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見過她的真麵目,還真會被她那張年輕的臉騙過去。


    見我在看她,她一揮手,就把我拉了過來。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滿嘴都是泥土,也不著急解釋什麽,反正在她眼裏,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


    “你們這些人族,實在太可惡了,不但占據了我們的地盤,而且還傷害了我們的同胞,我們都藏在了山林之中,你們竟然還不依不饒,實在太不像話了。”


    “如果你的兒子沒有對吉瑞不利的話,他們就不會把你的兒子殺死。”可是我多慮了,她一點都不講理。


    她摟著我的喉嚨,將臉貼在了我的臉上,淡淡的唿吸噴在了我的耳朵上。


    “你可知道,我要殺你,易如反掌,我之所以留你一命,是因為我還沒有想好。”


    她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想要殺死我。


    如果你讓我留在這裏,我或許不會還手,但這件事關係到我的性命,我不會坐視不理。


    我撿起一把鏽跡斑斑的小刀,直接刺入了尹新月的手臂,頓時,尹新月疼得鬆開了手。


    “那是什麽東西,能把我打成這樣?”她大吃一驚,伸手就要去搶我的刀。


    數不清的魂魄將她團團圍住,將她圍得水泄不通。


    她的頭發已經變成了白色。


    “可惡,我們都是魔頭,憑什麽要幫他們?”


    青衣少女有些不服氣,身子一晃,重新變成了一個圓滾滾的小球。


    他拚命地掙紮,拚命地想要掙脫。


    少女卻是麵不改色,口中不停的念叨著。


    而我則趁機一刀捅進了它的尾部,將它的尾部給切斷了。


    “啊!”一聲慘叫響起。


    一時間慘叫連連,洞穴也跟著搖晃起來,由於我們的戰鬥,洞穴再也承受不住了。


    他痛苦地掙紮著,終於掙脫了束縛,消失在了原地。


    血色的魂魄重新迴歸她的頭發當中,但原本紅撲撲的臉蛋,卻變成了一片蒼白。


    我把她扶到了一張椅子上。


    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我迴頭一看,發現吉瑞正睜著一隻小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你,你,你,你,都是我的人。”


    “放屁,你這是在放屁,是不是又想揍你?”


    我不自覺地抬起了雙手,也許是因為剛才的驚嚇,他已經把腦袋埋在了牆角。


    常青一覺醒來,就看到了我對他的欺淩。


    三人身上的傷勢,可以說是奄奄一息。被關在這個地方兩日兩夜,滴水未進,傷勢如此嚴重,也算是命中注定。


    我讓他們先在這裏等著,我把軍綠色的轎車給你弄過去。我和他們談不上什麽交情,但也談不上什麽生死大仇,力所能及的話,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我將車停在不遠處,將他們一個個抬了出去。


    當我把吉瑞拽出來時,我刻意地撿了一些手邊的物品,然後越過了他。“那你啥時候來接我?”


    我轉身,聲音冰冷:“我憑什麽要帶走你?”


    “可是,你已經救了他們,為什麽不能幫我呢?”


    “你一直對我冷嘲熱諷,處處針對我,你以為我會把你帶走?”


    他被我的話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不管怎麽樣,我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如果你就這樣離開,你會不會覺得愧疚?”


    “良知隻是一塊肉,讓你在這裏挨餓,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剛才是我不對,你別往心裏去,如果你能幫我,我可以出錢。”


    我本來也就是嚇唬嚇唬他,誰知道他竟然一點都不害怕,直接就答應了。


    我停下腳步,並沒有上前幫忙,而是說道:“你打算怎麽補償我?”


    “我有一顆夜明珠,隻要你能幫我,我就將它送給你。”


    隻見他從自己的衣兜之中,拿出來了一隻小巧的箱子,箱子一開,就發出了極其耀眼的亮光。


    那珠子雖不大,但發出的光芒卻極強,將這一片區域都照的通亮。果然是一件稀世珍寶。


    我一把奪過t恤男的手,一臉厭惡的看著t恤男,“既然如此,我就幫你一把,但你要記住,如果你還敢罵我,下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從他那一副心疼的樣子就可以看出,這是一件難得的寶物。


    我抱著李麻子上了車,準備把李麻子和李麻子送到最近的醫院。


    可是,長清還是執意要走,說三日後就能見到師尊。


    “難道令師的性命,還不如令師重?”


    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原本這些人的性命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他們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們卻一點都不珍惜。


    長清淡淡道,“如果三日後我們沒有趕到,那就是死路一條。”


    “這話從何說起?”我就不信,他會為了一個遲到的弟子,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大師兄所言極是,如果三天後我們還沒有迴來,那就是死路一條。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難不成,你師傅是不是給你下了什麽藥,用來控製你的?”


    在電影裏,這樣的劇情很常見,就是讓弟子服用一種特殊的藥劑,方便掌控宗門。


    如果有人膽敢反抗,那就幹脆不把解毒丹交出來,讓他們生不如死。


    長清少了一條手臂,神情顯得很沮喪,“這不是什麽藥物,我隻是在你後頸上種下了一枚芯片,每一個被選中進入天山的人,都會被植入一枚芯片,如果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有及時到達,那麽你的脖頸上就會有一枚芯片,如果你不能及時到達,你的後頸就會自爆。”


    我一邊加速,一邊問長清,“半天都不到。”


    這兩個家夥一旦爆發,我們百分百會被牽連進去。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往前走,但如果路上有個三長兩短,我肯定會放棄這輛車。


    我在這裏,也有很多很重要的親朋好友,我不能為了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就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吉瑞一邊開車,一邊抱怨,不過他並沒有對我發火,而是對著車窗抱怨。


    也正是他的抱怨,才會引來這麽多的流言蜚語。長清掏出幾張符籙,往車子上一抹,所有髒鬼都被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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