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拉著莊純迴到她的房間關好房門。


    “純兒,我和你說的話你不要告訴別人!”


    “嗯!”莊純點了點頭。


    柳氏歎了一口氣,“十幾年前我家中遭到變故我和家人失散,後來我被壞人欺騙拐進了*!”


    莊純聽到柳氏說到被人拐進*的時候抱住柳氏,“娘,你受了很多的苦吧!”


    柳氏看到莊純的臉上並沒有任何鄙夷和不屑的神色,不禁鬆了一口氣。


    她拍了拍莊純的手,“那時候我特別的害怕,等待了幾天才找到機會從*逃了出來,後來就遇到了你爹!”


    莊純突然明白為什麽柳氏這麽一個溫柔又有才華的女子會跟著莊弼迴到這大幺村來生活,原來莊弼是在柳氏最無助的時候出現,那個時候柳氏遇到莊弼想必也是把他當成了救命的稻草。


    “娘,你的家人現在還在嗎?”


    柳氏神色黯然,“自從分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活著?”


    “你有沒有想過去找他們?”


    柳氏苦笑了一下,“想過,可是大幺村離陵城那麽遠,我如何才能去找他們!”


    “娘,你家也在陵城?”莊純非常詫異。


    她曾經想過柳氏應該家世不俗,因為這個時代普通人家不會讓閨女去識字的。


    莊純沒想到的是柳氏的家竟然在寧國的都城,雖然她沒去過陵城可是經常聽人說也知道陵城是整個國家最繁華人口最多的一個城市。


    柳氏點了點頭,“那裏離大幺村太遙遠,我現在都不知道陵城變成什麽樣子了!”


    “娘,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去陵城找家人啊?”莊純眨了眨眼睛。


    “會有這個機會嗎?”


    “會,肯定會!”莊純抱住柳氏的手臂。


    想到莊弼現在在陵城當官,莊純的臉上浮現一抹鄙夷,要是陵城的人知道莊弼為了當官拋棄了等他十幾年的結發妻子,舍棄了一雙兒女不知道會怎麽看他。


    柳氏在老莊家這些年吃了多少苦?她的罪不能白遭,莊馬氏怎麽欺負柳氏讓柳氏不好過的,以後都要從莊弼身上找迴來!


    莊純一想到莊馬氏明知道莊弼在陵城當了大官卻不透漏一點口風,就算不對柳氏和自己姐弟兩個好一點,但也用不著那麽苛刻惡毒。


    她覺得會不會是莊弼告訴過莊馬氏,要弄死她們一家三口才好呢?莊弼當官了,肯定也另娶她人,他難道是怕柳氏和自己姐弟二人成為他的絆腳石?


    其實莊純不想把人想得那麽陰暗,可是通過這件事她覺得把什麽事情都往好的方麵想那叫自欺欺人。


    如果莊弼沒有一個很好的理由她覺得柳氏不應該饒了他,兩個人的婚姻關係還在,莊弼另娶的話……古代沒有重婚一說,不過卻沒有兩個正妻的說法。


    就算當朝皇帝都隻能有一個皇後,莊弼他算個屁。


    “純兒,雖然娘在*待過,可是娘沒做過任何錯事,之前不想告訴你和曜兒是怕你們覺得娘不好!”柳氏眼睛紅紅的。


    “娘,不但我,就算曜兒他也不會覺得娘不好,反倒是莊弼……”


    “純兒,你怎麽能知乎你爹的名字?”


    “直唿他名字怕什麽?他哪裏配當我和曜兒的爹了?拋妻棄子的男人就是渣男!”


    “也許他有苦衷!”


    “苦衷?苦衷就是他如今當了忠義侯嫌棄我們礙眼,這麽多年他怕是早就另娶她人兒女成群了!”


    “純兒,你說什麽?”柳氏整個人都驚呆了,嘴唇顫抖了幾下。


    “啊……”莊純自知失言的捂住了嘴。


    她本來不想告訴柳氏的,可沒想到自己嘴快給說了出來。


    “純兒,你再說一遍,你是聽誰說的?”柳氏臉色蒼白。


    “娘,你先冷靜一下,事情是這麽迴事,我都告訴你,你別著急!”莊純安撫柳氏,生怕柳氏氣犯病。


    莊純把那天晚上她和尚天問去老莊家偷聽的事情講了一遍,說道莊馬氏和莊嬌說漏嘴的時候她看了看柳氏。


    柳氏咬住了嘴唇,“原來,她們早就知道!”


    “殷顯不是從陵城來的嗎,他有一次聽到我提莊弼的名字告訴我陵城的忠義侯就叫這個名字!全天下叫這個名字的人不多,而且那個忠義侯也是布衣出身,因為在戰場救過皇上所以被封了侯。”


    “也許是同名同姓的!”柳氏不想相信。


    “娘,你別自欺欺人了,我有預感那個忠義侯肯定是莊……我那個爹!”


    莊純也知道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但是年齡相仿出身相似而且當過兵還叫個這樣的名字,她就是覺得是同一個人。


    再看莊馬氏的肆無忌憚,莊純覺得這個爹肯定說過什麽話,讓莊馬氏隨便欺負她們一家。就是想弄死她們家三口人才好,省著擋他的路!


    “純兒,我想去陵城!如果那個忠義侯真是你爹,我要問問他為什麽這樣對我們!”柳氏忍不住就哭了,這麽多年她在莊家吃苦受累為的什麽,她隻想在等他迴來的時候把兒女好好養大。


    莊純怕柳氏不信所以信誓旦旦,可看到柳氏相信了她又覺得太殘忍。


    也許她應該婉轉一些的一點點透漏給柳氏,而不是鬧出這麽大動靜讓柳氏傷心。


    “娘,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陵城在很遠的地方,我們不但要有足夠的盤纏還要雇人保護我們。這一路上要是遇到賊人和強盜也是很危險的!”


    “純兒,我這心裏不踏實,一天看不到他我就不相信他已經當了大官不要我們了!”


    “你別多想,殷顯的家在陵城他知道的肯定多,周元紹也是從陵城來的,等有機會我和他們再打聽打聽!”


    “嗯!”柳氏點了點頭,拿著帕子擦眼淚,“純兒,是娘沒用!”


    “別難受了,是娘所遇非人,如果娘遇到個好男人也不會吃這麽多的苦!”莊純安慰柳氏。


    此時莊純迫切的想要問問明白人忠義侯的底細。


    莊純沒想過這麽快就和柳氏說莊弼的事情,可是失言說了出來她覺得也好。反正遲早都是要告訴柳氏的,長痛不如短痛。


    外麵天色已經暗了,莊純陪著柳氏待了很久,母女兩個頭一次說了這麽多話,柳氏倦了莊純才離開。


    迴到房間莊純坐立難安,此時她想問問殷顯去陵城要多久的路程。


    窗戶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個黑影跳了進來。


    莊純條件反射的抓起桌上的茶杯要撇看到來人的時候眼睛瞪大。


    “你說你有門不走天天跳窗戶,你去馬戲團得了!”


    殷顯關好窗戶走了過來,搬了個椅子做好,“馬戲團是幹什麽的?”


    莊純眼尾揚起,“耍猴逗狗的!”


    “你這丫頭!”殷顯一伸手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


    莊純捂住腦袋,“你這小子能不能輕點?我這是腦袋,又不是石頭!”


    “我倒是覺得你這不是腦袋,是個水袋!”


    莊純一瞪眼,“你那意思我腦袋裏全是水唄?”


    殷顯勾了勾嘴角,“我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


    莊純嗤了一聲,然後瞪了他一眼,她就不該盼著找他的,這家夥一出現就沒好話。


    “殷顯,我想問你點事兒!”


    “先做點吃點,我餓!”殷顯捂著肚子。


    “你怎麽一看到我就餓?我又不是你廚子!”


    殷顯摸了摸下巴,“那你以後當我廚子吧,專門給我一個人做飯!”


    “想的美!”莊純站起身,“我去給你熱菜!”


    莊純把遊小芝做的板栗紅燒肉熱了一下,放在殷顯的麵前。


    殷顯拿起筷子還沒等夾就蹙了一下眉毛,然後把筷子放在桌子上,“這不是你做的,不吃!”


    看到殷顯耍脾氣的一臉不高興莊純咬著後槽牙,這大少爺真是被慣壞了。


    “你不是說你餓嗎?”


    “當然!”


    “我怎麽覺得你根本不餓呢?饑餓的人還會挑食?你這已經不光是挑食那麽簡單了,你竟然還挑做菜的人是誰?我就奇怪了,明明都是一樣的菜你怎麽就知道這不是我做的?”


    莊純不能理解殷顯的想法,有得吃就不錯了,挑三揀四的他當他是皇上啊!


    …………本章完結的分界線…………


    感謝大家的支持,某舞有時間會把留言都迴複的,麽麽噠!


    下午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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