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幾個魔蟲在泥土中往地下快速鑽動,滾滾的濃煙隨之升騰而起,直劉菱一行人的視線遮擋住了。


    直到這幾個魔蟲完全鑽入到地下,滾滾的煙塵散去,才呈現出矮人陣型的影像,隻見矮人陣型絲毫不亂,個個駕馭著魔蟲的矮人手持著兵器,嚴陣以待,隻在陣型當中傳來一聲號角的嗚嗚聲音之後,見到滾滾的塵埃從魔蟲間隙中,升騰而起,直到高空中才隨風散去。


    很快就從魔蟲間隙中飛馳出幾匹駿馬,而在馬背上的矮人則個個盔甲鋥亮,手拿著一根流淌著鮮血的紅繩索,向幾個魔蟲鑽入地下時留下的大洞飛馳而去。


    看這幾個矮人,竟個個不手持著兵器,這到令劉菱感到十分的驚奇,隻怕在自己揮掌打出火焰罡氣間,這幾個矮人便會灰飛湮滅,化為空中的塵埃,況且在他們前方還有數個正在塌陷的大洞,阻隔著他們的道路。


    可這幾個矮人竟不露出絲毫的懼怕之色,隻是在一手持著韁繩抖動時,另一手卻在空中揮舞著紅繩索。


    島礁上飽經摧殘,原本鬱鬱蔥蔥的島礁,現在已變得荒蕪一大片了,抬眼望去,這島礁上竟然沒的一點的綠色,與那不遠處湛藍湛藍的大海海麵,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更加顯得這島礁上蒼涼和荒蕪了。


    經過幾番的爭戰,這東邊海平麵上升起的太陽,像是懸浮在空中的光盤一般,從海平麵上升到半空中,在揮灑著灼熱而又明亮的光線了。


    天空中那幾朵白白的淡淡的雲朵,像是專程為這島礁上發生的這一場大戰而跑來做見證的,卻不在天空中快速地飄移,而隻在天空高處懸浮在一個位置,動也似不動一下。


    天海幾乎成一色,從海麵上撲扇著翅膀,飛起的海鳥,在陽光的照耀中,像是身披著五彩霞衣的神鳥一般,從海麵上飛起,又在高空中向著海麵俯衝而去,時而又在海麵上成群結隊地快速超掠到海麵之上。


    荒蕪和蒼涼的島礁上,到底是有一座白燈塔,也就是因為有了這一座白燈塔,這本就沒了任何生氣的島礁,卻增添了一縷雄魂狀魄之氣。


    這燈塔經過數次戰火摧殘,卻依然巍峨屹立不動,燈尖直插雲霄之中,整體看這燈塔,仿佛這燈塔本非凡間之物,而乃是仙界羽化而來的仙物。這不得不讓人產生亦幻亦真的感覺。


    飽滿的光線,盡情地照射在這幾個騎馬奔馳而來的矮人麵孔之上,使得他們的相貌在光線照射之中顯得格外的清晰,每一個人臉上的輪廓,棱角也分外的顯眼,有的矮人長了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方鼻闊口,頜下虯髯像是鋼針一般堅韌,有的矮人臉形消瘦,仿佛病秧子一般,整張臉蠟黃蠟黃,五官也不甚的端正,塌鼻小眼薄嘴唇,眉毛仿佛脫落過一般稀疏,使得人乍一看去仿佛他沒生眉毛一般,有的矮人則看不到一點的麵容,從纓盔上垂落的白紗,完全遮擋住了他的麵貌。


    隻在這幾個矮人騎在馬上揚塵飛馳到大洞前,這幾個矮人竟然駕馭胯下駿馬,繞過大洞直向著劉菱一行人而去。


    “師中,朋友,”劉菱手抓著魔蟲韁繩,目光凝視著從他左側駕馭駿馬飛馳而來的幾個矮人說,“你們從右側繞過大洞,將右側的飛馳而來的矮人殺死,寡人從左側駕馭魔蟲迎敵。”


    劉菱這樣安排自然是有些深意的,這矮人人數眾多,又采取車輪戰術想要拖垮自己一方,而獅人能力又稍微弱了一些,讓獅人和師中結伴對敵,互相之間多多少少也有些照顧。


    “主人,”師中看了一眼右側騎馬奔馳而來的幾個矮人,輕蔑的撇嘴笑了一下後說,“這樣安排很好,俺隻消在片刻後就可以將這幾個矮人殺光。”


    師中隻看到這幾個矮人手中並未持有兵器,就像是牧馬人在用繩索套馬一般,隻是在空中甩動著紅繩索,他以為這幾個矮人功擊力一定不強,這才口出狂妄之語,信心滿滿。


    劉菱在聞聽師中此話後,竟扭著頭顱,看向縱馬飛馳而來的右側的矮人,發覺到在這些矮人的腰間都掛著一把長刀不用,而卻將手中的紅色繩索舞動得像是夜空中的滿月。


    “這些矮人甚為的蹊蹺,你們與寡人深陷險境,不可不防,還需盡力一搏,處處小心,才能衝出層層包圍。”


    當劉菱目光凝視在右側這幾個矮人上將話說完後,劉菱一勒手中韁繩,雙腿同時一夾馬腹,駕馭著魔蟲,向左側而去,而此時,那本就在劉菱頭發中藏著的蚩言一家三口,卻從劉菱頭發縫隙中探出頭顱出來。


    看著不遠處駕馭駿馬奔馳而來的幾個矮人,這蚩言對身邊的蚩嬌說道:“這些矮人難道瘋了嗎?放著魔蟲不駕馭,卻改為騎馬,其中必定有蹊蹺。”


    蚩嬌聽聞蚩言在重複著劉菱剛剛說過的話,卻甚為的對蚩言不滿意,看了蚩言側麵,卻也不顧及蚩言瞅沒瞅她,隻是狠狠地白了蚩言一眼。


    “主人剛剛不是說過了嗎?你到像是應聲蟲一般,主人說什麽,你便要再重複一遍的,難道你上輩子是蟋蟀嗎?”


    這一句明顯帶有嘲諷意味的蟋蟀論斷,將蚩言凝視在矮人上的目光收迴,直定定地盯在蚩嬌的麵孔之上,而這蚩嬌見到蚩言瞅著自己了,便毫不顧及地又白了蚩言一眼了。


    蚩言心中對蚩嬌有氣,這自不必說,可這蚩言又懼怕這蚩嬌幾分的,他知道蚩嬌的本事非比尋常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那也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而非等閑之輩可比的。


    “哎~!”蚩言有些無奈,最後還是做出了選擇,像是深閨怨婦一般長歎一聲後說,“這一戰,主人遇到什麽危險,你我還需從旁協助主人才是。”


    蚩嬌並不喜歡蚩言事後諸葛亮的脾氣秉性,但是他絕對喜歡蚩言隱忍和堅韌的性格,隻在蚩言說完話後,蚩嬌便讚賞地衝著蚩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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