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三大爺迴來了,我們家的事都是他拿主意,有事你和他說吧!”


    何雨柱沒料到,剛說了那些話,三大媽就馬上推脫。看來他們是不死心啊。何雨柱不屑地說:


    “別說閻老師來了,就是教員來了,也不可能在這兒包辦婚姻!”


    閻埠貴作為老師,怎能不知何雨柱這話是在坑自己?如果包辦婚姻的事被坐實了,自己這工作也就保不住了。於是閻埠貴連忙解釋:


    “柱子,柱子,你不能亂說啊,這裏沒人包辦婚姻,不過是想讓兩個人相處試試而已。”


    何雨柱不屑道:


    “閻老師,沒想到你也這樣不誠實。你兒子這樣,能有什麽好處?


    到時候你們散播些流言蜚語,我妹妹還怎麽活?


    再說,他們根本不合適,而且我妹妹也不會再迴這裏來。


    如果不是華清大學,甚至帝都大學畢業的學生,我是不會同意的。畢竟,兩個人要是同為大學畢業生,多少還能有點共同話題。可是你們家?哼,沒門!”


    何雨柱的話令閻埠貴很不滿意,但他心裏雖然不滿,卻也不得不先想辦法打發送走何雨柱。


    “柱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家,覺得我們窮。但是……” 何雨柱揮揮手,打斷了閻埠貴:


    “我沒看不起你家窮,畢竟比你們更差的家庭多的是。剛才你不在這,我幫你複述一遍。


    我妹妹喜歡的人,哪怕是乞丐我也接受,明白嗎?


    隻是你家人品不行,我不想讓我妹妹受苦。她也了解你們家的情況,所以不願意和你們家解放談戀愛。


    女人結婚等於選擇自己的第二個人生,我可不想讓我妹妹在你家受委屈!”


    閻埠貴高聲辯駁道:


    “何雨柱!你給我說清楚,說我家裏窮沒問題,但我們的為人有什麽不好?


    不要以為你有權有勢就可以胡言亂語!”何雨柱不屑地說,“你也不用轉移話題,我隻是一個工程師,談不上什麽權高位重。你更不用避重就輕,引開話題。今天我就是要和你談談。


    先別說其他的事情,就以你家老大為例吧,他不是已經結婚了嗎?”閻埠貴點頭,何雨柱接著問:“他的房子是你買的吧?”閻埠貴自豪地點點頭,迴答道:“當然,房子雖不算太好,但我也給他弄了個安身之地!”何雨柱又問道:“那購房的錢,是不是由你家老大每個月償還給你?”閻埠貴點頭應道:“沒錯,他每個月確實都在還,不過這也是應該的。結婚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成年,這錢是我辛苦賺來的,讓他償還也沒什麽不對,還完後房子畢竟是他的。”


    何雨柱沒有與閻埠貴爭辯這一點,繼續問道:“你撫養閻解成長大,這沒問題。但他的日常開銷,比如每個月的還款,是不是現在仍在繼續?”閻埠貴點頭道:“對,這是實情。他們小時候沒能力賺錢,全靠我養活,而且每一分錢我都記錄得清清楚楚。現在他們長大了,能賺錢了,把以前的花費還給我,理所應當。”


    何雨柱繼續說道:“我不是說你不對,隻是想問問你:在家裏聽廣播、騎自行車、吃飯喝水、住宿,是不是都得花錢?”


    閻埠貴點了點頭:“你講得對,確實需要花錢,不然怎麽享受得到這些呢?難道不花錢嗎?這沒什麽不對。”


    何雨柱說:“好吧,問題問完了。我家的情況跟你家不一樣。我孩子花錢,那是天經地義的。誰讓我是他們的父母呢,自古以來父母撫養子女都是應該的。我不是說你們家有什麽錯,隻是說你家的這種家庭教育方式和我們何家不同。假如我妹妹在家,每個月都會有新衣服,吃穿用度甚至開車都無須花錢。因此,你家的生活模式不適合我們何家,你明白嗎?


    我說你們家的人品有問題,並非貶低你們,而是指你們的算計太多,這並不是我們家所需要的。所以你不必再打我妹妹的主意,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埠貴感到意外。他反問何雨柱:“你就這麽認為我家過日子必須精打細算?不錯,你現在條件不錯,有車有房,不再住在這個四合院裏。但你能保證你家的日子一直這樣美好嗎?


    人生無常,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能保證你家的生活永遠如此嗎?”


    聽罷閻埠貴之言,何雨柱明白了他的意圖。然而,他仍舊對著閻埠貴說道:“閻老師,不用再多說什麽,我亦知曉事態雖穩,仍需警惕之理。別看你是一介師表,但才學遠不及我,更不及舍妹。


    自身的實力才是真真切切的強大。吾家中人皆有正當職業,並非市井小販或投機商賈,自然不必擔承太多未知之險。無論家父、繼母、我本人,或是妻子與舍妹,均有固定之業,月薪可期。此等狀況如何會出現變數?


    除非你認為國有巨變將至,否則焉敢如此言哉!”閻埠貴未曾料及何雨柱竟如此應對。明了此事不宜多言,以免被冠以他罪名。他並不希望在未成其事之前便自陷泥潭。從何雨柱的態度來看,他顯然無意讓兒子與何雨水有任何瓜葛。


    實際上,閻埠貴心知肚明,兒子若要與何雨水成婚,本無可能。因此他曾嚐試過媒妁之言,料定何氏一族必然否決,於是退一步尋求私交。待時機成熟,再由他人散布流言,最終迫令何氏家族就範,為了名聲不得不勉強接受這門親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何家人完全不遵常規,甚至拒絕提供見麵的機會。閻埠貴深知,此番布局已經失敗。因此他說:“既然你們持此立場,閻家並非無理取鬧之家,既然不同意,此事便就此作罷!”


    何雨柱迴應道:“閻老師,務必言行一致。倘若日後發現你依舊暗中搗鬼,試圖影響我父,造謠生非,休怪我不顧舊情,即使已遷居院外,畢竟也曾鄰裏相親。此事我實不願意聲張。”


    閻埠貴聽罷,明悉事端已難為續,若再執意糾纏,恐何雨柱必將反擊。恰在此時,二大媽出場諷刺道:


    “哎喲,閻先生這是什麽打算,自家情況如何尚且不知,竟欲向人家何雨水庫水 ** 提親?你可記得,她是大學生,大學畢業就是國家公職人員。那可是官吏,你家 ** 過這種人物麽?”


    聞言,三大媽大為憤怒,當即反駁:“你倒是清楚得很,我家哪怕再差勁的兒子,也僅止於招親,何曾有過嫁女之事?”


    二大媽沒想到三大媽竟以此舊事為由,她家老大當年之事乃是心中永遠的痛。幸虧此時劉海中未在家,否則定會因惱怒而難以平複。二大媽語氣冷硬地迴應:


    “你們要是想上門,先問人家願不願意。”


    何雨柱在一旁接茬:“肯定不願意!”


    閻解放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即便是上門做女婿,人家何雨柱也不同意。可是他剛被揍過,身上還在疼。


    何雨柱根本不理閻解放。三大媽卻說道:


    “別說人家不願意,就算人家願意,我們也不幹!什麽人家的兒子會去做養老女婿?


    那些不爭氣的人家才會這麽做。咱們好歹也有一點顏麵,怎麽可能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送去別人家?


    一大爺他們做夢都想有孩子,偏偏隻有你家不稀罕!”


    二大媽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大叫著衝了上去:“你說誰不爭氣呢!”


    本想出來勸架的一大媽聽到三大媽還暗諷她家,便站住腳,沒再出去。


    隨便打吧,反正跟自己家無關,也沒聽見,正好頭有些疼,就迴去睡覺了。


    說完,一大媽就迴去了。


    其他人都去上班了,賈張氏則坐在家門口,冷眼看著兩家打鬥。她看著衣冠楚楚的何雨柱,心中充滿怨氣:


    沒有良心的,過得好起來了,連幫助一下我們也忘記了。


    家裏那麽多房子,卻不租給我們家,真是該遭天譴!


    何雨柱根本不知道賈張氏在暗中詛咒他。此時三大媽和二大媽已經扭打在了一起。


    閻埠貴在一旁急得團團轉,大聲喊道:


    “快住手,住手,這樣太丟人了!”


    二大媽對著三大媽的臉就是一個巴掌,三大媽的臉馬上留下了幾道血痕。三大媽不甘示弱,一把抓住二大媽的頭發,也扇了她一巴掌。


    二大媽的臉立刻紅腫起來,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兩大媽見狀更是怒火中燒,一把薅住了三大媽的頭發!啊!


    三大媽疼得直叫,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沒有一個人上去勸阻。這時,傳來一個聲音:


    “你們這是幹什麽,都停下來,幹什麽呢?”


    有人喊道:“王主任來了!”


    街坊鄰居們都認識街道辦的王主任,知道如果惹他不高興,丈夫的大爺可能會被撤職,那樣自己也要遭殃。


    於是,二大媽和三大媽立即停了下來。王主任看著兩人,訓斥道:


    “你們是同一個大院的,是鄰居,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非得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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