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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都流行寫上架感言什麽的,咱也不能免俗,所以就寫了這麽一篇。【愛↑去△小↓說△網wqu】


    想了想,似乎又沒什麽好說的,就說說自己的故事吧。


    先介紹一下自己,斯文我是黑龍江人士,家裏一口東北人,一條東北狗,除此之外別無其他活物。


    用醫生的話說,我活到現在可以算是一個奇跡。打從出生之前醫生就給我判了死刑了—“這孩子打掉吧,先天性心房缺損,生下來也活不過十歲。”


    得虧我老媽是個堅強的girl,她最後還是咬著牙把我生了出來,順產,八斤四兩,一個帶把的大小夥子。


    麵對著別人的不理解,我老媽是這麽說的:“誰說這個病活不過十歲了。我不就活過來了嗎?”


    是的,如你所想,這個病是tm遺傳的。這也就意味著,如果以後斯文結婚生子了,我的孩子也很有可能會得上這個可怕的病。


    這也就是我為什麽至今還單身的一個重要原因。


    另一個原因是窮、長得醜,還尼瑪懶……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能意識到自己是個特殊的孩子。我前五歲的生活基本是在醫院裏度過的。


    這個病有點惡心人,5cm以下的缺損是不需要手術的,隻要用保守治療基本就可以享受正常人的生活。而6cm以上的缺損就有很大的生命危險了,必須要冒著極大的風險手術治療。


    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行,我這口子54cm,正好處於兩者之間,這讓大家都很尷尬。專家最後給的建議是兩個字兒—觀察。


    我記得很清楚,我小時候經常和我母親做的一個遊戲叫打電話。就是她假裝身體不舒服,然後我趕緊打120,隻是假裝打,並不真的播出去。現在想來,這個並不有趣的遊戲裏,蘊藏的是一位母親的愛吧。


    說實話,小的時候我並不能理解這種病可怕在哪。


    直到我九歲那年的一天晚上,那個我和母親玩過許多次的遊戲真的應驗了,一輛救護車唿嘯著來到家裏接走了她,第二天早上,姥姥和大姨哭著對我說,“寶寶,以後你沒有媽媽了,不要緊,你還有我們。”


    我當時很懵懂,懂得死亡,但卻難以體會死亡的含義。我傻傻地問:“我沒有媽媽了,那我爸爸呢?”


    她們不說話,隻是哭。於是在我九歲那年,我同時失去了母親和父親。


    我的母親死於心髒病。我的父親沒有死,他隻是覺得自己沒辦法養這麽一個病孩子,無法再承受一個至親的人隨時可能會離去的痛苦。


    在治理完我母親的喪事之後,我父親辦理了病退,從單位辭了職,然後隻身出了國。他的理由是要找到辦法為我治病,我們姑且這樣相信吧。


    以上是生活中悲傷的那部分,除此之外,我們其實還有很多歡笑。


    打從“家破人亡”之後,我就開始跟著姥姥和姨媽生活,其實並不缺少母愛。


    在她們的悉心照料下,我活得還不錯,十歲這個坎挺容易就過去了。並且我還發現了這個病的兩點好處,那就是因為身體不好,從小到大都不用參加早晚自習和軍訓,並且隻要說一聲心髒不舒服,就可以不用去上課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孩子生病老不好,多半是裝的,打兩頓就好了!


    對於我能活這麽大,周圍的鄰居都表示很詫異,“唉,老誰家那外孫子不是說活不過十歲嗎?怎麽現在看著什麽事兒都沒有呢?”


    嗯,這句話可以簡稱為“那孫子怎麽還不死呢……


    不止是鄰居有這個疑惑,我那個已經變成海外華僑的爸也同樣為此不解。


    在我十六七歲那年,他帶著自己這些年在國外掙得那幾十萬美金,容光煥發地迴到了我身邊。


    好歹是咱親爸,父子倆沒隔夜仇。他迴來算是解決了家裏一個重大的經濟問題,那就是我每盒五百多的藥費。


    我吃的這藥叫“苯我不認識地平我還不認識緩釋片。”單從這倆我不認識的字兒,您也大概能猜出來了,這是一進口藥。


    我爸迴來之後,我算是正經過了一段喝豆漿喝一碗倒一碗的好日子。


    奈何好景不常,於老師的三大愛好,抽煙喝酒燙頭。我爸也三大愛好,和於老師這個差不多,抽煙、喝酒,帶漂亮小姑娘們去燙頭。


    他換漂亮小姑娘的速度,比我換衣服都勤。現在這人多現實啊,沒出兩年時間,他這點money就全落人家兜裏了。


    後來才聽說,他這些女朋友們都是我們家門口衛校的學生和老師。敢情衛校是拿我們家當實驗點兒了,老師帶著學生親身操作!


    正所謂防火防盜防衛校啊!


    兜裏沒錢的日子我們家老爺子可過不了,衣錦還鄉迴到家裏沒兩年,他就又收拾好行李到國外當高級民工去了。


    這一走又是小十年沒迴來了,我們倆現在都靠電話聯係。去年喝醉了他給我打電話,跟我說到巴黎旅遊讓人家給種族歧視了,叫囂要讓巴黎人民好看。


    這事兒過去沒兩天,paris地鐵站就tm讓人給炸了,這給我嚇得呀,心說老爺子還有這血性呢。


    一打電話才知道,他壓根沒去巴黎,就是跟家裏喝醉了,看著電視當成真事兒了,一直跟著電視上的人物對話來著……


    總之就這麽一直病病歪歪的,在家人的擔心之下,我還是活到了現在二十多歲。


    大學畢業那年,又去體檢了一次,算是個好消息,破損的心房不知為何就莫名其妙地漲好了一些,從原本的54變成了現在的4。這也就意味著,隻要配合保守治療,我基本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然而,基本終究隻是基本,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幹重體力活,和姑娘上個床都得身邊備著急救藥,就跟廢人其實沒兩樣。


    大學是在廣州念的,畢業之後通過麵試,在恆大集團上了一年多的班兒。後來因為家裏姥姥得了癌症,發現時已經晚期了,為了陪老人最後一段日子,所以隻好辭職迴了老家。


    迴來之後,在照顧老人的同時,更多時候卻也變得無所事事了。


    或許是小時候總覺得自己命不長久的關係吧,我這人打小就有個出書立傳的誌願,從初中開始就嚐試寫小說,這麽多年來許多東西都已經斷了,唯獨這個愛好卻沒有變,這些年各種雜誌、各種出版物著實是寫了不老少。


    趁著這個機會,我幹脆將自己這個愛好給轉成職業的了。剛開始寫的不是網文,而是傳統出版,主要寫的是恐怖小說和青春傷痛之類的。


    青春傷不傷痛不知道,反正我是挺傷痛。我算是正趕上出版界最沒落的時候一頭撞了進來,經常寫著寫著,這家雜誌社忽然倒閉了。寫著寫著那家出版集團的老板突然跑路了。


    最要命的是還總換編輯,寫了四年職業小說,換了六個編輯,其中五個是因為懷孕離職的,而且還尼瑪沒一個是我幹的。我簡直就是出版界的協和醫院,小說界的送子觀音啊。


    都說出版窮三年,網文毀一生。窮過三年之後,眼見沒什麽出路,於是我便一猛子紮進了這條毀一生的道路上。


    第一次寫網文,老實說,很多東西寫得都不對勁。還是按照出版的那個套路寫,卻硬往網文的內容上靠,自己寫的別扭,很多讀者看著也不爽。不過許多東西都是需要過程的,咱不是那種一書成神的大能,就隻好靠著積累一點點適應改變了,而這個過程中,你們大家的支持是我唯一的動力。


    懇請大家口下留德,別動不動就罵我。“什麽作者是sb,寫的是***,誰看誰二b。”你個二貨,你自己就看了!


    每次一見到這種批評,甚至謾罵的內容,斯文心裏就會一痛,一痛就難受,一難受就得吃藥,一盒藥就五百多。


    所以求您各位多包容點我,您一句國罵就五百多塊,我一個月稿費都未必有這些啊,您這話也忒值錢了!您都這麽值錢了,還跟我個****叫什麽勁兒啊。


    其實也想過要不要放棄,可是放棄了又能做什麽呢?斯文現在的真實狀態就是肩不能抬,手不能提,走個道超過一千米這心髒都疼的一宿甭想睡覺。所以隻能堅持了,好歹混個飯錢吧。


    不藏著掖著,說這麽多歸根結底還是就一個目的,就是本書明天淩晨一點就該上架了,各位讀者大人,包括一些看盜-版的書友,如果覺得本書還看的下去,如果覺得我沒髒了您的眼,就懇求你訂閱支持一下。


    對您各位來說這隻是一部可有可無的小說,但對斯文我本人來說,這就是我生命的延展,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不多說了,就這麽多,再次感謝您各位的支持,斯文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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