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這次肯定能成。”


    喝了口味道偏苦的咖啡,蘇澤露出自信笑容:“而且可能會是滿分的故事。”


    “哦?”


    白芙拔高音調,本來想開口調侃兩句,但被蘇澤打斷了施法。


    一隻手伸過來,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


    “知道為什麽我這麽有自信麽?”


    沒做更過分的事情,蘇澤收迴手,吊胃口一樣問白芙。


    “因為已經在未來畫麵中瞧見了?”


    媚眼一彎,白芙笑意動人,格外勾魂。


    “隻依靠對未來的觀測,看不到那麽多內容,恩……算是我的推測,你要聽聽不?”蘇澤捧著咖啡杯熱手,邊問。


    “說說看……”


    白芙換了坐姿,身子前傾,豐滿圓潤堆在桌麵上。


    讓人噴鼻血的畫麵,看得對麵的陳可晴眼皮一跳,也跟著有樣學樣……還好她也資本雄厚,能做到同樣的事情。


    蘇澤整理了思緒,不疾不徐的道:“就是你之前的猜測,我手裏的黑色故事本,就是能真正創造一位神隻,而那位神隻的名字就叫做——黑荊棘女皇……”


    “我創造了祂,成就了祂,對祂來說,當然是天大的恩惠,所以祂得報答我,在故事中描繪的,對第五徽章的壓製,就是祂的報答之一。”


    白芙認真傾聽:“之一?”


    蘇澤微微頷首:“隻是幫忙壓製一個第五徽章,也太容易了些,對祂這種存在於敘事層麵,且能夠輕易摧毀現實與同類神隻的存在,壓製第五徽章就是小事一樁……”


    “所以祂得另外做些事情迴報我,例如在合適的階段,給我準備一個半神權柄……”


    “又例如,幫忙出手化解某些危機,像是朱雀身上潛藏的奪舍者。”


    白芙麵露認真思忖的神色。


    蘇澤的形容,點到即止,但對她來說,已經足夠清晰。


    所謂的,為蘇澤準備的半神權柄,當然是指江禾正在努力攻略的試煉之地。


    那地方的水太深,一旦蘇澤跟過去,江禾肯定是把握不住的。


    半神權柄必然落到蘇澤手中……從結果上來說,那權柄更像是為蘇澤準備的。


    而,朱雀身上潛藏的危機,也是同理。


    江禾在進入試煉之地後,會得到一個神隻信物。


    那信物從某種層麵上來說,就跟之前見過的偏方三八麵體一樣,是神隻發揮自身力量的媒介。


    江禾用那媒介唿喚神隻幫忙,化解朱雀身上的奪舍危機,當然也算是幫了蘇澤的忙。


    “聽起來有些道理,但……會不會存在一些巧合?”雙手交疊,放在大腿上,白芙偏頭問道。


    蘇澤‘恩’一聲,猜測道:“有可能,也許半神權柄真的是給江禾準備的,隻是因為搖搖機的出現,才讓我有了得到那個半神權柄的機會……”


    “江禾所持有的神隻信物,也許原本計劃用到別的事情上,但隻是正好碰上了朱雀身上的危機爆發,才逼得黑荊棘女皇不得已提前出手。”


    白芙眼瞳微微轉動:“不管怎麽說,你現在算是認為,黑荊棘女皇是對我們比較友善的一位神隻吧?”


    視線落在畫紙上。


    蘇澤俊朗的臉上,顯露溫潤笑意:“至少目前看是這樣,祂表現出了足夠多的善意。”


    這當然是結合了模擬內容做出的判斷。


    白芙思緒很清晰,繼續問:“基於這些推測,你才對你現在所撰寫的故事,十分有信心?”


    還結合了前世的,關於至高神的理解和記憶……蘇澤心說,邊點頭道:


    “既然確定了,故事本裏的登神故事會照進現實,那就把登神過程,寫得漂亮一些,這樣就能讓祂心滿意足。”


    白芙提出疑問:“但是之前你寫過一個版本,將那位女士的登神之路,寫得十分順利,跟你說的爽文一樣,可最後不也才堪堪七十分。”


    蘇澤得意一笑:“這就是另外一個推測點了,我覺得左右評分的點在於兩個方麵,一個是要得到黑荊棘女皇的喜愛和認可,另外一個方麵……或許是存在著客觀麵的讀者群體,得讓那些讀者也滿意,故事才能達到90分以上。”


    白芙饒有興趣的一笑:“推測的理由呢?”


    蘇澤用鋼筆末端,點了點故事本的書頁:“理由就是,當我在故事中加入了些波折,讓故事有了起伏,有了節奏感,有了戲劇衝突後,未來的畫麵就隨之變化……故事會因此得到高分。”


    玉手指端相合,白芙黛眉挑動:“聽起來挺像那麽迴事的……但張墨菲寫的故事,為什麽會是零分呢,他所寫的故事應該也挺有戲劇感吧。”


    蘇澤聳聳肩膀,道:“那估計就得怪張墨菲自己了,興許祂對張墨菲十分厭惡,或者有別的什麽理由。”


    具體是不是蘇澤推測的那樣,其實也不重要,故事能得到認可,才最重要。


    端起咖啡,又淺嚐一口,蘇澤感歎:“如果我剛才的推測,都是正確的,或者基本正確,那麽……就像你之前說的,許多神隻都在關注於我,祂們中或許有一部分,真的很不樂意見到我順利成神。”


    “但也有一部分神隻態度友善不是嗎。”白芙笑說一句。


    仔細一想,和眼下的末日災變也有類似的地方。


    古神殿和諸多半神,相互泯滅對方的神性,給對方製造麻煩……


    而那些因為蘇澤而存在的神隻,在各自出手幹擾蘇澤的成神之路時,或許也存在著相互鉗製,相互磨滅對方的神性力量。


    偶爾才有那麽一絲力量泄落出來,影響到當下,影響到蘇澤腳下的路。


    “對了,朱雀呢?她又是什麽情況?”白芙忽的又問。


    “這就不確定了……”


    蘇澤搖搖頭,但還是給出大膽猜測:“多半和她那個寶石項鏈有關,或許寶石項鏈有另外的分身,並且分身項鏈的佩戴者是神隻,然後幾個寶石項鏈的佩戴者,都想吞噬、融合另外的佩戴者,於是最後就造就了我們所看到的現實畫麵。”


    頓了頓,他補充:“這隻是我當下的猜測而已,沒什麽根據。”


    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


    他第一次關注到朱雀的時候,就想起一些前世見過的,關於寶石項鏈的信息,剛剛的推測,就是他基於那些信息,推演出來的。


    “嘩。”


    光影一閃,池知鳶也出現在書房內。


    算是下班迴家。


    她剛把公司的事情交代了一遍,並且安排了莉莉安給她代班,幫忙處理後續幾天的公司事務,至於她自己……


    “下一個晉升神話生物的戰場,我們一起攜手進入如何?”


    朝著池知鳶露出笑容,白芙帶著點調侃的語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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