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這段時間一直忙於偷偷地調查自己的義父,還要處理護龍山莊的事物,所以並不知道方正卿已經迴來了,不然她肯定不會這麽坦然的走進夏府。


    上官海棠跟著老管家德福進了夏府,上官海棠首先看到的不是國丈夏儒,而是坐在一旁的方正卿。


    上官海棠腳下一頓,心道:糟了,忘了來這之前打聽這混蛋有沒有迴來。


    尤其是看著方正卿在上下打量自己,上官海棠真想轉身就走。


    不過上官海棠還是忍住了,裝作不認識方正卿的樣子,走進了客廳,對著夏儒行了一禮,說道:“晚輩上官海棠見過國丈。”


    夏儒也打量著上官海棠,心道:長得也算儀表堂堂,就是皮膚也太細膩了一些,不過這麽年輕就已經獨當一麵了,也不知道以後那家的女人有幸嫁給他了。


    夏儒並沒有發現上官海棠是個西貝貨,還在想那家女子有幸嫁給上官海棠,殊不知他的義子早就把對方收入房中了,若真的有女的嫁給上官海棠,最後還是到方正卿的床上。


    夏儒扶了扶長須,讚歎道:“果然是一表人才!”


    方正卿聽了夏儒對上官海棠的讚賞,輕輕一笑,道:“不僅儀表堂堂,皮膚也是膚如凝脂。”


    “咳咳……”


    上官海棠本來聽見夏儒的讚賞,還想謙虛一下,但方正卿的話直接讓她臉一僵,到嘴的話成了幹咳。


    夏儒聽了,因為不知道方正卿和上官海棠二人之間的瓜葛,所以覺得方正卿有點失禮,說道:“正卿,怎能如此失禮!”


    說完又看向上官海棠,道:“上官公子還請不要見怪,對了,德福給上官公子上茶!”


    “多謝國丈!”上官海棠憤憤地坐下,不過對於夏儒他還是很客氣的,隻不過盯著方正卿咬著銀牙。


    夏儒一看上官海棠的樣子,心道:我靠,老頭子怎麽感覺二人之間有故事呢,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故事。


    “義父,孩兒和上官公子早已經是知己好友,交流頗深,經常同宿一榻、抵足而眠、徹夜長談!”說道最後方正卿不懷好意的看著上官海棠。


    上官海棠臉突的一紅,夏儒見了,心裏突的生起了一個想法:哎呀,不好,我剛才想的果然沒錯,我兒和著上官海棠果然有一腿,沒想到我兒居然好男風,雖然這上官海棠長得確實不錯,扮成女人絕對不比女人差,但終歸到底還是男的!


    不過夏儒現在也不好揭穿,畢竟這種事情又怎麽好開口。


    不過好在自己這義子也喜歡女的,比如後院的那個什麽柳生飄絮這幾天就一直和自己的義子住在同一個屋裏。


    想到這裏,夏儒也不準備管二人了,隻要喜歡女的就行,不誤了傳宗接代,有點特殊喜好老夫也認了。


    方正卿不知道夏儒想什麽,不過見自己義父忽然談話的興致不高了,心裏雖然有點疑惑,老頭兒平常挺好客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再看上官海棠一直低著頭也不知道說什麽,方正卿開口道:“義父,孩兒領著海棠到處逛逛!”


    “嗯,好!”夏儒有氣無力道,心裏卻在想,你們二人去幽會吧,老夫不耽誤你們年輕人嘍,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上官海棠聽了,卻是連忙擺手拒絕道:“不不不……不用了,晚輩以後再來拜會老先生,海棠先告辭了。”開玩笑,我若是留下來,今天還能不能出去,那得另說。


    可惜上官海棠剛要轉身,左手就被方正卿抓住了,上官海棠自然反抗,但她又怎能反抗得了方正卿。


    於是方正卿一邊拉著上官海棠,一邊說道:“海棠,不要客氣,飄絮也有段時間沒見你了,挺想你的!”


    說完連拉帶拽的把上官海棠拖走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夏儒。


    夏儒心道:我怎麽腦子這麽亂,我兒也有和別人分享侍妾的習慣嗎?這可不是好習慣,以後得說說他,那個柳生飄絮以後找個機會趕出家門吧,實在是有辱門風啊!


    夏儒不了解實情,靠著腦袋一mei的想,難免想歪了。


    德福進來,端著茶問道:“老爺,人呢?”


    “去後院了吧?”


    “哦,那這茶?”


    “你喝吧!”


    “嗯,謝老爺!”


    “對了,德福,老爺問你一個事?”


    “什麽事,老爺?”


    “你說要是一個人以前不是一個正常男人,過了十多年忽然變成了男人,是不是性取向會有點不正常啊!”


    德福想了想問道:“老爺你說得是少爺吧?”


    夏儒眼睛一眯,道:“你問我,還是我問你!”


    德福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說道:“其他人我不知道,但咱少爺性取向沒問題,而且眼界還很高,兩個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還沒問題呢,居然和一個男……等等,你剛才說兩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哪兩個?”夏儒。


    “就是少爺上次帶來的柳生飄絮小姐,和這次上門拜訪的上官海棠公子,不對,應該是上官海棠小姐。”


    “你的意思是上官海棠是女的?”夏儒聽了不相信地問了一句。


    “當然了,上官小姐一進來,我就發現她耳朵上有耳洞,而且沒有喉結!”德福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不過德福,你說你今年多大了?”


    “迴老爺,老奴今年已經六十四了。”


    “嗯花甲之年了,比老爺還大,不過你說你一個花甲之年的人盯著人家姑娘看是幾個意思?”夏儒或許覺得自己沒看出上官海棠是個西貝貨,而管家卻發現了,感覺很沒麵子,所以沒事找事道。


    德福:“……”


    ……


    上官海棠被方正卿拉到後院,上官海棠道:“方正卿你放開我,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不然……哼!”最後也沒想到用什麽威脅方正卿,所以冷哼一聲。


    方正卿把上官海棠拉到身前,對著上官海棠道:“你知道你這叫什麽嗎?”


    “叫什麽?”看著對麵近在咫尺的方正卿,感受著他的鼻息,上官海棠聽了不禁弱弱問道。


    “羊入虎口!”


    “……”


    上官海棠聽了一愣,然後被方正卿直接扛了起來,上官海棠小拳拳不停地拍打方正卿的背部,但這點力道打在方正卿身上和按摩沒有什麽兩樣。


    方正卿扛著上官海棠進了自己的院子,裏麵柳生飄絮正在繡花,一見方正卿扛著人進來,而那個人正是多日不見的上官海棠,不禁捂嘴輕笑。


    看著輕笑的柳生飄絮,方正卿踹開房門說道:“飄絮你也進來一下!”


    柳生飄絮聽了笑容停止,臉一僵,不過還是站起來,慢慢踏著小碎步走進了房間。


    方正卿自然不是白日宣淫,他把上官海棠往床上一扔,然後坐到床邊問道:“怎麽樣,幾日不見有沒有想我?”


    上官海棠“切”了一聲,偏過頭不理會方正卿。


    柳生飄絮不知方正卿究竟要不要做“事”,所以走到桌旁,到了一杯茶給方正卿端過去。


    方正卿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繼續問道:“怎麽,這幾天查得怎樣,有沒有收獲?”


    上官海棠聽方正卿這麽一問,坐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查到!”


    不過方正卿看著她那一臉黯然的表情就知道她沒有說實話,知道她查到了很多東西,隻是不想相信罷了。


    方正卿沒有揭穿,而是換了一個問題問道。


    “如果皇上和你義父對立起來,你怎麽做?”


    “義父一直教導我忠君愛國,所以我一定會貫徹她的教導的!”上官海棠雖然沒有明說,不過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對於這個答案,方正卿一點也不奇怪,原著中雖然上官海棠死了,但如果活著,肯定是四大密探一起誅殺朱無視。


    不知道為什麽,方正卿看著上官海棠一臉認真的樣子忽然問道:“是不是任何人和皇上敵對你們都會視之為敵寇?”


    上官海棠皺著眉頭看了方正卿一眼,發現方正卿正盯著她,本想說是的她,話到嘴邊成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義父從小都是教導我忠君愛國的!”


    方正卿攬過上官海棠的香肩,說道:“我真不知道鐵膽神侯是怎麽教導你們的,居然教導的這麽成功!”


    最後成功兩個字方正卿不由得咬的很重,畢竟從朱無視對他們從小的教育來看他是成功的,但從他們最後堅定不移的反抗他的時候,無疑是失敗的!


    上官海棠沒有像以前那樣掙紮,而是順勢依靠在方正卿的胸膛。


    方正卿不由得低頭看去,忽然嘴角上揚。上官海棠也在這時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麽,怎麽如此做小女兒之態,這混蛋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淫賊啊。


    不過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力道,上官海棠心裏搖了搖頭,唉,反正也掙紮不開,就先靠著吧。


    然後過了一會兒上官海棠居然睡著了,方正卿見此不由得一笑,不過也看出她這幾天沒有好好休息,於是把她放好,給她脫掉了鞋襪,蓋上被子和柳生飄絮出了房間。


    柳生飄絮走出房間,想到方正卿剛才最後對上官海棠說的話,不禁問道:“你也想謀朝篡位?”


    方正卿搖了搖頭,說道:“我的目標,又豈是區區一個皇位能比的!”


    望著方正卿離開的背影,柳生飄絮怔住了目光,若是其他人說這句話,他一定以為那人瘋了。


    就連鐵膽神侯都在暗自謀算皇位,但方正卿現在居然用區區兩字來形容別人都仰望和奮鬥的皇位,這是何等的裝13,不過柳生飄絮發現自己居然從心裏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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