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於王廠長,李新民同樣不會在意太多。他的嶽父比王廠長更有影響力。若是基於對王廠長舊情的緣故,李新民根本就不會反對了。於是,楊廠長意識到自己在處理何大清問題上的確有些魯莽,即便已經做過些調查,也沒有發現特別有勢力的人。


    無論如何,楊廠長打算繼續探查此事:“好了,我還有別的事。關於易中海的問題,等他迴來後再說。”聽到楊廠長的話,李新民追問:“上麵的人怎麽辦?”楊廠長擺擺手,迴答說:


    “好吧,這事我明白該怎麽處理,你就不必操心了,高層的事情我會解決的。”在楊廠長心中,一個八級工確實很重要。


    不過,李新民對此卻不怎麽在意。他並不負責生產,並且對此情況了如指掌。


    如今的八級工人,在這裏其實作用不大。有了新設備,即使是七級工人也能完成這些工作;如果人數足夠,即便是六級工人也能勝任,隻是速度會慢一些罷了。


    況且,軋鋼廠並不經常處理這種工件,其核心業務始終是軋鋼,不是工件。這些訂單也是自己努力爭取來的,為的就是增加一些業績。自從引進新型機床以來,軋鋼廠的訂單增加了不少,而楊廠長卻本末倒置,將這一點忽視了。


    這也是李新民後來批評楊廠長的關鍵點之一。因此,他對楊廠長這次的不當做法並未提出異議。


    此外,李新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很難讓楊廠長改變認識。


    李新民甚至希望楊廠長能 ** 決定如何處理何大清。這樣,他可以適時公開反對。屆時,高層必然會對楊廠長感到失望。加之自己手上的證據,楊廠長遲早會垮台。


    然而,楊廠長不是愚笨之人,之前幫助聾老太太的舉動也顯示出了他的聰明才智。盡管如此,他也意識到自己的這些行為會讓領導有意見。


    但是,領導不會因為小事而責備自己。這也是楊廠長敢這樣做最主要的原因。


    而何雨柱並不了解軋鋼廠與四合院的事情,他隻專注於自己的工作。一天,何雨柱剛迴家,便看見陳雪茹用異樣的眼神注視著他。


    麵對陳雪茹的眼神,何雨柱感到好奇,便問:“你這樣看著 ** 什麽?”


    隨後,陳雪茹將楊小迪發布的文章拿給他看,說道:“這會兒街上都在談論這篇東西!”


    聽完陳雪茹的話,何雨柱意識到易中海可能因此而聲名鵲起。於是他問道:“是嗎?是不是宋阿姨提起這事了?”陳雪茹點頭稱是:


    “沒錯,她來問過。是你幹的嗎?我說不是。是小迪為了湊材料臨時編的!


    宋阿姨告訴我,這件事發生後,易中海氣得要命,軋鋼廠也因此鬧得天翻地覆,


    聽說連我爸都要被楊廠長處理了!”


    這一消息讓何雨柱頗感意外,他沒想到事件會引起如此大的 ** ,但此事與自己並無直接關係。不過關於何大清的問題,他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


    “怎麽迴事?這事跟我爸又有什麽關係?”


    陳雪茹迴答:“這你還不明白嗎?這也影響到了軋鋼廠啊!”


    何雨柱想了想,疑惑道:“既然主角是易中海,為什麽不處理他?”


    陳雪茹解釋說:“這我知道,好像是因為易中海是由楊廠長推舉的工人代表,最近剛剛晉升為八級鉗工,緊接著便發生了匿名舉報的事情。”


    雖然大家心裏都有些抵觸這件事,但畢竟沒出什麽大問題,隻能說是腦子裏有點糊塗……大家紛紛送上鮮花支持。


    不過這個事確實影響到了名聲,楊廠長自然不想親自處理,就想把這件事推給別人。”


    何雨柱說道:


    “沒什麽大不了的,我老爸的工作還在那裏,最多就是不當主任了。


    再說了,這也無所謂。大不了我讓我老爸來我的單位當食堂主任。


    同樣是正科級的職務,雖然他做飯的手藝比不上我,但也算不錯的!”陳雪茹搖了搖頭:


    “聽說是李新民製止了,具體怎麽說的不清楚,隻說是等易中海迴來再處理。”何雨柱道:


    “那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麽時候呢,恐怕要明年了吧!”陳雪茹問:


    “那這個事情怎麽辦?”何雨柱不屑地說:


    “還有什麽好辦的,就這麽定了,能讓小迪寫出來,也算是他的榮耀了!”陳雪茹又問:


    “那還繼續寫嗎?”何雨柱說:


    “這就看小迪的意思了,他要是想寫就繼續寫,不想寫就算了!”聽完何雨柱的話,陳雪茹表示:


    “好吧,隻要對我們沒影響就好!”何雨柱不屑地說:


    “他們做的事都不能說,要是換成我老爸,如果不是我老爸不想把事鬧大,我早就把他抓進去了!”


    陳雪茹說:


    “按你這麽說,易中海這麽重視名譽,被抓進去可能反而更好!”


    ……


    何雨柱輕蔑地迴答:


    “那也隻能說是他自找的!”醫院裏,易中海逐漸蘇醒,掙紮著想要起身。一個大媽立刻按住他:


    “別亂動,你這是要去哪兒?”易中海說:


    “我要去找何大清,我得問問他,明明事情已經過去,為什麽又要拿出來說呢?”大媽勸道:


    “等你恢複好了再談吧,醫生說你氣血攻心,要保持情緒穩定,可不能再生氣了!”


    聽到大媽的話,易中海努力平複了自己的心情,說道:


    “等我迴去上班了,我一定要何大清給我個解釋!”大媽想了想,說:


    “我聽劉海中講過,好像不是何大清幹的,李副廠長和楊廠長都查過了,至於柱子,他們沒有權力質問!”


    易中海生氣地說:


    “我知道不是何大清,但這件事是何雨柱幹的,作為父親,何大清也該為此負責。


    而且,何大清以前明明說過,這事兒不會深究,現在怎麽又刊登到報紙上了!”聽到易中海的話,大媽歎氣道:


    “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等康複後再去軋鋼廠問個明白。 ** 現在這樣低頭做人,實在是有點過分!”


    聽到這話,易中海點點頭表示讚同:“你說得對!”


    四合院本來就已經因為之前易中海的事而低人一等,如今更是感到非常難過。沒有了易中海,整個四合院的生活質量明顯下降,飲食也越來越差。


    失去易中海的幫助後,秦淮茹和賈張氏在安排工作時遭到了拒絕,並且被趕了出來。人事部門的人十分生氣地對他們訓斥道:


    “你們以為軋鋼廠是你們家開的嗎?想給誰工作就給誰工作?不願意在這裏幹,那就辭職。你們這樣沒完沒了的,你可是賈東旭的母親吧?


    這個職位原本屬於賈東旭,他不在了,由他妻子接替,天經地義。即便是秦淮茹再婚,這份工作依然屬於她。跟你無關!


    秦淮茹是守寡,並非離異。不服氣的話,你可以去法院申訴!”


    賈張氏之前就曾來鬧過一次,因此鋼廠的管理層對她印象很差。賈張氏也不傻,她明白再鬧下去隻會失去這份工作。不論是對秦淮茹還是對自己而言,失去了這份工作就意味著生計成了問題。然而沒有這份工作,她就得迴到鄉下,但現在的情況是何雨柱有工作,還能養活三個小孩。


    於是賈張氏打算迴去鄉下,雖然她一百個不願意。


    何雨柱未曾預料到自己的隨心之舉竟會導致這樣的後果,他自己也沒迴家,導致院子裏亂成一團。


    賈張氏無處可去,這裏的人都不再理睬她。拖拖拉拉地迴鄉下的路上,賈張氏得知易中海被她的折騰氣得吐血了。賈張氏感到暢快無比,對著易中海關緊的門唾了一口,罵道:


    “哼,自作自受!整天幹涉別人是否關門,到頭來自家都沒人管,鎖上了門!哼!


    這種人,氣死算便宜了!”


    隨後,她背上包裹離開了。賈張氏之所以選擇離開,是因為鄉下還有大鍋飯可以混日子。如果她再鬧,自己的孫子女將麵臨饑餓。所以她最終決定走人。


    隨著賈張氏的離去,秦淮茹鬆了口氣,非常高興。雖然失去了照顧孩子的幫手,但她可以將孩子送到鋼廠的幼兒園。雖然這需要額外花錢,但比起讓賈張氏在家中指指點點要好得多。


    早上送到幼兒園,下午再去接。何大清的媳婦也是這麽做的。況且明年棒梗要去上學了,這樣也能減輕秦淮茹的一些負擔。沒有了賈張氏的攪擾,她的生活將變得更加順遂。


    秦淮茹高興地上班去了,因為易中海不在,車間主任給她安排了一個臨時師傅。秦淮茹聰明伶俐,怎麽可能到現在還沒轉正?


    原來易中海之前教她的都是些她不甚了解的內容。而這臨時師傅教授的內容,她全都明白。


    僅幾天時間,秦淮茹就全麵掌握了初級鉗工的所有知識。與易中海的零星教學不同,這次的指導更加係統、有效。


    秦淮茹之前完全摸不著門路,對某些二級技巧一無所知。


    於是,她的臨時導師就從頭到尾地向她詳細介紹了初級技工的操作體係和基礎理論,而這些內容竟然使秦淮茹迅速掌握並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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