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條件不錯,既然大哥給了你,你就應該住下來才對。”


    何雨柱身為李存仁的 ** ,李存義便視他為大哥的傳承者,對他關懷備至。何雨柱向李存義簡單介紹了自己目前的情況,接著說:


    “二叔,如果你家裏有人需要住處,也可以住這裏!


    對了,師傅臨走前給我了一塊玉佩,說是李家的信物。若遇到李家的人就把玉佩交給他們,請他們選擇!”


    說罷,何雨柱拿出了那塊陰陽玉佩,並將其放在石桌上。


    李存義接過玉佩,凝視了片刻,陷入了一段迴憶之中。一會兒,李存義把玉佩放下,緩緩說道:


    “柱子,你把這個玉佩收好。這不是我們李家的信物,而是五兄弟用來彼此相認的東西。當年父親得到了一塊奇特的玉石,大哥就把它打造成五塊這樣的玉佩。


    我有另一塊玉佩,那是火紅色的火麒麟玉佩,老三的是一塊純綠色的青龍玉佩,老四是紫色的紫如意玉佩,老五的是黑色的玄鳥玉佩。


    我們五兄弟當時說過,今後若走散了就用玉佩辨認身份。他怕你遇險,因此給了你這個東西。這玉佩還是你自己收好。”


    看到何雨柱拿出這塊玉佩,李存義明白,李存仁確實體貼地把他當作親生的兒子兼 ** 看待。李存義也在那一刻明白了大哥希望通過何雨柱傳達什麽信息給他。


    若不是通過這塊玉佩,李存義了解大哥的情況後就準備離開了,但看到這塊玉佩的瞬間,他知道了何雨柱對李家的重要性。如果不是這樣重要的事情,玉佩就不會交給他了。


    何雨柱聞言順從地收迴玉佩,實際上則是放進自己的空間裏。隨後,他又問了一句:


    “二叔,這玉佩並不是你們李家的信物嗎?”


    李存義點頭肯定:


    “是的,這些玉佩製作出來時僅作為五兄弟相認的憑據,外界並不知道。”


    但現在李家五兄弟中,老大已經不在了,其他四個兄弟分別在不同的工作崗位上,很少有機會聚齊。如果有幸能齊聚一堂,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但目前是否有機會,我也說不準。至於這房子,既然老大道給你了,就是你的財產,你想怎麽處理全憑自己決定。我沒有需求。”


    何雨柱對於這套房產已經不再執著了。要知道他現在已經住在一套四進的四合院裏,而且他還擁有一座三進的黑金小院。此外,他還有一套工業部獎賞的小洋樓。


    不過他認為小洋樓雖好,但對於他來說並不夠便利。所以他選擇不住那裏,而是空置著。他也不敢把房子租出去,因為未來長時間租出去就會變成租戶的,而把這些租戶請走也頗為困難。因此他寧願讓房子空著,也不願意往外出租。過年的時候可以讓他的父親和宋子語來這邊看看,要是他們願意,這所房子可以給何大清一家人居住。


    他知道五六年後的五八年,全國都會遭遇嚴重的糧食減產問題,這不是人力所能輕易改變的,他想讓何大清一家過得好一些,因此要幫他們遠離那些麻煩的人。賈東旭還健在的時候要提前做準備;一旦他離世,恐怕易中海又會將主意打到自己頭上!


    此外,到那時大院裏的人說不定也會利用道德 ** 來幹涉自家。考慮到這些,何雨柱便對李存義說道:


    “二叔,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李存義搖了搖頭:


    “不必了,我還有許多事情沒處理完畢,部隊才剛剛完成整編。我已經收到小付提供的地址,有機會我會再去你那兒。”


    何雨柱點點頭迴應:“這樣也好!”


    接著李存義站起身說道: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再多聊了。改天你我空閑時,好好喝酒,我們再好好聊一聊!” 何雨柱點點頭同意:


    “沒問題,不耽誤二叔您的事兒。若有事來找我,我一定會幫忙的,畢竟我現在也是一個擁有四級工程師資格的人了!”


    聽了何雨柱的話,李存義微微點頭認可,並不知道因為他的這番表態和與何雨柱之間的關係,令他所屬的一二六師最終成為國內第一支機械化步兵師——這是日後的事。事實上,李存義還有相當多的工作等著他,與何雨柱道別之後,就離開了。


    目送李存義遠去的身影,何雨柱也起身四處瀏覽了房間,發現沒什麽東西需要收拾,關緊房門後正準備離去。隨後他騎著自行車前往南鑼鼓巷方向行駛,距離不算遠,騎車二十分鍾左右即抵達目的地。


    剛到他的四合院門口就被閻埠貴發現了他的蹤影。


    “嘿,這不是柱子嗎?好久不見,真是稀客啊!”何雨柱聽到閻埠貴陰陽怪氣地說,笑了笑迴應:


    “這不是工作太忙嘛?況且我父親也沒意見。”


    閻埠貴聽了何雨柱的話,一時啞口無言,隻好嘟囔道:“你這麽個大學生,一點禮貌都沒有!”


    何雨柱笑道:


    “三大爺,誰先開始陰陽怪氣的?當初我們來的這院子時,您還不是後來才到的嗎?到底誰是主、誰是客?我也不想不迴來,隻是工作太忙了,根本抽不出時間。不僅這裏,就連我自己家我都少有機會迴去!”


    閻埠貴聽了有些訕笑,說道:“我是不了解情況嘛。要是知道你會這樣想,就不會這麽說,你也別噎我了。”


    何雨柱看了看閻埠貴說:


    “話說迴來,我迴不迴來跟你有什麽關係?值得這麽大火氣嗎?”


    的確,何雨柱已經大半年沒迴來了,但他跟宋子語、何雨晴倒是常常見麵。至於閻埠貴,上次見還是在暑假。


    “我們家閻解成不是要結婚嘛?你怎麽不迴來,我們也沒辦法通知你啊!”閻埠貴辯解道。


    何雨柱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閻埠貴為什麽如此惱火,於是笑著說:


    “怎麽,我不是迴不來,我父親難道沒有參加婚禮?也沒有給禮金嗎?”


    閻埠貴強詞奪理地迴應:


    “這當然不能混為一談啊。再說了,我可是來參加了你的婚禮的!”


    何雨柱淡淡地說:


    “您還真能算得清楚呢。可閻解成結婚時,您也沒給禮金呀?好吧,這事不說了。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等閻解成有了孩子再通知我好了。因為我經常不在家,確實不知道這些事。可能我阿姨去我那,我沒在!”(求訂閱)


    閻埠貴聽到這些,也隻能無語以對,何雨柱的確是沒在家,又這麽忙,也沒法責怪。何況婚禮都過去了,不能再要求補禮錢。即使心裏這麽想著,閻埠貴也不願意做出這失臉麵的事。


    不過閻埠貴知道何雨柱如今十分有錢,不禁心生惋惜。


    何雨柱可不在乎他的情緒,看向閻埠貴說:


    “好啦,三大爺,不說了,我還得迴去一趟!”


    說完便推著自行車來到中院。在院子裏見到正在玩耍的何雨晴,他發現何雨晴沒有看到自己。


    何雨柱便衝何雨晴喊了一聲:“晴晴!”


    何雨晴聽到何雨柱的聲音,立即興奮地叫了起來:“哥哥!”


    看到何雨晴那副結結巴巴的樣子,何雨柱覺得很有趣,便停下了自行車。何雨晴邁著兩條小腿飛快地跑到何雨柱跟前。


    看到何雨柱如此關心何雨晴,賈張氏心裏很不是滋味:“你對你那個小妹妹倒是上心得很,也不知道為咱們家做些什麽,真是個拖油瓶!”


    在家裏,她絕不敢在何雨柱麵前提“賠錢貨”這三個字,上次因此吃了苦頭,何雨柱直接打了她。她也知道現在的何雨柱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了,而且還聽說整個大院都在議論,盡管何雨柱不再軋鋼廠工作,但他與廠裏的領導王廠長關係非常緊密。


    據說這次王廠長還要因為何雨柱受到重用,當然這是真是假無從得知,但現在賈張氏可不敢輕易惹惱何雨柱。


    何雨柱懶得跟她爭執,他知道早晚都會有報應,至於他們家的事,看易中海願不願意在1958年幫賈家一把吧。


    他轉向宋子語問道:“子語嬸子,家裏一切還好吧?”


    宋子語對目前的生活感到非常滿足。雖然她嫁的那個人年齡稍大,但對自己確實疼愛有加,這幾年她過得非常幸福,在城裏生活遠比在鄉下的日子強太多了。


    而且她現在成了首都戶籍居民,這讓許多院子裏的人都羨慕不已。都說何大清目光長遠,賈家人卻短視,現在的處境是咎由自取。


    聽了宋子語的話後,何雨柱對她說:“子語嬸子,等到我父親迴來時,你告訴他不必再采買年貨。等到小年前後,你帶著小晴一起來我家過年吧。過了年後再迴去就行了!”


    聽到這話,宋子語有些顧慮:“這樣不太好把?”


    何雨柱說:“沒關係的,我們家熱鬧得很。您不用擔心。”


    宋子語知道何雨柱不介意這些,便點了點頭:“好,我到時和你父親商量商量。”


    何雨柱點頭道:“沒問題,我們那邊全都準備妥當了,不需要你們帶什麽東西,什麽都有現成的。食物、肉類都很充足,你們過去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冷嘲熱諷地說道:“柱子,你賺這麽多錢了,都到了過年時節,難道沒想分給大家一點東西?”


    何雨柱沒想到賈張氏竟然學會了這樣的態度,便笑道:“你學了不少啊,易大爺。比我賺得多的多得是,怎麽不見別人送你呢?那些菜市場裏麵的東西,也沒見誰白白給了你。我和你非親非故,憑什麽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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