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時節,天寒地凍,雪花飄飄灑灑,鋪滿了大地,整個世界一片銀裝素裹。


    書房內,火盆中炭火熊熊燃燒,散發出陣陣暖意,驅走了外麵的嚴寒。


    宮子羽坐在椅子上,雙目微闔,聽著下麵幾個管事匯報這次清查宮門的最終結果。


    在徹查開始之初,宮子羽還曾暗暗揣測,他在短短三天內,就發現了六、七個無鋒刺客以及與無鋒有勾結的人員,若以這個為基準,這次全宮門徹查,還不得查出來百八十個無鋒分子?


    然而現實的發展卻有些出人意料,整個宮門仔仔細細的查了大半個月,竟然一個無鋒分子的痕跡都沒有發現。


    這個結果讓宮子羽頗感意外,同時心裏也有些欣慰。


    看來接連發現的無鋒分子的經曆,隻是一個偶然事件,宮門內部並未被無鋒大批量的滲透,守衛沒有想象中的那麽不堪!


    正當宮子羽思緒翻湧之際,宮尚角帶著宮遠徵進了書房,兩人臉色略微有些古怪。


    “執刃大人!”


    宮子羽瞧了兩人一眼,發現了他們臉上的不自然,便直接揮退幾個管事,僅留下了金繁在身側,隨後直接示意兩人有話直說。


    宮尚角沒有過多遲疑,徑直推過來一份密報:“這是外麵據點傳過來密報,請執刃大人過目。”


    宮尚角年齡雖比宮子羽大,但是宮門等級森嚴,在地位麵前,輩分也要靠後。


    自從宮尚角認可了宮子羽做執刃之後,他對宮子羽的態度始終保持著一種下屬對上級的敬重,連帶著宮遠徴也受其影響,在麵對宮子羽的時候,大多數時候都是乖巧的站在一邊,輕易不開口。


    宮子羽伸出手,慵懶的接過那份密報,打開一看,不由得嗤笑一聲,簡潔有力的吐出一個字:“殺!”


    語氣中是不容置疑的堅決,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宮尚角眉頭一跳,臉上有些遲疑,詢問道:“不用再仔細查查了?”


    密報上寫的是舊塵山穀內萬花樓的頭牌紫衣,疑似與無鋒中人有聯係。


    實際上,早在收到密報的那一刻,宮尚角就立即采取行動,派人去把紫衣的身世查的一清二楚。


    紫衣原名葉曉,父母兄長原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後來被送到了‘朲場’,而在她的父兄去世後,她又輾轉被賣到了萬花樓,因為容顏美豔,性情又溫柔,很快就成了萬花樓的頭牌。


    按理說她身處在萬花樓那麽個地方,接觸過各式各樣的客人實屬常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侍過無鋒的人,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一旦將宮子羽和她的關係聯係起來,事情就不簡單了。


    宮子羽以前偷溜出宮門,最常去的就是萬花樓,最常見的人就是這個紫衣,甚至還會在紫衣的房裏過夜,兩人的親近關係不言而喻。


    而宮子羽現在已經成為了宮門執刃。


    在這種情況下,紫衣頂著宮子羽‘紅顏知己’的名頭去和無鋒的人接觸,就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了。


    隻不過宮尚角現在手上並沒有確鑿的證據,不好輕舉妄動罷了。


    宮尚角心裏覺得宮子羽的處置很對他胃口,但是還是勸了一句:“其實從紫衣的身世和經曆來看,她是無鋒的幾率很小。”


    聞言,宮子羽冷哼一聲。


    “難道我們這裏是官府衙門嗎?殺人還要證據?”宮子羽冷笑說道:“我告訴你們,我隻需要懷疑就可以殺人了!”


    “我之前放過月公子,那是因為他是宮門的人,且又沒有真的背叛宮門,這才網開一麵,可這不代表我會對宮門以外的人也會手下留情!”


    宮尚角聽到宮子羽的話,毫不猶豫的說道:“好,我立即派人去將紫衣捉迴來。”


    他的迴答簡潔而迅速,顯然對宮子羽對敵人毫不留情的行事作風很是讚同。


    宮子羽點點頭說道:“你看著辦就是了!”


    他又想到月公子,心中默默算了一下時間,發現月公子已經被宮遠徵‘審訊’十幾天,也算是給宮門其他人一個交代了。


    便轉頭對宮遠徵說:“已經十幾天了,今天就把月公子送月宮吧。”


    連續十幾天的‘嚴審’月公子,宮遠徵心中的火氣也消了,聞言,直接點頭應下了。


    談完正事,書房內一時間安靜下來。


    宮尚角和宮遠徴自覺無事,正準備要走,宮子羽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用一種看似隨意實則冷酷無比的語氣道:“那兩個無鋒刺客最近也沒什麽動靜,幹脆一起處置了吧。”


    宮尚角聞聽此言,麵色微變,嘴唇蠕動兩下,似乎想要說什麽。


    “怎麽了?角公子似乎是有話說?”宮子羽注意到宮尚角的異樣,出聲問道。


    宮尚角猶豫了一瞬,說道:“我查到上官淺是孤山派的遺孤,當初孤山派因為支持宮門,慘遭無鋒滅門,如果我們處置了上官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綜影視之主角又在打亂劇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勇敢香菇想劃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勇敢香菇想劃水並收藏綜影視之主角又在打亂劇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