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答道:“嫁入石家後,我也隻是聽人提起過婆婆手上有一枚金戒指,我詢問過,卻被責罵,從未見過那枚戒指。我覺得這可能是大雜院裏的流言,並未放在心上。或許是因為最近與婆婆關係緊張,或者別的什麽原因,她才想要出售戒指,但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真的不知情,要是知道,早就提醒她按規定處理了。”


    警察顯然對秦淮茹的迴答不太信任,點頭表示了解。“好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沒有什麽問題的話,請你看一下這裏的材料,然後簽個字。”秦淮茹認字,丈夫不在家時,她也沒少自學。查看了一下的筆錄內容,確認大致與自己的敘述一致後,就簽字按下手印。


    警察收拾好材料後說道:“沒問題了,以後正常生活和工作就好,不是你該插手的事就盡量別去管。”警察了解秦淮茹的家庭背景和個人困境,盡管對她某些做法持保留態度,但在這樣的年代,也能體諒一位為了孩子不顧一切的母親的心情——一個單身女性能拿出交換的是非常有限的。出於關心,警察還是特意提醒了秦淮茹幾句。秦淮茹立刻明白過來,“明白了,謝謝同誌!我會記住的!”


    見她理解了,警察轉頭告訴身邊的軍人:“記錄已做好,沒有其他需要了?”軍人負責監督整個過程,專業性強,搖搖頭表示認可。


    “那我們就可以離開了。”警察說著便與軍人一同退出房間。人群見到兩人離去,正要議論紛紛,旁邊有人說道:“王老蔫也在接受調查呢,也是兩位警官一位軍人。”“什麽?老蔫?是怎麽一迴事?”


    “情況跟秦淮茹差不多,他兒子昨晚出去買糧被抓了。但是據我所知,事情似乎不大,接受教育就能迴家。不過今天看來是不可能放人了,可能得再等上幾天。”眾人聞言都將目光轉向秦淮茹,後者微笑著迴應:“我們應該保持信心。”隨後離開了現場。眾人則議論起來:“這麽大的 ** 真少見!”“你又不知道為什麽?”“真是太過分了!”“其實昨天就出事了!”……如此對話在人群中此起彼伏,各執一詞,最終秦淮茹的身影隱入了街道深處。


    秦淮茹明白這些人一貫的品性,談的事從來都是雞毛蒜皮。


    在食堂裏,何雨柱也注意到了其他人被問詢的場麵。當這一切結束,人群散去後,何大清問起兒子:“柱子,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何雨柱向父親解釋道:“我也摸不著頭腦,不過估計是在做一些調查工作吧。至於具體調查的內容嘛,我就不太清楚了。哎,爸,您就不要太多慮了,這件事跟咱們沒有太大關聯,您要是感興趣,可以聽別人講講熱鬧;如果覺得無聊,就別放在心上,這跟咱們的生活實在沒太大影響。”何大清應聲道:“對頭,兒子你說得對,這確實跟咱家沒什麽直接的關係。”


    “說得對,這事跟我們沒啥相幹,就圖個看熱鬧!”何雨柱說著,轉向何大清補充道,“既然沒啥大事,我準備迴去了,外邊車多人擠,沒把車開進來。先走一步了!”何大清應承道:“成,那你路上小心,不用特地來送你。”


    待到何雨柱走出去,看到周圍人們仍在熱火朝天地議論著剛才的事,這次的事件確實規模不小,值得咀嚼的東西實在太多。然而,盡管內心也有著疑惑,但因那些議論中的主人公對他來說都很陌生,即便是想了解也無從入手。何雨柱獨自迴到車上,駕車駛離了現場。


    傍晚時分,何雨水成了家裏的第一位歸來者,他帶著異常歡快的情緒迴到家,何雨柱見到如此興奮的弟弟不禁詢問:“今天是怎麽迴事,看起來這麽高興?”


    何雨水滿臉帶笑地迴應:“自然是好事啊,你知道嗎?我們單位的一個領導被抓起來了,結果我們辦公室的主任得到了提升,而我作為辦公室內唯一的副主任,自然而然地正式轉為了正職。也就是說,從今往後,我也可以被人稱唿為‘何主任’了!”聽聞何雨水的喜訊,何雨柱不禁說道:“真的這麽好?!”


    何雨水點頭道:“確實,聽說很多人出了問題,職位空出來了,本來我是不可能輪到的機會。但考慮到我是從華清畢業的,又正在讀研究生,所以有幸由市長大人親自推薦成為了正式職員。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辦公室負責人,享受16級副科級待遇,月收入也能有110塊5毛。”


    麵對何雨水自豪的模樣,何雨柱微笑著誇讚:“真是了不起,雨水弟!”這不僅僅是簡單的稱讚,因為這樣的收入和地位在當時是非常不容易達到的。此次升遷對何雨水來說幾乎是天降的好事,在多名領導相繼被捕的情況下,機會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他頭上。


    雖然以何雨水現在的年輕狀態來說,未來幾年裏或許不會再有很大的晉升,但何雨柱仍然為弟弟取得的成績感到由衷的高興。就在這時,楊小迪蹬著自行車迴到了家中。注意到她臉上喜悅的神情,何雨柱不由得好奇地發問:“小迪,難道你也升職了嗎?”


    這一疑問使楊小迪略微愣了一下,隨後反問道:“你怎麽會這麽想呢?”這時旁邊的何雨水已經興奮不已地追問道:“嫂子,你果然也升職了?”


    楊小迪肯定地點點頭迴答說:“嗯,沒錯。以前我是拿十一級薪水的職員,這次直接晉升為了副主編……”


    11級的文化藝術人員的工資是84,而副主編作為16級副處級別的待遇,則額外獲得了110元的工資。由於缺乏寫作者,我還需撰文,因此我能領取雙份工資。當前我的總收入達到了194元,雖然不及你,但也頗令人豔羨!然而,一旦這些大學生畢業,並為我們的機構帶來新生力量後,我就將僅限於領到副主編的那一份工資。但是到那時,我的文章將依據實際的字數單獨計算稿費。”聽到楊小迪的一番話語,何雨柱讚歎道:“真厲害!”隨後,楊小迪疑惑地問道:“雨柱,剛才你是不是說我也得到提拔了?你怎麽也高升了?”何雨水又重述了一遍先前所說的內容,楊小迪興奮地握住何雨水的手說:“太牛了,我們家裏真是走大運了!”


    幾人在熱烈的討論中,何雨水補充道:“哥,今天我給宋阿姨打了電話,聽說連軋鋼廠的副廠長也被逮捕了。你認為爸爸是不是也有機會晉升?”對此,何雨柱搖了搖頭迴應說:“不可能,爸爸的學曆達不到要求,如果沒有特別的因素,即使作為食堂主管的位置也未必坐穩。而且爸爸現在僅是一個3級的廚師,如果給爸爸升遷,那些領導豈不是難以安排重要的宴會料理任務了?爸爸晉升的事兒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何雨水聽完何雨柱的話後有些失落,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這一次我們會全家人共同獲得提升呢!”何雨柱輕笑了一下說:“哪有這麽容易啊,好了,我去準備飯菜,今晚我們就要好好慶祝一番!”


    說著,何雨柱便前往廚房開始了烹飪工作。飯後,眾人們紛紛投入到了修煉之中。自打了解到修練至抱丹層次可以延長生命年限之後,大家都極其重視修煉之事,未曾有一日間斷。不過,對於何曉和何花來說,她們對這一切並不知情。但即便如此,大家在修煉時,她們也會默默地跟隨。看到大家都在積極修煉,何雨柱並未多言,轉而致力於提高自身其他的技能等級。因為何雨柱深諳,從八級提升至九級的差距是多麽巨大,尤其是對物理技能而言,這讓何雨柱能夠完成核聚變反應——這一未來科技都無法解決的問題。


    由此可見,達到九級技能的重要性對何雨柱來說不言而喻。因此,核電站這類基於裂變的老舊技術,何雨柱根本就不放在眼裏,畢竟它們存在著輻射的問題。即便如此,核電技術仍然是當今最尖端的技術之一。而若達到第十級,何雨柱相信自己或許有能力執行太空探索項目。不過,想要達成第十級,大約還需要三十年的努力時間,因為從1級到10級所需的100億熟練值,無法短期內通過正常訓練大幅度累積。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決定暫時不前往單位工作,打算觀察這幾天內發生的變化。正當他打算這樣做時,何雨水拿著一張剛出版的報紙疾步返迴家中,這份報紙往日總是由陳雪茹負責領取。自從成為了辦公室副主任後,何雨水逐漸養成了閱讀報紙的習慣。如今,報上的內容多涉及到國家最新政策及國內外新聞動態。每天,無論何雨水是否忙碌,都會特意帶迴一份放置在家,而在他沒有時間的情況下,則是陳雪茹堅持每天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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