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何雨柱,今天的陳雪茹恐怕就會被侯三侵害。侯三看到闖入的何雨柱,憤怒地吼道:


    “你這 ** 是誰?”何雨柱冷冷迴答:“來取你命的人!”


    說完便直奔侯三,侯三見狀也迅速嚐試掏槍。


    豈能讓其如此輕易得手。


    迅速來到侯三跟前,他一把抓住其手腕。原本想扭斷他的手,忽然想到此人是個穿越者,留下活口會對自己構成威脅,於是改而猛擊對方太陽穴。


    須知何雨柱已是金剛之軀,真全力一擊侯三很可能當場喪命。


    但他刻意控製力道,一拳下去雖然打爛侯三腦內,外表看卻沒有明顯傷痕。


    侯三應聲倒地,瞬間身亡。


    望著倒在地上的侯三,何雨柱想不到自己居然親手解決了另一位穿越者。這時他轉而注視躺在炕上的陳雪茹。


    現在的陳雪茹淚光閃爍,楚楚動人,尤其清純美麗。何雨柱拿來物品遮住了陳雪茹身體,並溫和地問:“ ** ,您沒事吧?”


    陳雪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眼前的男子所救。


    迴過神來的陳雪茹,一把掀開被子,撲到何雨柱身上,痛哭起來:“嗚嗚嗚嗚……”


    何雨柱沒辦法,隻好輕撫她的頭發,柔聲安慰:“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你現在沒事了,安全了!”


    在陳雪茹心中,何雨柱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燈。如果沒有他,她的生活將會永遠處在黑暗之中。


    何雨柱瞥了一眼旁邊的褐色筆記本,悄悄將其收起。這個筆記本裏記錄了很多未來的重要事件,絕不能讓它外泄。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或許當時的陳雪茹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沒有公之於眾。


    過了一會兒,陳雪茹才緩過神來,鬆開何雨柱,羞怯地說:“同誌,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就徹底完了!”


    何雨柱解釋說:


    “我練過武,剛好路過這裏,原本打算買點布。看到前麵的綢緞莊沒開門,聽到了裏麵有聲音,就悄悄進來了。在外麵聽到有人說自己是敵特!”


    陳雪茹聽了他的講述,點頭證實道:“沒錯,他自稱是敵特,還說什麽不想幹了,要和我成親。我當然不願意,他便想硬來,幸好你來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想到未來陳雪茹的遭遇,何雨柱說:


    “你就報個案,找 ** 介入吧。別說我來救了你,就說你是我朋友,你知 道我會武,聽到了這裏的異響。


    而且這家夥每天行事鬼鬼祟祟,後來發現他是敵特,所以我過來幫忙了!”陳雪茹問道:“那你怎麽辦?”


    何雨柱對她說:


    “就說在我進來後,測試了他的反應,他以為自己暴露了,打算拿槍攻擊我,被我製止了。


    千萬別說自己被羞辱的事,若是別人知道了,你今後怎麽辦?”聽到何雨柱此時這麽為她考慮,陳雪茹感激涕零。


    何雨柱又說:


    “我叫何雨柱,在華清大學讀書,你就說我們在買東西時認識的!”


    聽了何雨柱的話,陳雪茹點點頭,低聲說:


    “我叫陳雪茹,這家綢緞莊是我家的產業,如今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我的父母都被小鬼子害死了,這是我家族的事業。”


    何雨柱聞言說道:“我今年十七歲,明年就滿十八了,到時候千萬不要說錯了。”


    陳雪茹低頭應道:“我也一樣!”


    何雨柱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便說:


    “行了,就這樣吧。你趕緊去找軍管處的人,把情況匯報一下吧!”


    何雨柱清楚這裏的東西絕對不能碰,否則他將來可能會攤上大事。


    其實他也能悄無聲息地把這個人收拾掉,但那樣一來,陳雪茹就沒機會參與到事件處理當中了。


    這件事對陳雪茹來說至關重要,仿佛是她未來的保障。隻有這樣,陳雪茹的日子才能過得稍微輕鬆一些。她點了點頭,緊張地跑了出去。半路上,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今年才17歲,正值青春年華,盡管性格勇敢直率。


    但她畢竟是個害羞的女孩。雖然何雨柱讓她感覺很好,但陳雪茹心裏還是會感到不好意思。要知道她管理自家的綢緞生意,通常不會有這樣的反應。然而一見到何雨柱,她的臉就紅了起來,心跳加速。調整了一下心情,陳雪茹便前往軍管處求助,並很快帶迴了幾名人員。


    何雨柱見陳雪茹和其他人到來,站起身說:“各位同誌,你們總算來了,真是太好了!”


    剛才陳雪茹提到的情況大家都清楚,而對方持有武器,使人們幾乎斷定這個侯三肯定有問題。一般人哪會有槍呢?


    一名負責人上前看了看那把槍,驚唿道:“真是可疑啊!”接著,他對何雨柱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何雨柱按照事先告訴陳雪茹的說法講述了一遍,並補充道:“如果不是因為他拿槍,我也不會本能反應出手。我會些功夫,在一般的打鬥中我能控製得住,但麵對槍械威脅時就不行了。”


    “我隻是揮了一拳,沒想到他就會去世。當時並不確定他是否敵人,但我確實犯了錯誤,就讓陳雪茹同誌來請你們過來了!”聽到這話,其他人都理解地點了點頭,畢竟在那種情況下,若不反擊,反而顯得很不合理。


    領導對何雨柱和陳雪茹說道:“你們先到門口等著吧,之後再叫你們進去。”同時命令其他人仔細搜查每個角落,尤其是一些可能隱藏的地方,“一定要仔細搜尋地下室或秘密房間!”


    “報告!這裏有黃金!”“發現一本密碼本!”“這是存折!”“有現金一千六百萬!”“發現了三百顆 ** 以及四枚 ** !”“找到一間秘密房間!”“還有許多食品以及一台無線電台!”最後確認,“此人的確是一個 ** !”


    得知這一結果,負責人從屋內走出來,態度明顯變得恭敬:“你是何雨柱同誌吧?這位是陳雪茹同誌?我是梁團長,請叫我老梁就行了。”


    “那個侯三已被確認為敵人特務。何雨柱同誌,你不必擔憂,沒有任何過錯。相反,你立了大功!”何雨柱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梁團長,這事兒真不是我的功勞,全靠陳雪茹同誌發現的破綻。如果不是她,我也就沒辦法設這個局。對方還以為自己被識破了,竟掏槍要對付我,嚇得我不由自主地出手了!”


    事情過後,我心裏還是挺緊張的,上次麵對敵人時,也隻是將其製服,並沒取其性命。而這次根本不清楚對手是否真的是敵人,就出手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梁團長吃了一驚,隨後問道:“之前你還有過製伏敵人的經曆?是什麽時候,在哪裏發生的?”


    何雨柱迴答:“那還是兩三年前的事了,當時在街上。那人想要挾持我和我師父作為人質,我就將他製服了。據說那人是黑金。我當時就把他製服了並交給了上級處理。我平時和師父一起練習武術,盡量不與人動手。這一次感到生命受到嚴重威脅,就本能地出手了。還好他是敵人,要是普通人,我一定會自責死的。”


    梁團長說:“普通人怎麽可能擁有那樣的武器。好了,你們倆跟我迴去錄口供。你們留下,好好搜查,看還有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完成後向我匯報。”其他人齊聲應道:“是!”


    梁團長說:“走吧,我們的小英雄們。”


    何雨柱撓撓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陳雪茹也害羞地笑了笑。看著二人,梁團長與他們聊天問道:“兩位小同誌,你們今年多大了?”


    何雨柱答道:“我十七了,再過幾個月就滿十八歲。”


    陳雪茹也答道:“我和他一樣大。”


    梁團長笑道:“真巧,你們兩個一位細心入微,一位身手不凡,真是天生一對。”


    作為現代人的何雨柱,對此沒什麽感覺,但陳雪茹卻顯得有些害羞。


    何雨柱並沒有感到害羞,隻是說:“梁團長過獎了,我們也就是碰巧遇上了這件事而已。”


    迴到軍管處後,便開始給他們倆錄口供。


    事先他們對口供進行了核對,兩人說的基本一致,盡管稍有不同,但這些都在於敘述的不同之處。


    問完後,一個女士上前對梁團長說:“部長,詢問結束了,沒有任何矛盾之處。”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上前來說:“團長,調查結果出來了,一切正常!”


    別看梁團長笑容可掬,但他對兩人所述之事並不輕信,尤其是對於何雨柱的話。為了驗證真偽,他還特地出去進行了多方核查。


    最終發現,除了侯三的事情之外,兩人所說的內容皆為事實。


    梁團長暗歎道:“看來這何雨柱果然有幾分能耐。”


    女士說道:“何雨柱,男,十七歲,目前在華清大學學習。早年是鴻賓樓一名傑出廚師的兒子。五十年的冬天——也就是他在十五歲時,曾製服了一名為黑金的逃犯。”


    看來他說的都不假,部長,這樣的人才,我們應當吸引過來!


    梁團長搖了搖頭:


    “就別吸引了吧,我們這個地方太危險了。雖說這小夥子武功非常高強,但他的學習能力尤其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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