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從夢境中醒來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在夢中自己領略了一門功法實在是玄妙,相隔數丈就可以將對手製服,實在是太好了,不過這個事情還不能暴露,免得被人抹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雖然我不強但是不允許別人比我強,這是大多數修煉者的內心。


    父母這會兒已經睡熟了,父親的鼾聲還在起伏,我來到窗戶旁邊打開窗戶,屋外黑漆漆的,隻有客棧的大門口還亮著幾盞燈籠,紅紅的微光灑向黑色的空間。


    突然間空中下起了雨,蒙蒙細雨給這個荒涼的地方增加了幾分詩情畫意,雨慢慢的變成了雪顆粒,刷刷的出現碎碎的撞擊聲,而後就是大片的雪花飄下,從窗戶向外看去已經看不見燈籠發出的光芒了,地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白色,樹上也是如此,從鬱鬱蔥蔥變成蒼蒼茫茫,正當我詫異時,窗戶外的雪停了,這場雪大概有一炷香時間,從開始到結束。


    我有些興奮,因為在這個季節見到雪花確實是新奇的,然後我就把父母叫醒來看雪了,起初父母親是不相信的,以為我夢遊說夢話,當看到窗外的雪時,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們也是感歎,驚奇連連。


    好了趕緊睡吧,明天還要趕路,抓緊時間休息吧,父親說完,我就又迴去休息了,第二日清晨,就有人咣咣砸門,好像發生什麽大事情一般,好多人被這咣咣聲給從夢境裏拖進現實,每一個開門的人都是揉著惺忪的睡眼,滿嘴的嘮叨和埋怨,有的甚至罵罵咧咧的。


    各位客官實在是對不住了,主要是因為大事不妙了,你們趕緊下樓看看吧,


    什麽事情啊,這麽著急,


    我也是頭一次見,你們自己去看看吧,說罷店小二下樓去了,而後有人跟著也一並下樓,等每一位都下的樓後,隻見整座客棧被雪給圍住了,並且距離客棧十丈外的地方卻沒有雪,這就說明,這片地方被法則禁錮了。


    陳一,先是發出感歎,各位,請不要觸碰外麵的雪,並且盡可能的穿厚一些,避免被寒涼凍傷,幾位小朋友更要做好防護,看來來者不善,應該是衝著幾個小朋友而來。


    等我前去打探一番,你們別出門啊。陳一來到門前,雙手一揮,大門像是被什麽抓住一般,啪嗒一聲,露出外麵的白茫茫。


    陳一的雙腳離地,雙手背於身後,向著門外飛去,來到門外,


    陳一,放開雙手,隨後身形也停留在空中,敢問閣下這是何意,為何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可是在我古樓宗管轄範圍之內,還望考慮慎重,切不可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可吃不完得兜著走,那就不好了。您說是不是啊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這是古樓宗管轄範圍之內,但是我又不行兇,也不為害鄉裏,更不會打家劫舍,古樓宗為何管我。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我陳一也好有個心裏準備,看看誰這麽膽大妄為,欲行不明之事還口口聲聲得狡辯,簡直可笑


    小娃子說話,就是鋒利,我也沒做什麽事情,怎麽就成壞人了,我隻不過是想要你,放棄送這幾個小娃子上山,而由我代為之,也就是說我想要護送他們幾個小娃子去古樓宗,你看這可以麽,對了,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叫金不拾。


    我當是誰,原來是,鼎鼎大名的不貪金不拾啊,說完話從一棵粗圓得樹木後麵出現一個身影,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留著很長的兩撇胡須,個頭不是很高,甚至是有些矮,身體套在一個大袍子裏,隻露著腦袋在外麵,袍子是青色的。


    陳一老弟,你看我這個樣子,你就發發慈悲把這個送人任務交給我吧,我肯定能完成好,你也可以休息休息,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你看,,,


    放屁,誰人不知你金不拾,愛金錢如命,並且淨幹些齷齪勾當,你把有資質的孩子販賣給修煉宗門,從而得到宗門的打賞,這件事聽起來不錯,但是你總是把有關有資質孩子的一切統統毀掉,包括他們得親人,還有就是負責護送他們的人員你也不放過,簡直是沒有人性。


    別這麽說,陳老弟,你我皆是苦命人,都要為了世間欲望奔走,其實你我是同一種人,不吃帶血的饅頭就是好人了。


    你放屁,什麽狗屁歪理,我可跟你不一樣,我做的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你簡直是修煉界的敗類,應該人人得而誅之。


    好吧,既然我們難以達成共識,那麽我們就以武力定輸贏吧,贏的人才有話語權,你看這一片雪這就是我的法則之力,在我的這片天地間,我說了算,你可要小心了。


    這個我早已知曉,你看我既然能站在你麵前,肯定是有勝你的把握,要不然我也不會冒進,你說是吧,說罷陳一的手上多出一層氣流,並且在他手上迅速的旋轉。


    雪花本來該飄落地上,這會看去,卻從地上向著空中飄去,忽然間雪花停立在空中,像一個個飛鏢,金不拾一個抬手,雪花就像射出去的弓箭一般,向著陳一飛射而來,


    陳一料定他的雪有問題,肯定會用雪攻擊,但是沒有料到雪花隻是一個幌子,陳一用手裏的氣旋把這些靠近身邊的雪花彈開,讓自己被氣流包裹住,這樣一來雪花就失去它的作用了。


    之後看,陳一想錯了,雪花隻是幌子,當雪花被彈開時,也有的雪花被氣旋帶動著在他周邊旋轉,從遠處看去,氣旋包裹的人,被雪花包裹著,金不拾的法則是剝奪物質的溫度,不過需要通過媒介才行,也就是說他要剝奪空氣中的溫度,他需要通過水滴,而後整片空間裏的溫度就會掌控在金不拾的手裏。


    陳一突然感覺身體的溫度在流逝,並且以驚人的速度在流逝,屋內的觀戰人員不明所以,都伸長了脖子等著這場戰鬥的結果,


    勝負很快的見分曉,陳一被寒冷的法則之力,凍傷,不過他還在苦苦掙紮,想要跟這個金不拾周旋周旋,主要是實力有差距,陳一境界在莽夫境,而金不拾的境界在樓羅境界,相差了一個境界,雖然相差了一個境界,但是這些底層的境界沒有什麽隔閡,也就是說高低不是很明顯,但是還是有一些細微的差距。


    陳一雙手不停地揉搓,好似在生熱,更像是對抗嚴寒搓手,而後雙腿猛地蹬地,猛地朝金不拾飛來,金不拾一舉手,麵前出現一麵冰牆,阻礙了陳一前進的步伐。


    陳一雙手探出,從掌心飛出一個被壓縮的氣旋,氣旋離開陳一的手後開始膨脹,宛如一條巨龍,橫跨天空,金不拾麵前的冰牆就像是紙糊成的一樣,在狂暴的颶風氣旋麵前變得不堪,冰牆後的金不拾也受到牽連,鬥篷被撕碎,露出裏麵的衣物,裏麵的衣物金燦燦的,竟然是用黃金打造的鎧甲,怪不得把自己套進一個袍子裏,為的是掩蓋自身的豪氣。


    金不拾下意識的想用身上的袍子,遮蓋身體裸露地方,主要是漏出來的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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