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看到我睡在客棧床上,怎麽我會在這裏呢,是不是還在做夢,因為我已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當我欲想起床時,發現有人趴在我身旁睡著了,是她,她怎麽會睡在這裏呢。突然頭很痛,才想起那天晚上我是在喝酒,好像還被人打了一鈍,之後的事情我已記不清了。身上隱隱約約有疼痛的感覺。

    我本來想叫醒她,但發覺她睡得好香就不忍心去打擾她,我靜靜地看著她。她還時不時笑笑,可能是在做什麽美夢,她真的很美,特別是笑時那嘴邊的酒窩更加迷人。我伸手輕輕地去摸摸她的頭發很柔順,歎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如燕,你是個好女孩自從在那屋時,我已喜歡上你,我好想,好想...可是我不能,因為我心中的她占的地位太重,我無法再接受另一個,雖然她已不在了,但是我不能忘記她”說完我便起床。

    此時她眼角流下一滴滴淚珠,我當時並沒有注意到。我拿起一件風衣彼在她身上,便準備離開客棧。

    當我走到客房門前時。“羽,你要到那裏去”她說道。我迴過頭看了看她便說道:“我還能到那裏去”她知道他又要去喝酒了。

    她便走過來擁抱著我說:“羽,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你離開我,你知道嗎,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喜歡上你,在見不到你的日子我整天想著你,無論做什麽我都會想著你,你知道嗎,我的心隻為你跳動,為你心疼”。

    我推開她說:“如燕,你清醒一點好嗎,我的心根本無法接受你,這個是事實你又何苦呢,你還是把我忘了吧”說完我便走出她的房間。

    她軟灘在地上,自言自語:為什麽,為什麽...眼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掉下來,她哭了。我迴顧頭來看到她流淚心就像被刀割似的痛,最後我還是離開她,因為我不想傷害她,僅僅如此!

    她望著門外口裏一直說道:他走了,他走了,終於走了。

    深夜時分我依然坐在‘酒吧’裏喝悶酒,‘酒吧’的小二見我每天都光顧也對我非常友善,總是跟我提起他當年的英雄事跡,至於他說些什麽我根本無意去聽,聽過便忘了。此時店裏已經沒有什麽人在這裏喝悶酒了,可能是因為我店才推遲打烊吧了,我便向小二要了幾瓶酒,付了酒錢就出了‘酒吧’。

    今晚的風很清爽,月光隔著雲端透射過來,給人灰暗暗的感覺,輕輕的風,朦朦的月光,隻有傷心人才能體會到格外的淒涼!

    我也不知風是在哪個方向來,一陣狂風起擾亂我發髻,已憔悴的亂發在風中飄動,狂風過後,我的天空變慘淡了,變寂寞了。我才感覺我的頭上的一片最可愛的記憶已被狂風卷去了,永遠不會迴來了。

    我看著灰暗暗的天空長歎了一口氣便去尋找喝酒的地方,大概是夜太深了吧,街道上變得冷冷清清的,走到小橋邊見到有一小亭便坐了下來,拿起手的酒壺喝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麽喝了那麽多酒卻沒有一絲醉意,可能是我對酒產生抗體了吧!

    抬頭望著灰暗暗的月光讓我想起和慕容玲那晚在月下那段美好的片段,一切晰晰在目,隻是人已不在,在的隻是殘留的記憶!想起她的笑我心就疼痛起來,一點一滴地殘食我的靈魂,傷心橋下看綠水,她倒影而來,轉眼飄逝!

    想著過往幸福的日子如輕煙,被微風吹散了,如薄霧,被初陽蒸融了。我不知道我在這裏留下過什麽痕跡,我隻知道這裏帶給我的是傷感的記憶,我不禁頭涔涔而淚潸潸了。

    空然感覺有人向我走過,一看,原來是如燕。我十分好奇地問她:“為何你會來這裏的”她看了我一下又低頭思考了一下說道:“我擔心你,所以就跟著你而來”哇!你也太直接了吧!

    我望著河水說道:“居然來了就坐下來陪我喝幾杯吧”說完就遞給她一壺酒,她接過酒壺狂喝幾口便坐在我身旁,她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凝視著前方,好像是有很多心事似的,我見她如此我也不便開口去問。

    她終於耐不住性子開口說道:“羽,慕容玲是誰”啊!不會吧,這個她也知道,好像沒有告訴她吧,她怎麽...她看到我不解的表情便說道:“那天你喝醉了,我一直聽你叫慕容玲,這個慕容玲是什麽人”。

    我看了看她然後長歎一口氣說:“你真想知道嗎”她點點頭。

    我說:“那得從很久以前說起”我把和慕容玲的故事和她說了一偏。

    她聽了我和慕容玲的故事深深表示歎惜與同情,拿起酒壺和我狂喝了幾口。這時她才明白眼前的他情深義重,證明自己愛上他是沒有錯的。

    片刻後,她說道:“如果慕容玲還活著,你還會這樣對她念念不忘嗎?”

    我想了想便說:“不會,因為她的愛是一種極致,她讓我永遠永遠的記住她,讓我永遠永遠的愛著她”。

    她又接著說:“那你想忘記她嗎?”

    我喝了幾口酒接著說:“我想,我很想忘記她。我總是活在對她的思念中,這種思念沒有盡頭,我總是期侍她迴來,這種期侍是一種空白,什麽都沒有。但是我忘不了她,真的,真的”。

    她接著說道:“來吧,我幫你忘了那些不高興的事,就從這一刻起,嗬嗬”見她有點醉醉的拿起酒壺要來跟我幹杯,額!我都還沒有醉呢,你就先倒啊,真是的,搶我台詞的家夥。不懂喝酒就不要喝麻,等一下又要麻煩我這個酒鬼!哎...

    還沒有等我說完她就倒在我身旁了,‘喂,喂!醒醒!’她輕微抬起頭看看我然後傻傻地笑笑又倒在我懷裏。

    我並沒有再去叫道她,任她靠在我懷裏,我依舊拿起酒壺喝起酒,靜靜地傾聽夜的聲音。不知不覺酒也喝完了便碰碰她,她並沒有醒過來。她嘴裏說起酒話來:“羽,我喜歡你,不知為什麽每次你離開我時,我的心都很痛,很痛,好像被刀割似的,羽,不要離開我好嗎,我不可以沒有你”她邊說邊抱緊我,怕我離開她似的。

    我望了望她,歎一口氣說道:“如燕,我也很喜歡你,但是我心中隻有她,我不想你成為她的替代品,對不起如燕,原諒我!”。

    我把她抱迴客棧,蓋好被子準備離開時,她伸手拉住我說:“羽,今晚就留下陪我吧,我好怕,好怕”說完便坐起來輕輕的吻了我,然後她把自己的外衣脫了露出雪白的肌膚,胸前隻有一塊小白布圍住,那雙峰欲似跳出來似的起伏不停。我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見到此景心那有不動之理!再加上有些酒意,便伸頭去吻她,我的手不斷在她身上遊動,她急速喘著氣。我閉上眼時突然想起慕容玲這時我才迴過神來,我便離開她的嘴唇,她伸手準備去解開自己胸前那片白布,此時我製止了她並說道:“如燕,不要這樣子,我不想你成為慕容玲的替代品,早點休息吧”說完我便離開她了,她一邊哭一邊喊著:“為什麽,這到底為什麽...”他再次離開了她,她的淚水濕透胸前那白布,她不停抽泣著,問天,天已衰,問地,地已老!

    次日,我便來探望慕容玲,發現墓前多了一束鮮花,可能是那個路人走過見到此墓孤孤單單所以留下一束鮮花陪伴吧了。

    “玲,我又來看你了”我輕輕坐在她的墓碑旁頭依在碑上說。“玲,你知道嗎,我好想念你,你是否也在想念我啊,沒有你的日子裏我過得好辛苦,你是否體會到此時此刻的我,玲,你知道嗎?留下的人是最痛苦的”說完便拿起酒壺喝酒。

    風的清勁吹著花兒草兒不斷起舞,席卷起那些凋零的小花兒漫天飛舞,風兒好像把天國那邊的一首歌帶到我耳旁,多麽清晰的旋律。《菊花香》

    我曾經有個夢想、你能做我的新娘、朝朝的盼夜夜的想、菊花何時吐露芬芳、曾經的年少輕狂、有多少兒女情長、花開花落人世無常、歲月流淌像夢一場、你曾說到秋天、菊花都開放、我會為你穿上、那件美麗紅裝、誓言像花兒般、隨風飄向遠方、青春散場留下永恆的傷、秋天來了葉子紅了、這季節我收獲了悲傷、菊花開了滿天的香、你卻早已不在我身旁

    聽著這首從天國來的歌兒我不禁傷感起來。

    突然害怕去想,曾經和你的過往還有努力收藏那些遺憾,現在不想勇敢也不想太堅強,看著害怕老舊的模樣,心裏覺得太孤單。活在沒你的地方,雖然天很藍心卻是很涼,我是太孤單了想找個人來陪而你卻在別的地方,幸福並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我一邊喝酒一邊說道:“玲,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借酒麻醉自己,想起來真可笑,我居然成了一個酒鬼。我不允許我愛上別的女人,因為隻有你,才是我的妻子,原本我以為我會就此終老一生,可是沒想到,在我生命中又出現別外的一個女子,她和你完全不一樣,唯一相同的是,你們同樣善良,同樣對我付出真心,我想了很久,她並不是你的替代品,我決定接受她,而你將永遠活我心裏。”

    我輕輕地離開了,迴到客棧。

    此時上官明月已辦好慕府的後事,正在客棧裏等著我,見到我時他也吃驚,因為我已憔悴好多,是什麽原因使人在短短幾天內變得如此憔悴!他並沒有去問原因,隻是說了幾句關於慕容府的事而已。

    迴到房間時,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不知不覺想起如燕的眼淚,看著她流淚的樣子我於心何忍,於時去到她住的那間客棧。誰知她已經走了,隻留下空蕩蕩的房間,房間裏殘留著香味讓人迴味!

    問了小二,小二說:“不知她們去那裏,隻知道有她和幾個人走了,不過走時很傷心,我看得出,因為她當時還流著淚”。

    想著她的淚,肯定是我傷透她的心才流淚,想起她的淚我心就很痛很痛!看來以後再也不會讓女孩哭了。

    迴顧那天不再溫馨也不再纏綿,滂沱大雨仿似熱淚在蔓延,那一天到這天的完結,迷茫掛牽等你對我作改變,慢慢便發現依然沒法等到那一天,如今知道我沒有這樣的運氣。可能她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吧了!

    失望走出客棧,見上官明月氣衝衝走過來說:“逍公子,不好啦...”不用他說我都知道是什麽迴事了,因為我見到皇上身邊的幾個大內高手走過來,想不到這個皇上一點也不賴還能查到我在那裏。

    那幾個人走過來便彎個身說道:“逍公子,請跟我迴府吧”。

    我現在已經是生無可戀了,還有什麽可怕的,就隨他們迴去了。

    迴到逍王府時,太後和皇上都在等著我,大堂隻有我們幾個人,可能是家羞不想外傳吧了。見到一個中等年紀的婦女開口說話,雖然已是上了一把年紀的人,但是保養十分好,容貌發光看上去像一個三十出頭的婦女,她說道:“逍羽,你也太大膽了居然敢拒婚離家出走,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母後的,還沒有這個皇家的”,看起來她很生氣的模樣。我心裏想道:切!我又不真是你兒子,更何必我又不屬於這裏的,我愛做什麽你們管得著嗎。

    那個‘母後’見我沒說話,火氣更大。原來不說話也是一種罪啊!

    皇上向我投來目光示意叫我跪下認錯。哎!身在別人屋簷下誰敢不低頭,我便跪下向她認個錯,皇上也在她麵前說了些好話,至於說些什麽我根本無心去聽。暴風雨終於過去了,但是我被軟禁了直到完婚才可以踏出王府半步,哎!看來死得人多啦!

    丫頭們見我走過來,心裏害怕起來因為她們出賣了我,我死盯著她們看,她們並不敢抬頭看我,因為心裏害怕。我並沒有說起那件事隻對她們說:“去拿王府好酒送到我房間”說完我便迴房了。她們都互相觀看了一下就各自散去。

    她們也不知道王爺為什麽變成這個樣子,自從迴來時整個人都變了,整天躲在房裏喝酒,除了酒還是酒,她們並不敢問些什麽隻作作罷了。

    終於捱到成親那天了,府上變得熱鬧起來,家丁和丫頭們為張羅婚事在王府上下都掛滿紅紅的,大家好像把我這個王爺給忘了。

    今天的賓客還真多,大小官員都來給祝賀,可能是想來找個靠山吧了。

    連皇上和太後也親自到場主婚,場麵還真不賴喲!

    丫頭們給我換上婚衣梳整。雖然是憔悴了好多,但是還是保侍俊朗的麵孔。我就被幾個丫頭活生生抬到大堂!

    看來這次成親是免不了的,大家的目光都移動我身上,此時四周很靜很靜大家似是在等侍什麽似的,突然聽到煤婆喊道:新娘到。大家都向門口看,隻有我沒心去理睬,我根本沒打算要取這個娘子的,俺是被迫的!想不到我居然成了封建禮教的犧牲品,哎!世事難料啊!

    隻見新娘慢吞吞的走過,身邊跟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這個可能就是他爹爹吧,看得出新娘很不情原來成親似的,站在那裏動也不動他爹爹忙拉她一下,她才跟他爹爹走過來,不過這也好反正我也不要這個新娘,免得她以後煩我!

    他爹爹走過說彎了半個身說:“微臣,參見皇太後、皇上、王爺”。

    母後便笑著說道:“愛卿家,不必多禮,快把這婚事給辦了,免得哀家操心”她說完抬頭看看我,我令會她的意思便不正眼看她。我想道:這婚禮怎麽還沒有開始啊,別擔誤我喝酒的時間,快點啊。

    他爹爹便把他女兒的手轉交給我,聽到煤婆喊:婚禮開始!

    dang...dang...dang...dang...dang...dang...dang...

    這婚禮怎麽那麽悲傷,想起和慕容玲成親那一幕,心不覺涼了起來。

    終於結束了這個婚禮的聲音,新娘被送到新房,而我卻被留下陪酒。現在的我可是千杯不醉想跟我鬥酒那簡直是拿雞蛋去碰石頭,一個個倒在我腳下,到最後他們見灌不醉我便推我去洞房解圍。

    此時,天已黑了。進了房間見到新娘坐在那裏,我便走了過去,可能是我進來時忘了關門,風吹滅了蠟燭。

    灰暗暗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一切變得朦朧起來。

    當我走進她時,她自己揭開頭布喊道:“你想幹什麽,不要走過來”。

    我鄂然道:“我現在可是你相公,你說我過去還能做什麽,當然是做相公應該做的事啊,還用問的”說完我有意奸笑起來。

    她害怕起來,我隱約看到她的身體發抖起來,我笑道:“居然你這麽不情原嫁給我,我也不免強你,不過以後你別來煩我就行,你就當我不存在,你愛做什麽就做什麽,沒有人理你,知道嗎?”說完我就溜出了房間。

    她想不到這位‘相公’會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讓她太吃一驚,原本還擔心他會做些什麽的,她也暗自想下計策對付這位‘相公’,見到他離開終於鬆了一口氣。

    終於擺平這位‘娘子’我到府門看了一下,果然沒有之前那些侍衛我便溜出王府去。到那裏去,當然是去喝花酒了。

    來到一間叫‘怡紅院’看這名就知道這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咯,門口來了兩個嬌豔的美女把我拉了進去,進去時我看了一下,四周燈光明媚迷人心智。

    我被她們拉進了霜房,看著她們這種貸色心裏起了厭倦之心,就對她們說道:“去叫你這裏的老板來。”

    很快就見到一個中等的婦女走進來一看她就知道她就是這裏老板了,因為她這身打份完全不同其它女郎,她笑眯眯地說:“哎呀,客官不知有什麽可以幫到你。”

    我喝了幾杯酒說道:“你們這裏有沒有‘極品’的姑娘,最後會彈琴跳舞那種”。我剛說完她就笑眯眯地說:“客官,算你識貸我們這裏剛來了一位‘極品’姑娘...”我有點不耐煩地說:“哎呀,行了行了,你去叫她來就行了,還說那麽多幹什麽”。她連連點點頭。因為她見我如此打份就知道是皇孫貴族之類,為了掙到錢她必須低聲下去。對付她這種人我得用非常手段,想起那些無辜少女葬在她手上,心裏就起火。

    她對那幾位坐在我身旁的‘女郎’使使眼色,那幾‘女郎’也出去了。

    片刻後,見到一個抱著古琴的女子走進來,果然是‘極品’美女,素肌不汙、濃香淡粉,她很美雖然沒有傾國傾城美貌,但也算得上出於汙泥而不染的美女。真是想不到這個‘女老板’從那裏弄來這麽好的姑娘,肯定是‘半路搶劫’。

    她先給我行個禮便拿起琴坐下彈了起來。從她的琴聲聽出她憂愁感!我依舊坐在那裏喝酒並沒有說什麽,她一曲接著一曲。曲終時,我示意她坐下來陪我喝幾杯,她想了想便坐了下來,幾杯後我便說:“姑娘能否跳舞”她朝我點點頭。

    跳舞得要點音樂伴奏,於是我便拿起她那古琴,之前在慕容玲那裏學了點,沒想到在這裏卻排上用場了。

    便對她說:“姑娘,我琴藝不是很好,你就將就一下吧”。她微微地笑笑,非常含蓄的樣子,我便彈起慕容玲教我那些琴藝,我把自己的心聲容進了這曲中,曲中傳出淡淡的傷感,她也隨著我的琴聲翩翩起舞,舞轉迴紅袖,曲愁斂翠鈿。

    霓裳舞罷,斷魂如流水,她便走了過來說道:“公子,聽你的曲子,好像你有很多不悅之事”。我對她笑笑道:“哎呀,想不到我的知音人在這裏啊”。她含蓄地笑笑。

    我站了起來走向窗口,看著月影淒迷,露華零落,歎了一口氣!

    “公子為何而歎”她說。

    我看了看她,想了一下便說:“姑娘,是否原意聽在下講講故事呢”她點點頭表示同意,我便坐下喝了幾杯酒說:“這個故事得從很久前說起......”我把慕容玲和如燕的事化為一種故事形式表達出來。她聽了之後表示深切同情和惋惜!

    我們一見如故,大家都展開心去談論人生,她特喜歡聽我說起二十一世紀的故事,她愛聽我也樂意講,就這樣一夜不知不覺過去了,直到天明!

    我把那‘女老板’叫來,給了她很多錢還指定這姑娘不可接其他人隻能接我!她拿到錢時笑得連她媽都不知叫什麽名字了。連連點頭!

    就這樣,我白天迴王府書房睡覺,有時幾天都不迴王府,晚上便來這‘怡紅樓’沉醉,我和這位姑娘純碎是彈琴跳舞聊天,並沒有什麽出軌行為。我隻需要安慰,僅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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