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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林飛所在之地相距不足數十裏之地,有一地名曰:楊府。在貴州境內,能稱之為“楊府”,並有著如此大宅院的,也隻能是此地最大的土司家族,播州司楊家。


    此時楊府之內大排宴宴,大殿之內坐滿了裝飾怪異的一幹人等,分列而坐,居中之人白麵長臉,年約四十歲上下,鼻下兩撇短須,下巴處三寸美髯,正是一翩翩美男子。此人正是播州司土司楊應龍。


    “天王,我看咱們就直接反了他娘個球,還商量個什麽呀,這大魏朝廷都亂成什麽樣的,咱們要先下手為強,不然最後怕是連湯都喝不上了。”


    “就是,這天下還有幾個地方姓魏,咱們就此反了,進可出兵四川,逐鹿中原,實在不行咱們占些便宜後,還可以退守故地麽。”


    “曹三,你小子真是窮人出生,咱們天王要的天下,占些便宜又退迴來,那咱們不成土匪了。”


    大殿之下爭論不休,居中而坐的男子冷眼而觀。手指有節奏的敲擊這長椅的扶手,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麽。


    “天王,屬下倒是覺得此事事關重大,咱們還是應該謹慎些為好。要知道在這雲川貴之地,可不僅僅隻有咱們播州楊家,昆明府吳家,水西的田家,和銅仁府的宋家,他們都沒有公然反對朝廷。一旦咱們這邊現行動手,萬一他們打著替朝廷平叛的由頭,對咱們動手,那我方豈不被動。”


    楊應龍道:“如此王先生,可有良策?”


    軍師王以正略作思量道:“別無良策,除非咱們走水路,以迅雷之勢先行攻下天慶府,屆時在出兵北上,如此天下可圖以。


    “軍師,咱們可沒有水師,若是從陸路出發,無論是何對手,都有一戰之力。但水戰不同,咱們子弟兵很多人一輩子都是沒上過船,這七八天水路走下來,估計多數人,能站起來就不錯了,還能指望他們拿起武器殺敵?”


    “是啊,這個計劃好是好,但未免不太現實。”


    底下的頭人們一個個交頭接耳,卻顯然是不認同這個方法的。楊應龍環視眾人後,嗬斥道:“既然你們不認同軍師的方法,那除了反對,你們可還有其他良策?”


    如此一問,眾人瞬間啞火,一個個緘口不言。楊應龍沒好氣的道:“謀奪天下若如此容易,那這中原大地,數千年來,大一統的王朝豈不是多不勝數?”


    “軍師,既然此計是你提出的,想必對於那天慶府,你必然是有所了解,不如和在座的眾位講解一二。”


    王義正緩緩道:“有關於天慶府的資料,我都已經收集好了,並讓人給在座的眾位頭領都抄錄了一份,宴後會安排人員送到各位的住處。現在我想讓眾位頭人做的是,在各地領地中搜尋十五歲以上,十八歲以下的少年,各兩百人,組成水師。”


    “軍師,要說兩百人倒也不多,但你這規定必須要十五歲以上,十八歲一下,這未免就太為難我們了。”


    “是啊,而且說句不好聽的,即便我們把人籌齊了,誰來安排訓練?要知道,咱們軍中可是沒有會水戰的。”


    “還有,這訓練水師可不是鬧著玩的,即便你找到了合適的人,沒個三年五載的,也不可能真正成軍。如此長的時間,怕是天下格局早就分明了,咱們這水師又有何用?”


    楊應龍驟然站起身來道:“訓練水師,是我和軍師共同商議的,此事我以有決斷,你們按照軍師說的做就是了。”


    此話一處,眾人便不再言語了,在這片地麵上,楊應龍的話就是聖旨,既然他心意已決,眾人即便心中有再多的疑問和不滿,也不敢當麵頂撞。


    楊應龍接著道:“至於你們所擔心這支水師隊伍,由誰訓練的問題,我已經找好了,就讓九流門中之人擔任。”


    “九流門,是三百年前的那個九流門麽?”雖然時間過去數百年,但隻要稍稍讀過些書,知道些史料的人,都明白當年橫空出世的九流門。


    “不錯,正是那個九流門。”楊應龍笑著道:“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王先生正是九流門中的傳人。”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樣的消息太過震撼了。要知道所謂的九流門,聽著像是一個江湖門派,但在座的都知道,他們更多的是一個社會團體,其所有流派的最終目的,便是在天下大亂之際,與芸芸眾生中,慧眼識珠,找到那個具有帝王之像的人,而後全力輔佐之。上千年來莫不如是,當然唯一成功的案例,便是本朝的太祖皇帝魏以真。


    “不知王先生是九流門中哪一派的傳人,觀先生裝束言談,莫非是文派中人?”此人所問,真是在場之人所想要知道的。


    王以正淺淺一笑:“非也,吾乃僧道一派,並且也不是由老夫來督導水師的訓練,而是由吾同門,兵將一脈來訓練水師。”


    一聽此話,眾人麵露恍然之感。從臉部表情觀察,亦能發現眾人對於此事已不似開始那般排斥。


    楊應龍接著道:“廢話少說,此次宴席散後,明日一早你們就各自迴去,半個月之內將你們各自應搜集人員,帶到這裏。現在都散了吧。”


    眾人走後,王以正與楊應龍來到後院。月光均勻的灑落,兩人相對而坐,楊應龍先開口道:“先生,你確定現在的江陵幫,就是當年的漕幫麽?”


    王以正點頭道:“此事我已經查過很久了,現在的江陵幫正是當年漕幫的一個分支,後來漕幫沒落後,由武氏先主帶領一幹武姓族人,順江而下,才有了今日的江陵幫。”


    “如此也不能確定,這東西,就在這武氏一族手中呀?而且武氏傳承這麽多年,那東西,或許遺失也未可知。”楊應龍懷疑道。


    “不可能的,若東西真在武氏一族手中,即便族內隻剩一人,也絕不會將此物遺失。而且我之所以跟天王說,那東西在武氏手中,也是有根據的。”


    “什麽根據?”楊應龍急切的道。


    王以正神秘一笑:“根據就在於武氏手下的那些個水手。”


    吃過飯後,林飛將手中的碗筷一放,心中就有些發慌。按照武三娘之前所說,幫著將船上的貨物搬運後,兩人便無幹洗,他也就可以走了。但現在他能去哪兒,身上沒有一文錢就算了,還是這大晚上,要是碰到個變態什麽的,看他細皮嫩肉的,拉到某個沒人的角落,那就真喊破喉嚨都沒用了。這樣的事情在現代都是時有發生,何況是本就崇尚男風的古代。


    四人麵麵相覷,武小妹將眉毛一挑:“你看什麽呢,難不成還想留下住不成?”


    這句話瞬間擊碎了,林飛心中所有的僥幸,怏怏的站起身來,就要跟著武義往外走。卻聽得身後的武三娘道:“小妹說的不是你,你身上沒有錢財,又獨自在一陌生之地,若不嫌棄,就請在此處居住,直到直到你找到住處為止。”


    “對呀,林大哥,我說的不是你,你不在我驅趕的範圍之內。”武小妹解釋道。


    武義明顯吃醋的道:“這怎麽可以,你是我的未婚妻,怎麽能能和其他男子住同一屋簷下。”


    “哼,誰是你的未婚妻了,咱們的婚約早就解除了,你若再說這番話,我就到衙門去告你辱我名節。”武小妹惡狠狠的道。


    “小妹,你”


    “好了,都別說了。”武三娘看了看武義道:“既然你不同意,那人我交給你,你幫我給他找個住處,多少花費,你明日跟我說就是了。”


    “能幫武姐姐辦事兒,那是我的榮幸,哪能說什麽銀錢。”武義一臉討好的道。


    武三娘雖未惡語相向,但也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們都可以走了。”


    晚風習習,細體會,略有涼意。武義看了看林飛道:“兄台,你想去哪兒住?”


    這話問的林飛有些蒙圈,這人生地不熟的,他能去哪兒?好在瞬間武義便反應過來,一拍腦袋道:“我忘了,兄弟你是第一次到咱們思南府的地界上來,這樣吧,兄弟我帶你去個好的去處,保準住那兒你絕對滿意。”


    林飛本想說,不用這麽麻煩了,直接找一處地方有張床就行了。但架不住武義的熱情,完全不給林飛拒絕的機會,拉著他一頭紮入了無邊的黑夜中。


    對於此地並不熟息的林飛,被武義帶著左右走了三條街,繞了幾條胡同,終於在一家不大的門院前停了下來。


    此時雖不算深夜,大也是比較晚了,一般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已經熄燈。古人相對來說都是較為節省的,油燈,也是要燒油的。


    武義“啪啪啪”的將院門拍的震天響,沒一會兒,便聽見有一女子的聲音由遠即近的走來。


    “別拍拉,這是哪個挨千刀的,拍壞了我的門,我讓你把整個院子都從新修一遍。”


    開門的婦人年約四十上下,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整張臉顯得慘白,看著有些瘮人。


    “林媽媽,你這裏是有客不成?不讓拍門,下次我可就不來了。”武義故作生氣的道。


    那婦人笑罵道:“你敢不來,我兩個女兒都讓你梳攏了,你若不來,以後都不要再來了,就怕你是個皮賴貨,到時候又要腆著臉跑過來。”


    林飛站在一邊冷眼旁觀,他娘的這是哪兒?難不成這小子,年紀輕輕就已經在外麵養妾了?養妾就算了,居然連老娘也幫著養了,這還有買二送一?對於古人的開放程度,林飛心中又有了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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