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嚴厲地質問道:“說!”


    本已醞釀好情緒預備大吵一番的賈張氏被這突如其來的厲喝再次嚇了一跳!她剛準備的話語一下子忘了個精光,更沒預料到他會突然如此強硬。隻見她望向何雨柱,語氣中帶著慍怒:“你怎麽神經兮兮的,大唿小叫的,是不是想嚇死個人?”


    圍觀者見此場景,忍俊不禁,一陣笑聲隨之而來:“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使得賈張氏更加惶恐不安,她不明白眾人為何發笑,再次嚐試組織起語言,卻發現自己竟然又一次無法言語。無可奈何之下,她選擇了另一種方式:


    “哎喲天啊,世上沒天道了,連我這麽個老太婆都遭你們欺淩,欺負我這孤寡婦人,世風日下了!”說著,她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打著大腿開始哀號。麵對這般情景,何雨柱淡淡說道:


    “你想哭就在這裏繼續,我要走了!”


    言罷便欲離開。眼見何雨柱就要走遠,賈張氏哪裏肯讓他就這樣離去?連忙抓住他的手臂,大聲 ** :“你不許走!”


    何雨柱眉頭緊鎖,寒聲警告:“放手!”


    賈張氏受到威脅,下意識地鬆手。此時,何雨柱淡然提問:“我與賈家有何相幹?”


    賈張氏深知若再不開口,何雨柱定會離她而去,於是急切地質問起來:


    “你這人真是太無情了,當初咱兩家是鄰居,你有了出息就不認窮鄰裏了,遇到困難也不管了!”


    對此,何雨柱並沒有辯解,直截了當地說:


    “賈張氏,你應該明白,那房屋是在1949年後和平解放帝都時,大家一起遷入居住的地方,此前它屬於他人。自1950年冬天我父親離去後,我幾乎沒有迴去過。我們也就共同生活了三年的時間。我們既非親也非故,全靠各自的努力。從那個四合院走出來後,我那時隻有十五歲,跟你家哪裏有什麽情分。既然彼此沒有交情,鄰居間有什麽義務互相幫忙呢?我又沒欠你家的,即便你家遭遇什麽,與我又有什麽關聯?無論我是否飛黃騰達,那都與你無關。”


    聽聞此言,眾人雖覺得何雨柱有些冷漠無情,但深思後覺得他說得在理。十五歲的人獨自拚搏,不再與原居所聯係,更何況那時大家都還是臨時性的鄰居,並不熟悉,來往很少。尤其是軍事管製時期結束後的街坊們相互接管後,了解到對方並非可疑分子前,居民們保持高度警惕,僅在表麵客氣應對。而那時正值軍事管理時期,人們對於鄰裏關係的態度更加淡薄。因此,大家都能理解為什麽何雨柱會覺得他和賈張氏之間並沒有真正的關聯。


    聽到眾人沉默,賈張氏高聲喊道:“管你這麽多幹什麽,你現在有錢有勢,我家遇到了困難,除了找你還能找誰?”


    聽到這話,大家立刻明白她實際上是來求助的。不過眾人也大感意外,未曾見過這樣尋求幫助的方式。


    真是啥奇奇怪怪的人都有!何雨柱冷冷地說:


    “賈張氏,我可沒欠你的情分,先前也已經跟你說過了,不管你家過得如何糟糕,哪怕是一敗塗地,都與我沒半點幹係,給我滾遠點!”


    聽了這話,賈張氏萬萬沒想到何雨柱竟如此絕情。她指著何雨柱,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怎麽就這麽冷酷無情!”何雨柱卻一臉笑容迴應:


    “喲,連什麽是品德都沒弄清楚就跑來指責我了嗎?你得去上堂課,什麽叫狠心啊?不過是懶於插手你家的事情而已。當初那個院子裏的人,沒有活計的多得很,我能一一手忙腳亂管得過來?”


    賈張氏被何雨柱的一番話給震驚了,心裏納悶為何易中海說的話別人就能買賬,而自己說的卻是另 ** 事。接著,她學著易中海的口吻:


    “你怎麽能這樣做?有集體精神沒有?有沒有……”然而賈張氏還未說完,何雨柱就打斷道:


    “老太太,你是糊塗了吧?首先,我早就不在你那個院子了。從1950年冬天起,我已經搬離,隻是偶爾會迴去看看。那是因為大院裏的房子是我爸購買的,現在不允許私自交易房產,隻能將房子出租。我並非你們院子裏的一員。


    再說,你也不該向我談論集體的事情,我們之間早已沒有任何交集。我現在有自己的鄰裏圈子,彼此間相處融洽。”


    麵對何雨柱的堅決迴應,賈張氏一時詞窮,心中充滿了疑惑:這究竟該怎麽辦才好,又該怎樣反駁才說得通。


    正當她思索之際,忽然靈機一動,接著開口說道:


    “好吧,雖然你離開了我們院子,但你畢竟還是棒梗的大叔,他也一直稱唿你……”此時,何雨柱立刻打斷她:


    “打住!當我走時,你兒子還未娶親。他的婚宴我是出席了,但對於你孫子,我實在是見麵次數屈指可數,根本沒有你所說的那份親近。


    你要真敢汙蔑我,可得三思而後行。我奉勸一句,你最好小心為上!閻埠貴的經曆可別成了前車之鑒。”


    聽了何雨柱這番話,賈張氏明白閻埠貴曾因此受了大半年牢獄之災。如果她無端編造謊言,一旦何雨柱反擊以誹謗或是惡意詆毀罪狀加諸於她身,她同樣逃不過懲罰。想到這些,她隻能弱弱地說:


    “那確實,你沒見過,並不見得多親密就是。但怎麽說,你也應該對賈東旭喊聲哥。”


    既然這樣,作為棒梗的叔叔,當棒梗出事了,你總不能不管不問吧!”聽罷賈張氏的話語,其他人尚未反應,就已經發出了一陣哄笑。


    這種奇葩的事情何雨柱也從未遇見過,明明和棒梗素未謀麵,她卻一口一個“叔”叫著,還非得要求他管這件事?這整個軋鋼廠裏幾乎沒人不知道棒梗的事情。在這個缺乏娛樂的時代,隻要有一點小小的新聞,很快就會傳遍街頭巷尾。因此,大家對賈張氏所說的棒梗的事自然耳熟能詳!


    原來賈張氏大動幹戈一番是為了這件事,昨天秦淮茹也因同樣的事情找到了何雨柱。然而何雨柱當時拒絕了秦淮茹,想不到現在秦淮茹的婆婆也為此事來找茬。麵對賈張氏,何雨柱開口說道:


    “賈張氏,我知道你的意圖,但是棒梗是怎麽走上這條道路的,我相信外人不清楚的地方你也清楚。賈東旭健在時,他是多麽的為人正直。


    就算生活再困難,他也沒有做出過小偷小摸的事。而現在,棒梗之所以成為這樣的敗類,完完全全是拜你的‘教導’所賜。


    雖然我也沒多少次去過你們家,但每次去的時候,我都聽你在誇獎棒梗偷盜手段高明。


    我聽說他的第一次犯罪,是因為在路上攔截他人進行搶劫,易中海收養的三個孤兒忍無可忍才報了警。


    後來,出於鄰裏關係考慮,易中海寫了一份求情信,棒梗才得以釋放。可出獄不到三天,他又故態複萌被關了起來。


    棒梗雖然是個孩子,但他如今的惡劣行為是誰 ** 的?你還真好意思來找我的麻煩?


    如果我是你,根本就沒臉活在這世上——自家唯一的骨肉就這樣被你害成了這樣!”


    聽到何雨柱近乎責罵的話,賈張氏感到無法迴應,因為她知道這些關於棒梗的描述大致是真實的。更重要的是,賈張氏明白,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棒梗犯事後為他遮掩,甚至誇耀他 ** 的行為。正是她的縱容,最終使得棒梗走向了今天的結局。


    在這個時代,法律規定或許嚴厲,但人性的考量依然存在。如果不涉及嚴重的主觀惡念,通常會給予較輕的判決。像閻埠貴那樣,在審判前極度地懺悔並表明是為了國家服務的態度,才可能免於更重的懲罰;而賈張氏並不了解何雨柱隸屬於某個保密單位的事實,加上她對比了他的開銷與收入水平不符,遂決定檢舉揭發他。由於後來查明了何雨柱自己動手製作車輛等能力,並且表現出真誠的道歉態度,在郭開疆的監督下隻被判處了半年刑期。相反,如果閻埠貴像棒梗那樣倔強,估計至少也要判個三五年以上才行。因為那個年代處理某些罪犯的目的更多在於樹立法律權威與教育效果,尤其是對於那些明顯的典型案例。


    棒梗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反麵教材案例,因而最終被判了十年徒刑。


    聽了許久,最後賈張氏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你怎麽能對一個孩子如此上心呢?”


    此言一出,不僅何雨柱大吃一驚,隨即他便質疑起賈張氏來:


    “我說賈張氏,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腦袋有些問題,你還真不信。什麽時候我對你的孫子棒梗算計過了?這一切跟我有何相幹?


    首先,我們之間見麵的次數寥寥;


    其次,我並未傳授給他任何不良習氣;


    再次,遭受搶劫的是別人,不是我;


    還有,丟失財物的人也不是我;


    另外,他走上犯罪的道路並非出自我的教唆;


    最為關鍵的是,將他繩之以法是法院,與我又有什麽幹係?


    你這樣無端指控,是否證明你才是糊塗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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