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屆時我就需要使用令咒了,還請您準許。”言峰綺禮恭敬的說道。


    “嗯,看來後路你已經想好了,assessin的令咒應該一個沒用吧,那本王準許了。”吉爾伽美什點點頭說道,身體消失不見,應該是追求他的愉悅去了。


    言峰綺禮隨手打開電視,準備打發打發時間,電視機上卻開始播報新聞。


    “昨晚位於本市郊區的一座莊園遭到大肆破壞,初步疑似瓦斯爆炸,不過奇怪的是,整個宅邸中卻沒有見到活人,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沒有任何市民傷亡。


    應該是置辦的地產或者是別人的老房子,我們正積極的和房主溝通,政府將為其承擔一部分損失。


    冬木每日新聞記者為您報道。”


    “哼,又是瓦斯爆炸嗎?借口不知道找個別的呢?”言峰綺禮隨意的調到了別的台,但是下一刻他的臉色卻是一變。


    “等等,之前在碼頭的對戰和柳洞寺的圍剿都被電視台報道成了瓦斯爆炸,那這次會不會也有英靈的蹤跡?”言峰綺禮連忙調迴剛剛的頻道,但是已經換成了別的報道。


    “這位先生你說您昨晚見鬼了?能告訴我們具體發生了什麽嗎?”記者把麥克風對準了一個靠著出租車的男人。


    “靠,昨天我車上進來了一人倆鬼,估計是謀財害命來的,不過他們可找錯人了。幸好我學過一點道術,左手降龍伏虎右手擒獅搏象,輕而易舉的擊潰了二鬼,具體是這樣的,……”


    言峰綺禮隨意看了這挺著大肚腩的司機一眼,打量了幾處細節,就明白了這司機真就隻是個普通人罷了。


    懶得聽這廝吹牛皮,關了電視,言峰綺禮躺在了沙發上,用聖堂教會埋葬機關秘傳關於拷問的特殊魔術對自己使用起來。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重新湧了迴來。


    冬木市,郊區,宅邸,路標。


    言峰綺禮重新睜開了眼睛,理了理身上聖堂教會的法衣,檢查過內襯中熟悉的黑鍵後,他出了門。


    冥冥之中,言峰綺禮有種預感,他在那個新聞中的地方,會得到一個答案。


    昨日深夜,柳洞寺


    “你就是櫻?”


    哢嚓一聲脆響,哲止翹著二郎腿咬下了一口蘋果。


    “你們是誰?雁夜叔叔呢?”櫻木訥的問道。


    她可是目睹了在間桐宅邸中發生的一切,見過哲止和孟拓,不過那時間桐雁夜是和二人站到一起的。


    “嗯,我們算是你雁夜叔叔的朋友,他拜托我們保護你。你雁夜叔叔現在身受重傷,為了救你,差點被那個叫間桐髒硯的老蟲子弄嗝屁,現在還在養傷。”哲止說道。


    “我說孟拓啊,你的斬草除根呢?咋就帶迴來這麽個小家夥?除誰的根啊?”哲止將吃完的果核遠遠扔進柳洞寺的森林中。


    “你哪兒都好,就是有一點我不喜歡,”哲止搖頭晃腦的說道,“啥事都神神秘秘的。”


    “哼,”孟拓冷笑一聲,哲止這家夥估計也藏了一手,他可是忘不了洞察哲止時的那個說明。


    擅長近身格鬥的猛男,體內蘊含著不可思議的力量


    孟拓可不信這家夥所謂不可思議的力量就是魔力熔爐或者說隻不過變隻貓而已。


    洞察的說明一直是用詞精煉。


    如果孟拓小學語文不是體育老師教的,那不可思議這四個字怎麽也和這個世界上司空見慣的魔力沾不上邊。


    而且孟拓可不覺得,憑借大量的魔力和雜七雜八的三腳貓功夫,哲止就能達到b評價。


    總得有手絕活吧,評價才是個c的間桐髒硯都有個變成巨大蟲人的能力,要說哲止沒底牌孟拓是不信的。


    不過孟拓沒工夫和哲止互相試探來試探去,他估計哲止是不是在中難度混糊塗了,自己一個低難度的小菜雞有啥讓他猜忌的。


    “間桐髒硯並沒有死透,而是選擇了假死避過了一劫。”孟拓直截了當的說道,“他可以利用特製的蟲子死而複生。”


    “那不是無敵了,我靠,無限複生嗎?”哲止一驚。


    “並不是,這種玩意怎麽可能出現在這個難度?這種特殊的蟲子,到目前為止應該也隻存活了一條,間桐髒硯就將它放在櫻的身體內。”孟拓指著櫻說道。


    “原來如此,但是如果是櫻的話可能接受不了間桐雁夜所承受的那種驅蟲方式,她的身體太幼小太脆弱了。”哲止為難的說道。


    “應該不至於吧,間桐雁夜在間桐髒硯眼中不過是一件消耗品,當然是讓蟲子往死裏弄他了,怎麽狠,怎麽來。”孟拓搖搖頭說道,“但是間桐櫻應該不一樣,呂祖,勞煩您幫忙了。”


    “小事一樁。”


    呂洞賓的大手覆蓋在了間桐櫻的肩膀上,縱然以呂祖的修養,也不禁大怒。


    “豬狗不如的畜生,居然連如此年幼的小女孩都下得去毒手,老夫真應該將你挫骨揚灰。”


    “怎麽了?”孟拓和哲止麵麵相覷,他們還未曾見過如此憤怒的呂祖。


    “那個玩蟲子的老家夥,將蟲子以極其扭曲的方式注入了這個小女孩的身體,形成了按你們的話講叫魔術迴路的東西。


    這種扭曲的方式說是毀了一個人都不為過。”呂祖眼中冷光爆閃,“給老夫出來!”


    間桐櫻痛苦的一張嘴,一隻粉嫩的蟲子從她的口中被呂祖隔空攝取而出,然後被重重扔在地上。


    間桐櫻小聲的咳嗽起來,半晌才喘過氣來。


    “殺了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我其實是瑪奇裏·佐爾根,聖杯的創始人之一,我對你們有價值。”這隻粉嫩肥大的蟲子竟口吐人言,蒼老的聲音暴露了他的身份。


    間桐髒硯最後的底牌被掀開來。


    呂祖冷喝一聲:“做夢,行禽獸之事,為天理所不容,今日老夫替天行道。”


    可憐的間桐髒硯弱小又無助,再次被呂洞賓攝於掌中,掙紮不得,隻求孟拓和哲止能被他的價值所打動。


    殊不知孟拓連他光頭上幾根毛都清楚,而哲止也算得一個正義之輩,不至於出言相救。二人都對他不聞不問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之前的那個召喚巨大蟲人已經是他傾力而為的結果了,如今的間桐髒硯隻能任人宰割。


    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為何自己藏身於櫻身體中的秘密會被發現。


    金紅色的火焰燃起,間桐髒硯帶著這樣的疑問和一身腐臭離開了人世。


    去了五百年前就該前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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