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長了記性,現今不敢隨意張嘴罵人了。


    “我害你們家棒梗?那你倒是講講我怎麽害的?”丁衛東平靜地說道。


    “這,吃了你家的綠豆糕,又吃了狗肉,這不......”賈張氏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


    “我就說三斤的綠豆糕,這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丁衛東冷哼一聲道:“原來是被棒梗給偷了。許大茂,你去派出所一趟,就說我們被偷了。正愁沒逮到小 ** 呢。”


    “丁所長,您自己抓人就行。”許大茂笑著說道。


    “這是我的事兒,那我就得迴避。不然會導致執法不公。”丁衛東嚴肅地說道:“你趕緊跑一趟,三斤綠豆糕,足夠把他送進少管所了。”


    “許大茂不許去,我們馬上跟丁科長協商協商,私下解決。”易中海趕忙喊道。在易中海心裏,小孩子嘴饞偷點吃吃,這算啥事兒呀。以後都去報警找街道,那他們三大爺還有啥用。


    “你和那小畜生,還想把我乖孫送......”賈張氏指著丁衛東大罵。賈張氏一著急,便把所有都拋諸腦後了。


    話還沒說完,她臉上就傳來“劈啪”兩聲巨響。


    丁衛東上前就給了賈張氏兩個大嘴巴子,打得賈張氏那豬頭上留下了兩個清晰的巴掌印。


    “罵,接著罵!”丁衛東冷冷地說道。


    “嗷嗷嗷……”賈張氏捧著臉慘嚎起來。這時候中院也傳來了棒梗的嚎叫聲。這祖孫倆的嚎叫聲相互唿應,把紅星大院弄得仿佛變成了屠宰場一般。


    丁衛東這時腦海中響起機械般的聲音:“虐懲賈張氏,宿主獲得白條豬一頭!”


    丁衛東心中一愣,喃喃自語道:“豬頭,也不錯。看賈張氏就像一頭大肥豬。嘖嘖,這白條豬得有三百斤了吧?”


    “丁科長您等等,您等等。”易中海拉下臉來對丁衛東道:“棒梗這孩子啊很危險的。您看是不是等會兒再處理您的事兒?”


    在易中海心裏,丁衛東活不過明晚。那自己就無需跟這小崽子計較了。等他死後,一定要去他墳頭好好蹦躂一番。


    “行,先救人吧。”丁衛東點點頭說道。


    “那丁科長您的醫術能和劉大爺搶人,棒梗這事兒......”易中海一臉小心翼翼地說道。“滾!”丁衛東冷哼一聲道:“這點小事兒還想讓我出手?”


    “這怎麽能是小事兒?那也是一條人命啊。看樣子送醫院都來不及了。”易中海急切地說道。


    “老易啊,這對丁科長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我也知道咋治療。不就是肚子脹嘛,讓棒梗吐出來就行。用金汁催吐。”閆埠貴得意地說道:“就是弄點屎尿給棒梗灌下去就成。”


    “這樣啊....我迴去說說。”易中海急忙迴中院。在前院的人都“嘩啦”一聲迴去了。


    “你們就別去看了,等會兒肯定特惡心。我去中院一趟。”丁衛東笑著說道:“讓賈家賠償小魚兒的綠豆糕,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


    跟著來到中院,易中海把情況說了。秦淮茹哪還能說個不字。傻柱衝出去,弄了一碗“奧利給”迴來。給慘嚎的棒梗灌了下去。


    棒梗趴在地上狂吐,整個中院臭氣熏天。不一會兒棒梗把苦膽都給吐了出來。


    閆埠貴一副神醫的模樣:“行了,行了。趕緊給棒梗弄點水喝下去,再吐幾次衝洗一下腸胃,畢竟那都是......金汁。”


    等一切結束,秦淮茹把院子打掃了一番。那股臭味減輕了不少。


    “秦淮茹,你們家棒梗偷我東西這事兒,這樣吧,你帶著棒梗去派出所,算你自首。”丁衛東道。


    “這個這個....丁科長您高抬貴手,就饒了棒梗......”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說道:“他還是個小孩子......”


    “丁科長您看棒梗都這樣了,也受到懲罰了。讓他們賠您綠豆糕就行......”易中海一臉誠懇地說道。


    “那給十塊錢。”丁衛東淡淡地說道:“再有下次,那後果你們清楚的。到時候直接去派出所。”


    “啥東西就要十塊錢......”賈張氏跳著腳。但在丁衛東麵前再也不敢罵人了。“淮茹趕緊給錢。要不然,棒梗肯定得去少管所。”易中海嚴肅地說道:“隻要留下案底,那他以後上學、參軍、上班啥的都受影響。”“可以說這輩子就毀了。”


    秦淮茹本來還想糾纏一下不想給錢。聽到易中海這話,秦淮茹立馬拿出一張大黑十遞給了丁衛東。


    “丁科長對不起啊......”秦淮茹嬌聲說道。


    “少來這套,以後把孩子管教好。你不管教,自然會有別人幫你管教。”丁衛東冷冷地說道:“對了,其實催吐,不用金汁這種惡心的東西。”


    “用這玩意還會留下病根,比如寄生蟲卵還有中毒啥的......”丁衛東道:“我作為一名醫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趕緊把棒梗送醫院。”


    “不是,催吐不用金汁那用啥啊?”閆埠貴有點慌了:“要是用藥,找醫生都來不及了。這金汁也是中藥啊!”


    閆埠貴之所以慌了,是因為他了解賈張氏這潑婦的性子。隻要有一點事兒,賈張氏就會賴上他閆埠貴。肯定會讓他閆埠貴掏錢的。


    “你懂個啥?一個讀了三年私塾,僥幸當了老師的家夥。看了點醫書就敢開藥方了?”丁衛東鄙夷地一笑道:“催吐的辦法多了去了。”


    “最簡單的,扣他嗓子眼。還有就是用銀針紮穴位。”“還有更簡單的,灌肥皂水就行。”


    賈張氏的目光緊盯著閆埠貴,越睜越大。看閆埠貴的眼神,就像看一個超級大冤種。


    丁衛東話音剛落,就聽到賈張氏興奮地嚎叫起來:“閆埠貴賠錢,你 ** 賠錢……五十塊!棒梗遭了這麽多罪,都是你......”


    “不是,這和我沒關係。”閆埠貴腦袋都要炸了:“賈張氏,我可是救了你們家棒梗。”


    “我呸!還你救了棒梗。要不是你,我們家棒梗也不用吃那麽多屎!”賈張氏像殺豬似的嚎叫道:“賠錢,五十塊!”


    “你你...你殺了我得了。”閆埠貴蹦得老高。…求鮮花……


    “不給?等你開學的。我去你學校鬧去。”賈張氏吼叫道。她清楚自己能輕鬆拿捏閆埠貴。


    “我我..老易你不能光看著啊!”閆埠貴看向易中海。


    “老閆啊,要不這樣,你賠個二十塊。”易中海說道:“老嫂子,就這樣吧,他三大爺也挺困難的。”


    “三十!”賈張氏梗著脖子。秦淮茹這時候可憐巴巴地站在一旁。好像這兒沒她說話的份兒似的。


    最後閆埠貴賠了二十五塊。看著賈張氏得意洋洋地把錢收起來,閆埠貴心裏都在滴血啊。


    “行,算你們狠。以後你們別有事落到我手裏。”閆埠貴心疼得直抽抽道:“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很快,院子裏就隻剩秦淮茹一人了,她對傻柱說道:“柱子,你帶著棒梗去街頭的小診所,我隨後就到。”


    “行,沒問題!”傻柱應道,隨即便抱起渾身臭烘烘的棒梗離開。此時的棒梗,早已因嘔吐而全身無力,臉色煞白。


    秦淮茹迴到屋內,隻見賈張氏正拿著二十五塊錢,滿臉堆笑。正準備把錢收起來時,一隻手突然伸來,將二十五塊錢搶走。


    “秦淮茹,你這小 ** ……”賈張氏怒不可遏,揚起手就想給秦淮茹一耳光。


    “賈張氏,你想幹嘛?”秦淮茹冷冷地盯著賈張氏,“你還當現在是以前?還有我跟你說的事,都忘啦?”


    “額……這個……淮茹啊,這錢是我討迴來的。”賈張氏咽下一口氣說道,“你看這錢是不是歸我?”


    “婆婆,你要清楚,這是以棒梗的名義要來的。”秦淮茹說道,“那就得花在棒梗身上。他去醫院看病得用錢。”


    賈張氏撇撇嘴,沒法再把錢要迴來。


    “算了,也不能讓你白忙活一場,這錢我給你五塊!”秦淮茹說道,“棒梗治病還得十塊八塊的。剩下的十塊,那是我剛賠給人家的。”


    說完,秦淮茹急匆匆地走了,懷裏還抱著小當。她不想讓小當受到賈張氏的影響。


    賈張氏等秦淮茹走後,整理了下自己床上的東西,直接放到裏屋的炕上。如今她能睡在炕上了。


    “咦,這是啥?綠豆糕!”賈張氏眼前一亮,當即拿一塊嚐了嚐,一塊綠豆糕很快就被她吞進肚裏。


    這次可收不住了,賈張氏狂吃了約有一斤的綠豆糕。等肚子鼓起來,她才發覺不妙。


    “該死的……我也吃了狗肉啊,還吃了一大碗麵的狗肉。”賈張氏驚慌起來,“都怪那傻柱,要不是他弄來狗肉,哪會有這些事!”


    賈張氏趕忙去弄肥皂水。眼見著肚子不對勁,卻已經來不及了,不過賈張氏也是個狠人,一口咬在肥皂上,嚼了一塊咽下去,又喝了幾口水。


    這可把賈張氏惡心壞了,一張嘴就吐了出來,那種嘔吐的感覺再也抑製不住。


    賈張氏對著下水道嘔吐起來。


    正巧傻柱和秦淮茹帶著棒梗迴來了,看到賈張氏這番操作,三人都愣住了。


    賈張氏根本不管這些,又吃了點肥皂繼續吐。


    “嘖嘖,她肯定是找到綠豆糕,隻顧著吃了。這不……自己給自己催吐呢。”傻柱說道。


    傻柱這話一出,棒梗一聽,急忙跑迴屋,轉眼就哭著出來:“奶奶你吃了我好多綠豆糕……你是個壞奶奶。”


    棒梗哭著衝出來,正好一頭撞在賈張氏身上,把賈張氏撞得像隻老烏龜一樣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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