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眼中閃過一抹謹慎,因為在白衣青年出現的刹那,他與黑色鬼爪的靈力聯係就斷了,掐在短發女子脖子上的鬼爪也化為一片黑氣消失了。


    “就憑你,還沒資格問我名號!“


    現身而出的秦天,單手一個翻轉,然後一彈,隨後激射出一道青色神光,一閃落入地上的青雲子體內。然後轉身麵色冷峻,淡淡說道。


    “小子,你不是我宗內之人。不管你什麽來曆,在我仙隱宗哪裏容得你囂張。”灰發老者被秦天出場的言語震住,有些拉不住臉麵,隨後麵色一變,怒氣洶湧地吼道。


    不過,灰發老者畢竟是活了幾百年的人物,瞧著秦天外表釋放出的氣息隻有升靈境初期大小,但卻讓他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而且此人不知道來路,心中警惕之下,並沒有太過冒進,隻是因為對方太囂張,他怒氣翻湧,拉不住臉麵。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葉長天,眼神戲謔地看著灰發老者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暗爽,他可是知道對麵的白衣青年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元神境老怪!


    “滾!”秦天看著灰發老者臉色漲的通紅的臉,心生厭惡,口中冷冷吐了這一個字。


    他剛才隱藏在暗處,可是看清楚了灰發老者的過分嘴臉,要不是他身在仙隱宗內,不願意惹得一身騷,他早就出手斬殺了此人,哪裏還讓他在這裏嘰嘰喳喳地叫囂。


    “小子!我身為天隱宗刑罰堂長老,哪裏輪得著你指手畫腳!”聽眼前的白衣青年竟然叫他滾,灰發老者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憤怒,他何時被人如此對待過,當即怒氣攻心,虎目圓睜。厲喝一聲道。


    說著,同時他單手往前一搗,一個鬥大的漆黑色拳頭在虛空中凝聚而出。眨眼間就要落在秦天的身體上。


    “找死!“見灰發老者竟然敢對他動手,秦天麵色森然一厲。一層黑色電光在他體表浮現而出。


    黑色拳頭落在黑色電光上,如石沉大海一般,一點浪花都沒有泛起,不見了蹤影。


    同時,他單手一拂,一股淩厲狂風卷出,將灰發老者直接卷出了閣樓之外,連由特殊石頭鑄成的牆壁都被撞穿了。


    而在秦天單手一拂後。一道拇指粗細的黑色電光從其指尖激射而出,跟著往灰發老者倒飛的身影追了上去。


    “啊...“


    緊隨著,從外麵傳出一聲灰發老者的淒厲慘叫。


    隻見,飛落到外麵青石廣場上的灰色老者,此時渾身微微抽搐,身體表麵時不時浮現出一絲黑色電光,鑽入了底下的青石下,不見了蹤影。


    ..........


    仙隱宗地界後方,一座奇高無比的險峻山峰,如鋒利的青色劍刃直插入雲霄。而山峰大半個身子都淹沒在飄渺茫茫的白色雲霧之中,隱約有珍禽異獸在山間飛舞。


    在這座山峰高處的一處懸崖,有一處平坦地。一座粗大無比的鐵索橋橫亙虛空。


    索橋由五根尺許粗的巨大鎖鏈鑄成,中間並沒有什麽落腳之物,隻有光禿禿的冰冷鎖鏈,上麵還鋪著一層冰渣。而從索橋往下望去,盡是白茫茫的雲霧,根本看不見底。


    而鐵索橋的一端連著山峰的懸崖,另一端卻通向茫茫的雲霧,不知通向何方,顯得尤為神秘。在懸崖鐵索橋連著的地方邊。坐落著一塊被打磨的光滑無比的白玉石碑,上麵刻著“煉心橋“。三個龍飛鳳舞的古樸大字。


    偶爾看見一隻飛鳥,從鐵索橋上經過。卻不知為何,飛鳥在一進入鐵索橋附近百餘丈時,就像突然失去意識一般,從高空中墜落而下,落下茫茫雲霧中。


    就在這時,從通向茫茫雲霧的鐵索橋另一端,一位白發中年男子從鐵索橋徐徐走來,其步伐看上去是在走,但不知為何,男子僅僅走了幾步,就已經走到了鐵索橋的盡頭,來到了懸崖上。


    白發男子一身素樸白衣,氣勢玄妙,宛若要乘風飛仙一般。不過,此時白發男子眉頭微皺,眼中神光閃爍,身上白光一起。


    下一秒,原地已經沒有了人影,白衣男子憑空消失了蹤跡!


    畫麵一轉,此時外事堂外麵,已經是混亂一片,一片喧嘩。


    外事堂外麵,百餘道各色身影站立在青石廣場上空,而在外事堂門前,一道白色身影矗立在石階之上,負手而立,眼神淡然地望著前方虛空的百餘道身影。


    “前輩今日來我仙隱宗,若是做客,我們歡迎至極,若是來找事的,我們仙隱宗絕對接下前輩的招!”


    這時,站立在百餘道人影前方的一名紫袍老者,雙目精光閃爍,高聲說道。其麵目滿是威嚴,上下盡是上位者的氣息。此紫袍老者正是修真界大宗仙隱宗的宗主——天清子!


    天清子身為仙隱宗宗主,自然不是泛泛之輩,一身修為已經有了升靈境巔峰,有半步元神境的修為。


    此時,天清子麵色凝重地盯著外事堂門前站著額的白衣青年,眼中不知閃爍著什麽!


    而在旁邊,一名青色道袍的枯瘦老者正扶著一名昏迷的灰發老者,手指正點在灰發老者的眉心,麵色盡是陰沉神色。


    “宗主,塵鬼子丹田被毀,一身修為已經盡毀!“片刻後,枯瘦老者手指從灰發老者的眉心移開,麵色陰沉地對旁邊的天清子神識傳音道。


    此枯瘦老者,一身青衣,正是仙隱宗兩大派係之一的為首者,仙隱宗太上長老——全真子!


    此人也有一身半步元神境的恐怖修為,不然也不會是和仙隱宗宗主分庭抗禮的存在。


    “這位前輩從來沒見過,不知是何方神聖。聽剛才葉師弟說,此人剛進階元神境,好像和青雲子是故交,特此來本宗尋找青雲子和他愛徒,而塵師弟冒犯了此人,才落得如此下場!這事,還是等老祖來了再說吧!”聞言,天清子眼中精光閃爍,緩緩說道,說話間,其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喜意!


    剛才,葉長天已經跟他說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雖然表麵麵色凝重,但心裏卻有些暗喜,因為灰發老者是全真子手下的一股勢力,如今塵鬼子這支勢力一去,全真子手下的勢力就削弱了一大層。這樣他離全部掌握仙隱宗的自然就近了一分。


    這就是宗門內的處處爾虞我詐、明爭暗鬥!


    而就在天清子說話的一個空檔,一道白光陡然在他們近前不遠處的虛空一泛。


    點點白色靈光一凝,一道白衣背影出現在虛空中。正是之前出現在鐵索橋上的白發中年男子。


    “弟子天清子,拜見老祖!”


    “弟子全真子。拜見老祖!”、


    “弟子....”


    白色背影一出現,虛空中站立的白餘道人影全部躬身行禮,聲音整齊,迴蕩在天空,倒頗有氣勢。


    而此時,站立在閣樓門前的秦天,一瞧見白衣中年男子的出現,原本淡然的臉上微微一凝,眼中閃爍著熾烈的神光。


    因為秦天從白發中年男子的體內,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對方也是一名元神境老怪,而且看氣息,應該有了元神境中期的修為,比他還高了一個小層次。


    此時,白發中年男子一邊凝視著秦天,一邊聽著紫袍老者給他神識傳音的話。


    “道友今日來我仙隱宗,不知所謂何事?”半晌後,白發中年男子淡淡瞥了一眼旁邊被全真子扶著的灰發老者,然後對著不遠處的秦天抱了抱拳,眼中精光閃爍,淡淡說道。


    “本尊今日來貴宗是來尋訪故友青雲子,不料故友在貴宗生活的如此慘淡,受盡欺辱,本尊自然不能撒手不管。”


    秦天對視著白發中年男子,聲音淡淡中帶著一絲冷意。


    “剛才從門下弟子了解了一下,我門中弟子雖然冒犯了道友,道友也不至於將其修為盡廢,讓其幾百年的修行毀於一旦,這似乎有點過了。還請道友給個說法?”


    白發中年男子此時雙目冷光閃爍,一股鋪天蓋地的恐怖氣息席卷而出,往秦天所在的虛空壓去。頓時驚起一陣唿嘯狂風。


    龐大的靈壓襲來,秦天麵色陡然轉冷,其衣隨風驃起,一股同樣不弱的氣息轟然卷出,迎上了白發中年男子釋放出來的靈壓。


    兩股無形而又恐怖的靈壓在虛空中央轟然相撞,頓時驚起一陣更加狂暴的風壓,底下的青石被龐大的壓力震得碎裂而開,一絲絲裂縫青石廣場上蔓延,有的青石幹脆被化為了粉末。


    “說法?嗬嗬!那人我還隻是下手輕了的,要是在外麵,我早就斬殺了此人,這就是說法!”


    此時,秦天絲毫不示弱,冷笑一聲,帶著一絲狂妄道。


    “哼,狂妄!那我就與道友鬥上一場!“聽言,白發中年麵色一冷,大喝一聲。


    說完就神識傳音了一句,然後。白光一閃,往虛空中激射而去。


    見此,秦天麵色微微一閃,隨即體表一陣黑色電光閃爍,身子陡然一個模糊,轉眼間就激射至數百丈高的虛空,跟著白光一前一後,往茫茫雲巔閃爍而去。


    而下方虛空,留下一幹仙隱宗的升靈境修士麵麵相覷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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