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隻好繼續問道:


    “好的,根據舉報者的說法,你是否給你的妹妹買了一輛車?”


    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 ** 不離十,應該是閻埠貴告的密。


    但他依然否認道:


    “沒有,沒買過!”


    郭主任正要開口,何雨柱搶著說:


    “我是送給我妹妹一輛車,她剛畢業,哥哥送個禮物給妹妹合情合理,這難道也違法嗎?”


    郭主任一怔,嚴厲地說:


    “送車不違法,但你這輛車是怎麽來的?你的工資能買得起車嗎?更何況,據我所知你自己也有一輛車!”


    何雨柱點頭道:


    “不錯,你還知道得不夠全麵。我家總共有三輛車,一輛我自己用上下班,日常出行很方便。


    另一輛是我送給妹妹的,她剛大學畢業。家裏還有一輛,平常購物和家庭用車都夠用了。我妻子對車不感興趣,如果她想的話,我可以再為她準備一輛。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聽了何雨柱的迴答,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沒想到他家裏竟有這麽多輛車。


    郭主任聽到這些,意識到這件事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好,有魄力。你既然都已經說了,那請你說明買車的錢是從哪裏來的!”


    何雨柱不屑地看著郭主任,反問道:


    “郭主任,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了?幾時說我買車了?你問我是否給妹妹買車,我說沒有!這是你親耳聽到的迴答。怎麽現在又追問我買車的事?


    我說過我是送給妹妹的車,不是買的!”


    郭主任愣了一下,說道:


    “那這車不是買的,總不可能是別人送的吧?”


    何雨柱迴答道:


    “的確沒有人送我。雖然沒人會無緣無故送我車,但車確實也不是買的。


    我剛剛介紹過了,我,何雨柱,現任第七局局長,一級工程師。


    作為一級工程師,連飛機我都能設計出來,造個小汽車自然也不在話下。所有的材料都是我自己花錢購買的,靠自己的技術和能力製作出來的。”


    別說你,連管家和教師都了解這件事。我得到了材料獎勵但我沒接受,我買那些都是自掏腰包。


    怎麽,你要我出示證據不成?”


    郭主任一時無言,旁聽的人也迴憶了起來:


    “對了,我記起來了,幾年前的確提過這事,應該是59年的事吧。何雨柱的確發明了許多飛機!”


    “沒錯,我記得當時的報紙上也有登過!”


    “是啊,是啊,我聽過何大清講過,他兒子真做出了飛機!”“真是太厲害了,竟然還能製作飛機!”


    “你這是不是腦子不清楚?人家能做飛機,造輛小轎車不過是小兒科!”


    “確實,我還記得,當時他在軋鋼廠表現出來的是頂級的技術,同時擁有高級鉗工、高級焊工和高級鍛工的能力。”


    “你說的沒錯,我記起來了。當時負責的廠長是王廠長,並不是楊廠長。”“那又怎樣,人家可是真真切切帶著證件來的!”


    “嗯,說得對。我聽過他家人說過,他還是高級炊事員、頂級鉗工、頂級鍛工、頂班鉚工、高級木工、電氣工人,還有幾級護理員,具體記不清了,是他的配偶提起過的,我這把年紀也忘記太多了!”


    周圍的議論聲令郭主任額頭冒出了冷汗。


    他從未料想到何雨柱竟能如此多才多藝。


    從大家的反應看,對方根本不在乎是否被上訴到上級領導那裏。


    郭主任明白,如果此時還不低頭認錯,等一會兒即使認錯了也將無濟於事。


    於是他說:


    “何工程師,或者應當稱唿您為總工程師。我之前並不了解您的情況,這些信息是一位名為閻埠貴的老師向我們提供的。


    是他親口報告給我們,我們接到舉報後進行調查的。”


    就在何雨柱準備開口時,顧知秋打斷道:“難道隻要有人舉報就必須展開調查?”


    聽到這話,郭開疆麵色沉穩地詢問:“你是何方神聖?”


    顧知秋展示了身份證明遞給郭開疆,接著問何雨柱:“沒事吧,老兄?”


    何雨柱搖頭:


    “沒事,隻是因為我在家中自製了幾輛小車,就被舉報了,才引起了這次調查。”


    顧知秋道:


    “調查什麽呀,直接告訴他們這些車子都是你自己手工打造的不行嗎?”


    何雨柱點頭稱是:


    “我說過了,然後你也就來了。”


    看著手中的證件,郭開疆深感為難,其他人或許不了解716局的背景,但他怎能不清楚?


    顧知秋的名字意味著鐵一樣的事實。進去這個機構的就沒有能夠安然離開的。


    這是因為顧知秋的原則: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即便有所懷疑也不會輕舉妄動。但一旦顧知秋采取行動,那些人無一例外都被定為嚴重問題。


    因此,在這個組織裏的人員幾乎等於失去了自由,與他們有過親密聯係的人對此心知肚明。


    因此,外人都稱顧知秋為活閻羅,而他所做的一切又嚴格保密。他不會向這些人解釋原因,也不會通知他們。


    郭開疆明白,他抓的人都有能力逃跑,但一旦落到顧知秋手裏,無論你是誰,背景如何強大,最終結果都是被處決。無一例外。


    這就是活閻羅的震懾力。見到郭開疆,顧知秋冷冷地問道:“看完了?”


    郭開疆殷勤地把證件遞給顧知秋,畢恭畢敬地說:“看完了,顧局長,這個何雨柱同誌……”


    顧知秋淡淡地說:“國家機密,想知道嗎?”


    聽完這句話,郭開疆知道這是真話,真的是國家機密。他急忙迴答道:“不想,不想!”


    顧知秋接著說:“惡意詆毀國家幹部,也是一種犯罪吧?”


    郭開疆立刻明白了閻埠貴要倒黴了,他點頭道:“對對對,這是犯罪,我現在就去處理!”


    顧知秋點了點頭:“我會關注此事,另外,關於何雨柱的情況也是國家機密,不得外傳。你負責處理好這件事,一旦有泄露,就是泄露國家安全罪,甚至可能是叛國罪。希望你們能管好自己的嘴巴!”


    所有人都點頭應允,明白今天的事絕不可以外傳。


    何雨柱望著顧知秋,說道:“走吧!”


    顧知秋點點頭,轉向郭開疆問:“郭主任,我們可以走了嗎?”


    郭開疆意識到活閻羅對自己不滿,連忙說:“能,能,當然能!”


    於是顧知秋和何雨柱離開了。


    郭開疆看著眾人,轉頭對何大清說:“何主任,實在是對不住,我也受人蒙蔽,但我馬上會迴去處理。”


    郭開疆現在已經十分憎恨閻埠貴,心想你不老老實實教書,竟算計起別人來。但他仍決定調查閻埠貴為什麽針對何雨柱。他對何大清問:“何主任,我想知道,閻埠貴為什麽舉報你?”


    這時,一位工作人員走上前來,對郭開疆說:“郭主任,這件事我知道。軋鋼廠的人都差不多了解。剛才那位是何主任的兒子,何主任還有一個女兒,剛從華清大學畢業,今年才17歲。閻埠貴以前是何主任大院的管事大爺,是何府三大爺,是個老師。因為何主任的女兒何雨水畢業了,閻埠貴就想把自己的兒子介紹給何雨水,讓他們結婚。但何主任堅持說婚姻自由,他不會幹涉子女的婚姻大事。這讓閻埠貴不高興了,覺得何主任家看不起他們家。”


    背後都說過何主任家不少壞話,但是大家心裏清楚何主任家的具體情形,因此也沒怎麽放在心上。然而,大家沒想到的是,這閻埠貴如此厚顏 ** ,居然跑去舉報何雨柱,而何雨柱可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隻是現在提到他有些敏感。


    您要是有興趣,自己查一查吧!”


    郭開疆聽了這話,嘴角不由得向上撇了撇,滿不在乎的樣子:讓我去找死?


    要知道,何雨柱涉及國家的某些重要事務,你讓我去調查他?這不是找死嗎?郭開疆裝作無所謂地點點頭:“嗯,原來如此,謝謝你的消息,我會記住的!”


    此刻的郭開疆明白了整個事件的脈絡,難怪那麽多人知情卻無人告發,唯有你是這樣子,原來是求婚被拒,便惱羞成怒,想要借刀 ** !


    這讓郭開疆對閻埠貴的看法更加惡劣。


    隨後,郭開疆立刻行動起來,帶領手下直奔閻埠貴的老巢。


    閻埠貴興衝衝地迴家,興奮地向三姑母報告:“我已經舉報過了,這次何家就算不死也要扒層皮!”三姑母聽罷,一臉陰沉地說:“好,我等著看何家怎麽囂張,居然仗著有個大學生女兒瞧不起這瞧不起那!”


    閻埠貴點頭稱是:“沒錯,我在路上親眼見到,郭主任帶了不少人前往何雨柱的住處。


    待他們返迴之時,我要看看那位‘偉大的’何先生還有什麽能耐!”說完,三姑母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然而兩人皆不知曉,即將遭難的卻是他們自己。閻埠貴一番得意之詞落下,引得三姑母也充滿期盼。


    另一邊,秦淮茹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迴到家中,發現賈張氏正懶散地坐著門前。看到秦淮茹歸來,秦淮茹的眉頭微蹙,正準備斥責幾句,孰料賈張氏搶道:“你再等會兒,飯我待會兒做,我先看一會兒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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