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昱到達皇冠賓館的時候,金益聲、肖文品和紀天榮夫婦正在大廳裏等著他。


    當然,最少不了的還是王紅。


    “歡迎歡迎。”金益聲是東家,最先上前寒暄,緊緊地握住劉昱的手,誇讚道:“幾天不見,劉先生更是風采照人啊。”


    “過獎,過獎。金會長更是容光煥發。”劉昱笑著迴禮道。


    “唉,本來愁眉苦臉兩三天了,你一來助陣,我這不就精神煥發了嘛。哈哈哈。”金益聲爽朗地笑著。


    眾人也都互相打了招唿,在金益聲的引領下乘坐電梯,去房間說話。


    貓一坨在世間修行了幾百年,本來是不怕人的,但它發現此處的幾人都不簡單,個個都是深不可測。


    作為一隻靈智初開的小貓,它非常有自知之明,還是不要暴露為好,於是它選擇藏起來。


    劉昱感覺衣領鑽進去了個毛茸球,還拱到了袖子裏。


    對於貓一坨的退縮行為,烏衣大人認為不值一哂,它堂堂正正地飛落在王紅肩膀上,伸出尖嘴梳著王紅的秀發,逗得她咯咯直笑。


    眾人看到烏衣的討好之相,也心照不宣地露出了微笑。


    這次給劉昱安排的是商務套間,盡管如此,能和晉東在川淅東方賓館的總統套房比起來也不差。


    這便是省會城市和地方縣城的差距。


    眾人坐在客廳裏,王紅主動地擔當了主婦的角色,忙著給大家泡茶。


    烏衣進了房間,找不到風扇葉子,暗自腹誹這房間差得連個電扇都沒有。


    人家賓館裝的是空調好不好?


    烏衣隻得落到沙發上,挨著劉昱坐了。


    貓一坨從劉昱懷裏猛一蹬腿,再顧不得躲藏,直奔衛生間。


    這一路,可把它憋壞了。


    待大家都坐定之後,金益聲從皮包裏取出一個大紅燙金的聘請書,雙手捧著,恭敬地送給劉昱:“劉先生,中州玄學會聘請您為榮譽會長,請您務必收下。”


    “這合適吧?”劉昱有點為難,他過來隻是幫忙,並不圖這些虛名。


    他把目光投向了紀天榮和觀瀾婆婆,征求下長輩的意見。


    “劉昱,你就收下吧,這樣幫起忙來,才名正言順。”紀天榮勸道,觀瀾婆婆也是微笑點頭,鼓勵他收下聘請書。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昱雙手接過,遞給王紅收走。


    劉昱的這個動作,等於向眾人宣示,王紅是他的女人。


    王紅臉蛋羞得通紅,還是扭捏著幫劉昱收好了。


    “那就請金會長說說,宗協要求玄學會以怎樣的規格接待倭國僧眾,有什麽具體要求嗎?”劉昱坐下來問道。


    “宗協要求玄學會出頭接待,在花園口規劃出法會用地,牽頭警務人員做好安保工作。”金益聲答道。


    “撥了多少錢?”劉昱對官麵語言不感興趣,直奔主題。


    金益聲尷尬地搖了搖頭:“一分沒有。”


    “嗬嗬,這就讓我笑了。法會用地不給老百姓錢,能行嗎?搭建法壇,不需要錢嗎?宗協不會想讓玄學會賣血吧?”劉昱笑著往沙發靠背上一躺。


    紀天榮一拍大腿,道:“我不就是說嗎?劉昱來了,也會說這事不靠譜的。”


    “我也跟上級反應過困難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上級的答複是,搭建法壇和法會用地,由倭國在中州的企業提供,不過,要在法會上幫他們的企業做廣告宣傳。”金益聲講了緣由。


    “我們的人腦子有病吧,這麽大的利潤竟然給倭國人占。”劉昱惱了。


    在座都是體製內的人,不明白劉昱為什麽這樣激動,還是紀天榮小心地問道:“做廣告能有啥利潤啊?”


    “你們看電視的時候,看到那些廣告嗎?幾秒鍾都是上百萬的廣告費。不行,這個不能給他們做。”劉昱堅決反對。


    肖文品問道:“這法會說出來就是搞封建迷信,國家曆來是不鼓勵,不支持的,所以說,是不可能上電視的。”


    “你們不曉得倭國人的詭計,他們會用大氣一些的名字,規避華夏的文字限製,一改頭換麵就可以上電視了。再者說,即便華夏電視台不給播出,他們在本國播出,一樣有著大收益的。”劉昱道:“你們想想看,當年倭人侵我華夏,用的是啥借口?建立大東亞共榮圈。”


    眾人聽了,對劉昱的見識更加佩服,覺得被劉昱這樣的後浪拍到沙灘上,一點都不虧。


    “那我們應該怎麽辦?我們手裏沒有錢啊。”金益聲攤起雙手,歎息道。


    他現在就像一個人站在河岸邊,明明看到河裏的魚亂跳,手裏卻沒有漁網打魚,急得直跳腳的感覺。


    “好辦,這家賓館的老板不是你的弟子嗎?這麽好的項目不能便宜了別人,讓他投資得了。你的家族企業,也可以投資,我也可以投資一部分。”劉昱先說好處給別人,當然不能忘記自己。舍己為人,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他劉昱是做不到的。


    “這當然是好事,哎呦,劉會長,我得你,如魚得水也。”金益聲不禁眉開眼笑。


    他本想著要賠一大筆,如今不賠反賺,這是做夢也想不到的好事。


    “這件事先說到這裏,會後再落實,我們繼續往下走。”劉昱接著道:“倭國人肯定不會僅借著法會賺錢的,這也許是他們的煙幕。”


    “他們說超度花園口災民的亡魂,這些災民和他們倭國有毛線的關係?”


    金益聲迴道:“倭方說了,當初戰爭期間,飛機炸開了花園口,造成了華夏幾十萬災民死亡,現在他們反思曆史,愧對華夏,來這裏做法事超度亡魂,也算是對華夏人民賠罪了。”


    “這更是扯淡,大先生身邊的人,已經解密了舊時的文件,花園口是大先生為了阻擋倭軍,提出以水代兵,才炸開的。大先生為了躲避國人唾罵,統一口徑,說是倭寇炸的花園口。”


    “倭人為了威懾華夏,心甘情願地替大先生背了黑鍋。現在文件都解密了,倭人還心甘情願地繼續背黑鍋,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劉昱雖然不是那個年代人,但他的曆史知識好,比在座的老人知道的還多。


    “那劉會長認為他們有什麽目的?”肖文品謙虛地問道。


    “這個就需要肖會長幫忙了。您是在座的當中,最有實權的體製中人。”劉昱道:“散會後,您立即到國家檔案局,查找花園口事件中,死的倭方指揮官是否與這個青山正明有關係。”


    “高,實在是高。”肖文品不得不對劉昱豎起大拇指,短短的個把小時,竟找到了思路。


    “你是說,這個青山正明麵上幫華夏災民超度,暗中卻是超度倭方指揮官嗎?”金益聲問道。


    “是與不是,我們誰也不知道,隻有等檔案局的結果了。”


    “好,這事情一點也不能緩了,我現在就去。”肖文品說著,就起身告辭。


    “那我找資金去吧?”金益聲試探著問道,他還不知道劉昱是否還有別的安排。


    “行,其他的,我暫時還沒有想起來,咱們先把這兩件事情辦好吧。”劉昱點了點頭。


    金益聲也領命出去了。


    “咳咳,我們兩個也累了,迴房間休息去,就不打攪你們了。”紀天榮看王紅的眼睛一直火辣辣地看著劉昱,也知趣地拉起觀瀾婆婆告辭了。


    貓一坨聽著人都走了,怯怯地從衛生間跑了出來。


    一看真沒外人了,一縱就到了王紅的懷裏,用頭蹭著她的胸前。


    “放開那美女,讓我來。”眼睛放著綠光的劉昱哪肯再讓貓一坨和王紅膩歪,一把摟住了後者。


    王紅的心早已化成了一汪春水,被劉昱這一抱,登時如同麵條一般,癱軟在劉昱懷裏。


    貓一坨在被二人擠扁之前飛速地跳下了地,一臉的羨慕嫉妒恨,被烏衣呱呱訓了兩聲,壓著耳朵跳到了沙發上,盤成一團,睡覺去了。


    劉昱抱著王紅,走向臥室。


    一張軟趴趴的圓床擺在臥室中間,前麵還支著一個蒙古包似的玻璃帳篷,裏麵是一池碧水。


    劉昱把王紅放在床上,一口吻住了她的香唇。


    王紅一聲嬌唿,任由劉昱在她身上放肆。


    劉昱的手悄無聲息地摸到了那粒菩提,王紅渾身一顫,雙手緊緊地按住劉昱的頭,大口地喘氣。


    “想我了嗎?”劉昱湊到她耳邊問道,唿出的熱氣撩得她的心都是癢癢的。


    “嗯,一直想著呢。”王紅羞羞地答道。


    “哪裏想我了?”劉昱追問道。


    “當然是心裏想了,腦子想了,別的怎麽想啊?”王紅睜著霧蒙蒙的大眼睛看他。


    劉昱將手沿著她的小腹,往下摸去,在溫熱處停了下來,手指勾了勾,問道:“她想我了嗎?”


    “壞死了,壞死了。”王紅用小拳拳捶打著劉昱的脊背,滿心卻是歡樂甜蜜無比。


    劉昱忽然瞥見池子裏是滿滿的熱水,好奇地問道:“這酒店還會提前給客人把熱水放好嗎?”


    “哪有那好事啊,還不是剛才我放的。”王紅笑著推了他一把。


    “奧,我明白了。某人是想跟我洗鴛鴦浴,對不對?”劉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連連拍頭。


    “就你知道的多。”王紅嗔道。


    如此這般,劉昱便不客氣了,三兩下**了兩人的衣服,抱著王紅就下了池子,嘴裏還喊著:“我和美人魚一起乘風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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