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你不用在這裏裝傻。”閆埠貴已經完全撕破臉皮了:“現在,你需要補償我的這套衣物。我這件大衣是在去年製作的新衣裳,今年我總共隻穿過幾天。”


    “你隻需要賠我還原價的20塊即可。” 閆埠貴兇惡地開口。


    這件大衣的原始價格其實為15塊錢,剩下的5塊錢是他用來彌補壞掉鍋子和爐灶的部分損失。


    \"唉?奇怪的是,我們家的廚灶似乎也可能是被那個小鬼棒梗給破壞的。”在心裏邊想著這件事的時候, 他遺憾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能去指認這是誰的手筆


    劉海中的反應較為樸實:\"我這套大衣的總價值是25塊錢,並且是在本年初新製好的。”


    “哎……這樣……你們有親眼見到棒梗製造 ** 嗎?”賈東旭快速的迴應著:\"那麽棒梗是你炸的麽?請你出來把這事情說個明白。“


    \"東旭,別想蒙混過關。”閆埠貴不屑的反駁。“棒梗如果不承認是他所做的事情,那麽我會立即尋求警察的支援。”平日裏那些不認真對付問題的做法對他而言是不可接受的。


    聽到公安員三個字後,棒梗立刻嚇到麵無血色:“不用通知警察啦,我下迴保證不敢這麽做了!”


    嚇得他一張白白的麵孔變成了青綠色。


    “你們還敢問我要賠償?”賈家的張婆怒衝衝地把棒梗拉迴來:“你還在跟個小孩子計較?更別說要求賠償了!棒梗已經這麽害怕你們,為什麽我們不能問你們索賠!\"


    “老劉,走罷,我們直接去派出機構。” 閆埠貴提議到


    “何必呢,丁副主任不在這嗎。” 劉海中堆笑著臉上:“丁副主任這件事情……”


    “你們已經沒法自行溝通了嗎?若是決定要報案的話......我拿文件去了。”丁衛東說:“馬上就迴來……”


    “丁主任不必費心,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易中海連忙喊道:“東旭,快把錢拿出來。難不成真的想讓幫梗被拘留兩天嗎?”


    賈東旭一臉為難地說:“師父你也清楚我家的情況……要不然你借我五十塊錢好了。”


    易中海幾乎氣得吐血。明明隻需賠45元,在賈東旭這裏卻要求借50。簡直是當他是傻子嘛。


    “沒有那麽多,隻有四十塊!”易中海掏出了四張十元票子遞給賈東旭,隨即轉身離去迴家去了。


    易中海雖然生氣賈東旭,但現在也隻能付錢解決。


    譚金花看到一臉惱怒的易中海歎息說道:“這個賈東旭表麵看上去挺聽話又懂事的,但事實並非如此。”


    “看看他的行徑,哪一次不是利用我們呢。”


    “你仔細想一想這些年在他身上耗費了多少錢財。通常過節應該是 ** 帶禮物來看望師父,你看看他…”


    “那麽接下來怎麽辦?如果更換人選,損失確實不小,並且對我聲譽也不利。這件事先放在一邊說,但將來我不會再為了他破費了。” 易中海沉下臉:“我們需要找出萬全之策。”


    “這年的春節過得真的很糟心,一開始是丁衛東的事情,接著又來個這賈東旭,真是太鬧心了。”


    譚金花歎息:“今晚我來做飯吧,讓柱子端迴去吃飯。 他那身裝扮……哎,算了。”


    “你自己處理吧,我要去外頭轉轉。”易中海站起身,他準備去找牛二。要用黃金小黃魚買下丁衛東這條命。


    出來時看到劉海忠跟閻富依然與賈東旭夫婦扯皮,易中海直接假裝沒看到便走了。


    看著易中海離開了,賈東旭更確信他的打算可行。


    “二爺、三爺你們搞暈我了。”賈東旭說:“現在想起來,你們身上那些髒東西,洗洗就幹淨了。”


    “秦茹給你們清理一下,何必還索賠什麽呢。”


    閆富嗤笑道;“東旭你是真會做美夢啊。不想賠償嗎?那好吧,我們不追究了。劉海忠咱們直接報警處理。”


    “報警又有啥用?幫梗就是個小淘氣的孩子,難不成把他逮捕?”賈東旭毫不在乎的說道。


    “嘿,你不會不知道未成年教管所的存在吧?關他三天兩夜總可以吧。”閻富邪笑:“那他怎麽繼續去上學啊。”


    “學校可能就不會再接受他了。再說即便報了警,不扣押幫梗,那你們還想著不賠償費用?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你未免也想得太輕鬆了吧,東旭你。”


    “隻要我們選擇報警,還需要向我們支付精神補償。你們居然將我們搞得如此狼狽?”


    “就是說呀,這讓我情何以堪?”劉海忠滿臉憤怒。


    賈東旭突然傻眼,他結巴兩聲之後隻好拿出錢來付給劉海忠和閆富。賈東旭手都有點顫顫悠悠的。


    賈張氏原想大鬧一場,然而秦淮茹冷言道:“媽,您這樣鬧隻會毀了棒梗的將來。有些事情,越鬧反而越糟糕!”


    想到棒梗沒法念書,即便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賈張氏也知道,讀書至關重要,不然今後怎能有望成為官員。


    見到賈東旭賠款後,秦淮茹上前笑容滿麵地說:“二叔三叔,棒梗淘氣給你們添了許多煩惱,真是過意不去。”


    聽罷此言,劉海中與閆埠貴心情稍有平複。


    “唉,好歹家裏還有個說話得體的人。”閆埠貴冷冷迴應:“孩子就是要嚴格管束,否則以後不知道又闖何等大禍。”


    “沒錯,你們看我怎樣訓導小孩的!”挺著圓鼓鼓肚子的劉海中道:“就是狠心揍一頓,每天一頓打罵,他們才能牢牢記住教訓。”


    “二叔三叔,既然賠款已經給了,那麽,兩位應該可以歸還身上的棉襖吧?”秦淮茹提出。


    這兩件棉襖若經過清洗還能供賈東旭及棒梗穿著。


    但劉海中、閆埠貴並未就此作罷。“你在打什麽算盤呢,這算我們的精神損失補償費。你真的以為被滿臉塗滿肮髒物的事能夠這樣輕易擺平?”說著,閆埠貴徑自迴家更衣。


    望著兩人的背影,賈張氏氣的全身都顫抖著。


    “那閻老西實在不像樣,如果不是他,我們不用賠償如此多的錢。”賈張氏恨聲地說:“這該死的,看他落到了我的手中時……”


    此刻賈東旭也同樣懊悔金錢白白損失。不隻是易中海處拿到的四十大洋投入其中,他自己也搭上五大枚銀幣。


    正巧看見棒梗想出門,賈東旭將他拉到近前,開始在大腿上打他。


    盡管隔著厚外套力度不大,聰明伶俐的棒梗隨即大張嘴巴發出痛苦的聲音。


    打了兩下後賈東旭察覺不妥。他發現從棒梗褲子兜中掉落了幾根約如拇指般粗的 ** 鞭炮。


    “給我站好!這些 ** 鞭炮你是從哪來的?是何雨給出的嗎?”賈東旭放開了棒梗,並拿起地上的鞭炮。


    “那家夥哪可能有這樣的大型 ** !是我路旁發現的。”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在棒梗的迴答中,“我還留著一些呢。”


    得知消息的賈東旭十分憤怒。倘若棒梗說出是從傻柱取得的,那他就能夠借此事讓傻柱賠付一筆,就算不向易中海討錢,也要傻柱至少支付五十塊。


    傻柱換了衣物,使用了肥皂清潔直到皮膚都要掉了才能安心。因顧慮秦淮茹的心情,他已經決定不再追究賠償責任。


    但如今聽賈東旭這樣的說法,怒從中起的傻柱道:“你想幹什麽,賈東旭,企圖把問題推卸在我身上讓我進行補償?”


    “媽的老子一件新棉衣被弄得一團糟,這筆債還沒跟你算清。”


    “既然如此,看來你今天非補償不可了!我也會到警局去理論一番。”


    “這是我今年新製的大棉襖,打算用作相親之用。它值二十五塊錢!”


    不待賈東旭開言,賈母就開始高聲嚷叫:“傻柱你這沒良心的家夥,咱們已這麽艱辛了,你怎麽還想剝削我們呢?你怎麽不早點去投胎呢?”


    憤怒令傻柱臉色鐵青:“隨你怎麽罵吧,我現在就出發去警局。”


    賈東旭一驚,隨即迅速製止賈母:“媽你就別再火上加油了。”


    秦淮茹連忙加快步伐去追正黑著臉的傻柱,一把拽住了他:“柱子你也太過分了?為了我姐姐的難處,你就放棄這事好吧。”


    “不如這樣,你的大棉襖交給我,讓我來幫你洗幹淨,你看怎麽樣?”


    此刻的傻柱昏昏然,秦淮茹身上的香味,以及她的柔滑手指令他神魂顛倒。


    眼見這般情形,秦淮茹暗自對自己的魅力引以為豪,並急切地說:“柱子這樣妥不妥啊?”


    秦淮茹那甜美的聲音使傻柱心神蕩漾。


    “行行行,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說著,傻柱抹了抹嘴邊的唾液。


    “快瞧瞧你那個呆頭鵝樣,快點迴家把大棉襖拿過來吧。”說罷,秦淮茹朝傻柱瞪了一眼並輕輕推開了他。


    傻柱急忙迴家拿來大棉襖。望著傻柱離去的背影,秦淮茹流露出厭惡的神色。她實在不能接受傻柱身上的難聞味兒與他醜陋的樣子,覺得反胃惡心。


    看到秦淮茹歸來,賈東旭開口:“事情已經解決了嗎?”


    “簡直是個討厭透頂的呆子。”秦淮茹不屑地道。


    關於賈東旭與傻柱間可能出現的事態發展問題,賈東旭根本不在意,他覺得根本不需要考慮傻柱這個人是否有威脅力。


    “嗯,至於劉和閆這兩個混賬東西,有機會我定讓他們好看。”賈東旭恨恨地說著。


    對此,秦淮茹沒有放在心上,她明白賈東旭向來膽小怕惹事,欺負弱者可以,跟劉海中、閆發生衝突,純屬胡扯!


    之後傻柱手拿著才穿過一上午的大棉襖走向他們說道:“秦姐,有勞你啦!”


    “不會不會,這也是我該做的事情。”秦淮茹微微一笑道:“我這就幫您把衣服洗幹淨拆拆。”


    傻柱在一旁樂嗬地站著,可是感受到賈東旭嫉妒的眼神,隻好無奈摸著腦袋走人了。


    眼見秦淮茹就在門口忙起拆解大棉襖的工作,賈東旭不免醋意濃濃:“你這效率也忒好了些吧?不然過節後再處理也可以。”


    “瞧把你那樣逗的。”秦淮茹朝賈東旭一撇道:“我現在必須趕快清洗和修複好,等到你要迴去工作時就有新衣穿。”


    “哦哦...確實哦,這麽新的棉襖他哪配穿呢。”反應過來的賈東旭嘿嘿一笑,催促起來:“你動作盡量加快點。”


    「快去買些洗衣皂。」秦淮茹說:『用皂洗這東西比較幹淨。』


    賈東旭隨即點頭出門。即使是年初一,供銷社仍舊營業。棒梗緊隨其後,心裏盤算著要賈東旭買些鞭炮給他。


    之前給他的那一百個小型鞭炮已經全用完了,至於那些大型的鞭炮,他還不舍得以這麽快的速度全給放完。


    閆埠貴迴到家裏後,趕忙將棉衣脫下,換上了老舊的衣物。


    『嗯,這衣物雖舊但也還算體麵;這樣就賺進了二十元。要是要去校長家裏拜訪,則需要向小孟借用一下,畢竟就隻出去一陣子的事罷了。』 閆埠貴告訴楊玉珍:『你要仔細清理。否則恐怕仍有味道存在。』


    楊玉珍說:『知道了,順帶提一下,去買個新鍋吧。目前使用的那個還可以將就用一段時間;稍後隻需塗些泥漿。』


    楊玉珍補充說:『能要來二十元真的...』


    那身舊裝才值不到十元。他買了混合紗線布自行將其染成深藍色;裏麵所填充的破爛棉花也是特地購買;他還請專人再次加工。


    』我要先喝一杯茶再走。』 閆埠貴說著伸手去拿杯。


    之前衝好的茶水現在已經涼透了。當他剛剛到廚房後,肚子開始疼痛起來。接著他就直接跑去了廁所處理。之後發生的種種狀況,讓他直至如今才能喝上一杯茶。


    雖然茶冷掉了,不過對於閆埠貴來說這不是問題;他打算把它傾入碗裏再加些熱水衝稀飲用。對於這種茶水或摻了水的酒,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捧杯時,他才發現茶杯是空的,不禁大為驚訝。一看之下,發現四片茶葉竟消失無蹤。這時的他大喊著:『解成啊,給我滾過來! 』


    解成並不是第一次做出這樣的行為。


    『老爸,有何吩咐呀? 』解成慵懶地說著走了過來。


    你拿出一角錢。今日這件事如果不辦不成的話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看清楚這個茶杯!現在給我速戰速決!你還真是毫無記憶。』閆埠貴說著晃了手裏的杯子。


    『就五分,寫帳本吧。真的,這麽久以來,你還記住呢?』解成也無所謂地說著,看起來毫不在意的樣子。


    『現金支付,未來這類的事情必須以硬幣結算,給我一角錢,幫你記教訓。否則你今夜別想用餐。』他狠聲說。


    『給你!』 解成立刻憤怒了起來。


    接著,閆埠貴生氣地前往了合作社店舖。


    賈東旭領著棒梗前往了前院,在門口看到了悠悠馬,這時棒梗立刻跑上前抱住馬後向著後園跑去。


    這一舉動之迅速以至於賈東旭一時尚未來得及反應。


    從屋內走出的丁衛東,對著賈東旭投以嘲笑。這一情形讓後者渾身汗毛孔全數豎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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