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咋能讓棒梗去偷啊......東旭走的時候,說的話你就沒記住啊?”秦淮茹皺著眉說道。


    “淮茹啊,小孩子餓了,去拿點吃的,這能算啥事?”賈張氏振振有詞道:“這事兒你別管。”


    秦淮茹歎了口氣,在她心裏,去拿點吃的倒也不算啥大事。丁衛東剛出垂花門,就聽到係統機械的聲音:


    “虐打劉海中,獲得雞蛋五十斤,鴨蛋三十斤,鵪鶉蛋十斤。”


    丁衛東在心裏暗暗道:“嘖嘖,劉海中就全是蛋類啊。是不是暗指劉海中就是一笨蛋?不然咋會有這麽多蛋啊!”


    丁衛東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何雨水在門口,範大磊正獻著殷勤。“雨水啊,今晚沒招待?”丁衛東笑著問道。


    “嗯嗯,中午有招待,晚上三食堂有招待。”何雨水淺笑道:“楊廠長也不好意思,老是麻煩我。”


    “他又不想付出啥。這都是廠裏的東西,他也不知道拿出來獎勵工人。真是的……”


    “雨水去幫著青玉做飯,今晚大磊和崇山要在這兒喝酒。”丁衛東說道:“於莉也在這兒。”


    說話間仲崇山和於莉過來了。


    閆解成在自家門口,瞅著這邊心裏哇涼哇涼的。


    “不行,不能在這兒住了。要不然,往後看著於莉和那**成為一家......算了,明天就去申請宿舍。以後不迴家了。”閆解成在心裏暗暗道:“那十塊錢也不給了。”


    閆解成拿定主意,以後盡量不迴來。答應給閆埠貴每月十塊錢,也不給了。


    閆埠貴這六百五十塊錢,要六十五個月才能還清。可閆埠貴讓閆解成還一百個月。因為閆埠貴要利息啊。


    吃晚飯的時候,閆解成對閆埠貴說:“爸,為了分房子。我打算明天去廠裏申請集體宿舍。”


    “不是,分房子和申請集體宿舍有啥關係?”閆埠貴一臉疑惑。


    “我不申請宿舍的話,那就說明自己家有房子住啊。等轉正的時候,肯定不會優先考慮給我分房。”閆解成一臉鄙夷地說道:


    “但我住集體宿舍就不一樣了,在領導心裏我就是等著分房呢。所以我主動一下,明天就住廠裏去。”


    閆埠貴聽得直發暈,不過又覺得閆解成所言甚有道理。他怔了片刻,點著頭說道:“行,那你去申請宿舍,不過發工資的時候,你得交十塊錢。至於房費和夥食費,你交一半就行。”


    “憑啥呀,我往後不在家睡,也不在家吃了。”閆解成翻著白眼說道:“這錢我為啥還得交?”


    “你是老大,有責任幫我養家。”閆埠貴驕傲地說道。“行,算你厲害。”閆解成惡狠狠地道。


    閆解成已然在心底拿定了主意。那便是往後一分錢都不給閆埠貴。自己成婚之類的,也別指望閆埠貴能幫上忙。


    丁衛東家的一桌酒席已備好。隻是這迴李青玉帶著小魚兒,與何雨水、於莉一同在桌旁吃飯。


    丁衛東和範大磊、仲崇山在一旁飲酒。


    “何雨水啊,我覺得你和一個人不像。”範大磊此刻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和那個傻柱,壓根不可能是兄妹。這長相差別太大了。”


    “我想帶你去找何大清,瞧瞧你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03


    何雨水呆住了,怎麽也沒想到會有這般事。她不禁脫口而出道:“這怎麽可能呢,我從小就……”


    “但你和他們一點兒都不像,你別說是像母親之類的。”範大磊一臉正色道:“我弄到了呂氏的照片,和你也沒有半點兒相似之處。”


    “咦,你咋弄到我**照片的?”何雨水驚訝地道:“我媽媽都說沒留存下她的照片。”


    一張約三十歲左右的婦女照片擺在了桌上。何雨水拿起照片,滿臉驚訝的神情。但她無法確定這是不是自己母親的照片。


    畢竟呂氏是因生何雨水去世的。好像生下何雨水沒多久就走了。


    “這個你可以拿去給傻柱瞧瞧。”丁衛東說道:“傻柱那時已經記事了。自己母親長啥樣,他肯定記得。”


    “嗯,我這就去找傻柱。”何雨水站起身,拿著照片:“今晚三食堂有招待,估計這會兒也迴來了。”


    何雨水拿著照片衝到中院,來到傻柱的門前。隻見傻柱坐在桌前,桌上有兩個飯盒。


    傻柱如今提心吊膽地帶著飯盒過來,已有兩天了。昨天還隻是帶剩下的菜肴。就是招待客人沒吃完的,這帶迴來被查了也無所謂。畢竟是真正的剩菜。


    今天傻柱帶了一盒剩菜,還有一盒是現做的土豆燒肉。這盒裏的肉比兔肉還多。


    另一盒是紅燒雞和紅燒魚,但都是人家吃剩下的。


    秦淮茹正在這兒想辦法從傻柱這兒把兩飯盒的菜都弄走。傻柱正和秦淮茹拉扯著,拉著秦淮茹的手色眯眯地摸著。


    秦淮茹一看到何雨水,趕忙掙脫開來:“柱子,這肉我拿走了。留一盒給你喝酒。”


    秦淮茹見何雨水在,也不好意思把兩盒都拿走。就給傻柱留了一盒剩菜。


    看著秦淮茹匆匆從自己身旁走過,何雨水冷笑一聲。


    “雨水你有事?我正想找你。”傻柱趕忙說道。一聽傻柱這話,秦淮茹就站在邊上沒走。


    “何雨柱你看看這張照片。”何雨水把照片拿在手裏,對走到門口的傻柱說道。


    “**照片,你從哪兒找來的?”傻柱大吃了一驚。“這真是**照片?”何雨水冷靜地問道。


    “是啊,是啊,這我還能看錯?當時我都八歲了。”傻柱一臉驚訝地道:“這照片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從哪兒弄來的,你不用知道。”何雨水說完轉身就要走。但傻柱急忙叫了起來。


    “雨水你把這照片給我,要是就一張的話,我找人去翻拍一下。改天給你送幾張。”傻柱眼睛有點泛紅。


    “翻拍?那我來。到時候肯定給你一張照片。”何雨水冷冷地道。


    “嗯嗯,這樣就好。對了,雨水還有事和你說一下。”傻柱急忙道:“你看啊,你房子也不住了。借給棒梗住咋樣?”


    “都是鄰居,能幫就幫一把。”何雨水冷冷地道:“滾!”


    何雨水說完轉身就走,根本不理會一臉怒氣的傻柱。


    “你個挨千刀的賠錢貨,自己房子不住,也不給我乖孫住啊。挨千刀的,你個小**……今天我撓花你的臉,讓你到處 ** 男人。”賈張氏衝著何雨水就衝了過來。


    何雨水被嚇了一跳,趕忙躲開兩步。但還是被像豬一樣的賈張氏撲到了。被撞得倒在自家門上。


    何雨水後腦勺“咚”的一聲撞在門板上。何雨水隻覺得天旋地轉。捂著後腦勺就蹲在了地上。她的手上滿是鮮血。


    “小**你裝死呢?今天不把房子交出來……”賈張氏一把抓住何雨水的頭發,想要給何雨水兩個耳光。


    傻柱站在一旁想去阻攔,可胳膊被秦淮茹一隻手拉住了。那傻柱頓時就渾身沒了一點兒力氣。


    賈張氏豬臉上滿是獰笑,爪子就要落到何雨水小臉上的時候。手腕被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了。


    “媽的,你誰啊。趕緊放開我,這個小畜生……”賈張氏想都沒想就破口大罵。


    另一隻手鬆開抓住的何雨水頭發,就往丁衛東臉上抓去。等罵出口、抓出手了,賈張氏這才發覺情況不對。


    丁衛東先跑過來的,後麵跟著範大磊和仲崇山。


    丁衛東一抬手就給賈張氏兩個耳光。打得賈張氏豬臉上的肥肉像水波一樣顫動起來。


    接著丁衛東一擰賈張氏的手腕,就把賈張氏按在地上,背著手。很順利地就把賈張氏銬了起來。


    “嗷嗷嗷,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賈張氏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妙。


    “衛東弟弟……對不起啊。我婆婆衝動了!”秦淮茹的手就要伸過來抓丁衛東的胳膊。


    “滾!秦淮茹誰是你弟弟, ** 給我放尊重點。你以為誰都像傻柱啊。”丁衛東厲聲道:“傻柱你就是個大傻子。”


    “大磊趕緊把雨水送醫院,開出診斷證明來。雨水這樣子肯定是重度腦震蕩。看仔細點,不然以後會留後遺症。”


    範大磊扶著何雨水往前院去了,傻柱一看,猶豫了一下想跟上。


    “我呸,你個**!要跟上來,我就打斷你的腿!”仲崇山惡狠狠地對傻柱道:“乖乖地給秦淮茹拉幫套去吧。”


    “走!”丁衛東推了一下賈張氏。


    “我不走,我不走。當官的欺負老百姓了。大家都來看看啊,快來人啊……”賈張氏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時中院圍滿了人,但沒有一個人為賈張氏說話。就連那個聾老太也過來了,站在邊上默默地看著。


    丁衛東冷笑一聲,一把抓住**往上提。賈張氏頓時覺得雙臂好像要斷了似的,這讓她不得不站起來,還得踮起腳尖。


    “不走?等會兒你就多一個拒捕的罪名,那得罪加一等。”丁衛東冷冷一笑道:“給我老實點。”


    “我走,我走!”賈張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傻柱、秦淮茹,你們倆跟上。”丁衛東冷冷地說道。“不合適啊,我沒打人……”秦淮茹神色慌張地說道。“是啊,我們沒打人。”傻柱也跟著慌亂起來。


    “你們是證人!整個經過你們都看得明明白白。去派出所做個筆錄說清楚。”丁衛東冷笑著說:“從現在起,你和秦淮茹不許再吭聲。”


    “柱子,一定要講真話,要不然,你會被抓起來的。”聾老太大聲喊道:“一定要記住,千萬記住。不然你留下案底就慘了。”


    丁衛東把賈張氏帶到派出所關了起來。具體事宜自然有專人接手。丁衛東隻是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沒過多久,範大磊來了,他帶著三院的一張病曆過來。病曆顯示何雨水是中度腦震蕩。


    “雨水要在醫院住一宿觀察觀察。”範大磊說道:“我已經讓人去照顧她了。明早去接她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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