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大碗誘人的鹵煮,賈張氏不由得垂涎欲滴。


    “哼,這個沒良心的終於做了件好事。”賈張氏自言自語道,“但這碗鹵煮也不夠幾個人吃的!”


    秦淮茹並沒有理會賈張氏,而是分了一些鹵煮給了小當和棒梗。這兩個孩子捧著小碗出去吃。秦淮茹匆忙地去洗衣服。


    看著桌上的鹵煮,賈張氏心中的貪念難以克製。


    “我就吃一口……不,吃個兩三口也發現不了。即使被發現,淮茹又能拿我怎麽樣?”賈張氏心想。


    於是,賈張氏拿起筷子開始吃。一開始她還想著隻吃幾口,但一吃上就收不住了。最後,她竟然把一大碗鹵煮吃得幹幹淨淨。


    等她連湯底都喝完,正準備舔碗時,忽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天哪,怎麽會吃光了?一會兒秦淮茹迴來了肯定要生氣。算了,明天給她買一碗就好了。”賈張氏心想。


    秦淮茹洗完衣服晾好,迴到家時,看見賈張氏對著空碗發呆。秦淮茹已經沒有心情生氣了。


    “賈張氏,你明天收拾好東西離開吧。”秦淮茹淡淡地說道。


    “什麽?就因為這碗鹵煮嗎?不行,讓我明天買一碗不就好了。”賈張氏驚慌失措。


    “賈張氏,你不明白。這並不是因為一碗鹵煮。”秦淮茹搖了搖頭,接著說,“我工作了一整天,下班還得去技術中心學習,而你在家裏都做了些什麽?衣服也不洗等我迴來,更別提做好飯等我。”


    “我們的關係早就不存在了,你明天離開吧。”秦淮茹一邊說一邊開始準備做一碗豆腐湯,蒸些二合麵饅頭。


    “不行,不行,淮茹,你讓我去哪裏?我的娘家已經沒有地方住,迴到那兒我隻有等死。”賈張氏尖叫起來。


    “你住哪兒,那是你的事兒。和我沒半點關係。”秦淮茹道,“明早趕緊走,不然我晚上下班迴來,就送你去街道辦。”


    “不是,不是,你要趕我走。那兩個孩子怎麽辦?”賈張氏急忙說到小當和棒梗。


    “這事兒不歸你管,你以後多想想自己的出路吧。”秦淮茹冷淡地說,“我主意已定,你再多說也沒用。”


    秦淮茹突然想到一件事,打算讓她的表妹秦京茹過來幫忙照顧孩子。秦京茹今年十六七歲,很想到城裏生活,秦淮茹隻需捎個口信她就會來的。


    “淮茹,我下次絕對不敢了,看在東旭的麵子上……別趕我迴農村去啊,會死人的。”賈張氏抹著眼淚說。


    賈張氏雖然嘴上求情,心裏卻對秦淮茹充滿了怨恨,暗中詛咒道:“秦淮茹你個狠心的,這樣趕我迴去,簡直是要我的命。等著瞧,隻要有機會……”


    “你別提東旭了。”秦淮茹淡淡地迴應,“如果按他的交代,早就把你轟出去了。” 秦淮茹說完,便不理睬賈張氏。


    看著秦淮茹堅定的樣子,賈張氏意識到她是動真格的。一想到迴到農村就是死路一條,賈張氏嚇得不輕。


    “不行啊,不行啊。我絕對不能迴農村。這……我還有誰可以找?誰可以找……有了,找老易!為了活命,顧不了那麽多了。老賈啊,你別怪我。”賈張氏心想:


    “我為了你堅守了這麽多年,現在是你兒媳婦逼我再嫁人。”


    賈張氏一心隻想活命,唯一的辦法就是再嫁。她早就打好了主意,目標是易中海。湊巧的是,易中海的妻子最近跑了。


    想到年輕時易中海對她的一往情深,賈張氏自信有能力讓易中海娶她。當年,賈張氏可是易中海心之所向的女人。


    賈張氏想到此處,起身直奔易中海家。這時的易中海正愜意地喝茶,見到賈張氏不由一愣:“賈張氏,你這是幹什麽?一聲不吭站在這!”


    “中海,喝你的茶呢。”


    賈張氏對易中海拋了個媚眼。


    這一媚眼,差點讓易中海吐出一晚上的鹵煮飯。這媚眼實在太過詭異,像是一頭老母豬站起來拋媚眼給人的感覺。


    “賈張氏你搞什麽鬼?別惡心我。”易中海皺眉滿臉嫌棄,“中海啊,我有事兒要和你商量。” 賈張氏順勢進了易中海的家。


    “你在幹嘛?‘中海’這名字是你隨便叫的嗎?叫我老易或易師傅都行。”易中海警惕地說,“有事直說吧,但別來跟我借錢!”


    “中海啊,是這樣,”賈張氏說道,“想起了當年的事情。那時候我剛跟老賈結婚,你就一直追求我,還動手動腳的。”


    “瞎扯!你這是胡說八道!”易中海高聲辯解,“根本就沒這迴事!”


    易中海當然不能承認了。當年賈張氏雖長相普通,但身材還算不錯,豐滿的大胸和寬大的屁股讓易中海動了心。盡管沒有真的得逞,但的確動過手占了一些便宜。


    “你還嘴硬?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當年你是想勾搭我,但我沒同意。如今你老婆跑了,我提議我們倆可以一起過日子……”賈張氏露出嬌羞的表情。


    聽到這話,易中海一陣惡心,直接抓住賈張氏的衣領,將她推出門外,惡狠狠地吐了一口:“你腦子進水了嗎?看看你自己是什麽樣!就算我要找個老婆,年輕點的小寡婦不好嗎?”


    “趕緊滾開,否則我不客氣了!”易中海猛力關上了大門。


    兩人都刻意壓低了聲音,明白一旦鬧大對誰都不好。


    賈張氏一臉迷茫,如果易中海不理會她,那她隻能迴農村了。她的戶口還在張家莊,當年沒及時遷進城真是太後悔了。若是當時解決了戶口問題,秦淮茹也奈何不了她。


    以前在計劃經濟時代,賈張氏從沒後悔過,畢竟買高價糧的錢又不是她出的,那是賈東旭的事情。但現在要被趕迴農村,她心裏那個後悔啊。


    賈張氏漫無目的地來到大門口,一屁股坐在門檻上,腦海中隻有兩個字:絕不能迴農村。如今農村實施的是工分製,讓她幹農活簡直不可能。這麽多年過去了,賈張氏早已不適應農活。


    “張大妹子,你怎麽還不迴家?”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


    “老盧你管得著嗎……咦,你買了紅燒肉?”賈張氏原本打算數落盧老頭幾句,但聞到了紅燒肉的香味。


    紅燒肉的香味正是從盧老頭手中的飯盒飄來的,他手裏還拿著一瓶二鍋頭。“對啊,大妹子,一起來吃點吧?”盧老頭滿臉笑容地邀請。


    盧老頭五十多歲,比賈張氏大一些,是軋鋼廠第一批退休職工。他現在靠收破爛和退休金生活,自得其樂。


    盧老頭有妻有子,但他們都已去世,隻剩他孤身一人。他家住倒座房最裏麵。


    西邊的房間外搭起了一間廚房。


    以前,易中海等人從來沒有想過要欺負盧老頭,因為他很兇狠,特別是獨居時更是如此。易中海他們非常明智地選擇了無視盧老頭,否則若惹怒了盧老頭,他很可能將他們的全家卷入麻煩。


    “好,好。”賈張氏急忙點頭應道。


    盧老頭打算做什麽,賈張氏心裏一清二楚。以前賈張氏看不起盧老頭,認為一個孤老頭子怎麽可能與賈家的大戶人家相提並論。


    現在眼看著要下鄉了,賈張氏隻好暗暗籌劃起來。


    晚上十點,秦淮茹準備休息,卻發現賈張氏還沒迴來,便不再等待,直接關上門睡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秦淮茹做好早飯,叫醒了小當和棒梗。


    “棒梗,中午我會給你留兩個窩窩頭和一些鹹菜。晚飯等我下班後再一起吃。”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帶著小當和槐花去上班,把她們安置在廠裏的幼兒園,至於棒梗就沒帶了,帶他去哪都是個笑話。


    正要抱著槐花出門,忽然看到賈張氏迴來了,她的臉紅潤,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


    “賈張氏,你來得正好,快帶上你的東西走吧。如果我迴來時你還沒走,我肯定會去街道辦事處舉報。如果我的東西少了,我會立刻報警。”秦淮茹冷言道,此時她已無需顧及麵子,對賈張氏一點也不客氣。


    “秦淮茹,你好啊!我倒要看你以後怎麽過下去。”賈張氏惡狠狠地說,“你以為院子裏的都是人嗎?那些都是狼!你一個小寡婦帶兩個女孩,肯定什麽都得剩不下!”


    秦淮茹和賈張氏都把棒梗當空氣。


    “賈張氏,那些是以前的事情了。”秦淮茹冷冷地說,“現在我看誰敢!公安局的就在前院住著,就算不在這裏,我也能找警察幫忙。至於那些卑鄙的手段,隻有在陽光底下才有效。”


    “如果在光明正大的情況下,我不願做的事,難道還會有人 ** 不成?”


    賈張氏愣住了,意識到如今的情況確實如此。自打丁衛東搬進來後,大院裏的氣氛已今非昔比。


    “行,你有能耐,算是你的本事。”賈張氏道,“我也不白吃飯,我也不用迴鄉下,照樣能找到地方住。”


    “東西我放在這裏,晚上我會自己搬走。”


    賈張氏整理了自己的東西,分成了幾大包,還帶走了自己的戶口本。


    昨晚,賈張氏住在盧老頭家裏,今天一大早就和盧老頭一起吃了早飯。然後一起去街道辦事處領了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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