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季燃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個陌生男人拍**。


    此時的季燃的臉頰已經迅速地躥紅了,像火燒雲一樣,一直燒到了耳廓。同時也瞬間就放棄了掙紮,用雙手捂住了通紅的臉頰,老老實實的不再亂動。


    她覺得原主的英氣的女俠形象都被她給毀了。


    許久之後,季燃臉上的溫度才退下去,她放下捂住了臉的雙手,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發現這不是通往胭脂樓的如嫣姑娘的房間的,所以,應該是密道裏還有另一個出路。


    正當季燃準備仔細觀察線路的時候,她感覺脖子一痛,就立刻失去了知覺。我去!居然點我的穴。


    **


    而當季燃醒來的時候,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本以為醒過來以後會在什麽又臭又髒的地牢裏,還有蟑螂老鼠之類的,再加上一些慘絕人寰的酷刑。結果發現隻是在一間廂房裏。


    “二哈,我這是被軟禁了嗎?”季燃問道。


    “額,看樣子是這樣的。”二哈迴答說。嘿嘿嘿,夏玨大人可真是上道啊,他稍稍一助力,他直接就把人給帶迴來了。他是不會告訴宿主,那條密道通往的是一個錢莊,然後他再把她帶迴這裏來的。


    她下了床,覺得四肢無力,使不上勁。


    突然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她開始凝神集氣,卻發現她的內力居然被封住了。季燃簡直氣得直跳腳。氣死我了!!這個狗男人,欺人太甚,臭不要臉!有本事單挑啊!


    嗬嗬,對此二哈隻想說,你就算是單挑也打不過人家呀~


    季燃又摸了摸腰間,隻是沒有熟悉的鞭子,她想起來了,剛才和那個男人打鬥完了之後鞭子被他給拿走了!


    突然聽到門外有說話的聲音,季燃走到了門邊,毫無意外,門就是被反鎖了。季燃隻好將耳朵牢牢地貼在門上。


    “你聽說了嗎?王爺今天親自抱迴了一個男人,看上去白淨陰柔,你說,不會是,嘿嘿嘿,”那人說著就捂住嘴笑了起來,那笑容很是猥瑣。


    王爺?什麽王爺?這男人年紀不大,所以應該是皇帝的兒子,而且當時在選妃的宮宴上,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再加上有斷袖之癖的。季燃眸色一凝,馬上鎖定了一個人,睿王。


    睿王軒轅驚瀾,是先皇後的獨子,先皇後是東霖國公主,因和親嫁給了西嶽國皇帝軒轅鋒做皇後,獨寵後宮,而軒轅驚瀾一出生就被封為太子,可謂是一出生就是妥妥的人生贏家。


    隻是後來西嶽國和東霖國兩國開戰,一時間硝煙四起,群臣附議要廢掉先皇後的皇後之位,還要改立太子。


    而先皇後因宮殿失火慘死在宮中,連帶著軒轅驚瀾也因此毀容,不僅如此,當時太醫還斷定軒轅驚瀾以後都無法擁有子嗣,甚至會落下終身殘疾。


    皇家不可能讓一個無法擁有子嗣的皇子即位,皇帝軒轅鋒在壓力之下廢黜了軒轅驚瀾的太子之位,但是又改封為睿王,賞有睿王府府邸和西楚封地。


    當時群臣覺得軒轅驚瀾已經算是半個廢人了,再也沒有了半分奪嫡的機會,也就作罷了。


    “你懂什麽,就算知道王爺喜歡男人,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地說出來呀,”另一人迴答著,“再說了,那人不是什麽好人,他就是個賊!來偷,”


    說到這裏,那人停了下來,環顧著四周,然後貼近另一人的耳朵,悄聲說道。


    剛聽到重要信息,怎麽就聽不到了?季燃使勁將耳朵貼在門上。突然聽到了門外的一陣腳步聲,清晰可聞,而且越來越近。


    季燃立刻直起身子,在四周翻找著有什麽可以防身的工具,季燃抬起了一個大肚子花瓶,就舉過了頭頂,準備那人一進來就砸他的腦袋。


    門吱呀一聲開了,隻是在季燃剛準備哐當一聲砸在那人的腦門上時,她怔怔地站住了。別問,問就是不敢。


    季燃和軒轅驚瀾四目相對。


    她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而頭頂舉著的花瓶也是一動不動。


    尷尬,真的是尷尬。季燃嘴角咧出了一抹燦爛的微笑,細長魅惑的柳葉眼眼梢彎彎,猶如薔薇綻放,然後慢慢地將花瓶從頭上放下,背到身後,然後緩緩地放在桌子上。


    他身穿了件彩藍都布錦袍,腰間係著茶褐祥雲紋寬腰帶,身材偉岸,隻不過還是戴著那張鬼臉麵具,不過季燃已經不覺得害怕了。他透亮清澈的朗目,宛若一輪清月高懸於空中,神秘而悠遠,烏黑的長發置於身後,朗月清風,芝蘭玉樹,果真有幾分謫仙的氣質,隻是他似乎有意收斂了那黑暗邪肆的一麵。


    軒轅驚瀾不動聲色地看完了季燃這一係列動作的全過程,看不出喜怒。


    “那個,”季燃撓了撓頭,眼神飄忽著,“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你也沒打算殺我,既然這樣,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不行。”軒轅驚瀾的聲音低醇而富有磁性,隻是聲音裏的不容抗拒十分明顯。


    季燃瞬間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一般。


    不過她對於這個男人充滿了疑惑。


    這些年他的存在感很低,外界對於他的身體情況也不甚了解。據說雖是治好了腿疾,隻是那不舉的隱疾還是無藥可醫,常年帶著麵具,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外界盛傳的就是睿王的真容能止小兒啼哭,臉上的疤痕甚是駭人,有如鬼魅。


    他從不去早朝,也不見外人,每每皇帝的應召也一一迴絕。


    加上睿王府一個女的也沒有,便有人猜測這鬼麵睿王在喪失了功能以後,對女人厭惡至極,便喜歡上了男人,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但是在領教過這睿王的武功和內力有多厲害之後,季燃可再也不敢相信這外界的傳聞了,她武功算是上乘,可是在他麵前都屢屢吃癟,可見他一直深藏不露,韜光養晦。能夠忍辱負重這麽多年,可見這個男人的危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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