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直接被刺穿,桑貴妃低頭看著心口的劍刃,迴頭的機會都沒有,就感覺心髒一陣絞痛,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李鈞張嘴還想迴應母親的話,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


    他抬眼,看見剛才救了母親的守衛站在她身後,手中的劍從後心穿透過來,毫不猶豫的攪碎心髒,抽劍。


    無數的血從傷口噴湧而出,一下子就將桑貴妃身上的白色喪衣染成了紅色。


    “你做什麽!?”李鈞抱住倒下的母親的屍體,看向那名守衛。


    守衛完全沒有剛才救人時的善良和熱情,眼神冷得仿佛結冰。


    手在臉頰後麵耳朵下麵的位置搓了搓,捏著皮掀掉一張麵具,露出真實的麵容。


    竟是女帝?!


    李鈞瞳孔緊收,整個人近乎崩潰的狀態,怒吼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汐鏡依舊是冷冷的看著他,說:“要讓一個人痛苦,就奪走他在意的東西。想要讓他更痛苦,就讓他失而複得,然後,再次失去。”


    陵園的風或許都是這麽陰冷,吹在身上讓人止不住的起雞皮疙瘩。


    李鈞無法相信世上會有這麽可怕的人,在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前他甚至還想著自己曾經對她厭惡是片麵不可取的,甚至還因為她的幫助而心懷感激。


    但實際上呢?她隻是埋下一個美好的假象,再親手把美好的東西毀掉。


    “早就聽聞陛下睚眥必報,原來不是誤傳。”李鈞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原來他從刺殺女帝的時候就注定會生不如死,“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刺殺你的侍衛,你斬我便是!陛下萬金之軀何須如此浪費時間謀劃,隻是為了除掉我這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汐鏡冷笑,看著他憤怒的樣子逐漸找迴了一點做反派的感覺。


    她說:“李鈞,有一類人是不能接近的,會被拉入深淵之中。”


    雙眸平靜得如同死水,凝了少許的冰。


    又說:“我想放過你的,讓你滾得遠遠的,可你不聽,不僅不聽,還出爾反爾。我是個不守信用的人,但我最討厭的也是不守信用的人。”


    李鈞直視她那雙冰冷的眼睛,竟是有些不明白她所說對應的是什麽事情,他有許諾她什麽又食言的嗎?她是一國帝王,想要什麽都能得到,從來是不可能需要別人許多的。


    他說:“刺殺天子是大罪,我認罪,無論是車裂還是淩遲我都能接受。母親她遠在南梁宮廷,何錯之有?陛下如此處心積慮,隻為讓一個刺客付出代價?不覺得大材小用了嗎?”


    嗬,敢懟她了是吧?


    汐鏡依舊笑得平靜,說:“我給了你機會,若你信我,假死計劃順利完成,死一個本該死的死囚,多好的事情。但是你不信我,那我隻好讓你懷疑對了,沒錯,我就是不懷好意。”


    他死死的捏著拳頭,雙眼之中是憤怒,是憎恨。


    汐鏡反而高興得大笑起來,說:“對,就是這個眼神,這才對……這才是你對我該有的表情!”


    主角,就應該恨反派吧。


    “哈哈哈哈——”汐鏡笑得很開心,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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