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鴿子市買了一些布票後,丁衛東溜達了一圈,沒看到有自己想要的。這就轉身迴去了。


    這個鴿子市在一條巷子裏,看樣子是個固定的地方了。之前去的那個之所以被查,是因為在官方還沒打通關係。


    當迴到四合院的大門口,一推之下,才察覺大門被拴上了。他使勁拍打了幾下大門。


    丁衛東清楚,這大門是由閆埠貴負責的。晚上關閉早上開啟,可眼下還沒到十點,這個家夥就把大門拴上了,這必定是衝著他丁衛東來的。


    想到此處,丁衛東便不再敲門,直接一腳猛踹向大門。


    丁衛東力大如虎,這一腳下去,大門猛地朝兩邊分開,狠狠地撞在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那門栓斷裂後飛出去老遠。


    撞在牆上的大門,已然出現了眾多裂縫。被丁衛東踹中的部位破裂開來,形成了一個大洞。


    前院的眾人都被驚動了,不少人跑了過來,帶頭的正是閆埠貴。他在家中還正得意呢,認為這次定能讓丁衛東難堪。


    沒曾想大門口傳來一聲巨響,仿佛大門被拆除了一般。趕到近前一看,這大門簡直還不如被拆了。


    “你你......丁衛東你居然把大門給弄碎了?你 ** ......”閆埠貴猶如遭受雷擊一般。好似這大門是他家的祖宗牌位。這一怒之下,居然爆了粗口。


    在閆埠貴的心裏,下意識地認為,這大門一關,大院就成了他獨有的天地。他們三位大爺在這裏威風凜凜,把大院視作自己的領地。如今大門被砸碎,仿佛自己的地盤被搶走了。


    再者,閆埠貴負責開關大門,可不是白忙活的。將近三十戶人家,每家每月要給五分錢的費用。一個月下來就有一塊多。


    一年就是十八塊呢。


    而且這勞務費還是擺在明麵上的。暗地裏的好處更是不少啊。


    那些去鴿子市迴來的,按鈴讓閆埠貴來開門的,多少都得給閆埠貴一些東西。這可比十八塊多得多了。


    現在丁衛東打碎了大門,那就是要斷了他閆埠貴的財路啊。“我去你的!”丁衛東上前就給了閆埠貴兩個大耳光。


    閆埠貴剛爆完粗口,就知道不妙了。自己怎麽一時衝動,忘了丁衛東是何許人也。


    還沒等閆埠貴後悔道歉,兩個大嘴巴子打得閆埠貴暈頭轉向。眼前直冒金星,連臉上被打的麻木了,都感覺不到疼了。


    “你出什麽風頭啊,趕緊迴家!”


    楊玉珍拽著閆埠貴迴家去了,閆解放和閆解成兩人緊跟其後。


    楊玉珍心裏明白,要是爭論起來,自家不占理。大院裏的人都看著呢。這兩個耳光隻能默默地咽下。


    易中海披著棉衣過來了,身旁還有劉海中。傻柱和賈東旭站在易中海身後。


    就在這時,丁衛東的腦海中響起了係統機械的聲音:“虐懲閆埠貴,獲得棉布兩匹!”


    丁衛東心中一愣,獲得棉布兩匹。難道是和自己扇的這兩個耳光有關?剛才要是扇四個耳光,是不是就能有四匹布了?


    易中海那充滿正氣、情緒激昂的聲音傳入丁衛東的耳中。


    “丁科長你扇閆埠貴,是因為他嘴賤。這怪不得你。”易中海一臉正義地說道:“但你砸壞了大門,你是不是應該承擔責任?”


    “易中海我要承擔什麽責任?”丁衛東冷笑一聲道:“是誰讓把大門關上的?好像別的大院早就不關門了吧?”


    “你們在大院裏不許鎖門,這大門卻要關起來。完全不顧及需要晚歸的人。怎麽著,關起大門作威作福?”


    易中海頓時感到頭疼:“沒有,沒有這迴事。我們是為了安全......”


    “為了安全?在我們偉大的祖國,在你們三個眼裏就這麽不安全?”丁衛東冷冷一笑道。


    “沒有,我們絕沒有這樣的意思。”易中海大聲喊道。


    “對啊,我們真不是這樣的意思,絕對不是!”劉海中也跟著叫嚷。他們兩人都冒出了冷汗。深知這頂帽子要是扣下來,那就等著倒黴吧。


    “還有你們為了管這大門,居然還收錢!”丁衛東冷笑一聲道:“就算按照你們的規矩,那也是十點過後上門栓。現在還差十分鍾才到十點,這個閆老狗就是針對我。嘿嘿,給我等著。”


    “都散了!一個個閑得慌。”


    丁衛東說完轉身迴了家。那大門就這麽敞開著,易中海和劉海中看著,心中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那就是他們自以為稱王稱霸的大院,如今大門敞開了。以前那種耀武揚威的場麵再也不會出現了。


    在前院的那些住戶,看著破碎的大門和敞開的門洞。一個個都覺得那種壓抑得喘不過氣的感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唿吸真是順暢極了!


    “唉,走吧。”易中海歎了口氣。同時在心中決定,明天下班要早點迴來。背著聾老太去找人。


    “要不明天下午請假?”易中海在心裏猶豫了一下。


    丁衛東迴到家中,和過來的李青玉說了幾句話。去衛生間洗漱一番後,這才迴臥室去了。


    “這兩匹布真不錯啊。”丁衛東喃喃自語道。


    那兩匹布被丁衛東放在了炕上,一匹是藍色的,一匹是水紅色的。“算了,明天去買個縫紉機迴來。”丁衛東在心中暗暗決定。


    丁衛東在睡覺之前,在儲物空間用精神力,用銀元寶打造了一套銀針。這可是實打實的銀針。


    從這厚厚的藍布上扯下一尺長的布條,把銀針仔細地插在上麵。這才收進了儲物空間中。以後用得著的時候,隨手就能拿出來。


    “對了,明天還得準備一瓶醫用酒精用來消毒。”


    第二天早上,丁衛東騎車離開,何雨水不用那麽早上班。但也起來出發了,和丁衛東在大門口碰到了。


    “雨水,你這麽早幹啥去?”丁衛東笑著問道。


    何雨水十點去也不遲。因為要是晚上有招待,說不定要到七八點才能下班。所以何雨水的時間沒有那麽嚴格。


    “東哥,我想去信托商店,買自行車和手表。”何雨水嬌聲說道:“想買新的,可是沒票,隻能去信托商店買舊貨。”


    “手表票和自行車票。我這兒有,現在就給你。”丁衛東把手伸進自己斜挎著的黃色帆布書包裏。實際上是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兩張票。


    這兩張票都是撿來的,送出去一點也不心疼。


    “謝謝東哥。那我就不客氣啦。”何雨水深深地看了丁衛東一眼。接過兩張票就快步離開了。


    丁衛東準備上車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站著劉光齊。


    劉光齊中轉畢業,被分配到棉紡廠了。他也想買手表和自行車,可惜就是沒有票啊。還不想去信托商店買舊貨。


    看著丁衛東上車走了,劉光齊還在沉思的時候,就聽到劉海中的聲音:“光齊啊,你還不去上班,在這兒等啥?”


    劉海中家大概有皇位要繼承。所以對長子劉光齊那是相當疼愛。但是對於二兒子和三兒子,就像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一樣。


    “爸,我想買自行車。”劉光齊說道。


    “買自行車......沒票啊。”劉海中皺著眉頭道:“我去了好幾趟鴿子市,都沒找到自行車票。”


    “可是丁衛東隨便就能拿出自行車票。”劉光齊道:“何雨水要去信托商店買自行車和手表。丁衛東就給了她兩種票。”


    劉海中滿心惱怒地說道:“能有啥辦法喲。人家可是領導啊……不對呀,他就是領導啊。我這些天究竟在幹啥?咋就跟人家杠上了?”


    劉海中此時方才迴過神來,瞬間腦袋便疼得厲害。


    “爸,那我先走了。”劉光齊搖著頭道:“搞不好隻能去信托商店買舊貨了。”


    “買舊貨可不行。你馬上就要成婚了。咋能使用舊車呢。”劉海中晃著大腦袋說道:“今晚迴來再議吧。”


    劉海中晃悠著準備離開,這時易中海和賈東旭從後麵走了出來。


    賈東旭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瞧上去仿佛整夜未眠。整個人毫無精神。


    “老劉啊……一大清早嘀咕啥呢?”易中海隨口問道。


    “沒啥,就是為光齊的自行車犯愁呢。對了,我記得老易你有一張自行車票啊。”劉海中說道。


    “那都是兩年前的事兒了,我早就給處理掉了。”易中海搖頭道:“趕緊上班去,遲到可就丟人現眼了。”


    賈東旭晃晃悠悠地跟在後麵,他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昨天睡覺的時候還一切正常,誰知到了三點多的時候,賈東旭來了興致。和秦淮茹兩人悄無聲息地做了早操。


    本來幾分鍾就能結束的事兒。但結束後賈東旭卻睡不著了,思緒紛亂,想了好多事情。


    到了五點多的時候,賈東旭又來了一次。結果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來到廠裏後,賈東旭強打精神開始工作。那些活兒累人得很。一看情況不對,


    賈東旭就想找個地方睡上一覺。反正有易中海給他撐腰,平日裏偷奸耍滑是常有的事兒。賈東旭在九點鍾的時候,就在小庫房的鋼架下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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