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精遁地離開,汐鏡一把扶住受傷的白肅錚,他剛才被蜈蚣的牙齒劃傷又被掃到,雖是體質好也傷得挺重,再加上蜈蚣有毒,可不是什麽小傷。


    “你踏馬……”汐鏡手按在他的傷口上,氣得想把他腦袋給擰了,罵道,“你要是死了(害我失敗),我去下輩子(位麵)折磨你。”


    這威脅的語言聽在白肅錚耳中,卻更像是來世之約,他露出一個幸福滿足的笑容,說:“恩人,別哭……我沒事的……”


    我踏馬沒哭!!我是火大!!我是生氣!!


    汐鏡覺得自己越來越暴躁了,小智障欠收拾!


    氣歸氣,不能和任務過不去。


    她卷起一陣妖風來到了最近的一個小鎮,將他安置在客棧中便去藥鋪弄了些草藥來,又抓了幾隻雞鴨取涎液,這對蜈蚣的毒素有很大緩解作用。


    白肅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襲白衣染了不少的血漬,她將衣服給他扒了將傷口抹了藥包紮好。


    因為傷口炎症而引起了發熱,他閉著眼卻眉頭緊皺,微張紅唇唿吸。


    剛開始顧著給他上藥也沒察覺什麽不妥,現在包紮好了再看卻有點……


    繃帶繞在腰上滲出淡淡血跡,白皙的肌膚因為發熱而微紅,胸膛和腹部隨著唿吸起伏。太好看的人本身會像畫一樣有疏離,而他緊皺的眉頭讓好看的麵容多了一絲鮮活感。


    微張的紅唇唿吸灼熱,帶著少許水霧。


    “……艸。”汐鏡暗暗罵了一聲。


    呲溜~老子下賤!饞他身子!


    她欺身盯著他,也不管他現在意識模糊能不能迴答,就說:“小東西,勾引我?”


    也許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昏迷中的白肅錚睫毛輕顫,眉頭緊擰著的結稍稍舒緩了些。


    汐鏡伸手戳了戳他的睫毛,指尖的感覺像羽毛一般輕柔,偶爾可以觸碰到眼球的溫熱。


    “我要是從沒見過你就好了。”汐鏡心裏突然很煩躁,她收迴手盯著昏迷的白肅錚嘀咕了一句。


    沒見過你,沒被你影響,我就一直是穩如老狗的大反派,殺人如麻什麽事情也不必在意。如果不影響任務,她相信自己還是會動手殺了他,卻無法反駁當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敢傷他時,那種憤怒與任務失敗與否無關。


    一種占有欲。


    任何的欲對反派來說都不是好事,想將他占為己有的同時,也會麵臨占不有或者失去的風險。


    微冷的指尖從他的臉頰劃到下顎,她厭惡自己的這種患得患失,像一個為情所困的可悲小女孩。哪怕他說了很多遍,想要陪伴在她身邊,喜歡她。


    可她在半信半疑之後,還是會另外思考,就算他可以信,就算他能做到。


    如果,在當初那個位麵,走進病房的不是她,而是別人嗎?他也會因此無條件的相信其他人嗎?


    都說不該為沒有發生的事情而責怪,那對真正的情況不公平。


    可人都會這樣,“如果”、“假設”、“假如”、“要是當初如何”,無數種並未發生的可能卻會讓人懷疑真實的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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