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藝毫不猶豫地點頭。


    迴國第一次見麵時,那個叫錢斌的家夥質疑羅藝吹牛。羅藝為了證明自己誠意滿滿(財大氣粗),就說過買套房,房產證寫汪蔚名字。


    看汪蔚的神情,她顯然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根本就已經忘的一幹二淨了。


    早就承諾過的事情,再重複一遍又有什麽關係?


    羅藝堅定地承諾:“房產證上隻寫你的名字。”


    汪蔚還是通情達理的。


    “你付首付,我來還貸。”


    越有錢越吝嗇的人其實不多,而暴發戶更是不會太計較這些。所以羅藝大方地說:“還貸那麽麻煩,還是全款吧。”


    “這套房就當是彩禮。接下來你還是繼續看房子,挑一套你喜歡的作為我們的婚房。”


    汪蔚感覺大獲全勝,高興得簡直想主動親他了。不過出於矜持,這個念頭隻是在她心裏閃了一下,沒付諸行動。


    不過汪蔚隨即想起了一件事,於是懷疑地問:“我爸爸說你至少有三百萬。可是買了那套兩百萬的房之後,你還能買房?那你到底有多少錢?”


    說還是不說,這是一個問題。


    獲得領地後,盡管對於秘密泄露之後被迫逃亡的可能性還是很抗拒,但羅藝多少有些底氣了。所以羅藝決定向汪蔚交更多的底,畢竟藏著掖著不敢花的錢,再多都沒用。


    “我獲得了一座產量很高的金礦。”


    “如果加上國外公司帳號裏麵的錢,我現在現金有幾千萬,而且將來還會有更多的錢。隻不過因為外匯管製,想把外匯兌換成rmb匯迴國內會麻煩一點,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人家都是挖到第一桶金,怎麽輪到羅藝卻是挖到第一座金礦?


    羅藝剛迴國時對汪蔚說的是賺了一百多萬。不過汪蔚卻沒有太過計較。因為汪成林曾經告誡過她,羅藝在國外的“生意”,極可能涉及暴力之類的違法犯罪行為。


    然而也正是因為汪成林的告誡,反而使得汪蔚更相信羅藝說的話。


    羅藝獲得一座產量很高的金礦,想必那個“獲得過程”是不能拿到陽光下公開討論的。


    汪蔚有些擔心:“你那麽做……違法吧?”


    羅藝沉吟片刻,坦白道:“在國內確實違法,但是在ml並不違法。”


    羅藝的意思是在國內進行大量黃金交易涉及違法非法經營罪,而ml黃金是可以自由交易的。


    然而聽到汪蔚耳朵裏,卻成了另一種意思:在社會秩序混亂的ml,那些無法無天的爭鬥搶奪已經司空見慣,連捕快都會不管。


    親耳聽到羅藝承認生意在國內屬於違法,汪蔚自然而然地推斷:羅藝所從事的“生意”具有很大的危險性。


    說不擔心肯定是假的,不過,汪蔚又覺得父親那些嚴厲的警告有些過慮了。


    最近一段時間羅藝一直都待在國內。所以羅藝說生意已經交給了朋友打理,顯然屬實。隻要羅藝別再去ml,那就沒什麽問題。


    在汪蔚家,周小玲就從來不幹涉汪成林生意方麵的事,甚至都很少打聽。汪蔚自幼受這種影響長大,所以也沒有幹涉羅藝生意的衝動。


    汪蔚沒有再和羅藝聊“生意”方麵的事。


    羅藝說把那套房子作為彩禮,汪蔚很高興。但她之所以高興,隻是因為可以把房產證拍下來發朋友圈,氣一氣那個鄰家女孩。


    偶爾周小玲在家中八卦,誰誰誰結婚時彩禮是什麽,嫁妝是什麽。那些彩禮嫁妝中,房產可以說是標配,區別隻在於房產數量以及市場價值而已。在那些八卦中,有的彩禮嫁妝甚至是價值超過八位數的公司股份或不可撤銷信托基金。所以,羅藝承諾兩百多萬的房屋作為彩禮,汪蔚根本渾不在意。


    汪蔚覺得還有很多話想和羅藝說,但時間已經太晚了,隻好依依不舍地和羅藝告別。


    ……


    羅藝迴到郊縣的家中時正好九點,雖然小區裏還有一些住戶的房間亮著燈,但樓頂卻是黑乎乎一片。所以羅藝便唿喚係統然後上了頂層。


    羅藝不是去領地,而是去ml。之前羅藝不欲讓俘虜看見他的麵孔,所以就把審問俘虜的任務交給了彭都部落。現在他要去確定一件事:襲擊彭都部落的匪徒,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


    不一會兒,羅藝便降落在彭都部落的領地上。騎上越野摩托車,幾分鍾後便到了彭都部落。


    彭都恭恭敬敬地將羅藝迎進主帳——說是主帳,其實是上次羅藝運送過來的簡易移動房。彭都部落的主帳雖然比其他帳篷高一點寬一點,但還是沒有簡易移動房寬敞。所以彭都便把其中一個簡易移動房當作主帳了。


    羅藝沒和他寒暄,開門見山地詢問審問結果。


    得到的答案令羅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這次襲擊的幕後指使者確實是安德烈。


    羅藝想不明白。安德烈難道沒聽上次那個俘虜轉述事情經過?如果知道羅藝在事件中的表現,安德烈就應該知道羅藝的厲害。換位思考,如果敵人之中存在一個厲害得無法想象的殺手,羅藝肯定會有多遠就躲多遠,絕對不敢繼續招惹對方。


    還是說,安德烈有什麽羅藝所不知道的倚仗?


    “不要慫,就是幹”固然爽快,但是不想明白其中的緣由,羅藝心中難安。


    羅藝實在是沒辦法弄明白安德烈的腦迴路:他幹嘛要堅持不懈地主招惹我,活著難道不好嗎?


    然而羅藝實在不知道安德烈有什麽倚仗,所以不願意在不明底細的情況下將矛盾升級——幹掉安德烈應該不會太難,畢竟可以隨時向係統尋求“情報支援”,無非就是花費一點積分的事。若是在獲得一百點積分獎勵之前,羅藝自然舍不得花費寶貴的積分。但是現在,羅藝的積分有一百零一點,根本不在乎這一點積分的花費。


    唯一的顧慮是,幹掉安德烈就怕不好善後啊。如果安德烈背後還有人,那麽衝突極有可能繼續升級,這便違背了羅藝的初衷。


    思來想去,羅藝決定幹脆派個使者去問一問安德烈,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人與人之間很多矛盾,都是源於雙方沒有進行良好的溝通。


    這時候,張波濤也聞訊趕來。


    羅藝衝著張波濤點點頭,暫時沒和他說話。羅藝顯然然不可能派張波濤去當使者,那樣不是送人質給敵人嗎?


    可是不派張波濤,派誰呢?


    為難之際,羅藝的眼線移到了彭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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