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一米半長的釣魚竿,因為它適用於冬釣。出發之際也攜帶了一把斧頭,用以砸碎湖麵厚冰。


    丁衛東抱著小魚兒,而讓李清玉拎著斧子、漁竿及一隻破損搪瓷盆緊跟在其後。這殘缺搪瓷器是他在廚房旁找到的。


    它上麵許多部位都掉了瓷器,還有些漏水。不然應該不會被人丟棄。


    小魚兒一手指鉤住著丁衛東頸部,另手拿著一個 ** 葫蘆。


    這時是一九六【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什刹海的冰層真是異常堅固。這年頭冬天的嚴寒程度,現代根本沒法相比。


    \"青玉,你領著小魚兒退後一點,讓我來鑿個冰洞。”丁衛東握著斧頭說道。


    他們大約離岸邊有十幾米的距離,此處的水深已經適合垂釣了。丁衛東揮動斧頭,“砰砰”沒幾下就開出了一平方米大小的冰洞。


    隨後,丁衛東拾起破舊的搪瓷盆,將誘餌倒入盆內,並將餌料與河水拌在一起。


    隻見丁衛東又從口袋中拿出一隻布袋,袋內的棕色粉末散落出來,李青玉見空袋子被丟棄,趕緊將其撿起。


    這整袋裏有足足一斤重的餌料。


    “東哥,你竟然扔掉這麽好的布袋,”李青玉有些惋惜地說,“留著以後也許用得上。”


    丁衛東點了點頭,將一半拌好的餌料拋入水中,接著給魚竿裝上魚線和浮標。


    這種魚線用來縫製皮鞋強度都有餘,承載一百公斤的壓力恐怕都不是問題。


    此時是早晨九點半左右,陽光溫暖地灑落在身上。但是天空灰蒙蒙一片,似乎有飄雪的趨勢。


    就在他準備好一切的時候,隻見不遠處冒出了閆埠貴的身影。


    “衛東兄弟,看來你果然身強力壯,片刻工夫就能開辟如此大的冰穴。不如咱倆一起釣魚,如何?”閆埠貴搓著雙手,露出了令人厭惡的表情。


    看到這幅樣子,丁衛東腦海中浮現了那隻用爪搓頭的綠色大蒼蠅。


    “算了吧!你想什麽鬼主意!”丁衛東冷冷地迴應。


    “也是嘛,一個冰洞不太夠兩個人共用。不然你幫我弄個冰洞。”說著,閆埠貴尷尬笑起來。這才是他此來的真正目的。


    “閉嘴!”丁衛東懶得跟他說半個字。


    可閆埠貴就如同一隻綠頭蒼蠅,真要打發他離開似乎有點棘手。


    “衛東呀,我們可是大院的同住鄉親哦。”閆埠貴絮絮叨叨地說,“既然是鄉鄰就該互幫互助嘛,這點小事對你隻是舉手之勞……”


    丁衛東對麵前的閆埠貴愈發生氣。雖然此刻不便動粗,他也不能因受閆埠貴的喋喋不休而暴起 ** ,否則就給了對方正義凜然的藉詞!


    所以丁衛東幹脆不理會他,將鴿子蛋一般大小、沾滿誘餌的釣鉤往水中甩。


    “衛東,你這招可不恰當哦。”站在旁邊閑話不斷,“你到底用了什麽誘餌,那樣是釣不到魚的!”


    “我已經精通了釣魚術,或許我該好好指點你一番——不過需要支付我五元錢。”


    說話間,閆埠貴的眼睛不禁望向正品嚐著糖葫蘆的小魚兒。他的目光讓小魚兒感覺自己寶貴的糖葫蘆受到威脅。本能之下她轉身背對著閆埠貴,不讓他看自己的糖葫蘆。


    丁衛東的運勢的確很好,或許與那些特異配料有極大關係。結果釣標一豎立完畢沒多久,就見它忽然被魚往下猛力拉拽。


    丁衛東一提手中的釣竿,魚線繃得如箭弦般緊繃,發出嗖嗖的聲音,連一米五的魚竿也被拉成弓形。


    “好家夥,這是上大魚了。”閆埠貴驚歎道,“衛東,你要是搞不定,讓給我吧,我幫你把這家夥拉上來。”


    閆埠貴心中打著如意算盤,要是這條魚他拉上來,至少能拿到一半戰利品。看著那樣子起碼重達十斤。


    “閃開!”


    丁衛東瞪了一眼閆埠貴,殺氣騰騰。戰場上經曆生死的人,那種眼神可不是像閆埠貴這樣的人可以抵擋得住的。


    閆埠貴嚇的一顫,趕緊縮迴了手。


    精通八極拳的丁衛東,在掌控力道上有著非凡技巧,此時輕輕搖動手腕,就把那條大魚甩上了岸。


    聽到動靜,不少人聚集圍觀。他們看到近70厘米長的大魚被提到了冰上,並且猛地蹦起老高的時候,個個瞠目結舌。


    “魚兒,魚兒!”


    小女孩兒小魚兒帶頭尖叫,興奮不已,如果不是被李青玉拉著,恐怕早已不顧一切衝上去抱著魚了。


    丁衛東靠近前將魚綁上繩,仿佛就像牽引小狗似的,隨後將超過兩米長的繩子遞到李青玉手上,


    “給我,哥,給我!”小魚兒跳躍著要爭搶這端繩子,李青玉則笑笑,順從地遞給了小魚兒。


    “嘖嘖,這魚恐怕超過20斤吧!”閆埠貴眼中閃過一抹貪婪,“衛東啊,這大塊頭的魚你一個人怎麽吃得完呢,不如……分點兒吧。”


    原來說“不如分三爺一點”,但在說出之前突然臉部似乎有些隱痛。他想起來丁衛東的力量之巨,及時改口說成了“一點”。


    “我還真沒見過臉皮厚成這樣的。”丁衛東語氣淡漠地說。


    “老閆你在做什麽?你好歹是個老師!”一個老大爺責備道。


    閆埠貴尷尬極了,這位老頭其實是紅心小學的工作人員。他對自己的形象在學校中的損害很頭疼。


    丁衛東再次掛上魚餌後不久,漂標突然急速下墜,丁衛東迅速起竿捕獲又一條魚。這次的則是將近10斤的重大魚。


    “拴牢拴牢。”小魚兒雀躍著手忙腳亂把繩遞給李青玉。而原先抓的大魚已經凍硬。可能一會兒就會變成個冰塊了。


    李青玉喜逐顏開把新釣上的大頭魚穿上串,繩子由小魚兒掌握著,但現在帶著兩條魚有點拖拽吃力。


    掛餌過程中,丁衛東手中的誘餌也開始冰凍起來。隻有將部分解凍於手溫,才勉強將其勾掛在魚鉤上。


    隨後短短十分鍾內,他又成功捕獲了兩條大約各3斤的鱖魚。這些正好適合作為小孩子的美食——幾乎沒有任何的小刺。


    望著結凍得硬梆梆的魚餌,丁衛東搖了搖頭。他從袋子中取出這些物品。這次使用過後,下次便無法再用,也不適合隨意丟棄。


    隻要有理智的人,在場的人都可以看出丁衛東的釣魚技巧高超固然是一部分原因;但這種魚餌本身必定有特殊之處。


    \"青玉,我們迴去吧。\"丁衛東嘖了一聲,說:\"這天氣真是太冷了。可別讓小魚兒著涼感冒。”


    \"耶耶,迴去吃烤魚啦!”小魚兒高興地喊道。


    \"衛東啊,把這些剩下來的魚餌給我好嗎?\"閻埠貴眼神閃閃發亮,伸手就想拿那隻布袋子。


    \"啪!\"


    丁衛東毫不客氣,直接用手擊打閻埠貴的手臂。


    \"你要做什麽?想搶啊?還有,閻埠貴先生,咱們並不熟!『衛東』兩個字還不由你稱唿,請叫我丁衛東或丁同誌。”


    那一掌打得閻埠貴手掌酸麻不已。


    \"哎喲……\"盡管滿麵不爽,閻埠貴卻飛快占據了那個洞口垂釣。論及占便宜的事情,無人比得了閻埠貴。


    丁衛東收拾好魚後,一手抱著包裹,另一手持起小魚兒。李青玉臉頰染上一層緋紅色,拿上釣魚器材。


    李青玉的外貌仿佛經典的小龍女巔峰時刻一般秀麗脫俗,甚至看起來還更加美麗。


    此刻她臉頰紅通通的模樣,在旁人的注視下,她趕緊跟上丁衛東一同離去岸邊。


    \"等等等!\"有人阻擋丁衛東,\"小兄弟,您這……這些魚……\"


    \"不賣,別說這個了。這是我要食用的自留食。\"丁衛東急忙帶著小魚兒繼續向前走。他絕不會在這個時間販賣魚肉,即便是將來捕獲的數量增多,也會將這些賣給集體單位。


    丁衛東絕不願留給他人把柄,在充斥著狡猾之輩的社區中更為要緊。


    剛踏上岸邊,“係統的提示聲”便在他大腦中響起:“羞辱禽獸閻埠貴,獲取兩瓶西風酒,一瓶紅燒豬罐頭! “


    丁衛東暗自想:這獎勵越來越少了,其機製背後的原因得研究清楚。


    迴到住宅小區時是上午10點30分。手腕上丁衛東戴的手表乃勝利之果,是一隻金製勞力士,曾經為印度大哥所有,在冬日中丁衛東不得不用袖口掩飾它的光芒。如果是夏天,他絕無法佩戴外出。


    這和他的作風不太匹配。


    \"青玉,我去廚房殺條鱖魚,午飯就做糖醋鱖魚搭白飯。”安置好小魚兒後,丁衛東說道。


    此時,李青玉放下手中的釣具打開了宅院的門。


    \"釣了這麽多魚...見到我家的阿閻了嗎?\" 過來一位枯痩的女性滿臉愕然地問。她是閻埠貴的妻子,楊玉珍。


    \"見到了,閻老師還在那兒釣魚。我們現在提前迴家。“李青玉思索一會兒,然後笑了笑說。


    而此時,丁衛東直接步入家中。


    \"那你告訴我,他到底釣到多少魚呢?有無勝過你們?”楊玉珍張著眼睛說。


    “我不知情,我要開始煮飯了。” 李青玉點點頭走進房屋,並隨即關閉門戶。


    當李青玉正在爐子上溫著水洗米的同時,丁衛東已處理完一條三斤重的桂魚並洗淨。隨後,李青玉燃起草木,開始烹煮這美味佳肴,打算來一道紅燒桂魚。


    使用豬油炒魚時散發出來的獨特香氣在小區裏飄蕩起來。


    賈張氏臥在床上,在自家房內養息;自從前一晚迴來,她的足未出戶。隻要一見到棒子,滿目的憤懣情緒就難以掩飾。


    \"秦淮茹啊,你看這不成器的孩子……昨晚簡直要了我的老命……如果不是因為我有那好孫子。真有可能讓他給弄得一塌糊塗。” 賈張氏緊咬下唇,“讓我這麽難堪!”


    西麵的偏房,也就是中庭朝南的那個房間,大約二十五平方米左右的麵積被隔成兩室;其 ** 作為客廳和廚房的雙重用途,剩餘部分則是賈張氏和棒子的住處。


    門外備有蜂窩煤爐與柴草灶具。這時,秦淮茹正在進行中餐的料理工作。小狗跟隨在其側旁,沮喪的棒子則在小桌的一側端坐著。


    由於放寒假,因此棒子沒有外出上學。


    “我也沒有要故意如此啊。” 棒子小聲咕噥著,然而他忽然一骨嚕從椅上蹦了起來,“奇怪的香味?這是哪來炒魚味兒?哪一家在炒魚呀!”


    炒桂魚與豬油特有的香氣令得棒子與賈張氏鼻頭一振。


    “確實,是哪家不知禮的在炒魚呢,怎麽不來點向我們老人家表示表示呢!” 一提起此事賈張氏又氣憤地喊了起來,“淮茹,你就這樣呆滯不為,你的寶貝兒子想要吃魚肉都不知道去討一點來?”


    大著肚子正在料理餐點的秦淮茹無奈笑道:“媽,別生氣了,他們才剛開始炸魚。等一會我會看看是哪家炒製,差不多完成時候我會去找他們借一點兒嚐鮮。”


    “讓我去看看是何家炒吧。”語畢,棒子便向外飛奔而去。


    賈張氏不禁讚歎,“還是我的乖孫聰敏呀!嘖嘖嘖…小時候就這麽機伶懂事,他日必將成為鋼鐵廠的經理呢!”


    賈張氏認為成為工廠負責人是一項相當大的榮譽。


    而棒子此刻衝進來,高聲道: \"奶!奶!是前院的那戶人,他們正在炒魚。雖然門都關閉了,但這個味道實在是太誘人了啊!\"


    \"你要注意言辭。否則讓他人聽到了定會讓你吃些苦頭的。“秦淮茹神情凝重地道:“切記,盡量離那家人遠一些。”


    她清楚丁衛東這家並不易惹。此時,賈張氏撫摸了下臉頰仍感到 ** 辣疼楚之感覺。


    “算了吧,何必再去受氣呢。”秦淮茹懦弱地說道。


    \"怎麽算了,昨天晚上的事兒我還沒忘。你去跟那小畜生拿點魚肉當作他該支付的道歉費用吧。”賈張氏義憤填膺地道: \"況且,你還懷孕在身,他豈有膽量動武於你身上?\"


    “若他動手了,那你也別客氣直接倒地賴上,非得要他給個說法不可!記住一定要他付出應有的責任。”


    在這座西院主樓靠左側的一個房間裏,一位幹癟消瘦的阿嬤倚靠在火坑上。盡管頭發斑白,卻梳得分外整齊、整潔,並且衣物上不見補丁或灰塵。


    此時此刻她嗅了嗅鼻子,望著一個手捧熱水的女性:“錦花兒呀,你知道哪家正煮魚嘛?哎呦喲, 他們竟然還用了豬油去炸魚呢。”


    “老太太,待會兒我幫您要點過來。”婦人笑眯眯地說:“無論哪家準備的,都該孝敬您這長輩才是。”


    “這話不錯!”老太太頗為得意地揚起了下巴。


    這位老太太就是聾嬤嬤,而這位婦人則是易中海的妻子——譚錦華。


    “昨天從前院來的小家夥似乎身份非同一般。昨晚他還打了老易、老劉和老嚴。”譚錦華透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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