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精神力到了八十就是不同。速度竟也達到了八十。而且直接是武功修為見神不壞,不再隻是八極拳精通了。”丁衛東喃喃自語:“從前在網上看到的武學,如今都能信手拈來。”


    “並且皆是宗師級別。”


    “這定然與速度、力量和精神力有關。”


    “嘖嘖,這驅使一斤重的物品,能在百米之處隨意揮動。在十米範圍內,能將二百斤的東西扔出十幾米。妙極了!”


    “我若將院裏的那些家夥都給收拾了,豈不成了陸地神仙?”


    “不行不行,不能如此。若不能控製自己,終有一日會給自己招來大禍。”


    丁衛東壓下內心的衝動,開始專心工作。


    晚上下班時,丁衛東與方欣一同迴家。路過供銷社的時候,把小魚兒和李青玉也帶上了。


    “哥哥,我想吃花花魚。”小魚兒剛坐在大杠上,就對晚餐提出了要求。


    “你還想點菜吃?”李青玉沒好氣地道:“以前能有棒子麵窩窩頭吃飽就不錯了。這才幾天呀,你就變成這樣……”


    “小孩子嘛,咱們現在又不是吃不起。”丁衛東笑著道:“小魚兒,花花魚吃光了。我沒時間去釣魚。不過還有大黃魚,到家就給你蒸一條哈!”


    “那有沒有花花魚好吃?花花魚沒刺的。”小魚兒認真地說道。


    小魚兒吃魚的時候,都是李青玉把整塊魚肉夾給她的。當然鱖魚隻有大刺,不會夾給小魚兒。但吃其他淡水魚時,再小心也會有小刺。


    所以小魚兒就認為鱖魚是沒刺的。那大刺被小魚兒稱為骨頭。“大黃魚也沒刺的。”丁衛東笑著說。


    晚上的主菜便是大黃魚,小魚兒和方欣吃得很開心。丁衛東倒了一杯酒,慢慢品嚐著。


    許大茂此時也在吃著大黃魚,不過是紅燒的。


    許大茂在船上已經好幾天了,一直待在艙室裏,幾乎要把他給憋瘋了。但不管怎麽說,都比在大牢裏強啊。一想到這兒,許大茂便忍耐下來。


    何況在這裏還有舷窗,能看到外麵的景致。無非是一望無際的海水,偶爾能看到一兩條船隻。


    許大茂把炒土豆絲和紅燒大黃魚端上桌,這邊還有一大碗海帶湯和兩個大饅頭。


    許大茂又打開了一個黃桃罐頭,拿起一瓶二鍋頭打開。剛要喝酒,艙門被敲響了。


    這讓許大茂吃了一驚,這幾日送飯都是輕輕敲門。那這次來的是誰?許大茂打開鐵門上的小窗向外看,是那個叫虎哥的彪悍男子。


    “虎哥,您有事?”許大茂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鐵門。


    “沒什麽事,就怕你無聊,過來和你喝兩杯。”虎哥手裏拎著一個酒瓶子,還端著一大碗土豆燒肉。


    “請進請進。我帶了二鍋頭。這不剛準備喝兩杯。”許大茂滿臉熱情地道。


    “好啊,好啊。那一起喝兩杯。這麽多天你憋壞了吧?”虎哥坐了下來,和許大茂一起吃喝起來。


    “還行,比在大牢裏好多了。”許大茂淡淡地說道。“你坐過牢?”虎哥眼神一動問道。


    “當然了,不然他媽誰跑呀。”許大茂一臉陰狠地道:“我不就是強上了一個女的。結果就要判我 ** 。”


    “被關在大牢等著執行的時候,讓我找到了一個機會。殺了三個看守的跑了出來。”


    許大茂信口胡謅,他也能想到。這虎哥突然過來,肯定是為了打探什麽。而且船已經開了這麽久,弄死一個人扔海裏,也不是什麽大事。


    虎哥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但臉上卻堆出恐慌的神情道:“你你……你不會殺我……”


    “哼,虎哥你在我麵前還裝什麽呀。”許大茂搖頭道:“做這樣的生意,能是普通人?”


    “嘿嘿,咱倆彼此彼此。我收了你的錢,把你送到港島就行。以後咱們永不相見。”


    虎哥幹笑一聲道:“這個這個……許哥你是英雄豪傑,咱們不一樣。對了,你一個人無聊,我們這兒還有三五個女人。長得……”


    “算了吧,我就剩二十多塊,你也想讓我白玩?”許大茂搖頭道:“不會不收錢讓我白玩吧?”


    “就算白玩,我也不敢啊。至於原因你清楚,我得防著你們點。”虎哥幹笑一聲道:“開玩笑,開玩笑。那我告辭了。”


    虎哥走後,許大茂把鐵門緊緊關上。晚上睡覺的時候,許大茂都得睜著一隻眼睛。至於送來的飯菜,許大茂不再動了。反正自己還有不少罐頭。


    喝水就用衛生間的自來水。夜裏幾乎不敢睡的許大茂,白天倒是能放心一些,能睡上一會兒。


    就這麽著,過去了七八天。這日清晨,便能瞧見往來的船隻愈發多了起來。許大茂心裏清楚,快要抵達目的地了。


    這邊他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換了身衣裳,將**別在後腰,扔掉了一個帆布包,拎著的那個裏頭僅剩下五個罐頭了。


    此時從舷窗已然能望見港口,一聲悠長的汽笛聲傳了過來。


    許大茂大搖大擺地打開鐵門,徑直來到上麵一層的甲板。虎哥和幾個人正在甲板上。


    許大茂當下絲毫不擔憂安全問題,越是擺在明麵上反倒越安全。“許哥好!”虎哥規規矩矩地說道。


    “虎哥,這麽些日子多謝照顧。”許大茂微微一笑,“可我沒啥別的東西了,這剩下的幾個罐頭就送你了。”


    許大茂從帆布包裏掏出五個罐頭,包裏還有他的棉衣。這邊氣溫高,棉衣穿不住了。


    “許哥說笑了哈。”虎哥幹笑一聲,“您上岸後,隨便找個警察所,就能辦理新的身份證明。”


    “如今港島缺勞動力哈,您就說自己從上麵過來的就行。”許大茂點點頭,“多謝哈,咱們或許後會無期了。”


    許大茂下了貨輪後,就在港區的警察所辦好了新的身份證明。拿著新的身份證明,他找了一家銀行,把身上帶來的大黑十換成了當地的錢,那些金條也給換了。


    許大茂當即買了一套房子,位置還在繁華地段。這套房子花去了他三分之一的身家。


    房子隻有五十多平大小,不過衛生間、廚房啥的一樣不缺,而且還是兩室一廳的格局。


    由於是二手房,許大茂買了些日用品和衣物就住了進去。“ ** ,這才叫天堂啊。”


    許大茂坐在桌旁,看著擺在上麵的食物,長舒了一口氣。


    在這兒,隻要有錢,想吃的東西都能買到。而且鄰居也不管你的錢從哪兒來的。實際上對麵的鄰居看到你,壓根就不想跟你搭話。


    許大茂住在三樓,這一樓梯有三戶人家。在許大茂右邊的那戶,有個二十歲左右的美女,讓許大茂直咽口水。


    許大茂的桌上有燒鵝、叉燒,還有些素菜比如豆幹之類的。兩瓶啤酒已經開了一瓶。


    “今兒能睡個踏實覺。”


    許大茂打開收音機,邊吃喝邊聽著節目。六點鍾的時候,許大茂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等許大茂再次醒來,看了看手表,已經是第二天八點了。手表和收音機都是二手貨,沒花許大茂太多錢。


    “我得想法子掙錢了,不然的話……手裏的錢再多也有花光的時候啊。”許大茂暗自琢磨,“我有放電影的技術,不知這邊需不需要!”


    許大茂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家影院。打聽過後才曉得,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放電影技術,在這兒啥也不是。


    這邊的放映機在許大茂眼中高端得很,他從來都沒見過。“ ** ,那我還能幹啥?”許大茂在心裏暗自嘀咕。


    許大茂此刻走在大街上,望著繁華大街上的人流,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 ** ,別著急。”許大茂在心裏暗道,“我手裏的錢,怎麽著也夠過上個十年八年的。”


    “但要是想找老婆啥的,這錢可就不經花了。要不要去找找婁家?看看能不能要點錢出來……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報複我啊。”


    許大茂晃晃悠悠地順著大街往迴走,如今港島正處於野蠻生長階段,需要大量勞動力,到處都在招工。可很多工作許大茂瞧不上。


    許大茂看得上的工作,他自己心裏也明白,他許大茂沒那個能耐接下來。


    許大茂這時經過一家金店,聽到一陣像放鞭炮似的聲音。接著,淒慘的嚎叫聲從金店裏傳了出來。


    許大茂哪能不明白,這肯定是有持槍劫匪在搶金子啊。


    許大茂好歹也是參加過民兵訓練的,體質還算可以,雖說在傻柱麵前不算啥。


    許大茂立馬趴在地上,拚命往前蠕動,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許大茂能看到不少路人瘋狂唿喊著逃跑,可有幾個人沒頭沒腦地竟然朝著劫匪跑過去,被跑出來的劫匪給打倒了。


    許大茂趴在地上躲在一個凹角裏,就聽到**在頭頂飛過。那邊有警察過來和劫匪交上火了。


    可劫匪火力強大,五六個警察被打倒了,劫匪也被放倒了兩個,其中一個就倒在許大茂麵前。


    剩下的四個劫匪,也顧不上死去的同伴了,向四處扔出**,然後上車跑了。


    死在許大茂麵前的劫匪手裏,還有一個皮包。許大茂趕緊把皮包塞進懷裏。一看其他人都在逃命,而且這些人離他很遠,沒人能看到這個凹角。


    許大茂懷著激動的心情,一路小跑迴了家。打開房門進來後,“砰”的一聲關好門,這才躺到了床上。


    “ ** ,這些蒙麵劫匪真夠猛的!但也真是不要命。”許大茂在心裏暗道。想到這兒,許大茂才想起懷裏那沉甸甸的黑皮包。


    這一打開,才發現裏麵全是金首飾,還有不少首飾上鑲嵌著鑽石,這可就更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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