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聽完這番話後,朱震權仍然有種不安的感覺揮之不去,但無法明確指出究竟哪裏不合常理。然而對於接下來的問題,則是來自一群經驗豐富的年輕人,他們對研發有著專業性的認識,這並非朱震權所能比擬的。提問的男生繼續說道:


    “請問,我們的薪酬以及職位晉升的標準是怎麽樣的?” 何雨柱迴答道:


    “這些都是嚴格按照國家標準執行的。你們隻需要參加評估,合格者自然晉升。如達到第九級工程師標準,即可享受相應的工資水平;第八級亦然。我們非常看重人才,為此製定了特殊的政策:例如第九級工程師可以領取第十級的薪酬與福利。依此類推,直至頂級的一級工程師,其享有同等級別的薪資。當然,一旦升至頂級,我們還將額外授予行政第十五級別等效的生活補貼——即在沒有實際職務的情況下享有高級別公務員相同的待遇。簡而言之,一級頂總的薪資包括基礎一級薪酬加上第十五級行政補貼構成月收入總額。”


    對於這一迴答,朱震權並沒有太多顧慮,他認為團隊成員主要關心個人發展和待遇情況。從他們積極的提問可以看出,這些人或許真有能力做出一番成績。


    不過,當何雨柱講完後,大夥都陷入了一陣沉默,每個人對自己家的情況了如指掌,心中有數。看到眾人靜默不語,何玉珠輕輕地笑了,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等待著。望著這一圈人,朱震權提問了:“諸位,大家有什麽看法嗎?”


    眾人仍舊沉默,這時另一個女士發言了:“何局長,假如我們加入了十三科,碰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應該向誰求助?”何雨柱一時愣住,隨後迴應道:“自然是由你們自行解決,我們第七局是一個高度保密的機構,嚴禁任何非本局正式成員與內部人員接觸。飲食與日常活動都將 ** 運作,同時禁止擅自闖入第七局設定的 ** 。”


    聽到這裏,朱震權感到不滿,認為這種安排將自己置於了一個極其孤立的狀態:“何局長,您這樣設置豈不是把我們排斥在外了嗎?同屬第七局,為何我們沒有權利進入其餘區域呢?”


    何雨柱平淡地繼續說明規則:“這是規定,如果你們不在乎生死,可以選擇挑戰禁令。但必須明白,未經批準擅自侵入涉密區域者,守衛有權當即射殺。這一切都是既定的程序,你們理應知曉,既然明知前方危險還執意前行,幾乎等於是主動將自己置於極高的安全風險之中。對於那些試圖非法探究機密的行為者,無論是 ** 或是潛在的威脅,其最終結局都是致命的,因此請務必遵守限製,不得擅自越界。違者將自行承擔一切可能的後果。”


    聽完這番話,朱震權心中暗忖:若真是這般境地,他擔任這個科長又有何實際作用?他的任務是來網羅專業技術精英,但如果采取如此嚴格的隔離措施,就意味著他連與人才接觸的機會都會喪失,“何局長,這樣的待遇不太合理吧?既然大家都在一個單位下工作,過分的隔離是否有些過頭?”


    何雨柱洞察到朱震權的擔憂,但他態度堅定,“以前可能是你那個單位的規定,在這裏是不行的。想留在這裏就必須遵守這裏的條例。這裏的每一處設施都關乎國家安全,你若不想因探查敏感信息而遭遇不測,那就別嚐試挑戰界限!”


    朱震權很清楚,如果真的觸犯國家安全秘密而遭致不幸,即使自己的家庭也可能棄他不顧。於是他接著問道:“但是,如果我們將自己完全封閉起來,不與其他機構交流,無法產生科研成果該怎麽辦?”對此,何雨柱露出了微笑答道:“你說得倒好像我們這裏完全是個孤島似的。難不成整個社會除了這裏就再也找不到學習的機會了?


    他們都是來自各高等院校的尖端人才,即便在校內或是通過與其他沒有涉及到國家安全項目的人員合作,交流心得、共同研究,又豈不也是常事?實際上,我自己也是按照這條路來的,你可以去403研究所打聽打聽,我的過去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即便到現在,我都還沒見過除第七科外的403機械研究所其他任何人的麵。其他科室,我一次也沒有去過。


    朱科長,您沒有在國家安全機關工作過,我也不難為您,但如果現在我把情況講清楚了,您仍以普通單位的管理方式對待保密機構,


    那就別怪我把您的情況匯報上去,要求調整您的崗位了!


    聽了何雨柱這番話後,朱震權隨即表示:


    “不必,不必,我明白了,會嚴格遵守第七局的所有規章製度!”見此迴答,何雨柱點了點頭:


    “行,記得住,這地方和你的舊單位截然不同,這裏是一個極秘密的地方。所有非授權區,即便是一步之遙,也不得踏入,連衛生設施也不例外,都清楚了嗎?”


    有位工作人員聽後問道:“局長大人,我們加入十三科之後,將來有沒有可能輪崗至其它科?”何雨柱搖了搖頭說:


    “不可能,完全沒有機會。盡管十三科尚未有重要發明產出,


    但其性質同樣屬於機密部門,其他部門成員沒有許可也是不得擅自闖入的。”


    當聽到這樣的規則竟然讓人頓覺公平時,在場的人立刻感到了平衡——我們不能隨意訪問他人區域,他人也同樣無法自由造訪十三科的領域。那些原本心有不甘想要發表意見者,此時也不再言語,因為這顯然對大家都是平等的安排!現下無人再認為這種設置有什麽不公平之處了。


    說完這番話,何雨柱環顧眾說道:“大家還有什麽問題或看法嗎?”其他人都表示沒有異議。而那個之前提出疑問的男士再次向何雨柱提問:“我可以申請不到這兒工作嗎?”


    這一言論引來了旁人的質疑聲:


    “小耿,你在說什麽呀?”麵對這樣的疑問,小耿迴應道:


    “其實也沒別的,隻是對於加入十三科的話,我個人不太想待在這裏罷了!”朱震權見狀立即對小耿進行警示:


    “小耿,話可不能亂說!”眾人紛紛開始對小耿勸阻,認為離開這兒並非明智的選擇。


    “就是呀,小耿,在外找不到更好的崗位了呢!”他們還提到,“對哦,小耿,我們都這麽努力待在這兒不就是因為它條件優越嘛?”


    何雨柱靜靜地觀察著小耿,並非完全意外於這個反應。對於這些人而言,如果長期駐紮此處而不更換環境,未來的生涯恐怕將會大打折扣。若能夠轉到另一個有資深工程師領導的團隊中,或許還能有所發展;


    相反,在這裏與眾多實習人員共事,能有何出路?這是小耿內心所深感明了之事。


    因此,何雨柱注視著小耿,肯定地點了點頭:


    “你可以選擇離職,而且我會親自為你撰寫推薦信,幫助你進入另一個單位工作。如果你能找到滿意的新崗位自然最佳不過,若不能實現,我也會為你出具證明信件,


    推薦至全國範圍內各個製造業工廠擔任技術人員角色,具體未來的發展,則完全取決於你個人能力了。”聽完這些,小耿迴複道:


    “感謝各位理解,我今年本來就有個大難題,我家並不是這裏的。經過千辛萬苦考上了大學,成為了一名技術員。


    現在我也能養活自己,所以希望帶我的父母來這裏一起過好日子。但我屢次跟家裏提這件事,他們就是不願離開家鄉。


    正好利用這次機會,我想迴老家找一家工廠上班,真的不願意再待在這裏了!”


    小耿的這番話說得朱震權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了解到問題的根源是因為家人。他並非是不給麵子。


    聽到小耿的話,何雨柱卻投去了意外的一瞥,心想這小子真會變通,竟然如此機靈。他自己主動跳出這個困境,還順利地離開這個地方。


    考慮到小耿大學期間的表現優異,國家才推薦他到此地工作,之前可能是因為不知道實情而被迫服從於朱震權的壓力,因此走錯了路。現在借機脫身確實是個不錯的決定。


    何雨柱隨即說道:


    “好的,為了親人的一切努力都值得尊重。既然你是出於這樣的考慮,一會兒你跟著我來,我幫你找合適的廠子,親自送你過去。


    請放心,我會根據你的專業匹配最合適的位置。”


    聽了何雨柱這話,小耿深感感激,向何雨柱深深鞠了一躬表示謝意:“多謝何局長!”


    何雨柱不希望看到這些人落入朱震權之手遭受不利,於是又追問了一遍:“是否還有與小耿想法相似的人?”


    其他人大部分都麵露不屑之色盯著小耿,仿佛看他是個傻瓜般。見無人迴應,何雨柱宣布:


    “既然沒有異議,那今天的事就這樣定下來。迴去各自準備好行李,明天會有專人帶領你們前往新的工作崗位,並說明未來的注意事項!”


    聽到這裏,眾人無不激動萬分,而朱震權則誤以為自己正步步走向光明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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