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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伯倒得幹脆利落。


    李歲酒一時間被孟伯的操作驚到了。


    所以,不看不聽的意思……就是直接暈過去?


    果然有經驗!


    再看飄在隔壁院前的‘少女’,李歲酒發現對方的模樣竟然有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精致的五官,水仙般的氣質,在紫月的映照下顯得極為脫俗。


    這不是‘倩兒’嗎?


    隻是,這個‘倩兒’明顯有些年幼。


    看模樣最多隻有十二歲左右,臉上相當的稚嫩,身段兒同樣沒有發育開來,顯得平平無奇。


    而昨夜與自己相會的倩兒,卻已經初具規模,兩者不可並論。


    再就是,這個‘倩兒’的臉也更白一些,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強以掩飾的‘鬼物氣息’。


    李歲酒的手,默默的摸向了腰後的砍柴刀。


    而少女則在這時,向著他的位置飄了過來,一邊飄還一邊朝著李歲酒開口道:“酒郎,我來與你相會了。”


    “???”


    一口老糟,不知道該如何吐。


    酒郎?


    你怎麽不在後麵再加個飯袋呢?


    李歲酒定了定神,站在原地等著對方自己過來送。


    少女就飄到了木欄門口,又巧笑著說道:“酒郎,我來了,你怎麽不開門迎我呢?”


    “你沒手嗎?”李歲酒迴了一句。


    “噢。”


    少女愣了一下,但還是自己將木欄門推開。


    又姍姍的走到李歲酒的麵前,麵露嬌羞的將頭垂下:“酒郎,我們進屋吧,今夜倩兒會好好服侍你的。”


    “你想怎麽服侍我?”李歲酒反問。


    “自然是那樣……那樣……”少女用手在胸前筆劃。


    “哪樣?”


    “酒郎,你怎麽了?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聶府小姐啊,我們有過婚約的啊!”少女顯得有些局促。


    嗬,還聶府小姐!


    一身鬼氣,還敢冒充我的倩兒?


    李歲酒這時已經正式確認,這貨是假的。


    要麽是趙四變化而成,要麽就是新出現的鬼,憑著拙劣的演技,想吸食自己的陽氣。


    於是,嘴角一揚道:“嗬嗬,我跟倩兒開玩笑的,我怎麽可能不認識自己的娘子呢?來,請娘子把頭慢慢靠過來,靠到為夫的肩膀上來。”


    “靠過來?是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再近一些,為夫今夜好好疼你喲!”


    “好的!”


    少女笑了,腦袋靠了過來。


    李歲酒同樣笑了,看著白送過來的鬼頭。


    一刀就砍了下去。


    寒光閃過。


    少女的人頭掉落在地,臉上還帶著羞澀的淺笑。


    至於身子?


    則是在強大的力量衝擊下,噗的一下就跪在了李歲酒的跨下。


    可惜,頭沒了。


    不然,姿勢倒是恰得好處。


    看著跪立在地的少女身體,以及脖子處露出的紙屑,李歲酒微微一愣,隨即,臉色就黑了下來。


    “童小棠!!!”


    “不好,露餡啦!!”


    牆外,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再然後,又有一個聲音歎出一口氣:“哎,果然出問題了,我就說這樣不行!”


    “什麽不行?你明明很認同我的方法?還說越殘忍越好!”


    “方法沒問題,紙人有問題。”


    “紙人能有什麽問題?我的紮紙術可是很高明的,跟畫像上的一模一樣!”


    “像倒是挺像的,就是……”


    “兩位,擱這兒玩偷情呢?”


    一個聲音在牆上響起。


    “偷情?我跟他/她?”


    原本聊得正歡的兩人,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接著,兩人的目光便都看向了牆上站立的青衫書生。


    紫月下,書生青衫飄動,風姿卓絕,手上一把砍柴刀更是寒光凜凜,唯一的問題是,臉色不太好。


    李歲酒看清了牆下的兩人,正是畢十二和童小棠。


    跟昨夜的裝扮一樣,畢十二還是戴著鬥笠,一襲黑衣。


    童小棠同樣如此,身上的裙裝已經不見,不過,蘿莉身材還是很好辯認。


    區別在於……胸沒了?


    “現在怎麽辦?直接動手嗎?”童小棠眼露兇光。


    這話自然不是跟李歲酒說的。


    畢十二就瞪了童小棠一眼:“鬼都沒見著,動什麽手?”


    “可我們的任務不是控製住李懷瑾嗎?現在他就在我們麵前,不能動手嗎?”童小棠又問。


    “咳咳!”


    畢十二猛的咳了兩聲。


    接著,終於將目光轉向了李歲酒:“李懷瑾,你別誤會。”


    “我沒誤會,你們想對我動手。”李歲酒語氣不善,手裏的砍柴刀握得很穩。


    “是的,我們確實想對你動……噢,不對,我們絕對沒有要打暈,或者控製住你的意思……咳,我的意思是……我們隻是路過,你信嗎?”


    我信你個鬼!


    李歲酒一臉黑線:“兩位來此,到底有什麽事?”


    “無事!”畢十二這次迴答得很快。


    “沒事你們弄個紙人來假扮我家娘子?”李歲酒說完,又指了指隔壁院裏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孟伯:“隔壁的孟伯都被你們嚇暈過去了。”


    “這是個意外。”畢十二有些無奈。


    “是的,天都黑了,這老頭兒還跑出來,真怪不得我!”童小棠一臉無辜。


    看著兩人的樣子,明顯是心中有鬼,卻不肯明說,李歲酒也懶得和這兩貨掰扯,直接問道:“兩位到底有事沒事?”


    “真沒事!”


    “所以,你們是真在此地偷情?”


    “對啊,偷情啊,這不被你發現了嗎?”畢十二說完,還以眼神示意了一下童小棠:“對吧,小棠。”


    “是的,我們在偷情。”童小棠很機智,立即領會了畢十二的意思。


    “……”李歲酒。


    玩呢?


    畢十二顯然是看出了李歲酒不信,馬上轉稱話題:“對了,李懷瑾為何在此?”


    “這是我家的院子,我不能在此嗎?”


    “嗬,我的意思是,天都黑了,為何還在院中?”


    “剛寫完一篇文章,便到院中透透氣。”李歲酒準備這兩日便將《聶小倩》的故事,交給【德雅靜軒】的季常來。


    故而,倒是沒有隱瞞的必要。


    “噢?李懷瑾出新文章了?不知是何文章?”畢十二微微一愣,他很清楚的知道,眼前這位秀才已經有三年沒有文章流出了。


    “誌異雜談而已。”


    “真的假的,李懷瑾竟然還會寫誌異雜談?”畢十二眼睛一亮:“這類故事,我可是最為喜歡的,不知能否一看?”


    “你確定是想看故事,而不是找機會對我動手?”李歲酒看著畢十二,他現在是真有些不信畢十二的鬼話。


    “咳咳,李懷瑾這話說的,我為何要對你動手?若是要對李懷瑾動手,昨夜的機會豈不是更好?”


    “倒也是……既如此,進來吧。”李歲酒想了想後,還是點了點頭:“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情想和畢兄請教。”


    他想到了【封魔穀】中看到的鍾馗。


    如果鍾馗真的和自己的【洞天】融合了,自己要如何跟【洞天】溝通呢?


    不可能永遠隻能在夢中相會吧?


    按照童小棠的描述,【洞天】是修煉者特有的東西,其中更是代表著不同的能力,那麽,自然就會有連接洞天的方法。


    否則,又如何使用【洞天】的能力呢?


    可惜,上次他和童小棠聊到洞天的時候,還沒有進入到【封魔穀】內,所以並沒有涉及到連接洞天的話題。


    如今他已於夢中進過封魔穀,自然就想著,有沒有機會從畢十二或者童小棠的口中套出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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