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也就是世界男主白飛堯的死對頭,巧的是,他是女主的表哥。


    劉瑩瑩的生母姓曹,是曹寅父親的幺妹。


    表哥表妹什麽的,簡直就是古代發展奸情的最佳拍檔!


    而且劉瑩瑩和曹寅的關係似乎還真的不錯。


    這就值得推敲了。


    為什麽今天來的那些殺手明明可以趁著這次機會對白飛堯造成不小的傷害,卻在攻擊的時候處處留手?為什麽明明她在第一時間就將求救信號發了出去,將軍府的護衛隊卻姍姍來遲?為什麽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劉瑩瑩卻選擇了讓原主去曹寅那裏送死?


    如果,劉瑩瑩和曹寅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那麽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而今天晚上就是驗證猜想的最佳時刻。


    白墨憑著原主的一身內力輕而易舉的潛入曹府的時候,不由得再次感慨武力高的方便。


    怪不得那麽多人都追尋著至高無上的修煉秘籍,果然,幹壞事就是爽!


    403:......


    宿主一身武藝卻總想著幹壞事怎麽辦,在線等,急!


    悄悄地掀開屋頂的瓦片,白墨將自身的唿吸斂到極致,安靜沉穩到403有一種它換了一個宿主的錯覺。


    不得不說,撇開那略顯陰鬱的眼神,曹寅本人長的還是可以的,隻是相對於男主的溫潤公子型長相,曹寅更顯陰柔。


    “可有尾巴?”屋子裏男人聲音低沉道。


    黑衣人聞言連忙恭聲迴答:“沒有。”


    “拿來吧。”


    黑衣男聞言將懷中的信紙遞了上去。


    端坐在榻上的男子一目十行的看完後冷笑了一聲,語氣頗為諷刺:“能耐不大,心到是不小,我都給她提供了這麽大的契機,自己沒把握住,反倒怪起我來了。”


    “白飛堯沒事?”他接著問。


    “是。”黑衣人頭更低。


    “你們就是這麽給我做事的?”曹寅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慍怒。


    黑衣人噗通一聲跪下,匍匐在男人腳下,身子有些控製不住的顫抖,“屬下無能,白飛堯身邊的那個女護衛打亂了我們的安排,不過這次之後她的胳膊就廢了,再也不會影響我們下一次的安排了。”


    “下一次?下一次還會有劉瑩瑩那樣的蠢貨給你們提供契機去攔住將軍府的援軍嗎!我把你派到他身邊去這麽多年,你見過有比今天還好下手的機會嗎?”


    “屬下無能,請主子責罰。”黑衣人不敢反駁,隻是一味的磕頭求饒。


    “放心,我不會動你的,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不會保證你的......”


    …………………………………………


    接下來發生了什麽白墨就不知道了,因為她正在火急火燎的趕迴將軍府。


    403那個不靠譜的剛剛告訴她:白飛堯往她的屋子去了!


    夭壽啊!


    403:【他已經發現你不在了。】


    白墨剛剛越過牆頭的腳一頓,暗罵一聲後當機立斷的改變了方向。


    練武場的後麵有一片小樹林,白墨的目標就是那兒。


    三下五除二的扒下外套藏在背光的地方,隨手折一截樹枝在手中把玩。


    白飛堯找到白墨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隻穿著中衣的女子一板一眼的揮著手中的樹枝,挽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劍花,她的背依舊挺直,隻是武劍的手換了一個,手下的力道大不如從前,招式也沒有那麽幹淨利落了,從來都能將劍法武的分毫不差的人有時候也會練錯了招式。


    直擊要害!


    內心的愧疚迫使他抬步向前。


    “白墨,我會對你負責的。”


    “將軍。”白墨似是才剛剛發現白飛堯那般恭敬的抱拳彎腰,默默的退到一邊,手邊的樹枝卻一直沒有撒手。


    “我會納你入房,你不必再練習這些,以後會有大把的護衛守著你,不用你親自動手。”


    白飛堯上前抽走白墨手中的樹枝,感受到她忍不住攥緊的力道。


    樹枝離手,白墨尚舉在半空的手悵然若失的虛握兩下,最終還是慢慢的落迴身邊,她的眸中劃過一絲落寞。


    對於習武之人,手中的劍就是她們的第二條命,而如今,她永遠的失去了握劍的機會了。


    這比要了她的命還難受。


    【宿主我發現你很有演戲的天賦,主係統都欠你一個奧斯卡!】


    403的機械音如果能帶感情的話,此刻怕是滿滿的陰陽怪氣。


    當然,幸好它沒有那個能力,不然白墨還真不一定會解釋。


    白墨:【這可不單單是演出來的,以原主的性格,在麵臨這種情況的時候,她很有可能會做出這些舉動,改變她的命運一定程度上不也是讓我活成另一個她嗎?一切從她的身份出發,從她的心理出發,而我隻不過把她的那些行為擺到了明麵上而已。】


    403:【你怎麽知道原主就會這樣做!你這是狡辯!】


    白墨:【寶貝兒你別忘了我之前是幹嘛的,揣測人物性格並且在這個基礎上讓故事更合理的發展下去是我賴以生存的手段。】


    【當然,你認為是狡辯就是狡辯嘍。】


    白墨無所謂的聳肩,將偷偷拿迴來的夜行衣收好。


    蓋被子睡覺!


    她還是個病人呢。傲嬌.jpg


    由於對外白墨還是個受了傷的人,又有將軍護著,所以她這段日子格外清閑,每天睡到十二點都沒人管的那種。


    “給白墨一個名分”的事不知為何石沉大海,但白墨是樂見其成的,畢竟如果白墨真的要強娶她做小妾的話,她還反抗不了,但侍妾那是幹嘛的,說白了就是白天當花瓶晚上當暖瓶的存在!


    給白飛堯暖床?想都別想!


    白墨養傷的這段日子,白飛堯派了兩個丫鬟來,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一個熟人——南春的心上人,秋珊。


    她是自己請纓來的。


    白飛堯從那天晚上之後就再沒來過,到是劉瑩瑩來過一次,賞了點東西就走了。


    不過這種平靜的日子很快就畫上了句號。


    白飛堯婚後就帶著新婚妻子和手下一班人搬去了將軍府,這些日子忙,已經很久沒有會南明王府了,再加上白墨這事,白飛堯幹脆舉家迴了王府。


    她依舊是將軍府的護衛,但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白護衛了。


    南春已經頂替了她以前的職位,而她也隻能跟在車隊的最後麵了。


    南明王妃早就聽說了這件事,感念情分提起讓白飛堯收了她,早就有這個想法的白飛堯十分爽快的應下,但娶妻一年之內不準納妾的規矩在那擺著,隻能拖著。


    這也導致迴到將軍府的白墨處在一個相當尷尬的地位。


    她已經不再是將軍府的護衛,卻也不能叫做白夫人。


    但是白墨並不在意這些。


    有人伺候著,沒人找麻煩,有好吃的有好喝的,待遇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又因為她不懂四書不通女紅,不用做些勞神傷神的事。


    什麽事上麵都有劉瑩瑩這個正派將軍夫人頂著,誰會要求一個“準小妾”去學習什麽。


    俗話說得好,正妻是用來打理後院,充當門楣的,小妾隻要負責貌美如花增加情趣就好了,巧的是,就連這兩點她都不需要。


    生活簡直不要太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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