    老和尚不疾不徐的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攤開放在掌中。“此物你可熟息?”


    玉牌看著很是熟息,林飛往前幾步看的真切,恍然道:“這東西我也有一塊,你是在哪兒撿的?”


    “撿的?”進屋這麽久,這老和尚一直都是波瀾不驚的表情,此時麵容中卻透著震驚之色。林飛趕忙改口道:“我是別人送的,不是撿的,隻是看這玉牌成色很一般,才有此一說,大師別見怪。”


    對麵林飛無厘頭,老僧有些無奈的道:“如此說來,你是知道此為何物了?”


    林飛答道:“大致知道一些,但這東西和救三娘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此乃九流門中,兵士一派的掌教信物。那位小施主的姐姐之所以會被抓走,便是因為此物。”


    “這不就是一塊玉牌麽,它能有什麽作用?“林飛自己腰間就掛有一塊同樣的玉牌,和老和尚手中不同的是,他的刻的是“文”字,另外一塊刻著的是“兵”字,這東西怕也賣不到幾個錢吧。


    “當初此物在交予你手中時,是否還有一本書?”


    林飛想了想還真有一本書,當初孫老頭給他的時候,說這是什麽決定天下興亡的奇書,林飛翻了兩頁就懶得看了,他娘的就是本《論語》。


    老僧不知何時手中居然也是放著一本書,封麵都是和孫老頭給他的書是一樣的,頁麵上並沒有書名。和玉牌放在一切,遞到林飛的麵前道:“你拿著這兩件東西,去見楊應龍。”


    “這樣就能把武三娘救下來?”


    老僧閉目不言,林飛心中暗罵,他娘個老禿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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