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對上喻晨年關切地看著她的目光,荷華連忙抬手拭去自己臉上的那些淚水,衝著他緩緩勾出一抹淺笑。


    “我沒事。”


    喻晨年滿臉的不信:“還說沒事,哭的這麽嚴重,怎麽能說沒事。誰欺負你了?”


    荷華握住了喻晨年的手:“真的沒事,就是有點想父皇和母後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麽情況,又怎麽能告訴喻晨年呢?


    何況現在的喻晨年並沒有扶蘇的記憶和意識。


    聽到荷華的解釋,喻晨年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沒出什麽事就好,過了冬日,我就陪月兒迴蕭國可好?”


    來年春天,一切就應該塵埃落定了吧……


    “嗯。”


    荷華笑著點頭應下,然後推著喻晨年出房間:“所以我們的玉王殿下就不要為我擔心了,去書房忙政務吧~”


    喻晨年迴過頭無奈又寵溺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順著她的力道出了門,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而一出荷華的房間,他的神色就是一變。


    剛剛月兒那副樣子,完全不是想父母的樣子,而更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繼而想起了一些她不想想起的痛苦的迴憶。


    經過箜篌身邊的時候,他朝著她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待會兒到書房來見他。


    -


    “奴婢見過王爺。”


    喻晨年合上了自己手中的書,抬眸看向了箜篌:“今日何人來見過王妃?”


    “迴王爺,杜小姐來過,與王妃說了一會兒話便離開了。”


    杜若?


    喻晨年微微皺了皺眉。


    上次看到月兒和杜若相談甚歡,杜若應該不是令月兒陷入夢魘的那個人。


    但也有可能是杜若無意間的一句話刺激到了月兒。


    抬手揮退了箜篌,一個人靜坐在太師椅上,一隻手揉著自己的眉心。


    從他剛剛在想究竟是什麽事情刺激到了月兒開始,他的頭就一直隱隱作痛。


    越想,就越疼。


    喻晨年有些憤憤地錘了一下桌子,眉眼微垂,因為心情不好,以至於眼神都有點陰鷙。


    難道他連想知道月兒究竟是因為什麽事情而不開心都不可以嗎?


    “扣扣”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喻晨年立馬收迴了自己揉著眉心的手,擺出一副平靜的樣子。


    “進來。”


    門應聲而開。


    是箜篌。


    喻晨年雖然有點奇怪,但也並沒有說什麽。


    箜篌本來是他的暗衛之一,做事一直以來都有分寸,如果不是因為有事,她是絕對不會進他的書房的。


    “方才奴婢有一件事忘記告訴王爺,奴婢依稀間聽見杜小姐與王妃在談論孩子。”


    說完,立馬識趣地退下了。


    再次隻剩下喻晨年一個人待在書房之中。


    原本還有點陰鷙的眸子一瞬間變亮。


    原來是因為孩子嗎?


    難道月兒是在傷心自己嫁給他快一年,卻一直未能懷上子嗣,進而以為自己是不能有孕的體質,所以才會變成剛剛那樣的嗎?


    自以為自己已經想通了荷華剛剛為什麽夢魘的喻晨年可謂是十分快速地將案上的所有要處理的事情全部處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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