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是書麵知識,要想轉化為自己的動手能力,那還得下苦功夫。在關鍵之處,仍需老師傅指點一番,才能順利學會。否則,就得靠時間來磨煉。


    “易中海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要來上班了。反正這個學習中心觸動了一些老師傅的利益。”丁衛東道:“對了,我把發動機和變速箱的圖紙畫出來了。現在需要一些鋁合金,李廠長您給調配一些來。”


    “我帶人試製出來怎麽樣?”


    “自己試製?直接上交圖紙……也對,自己製造出來,那效果可不一樣。”李懷德一下子就明白了:“衛東你開單子,我來準備。”


    “對了,衛東你是一名 ** ,怎麽會有這樣的……”


    丁衛東很平靜地說道:“我在部隊的時候,就喜歡研究機械。經常泡在機修部門。對於汽車的各個部位的零部件,熟悉得很。”


    “後來去打阿三,繳獲了一輛美子的吉普車。最先進的那種,我給拆了又裝起來。嘿嘿,學到了不少東西。”


    李懷德一臉欽佩,豎起大拇指:“衛東你這學習能力,厲害!”


    “對了,你的那種藥丸子再給我配一些……嘿嘿!”丁衛東點頭應了下來。


    李懷德剛要告辭離開,這邊小李秘書就走了進來。


    “丁科長您好,楊廠長有事請您過去一下。”小李秘書說道:“李廠長也在啊,您好!”


    丁衛東在心裏暗自一笑,搖搖頭。從這兒就能看出楊廠長和李懷德兩人為人處世的差別。


    而且在丁衛東心中,楊廠長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對上諂媚,對下苛刻。還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衛東你去吧。對了,你這事兒我下午就給你辦好。”李懷德笑著說。他拿著一張單子離開了。


    丁衛東來到楊廠長的辦公室,楊廠長正在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喝茶。


    “衛東快過來坐,這位是婁弘毅婁先生。”楊廠長滿臉笑容地說道:“今天過來找你有點事兒。”


    丁衛東麵帶微笑,和婁弘毅客氣地寒暄了兩句。然後坐下來端起茶杯微笑著說道:“婁先生是為了許大茂的事兒來的?嘖嘖……”


    “本來我都不想跟許大茂計較的。他這麽做是逼我出手啊!”丁衛東冷笑一聲道:“婁先生關於許大茂的事兒就別提了。”


    婁弘毅皺起了眉頭。在他心裏,自己怎麽說也是軋鋼廠的老東家。雖說軋鋼廠上交給了國家,而且國家還把軋鋼廠擴大了。但自己這個老東家的身份,應當得到尊重。


    “小夥子說話挺衝啊。”婁弘毅皺著眉頭說道。


    “我這可不叫說話衝,這是有底氣。”丁衛東昂首挺胸地說道:“因為咱們無產階級是國家的主人。”


    這話讓婁弘毅沒法接了。


    “衛東啊,許大茂是老婁的女婿。”楊廠長笑著打圓場道:“你就別針對他……”


    “楊廠長您打住。這話您不該說。”丁衛東嚴肅地說道:“您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公安部門派來軋鋼廠工作的。”


    “我的職責就是清除一切犯罪和壞分子。我有十足的把握,許大茂是個犯罪分子,而且是足以挨槍子的那種。”


    “我可不是因為私人恩怨針對他。之前他造謠中傷我,我都沒把他怎麽樣。就當是開玩笑了。我夠大度吧。”


    楊廠長臉色一白,這樣的罪名可大可小。


    “丁科長我不知道其中的詳情,請原諒我的……”楊廠長一臉嚴肅地說道:“我隻是看在婁先生以前資助過咱們組織……”


    “婁先生的事跡我也知道。他資助咱們的同時,還資助果黨。這兩年兩邊下注的行為,就是一種投機。”丁衛東淡淡一笑道:


    “這些都是有證據可查的。當然了,組織上沒追究婁先生。那肯定是認為這是人之常情,趨利避害嘛。”


    “但婁先生別把自己想得太高尚。而且新國家也給了您足夠的禮遇。在咱們新國家,沒人有特權。”


    丁衛東說得義正辭嚴,把婁弘毅氣得鼻子都冒煙了。要是不清楚丁衛東這個副所長是怎麽來的,還真會把他當成一個純粹的人。


    但婁弘毅也害怕呀,他知道許大茂這次要完了。說不定還會連累到自己。那就得想辦法了。幸好自己早就準備了退路,那現在可一點都不能猶豫了。


    “丁科長對不起啊。我還以為你和許大茂之間,隻是有點私人恩怨。要早知道是這樣,說什麽我也不會出麵的。”婁弘毅趕忙說道:“您就當我沒來過。”


    婁弘毅臉色蒼白地告辭離開。丁衛東淡淡一笑,看著婁弘毅的背影,在心裏盤算起來。


    “丁科長這事兒……”楊廠長有些尷尬地說道。


    “沒事兒,您也不知情。”丁衛東微笑著說道:“那我走了!”


    楊廠長鬆了一口氣,看著丁衛東出去。剛要坐下,就聽到辦公桌上的電話機響了起來。


    楊廠長接起電話一聽,這才曉得是部裏讓他即刻過去一趟。


    楊廠長匆忙拾掇一番,叫上秘書去到下麵停車之處。這時候才發現徐書記和李懷德也準備動身。


    “老徐、老李,你們也是接到去部裏的通知?”楊廠長詢問道。“沒錯,不清楚是啥事兒。趕緊走。”徐書記迴應道。丁衛東迴到自己的辦公室,把王開山找了過來。


    “開山,你帶上兩個人,騎著我的三輪車跑一趟。”丁衛東說道:“就去許大茂放過電影的村莊。給我仔細查!”


    “他肯定存在收賄受賄的問題,還有男女關係方麵的問題。”“這次下去務必要抓到證據,把案子做紮實了。”


    “當然,也沒必要全部落實。隻要有一兩起收賄受賄的事兒,一起男女關係的案子。那你們就迴來抓人。”丁衛東說道。


    “明白,我們清楚了。”王開山激動地說:“那我現在就出發。”丁衛東吃過午飯後,在辦公室喝著茶,同時思考著。


    “許大茂這個人太危險了,誰也不曉得他會弄出啥花樣。”丁衛東在心裏暗暗念叨:“還是把他送走。看看能不能提升念動力。”


    丁衛東記得在原著當中,許大茂和劉海中在大風刮起後,兩人幹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致使不少人家破人亡。


    “劉海中就算了,這家夥雖說壞得很,但是蠢得厲害。很好對付。等發現局麵控製不住的時候,再送他走!”


    丁衛東正在思考之際,廠裏的廣播響了起來:“通知,現在播報一個處罰通知。”


    “楊偉明同誌在過去犯了一個錯誤,現給予記大過一次!”


    廣播內容簡短,卻播了三遍。


    丁衛東有些茫然,這啥情況都沒講明白。就給了一個記大過處分?這記大過對工人沒啥大威脅,可對楊偉明廠長而言就不一樣了。


    楊偉明往後絕對沒機會再被提拔了。而且要是再出啥差錯,那他廠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就在丁衛東懵圈的時候,李懷德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李廠長,這是咋迴事?”丁衛東一邊給李懷德泡茶,一邊好奇地問道:“怎麽就給處分了?楊廠長往後的路斷了啊!”


    “還不是他自己作的。好好的一個人,裝啥正經啊。”李懷德搖頭說道:“這是因為聾老太的事兒。”


    “那聾老太就不用多說了,也就是聾老太曾無意救過他。那時他還沒參加 ** 。後來解放了,他來軋鋼廠當廠長,被聾老太碰到了。”


    “要說感激聾老太,拿自己的錢給她呀。結果倒好,這偽君子用國家資源報答聾老太。”


    “他把聾老太安排在軋鋼廠的家屬區。後來還打電話給街道王主任,讓她照顧一下。沒想到王主任也被他坑了。”


    丁衛東很是驚訝地說道:“那這樣的話,他這個廠長怎麽還在......”


    “先穩住人心,他在這個位置待不了幾天。現在生產的管理,都交給徐書記了。”李懷德說道:“以後會來新廠長的。”


    丁衛東驚訝地問道:“那您怎麽沒升上去?”


    “升啥呀?因為楊偉明這事兒,我和徐書記都受牽連了。”李懷德苦笑一聲說道:“這次就等著學習中心的事兒弄好,那就是功勞。還有你弄發動機的事兒。”


    “這兩樣要是短期內出成績,我就能升上去。要不然......隻能重新派新廠長來。”


    “這樣啊。我懂了。”丁衛東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您把材料準備好。我一個星期內把發動機弄出來。”


    李懷德千恩萬謝地告辭離開了。


    丁衛東下午正常下班,這次得步行迴去。剛出廠門,身後就傳來高一恆的聲音:“東哥,上來,我載你迴去。”


    丁衛東一迴頭,就看到高一恆和仲崇山兩人騎車過來了。


    丁衛東坐在高一恆的後座上,三人一同往紅星大院去。迴到大院前院的時候,就看到於莉和黃娟兩人在和李青玉說話。


    仲崇山帶著於莉轉身出了大院,高一恆也是如此。他們這是要出去看電影。


    這個年代的小青年談戀愛,首選就是去看電影。“哥哥,我也想去看電影。”小魚兒抱著丁衛東的大腿說道。


    “那咱們吃了晚飯就去,不過你可不能睡覺。”丁衛東笑著說道:“青玉,咱們一起做飯。”


    “東哥,做飯不用你。”李清玉笑著說道:“你帶著小魚兒玩兒。我這就去廚房,下點麵條就行。”


    李青玉也想去看電影。長這麽大,看電影也就那麽兩三迴。丁衛東坐在門口曬著夕陽,小魚兒在搖搖馬上晃悠著。


    這時候南易帶著梁拉娣過來,在前院一家家發喜糖。當然先到丁衛東這兒。雖說這糖都是丁衛東給的。


    梁拉娣還把一個玉牌掛在了小魚兒的脖子上。


    “梁師傅,您這太過了。我們不能要......”丁衛東趕忙說道。


    那塊小玉牌不大,隻有麻將大小。但那玉質極好。丁衛東一眼就看出,這東西不光玉質頂級,而且雕工也是頂級的。


    小玉牌上雕刻著一個鳳凰浮雕。


    “丁科長,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也不是送給您的。”南易誠懇地說道:“這是以前從宮裏流出來的。送給您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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