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老婦人轉身當先走了。


    劉菱和臥牛兄弟隨後跟上。


    這老婦人的院落可要比錢凡的院落差得太遠了。這院落裏到處雜草叢生,牆根底下擺放地壇壇罐罐盡是破損,這些壇壇罐罐表麵盡是汙泥,並且其裏麵沒有泡汁的枯黃泡菜清晰可見。這好像是再告訴人們說,這裏已經很久都沒有人打理了。


    老婦人推開已經殘破不堪的木門,走到屋裏,到了一張破桌子前拉出桌子底下的破木頭凳子,做在了上麵,然後轉頭對劉菱道:“也做吧!”


    劉菱和臥牛兄弟也跟隨老婦人腳步來到桌子前拉出凳子做下了。


    老婦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騰地裏站起身,走出屋外。


    劉菱和臥牛兄弟透過滿是破紙洞的窗戶上看到,這老婦人快速走過院落,來到院門前打開院門,頭伸出門外四處張望,之後又快速返迴屋裏。


    老婦人又做迴到凳子上,掃視了在場地幾個人後道:“俺閨女被錢江給關起來了,俺聽說這府中有魔鬼八成是錢江作孽招來的。”


    “錢江因何事關你閨女呀?”劉菱滿臉驚訝地道。


    “這說來話也就長了,十多年前老爺錢盾原配夫人去世後,錢盾尋思著再納一房夫人,於是在權衡輕重之後,錢盾選中了俺家閨女。俺家這閨女雖說出身不算好,可是這小模樣卻也招人憐愛,況且俺們家世代都是錢府中地下人,就這樣老爺也是為了自己兒子不受委屈,所以最後才要了俺閨女。


    這十多年地光景裏,錢盾雖然老朽不堪,房事力不從心,喪失生育能力,可是對俺家閨女那是萬般疼愛,不光如此對俺們家裏也是照顧有加。


    可是,就在前幾年,錢江逢人便說俺閨女狐媚他父親,致使他父親身體每況愈下。再這之後,錢江以自己父親沒有性能力為由將俺閨女趕迴了家。


    錢江是老爺唯一地兒子,老爺對他是疼愛有加,俺們自知身份低賤,卻是不敢惹惱了他,於是俺們就答應讓俺閨女迴家住。


    可是,這好日子過得是那麽地快,自從錢盾死後,俺閨女地好日就到了頭了。


    錢江自從自己父親死後,就搬進了父親住的閣樓裏,過著夜夜笙歌,紙碎金迷的生活。可是,當他把府中所有略有姿色的少女都玩夠了的時候,他開始惦記起俺的閨女來了。


    俺閨女那時正值春花燦爛的好時光,在錢府中當夫人這幾年又是錦衣玉食,所以越發讓人疼愛了。


    一日,錢江遣下人來俺屋裏找俺閨女去閣樓裏。


    俺閨女跟隨下人來到閣樓,到了三樓。


    下人告退後,出去了。


    錢江喚俺閨女到了床邊。


    此時,錢江正躺在床上,隻穿了一件犢鼻褌,眼睛斜眯著俺閨女。


    “江兒,喚俺來有何事情啊?”俺閨女道。


    “嘿嘿。老東西已經死了,你以後也沒有了依仗,還什麽江兒不江兒的,你隻不過是俺府中地一下人罷了。”錢江嘴中快速地說著,可是眼神卻不端地在俺閨女身上遊走。


    “你想咋樣?”俺閨女皺著眉頭瞅著錢江道。


    “俺想咋樣?你把俺伺候舒服了後,俺再說。嘿嘿嘿!”錢江奸邪地笑著道。


    “俺畢竟是你父親明媒正娶地妻子,你怎地對俺這麽說話。”俺閨女雙眉倒立,怒目而視地道。”


    “老婦人,說了半天,我們還不知道你老人家地姑娘到底是姓什麽叫啥名呐?”劉菱注視著婦人道。


    “俺閨女叫鄭潔,嗚嗚。”老婦人再說到她姑娘地名子時,輕輕抽泣了起來。


    “莫哭,莫哭,我們知道你們的冤情後,自然會為你們做主。”劉菱輕輕拍老婦人地肩膀道。


    老婦人擦幹淨眼淚後,繼續道:“這一日地事,是俺閨女從閣樓迴來時告訴俺地。


    “你要是不依從俺,明日可能就是你老娘地祭日,哈哈哈。”錢江躺在床上的肥胖身體隨著笑聲震動而顫動了起來。


    “你這麽做,就不怕傷天害理嗎?俺可是你的母親呀!”鄭潔麵目鐵青地道。


    “俺說過要把你怎麽樣了嗎?俺是說讓你幫俺捶捶腿呀!嘿嘿。”錢江像是貓玩老鼠似地看著鄭潔。


    “你應該找府中下人,而不是找俺呀!”鄭潔轉身走下樓梯,出了閣樓。


    三層閣樓裏傳出來打砸家具地聲音。


    之後,俺閨女和俺在屋裏正談論此事。


    可是沒過多久,錢江帶著人從外麵破門而入,他指揮幾個手下先是把俺們都控製住,然後就叫人把俺打了一頓。


    那時,俺閨女看俺被打心裏心疼,於是俺閨女對錢江說道:“不就是想讓俺幫你捶捶腿嗎?俺答應你就是。”


    錢江叫人先鬆開了俺,然後對俺閨女說道:“俺最不喜歡露著怒容地美人,一個時辰後,你自己來俺閣樓裏為俺捶腿吧!哈哈哈!”


    “好,俺去就是。”鄭潔怒氣衝衝地道。


    錢江領著人走了。


    俺閨女把俺扶到床上,心疼地道:“娘,你還好吧!”


    此時,俺臉上被打得腫了起來,身體也疼痛難忍,可是俺怕俺閨女擔心,所以俺對俺閨女道:“沒事,過幾日就好了。”


    後來,俺聽俺閨女說她去了閣樓後,這錢江讓她給他捶腿,可是這錢江腿腳卻不老實,一會蹬蹬俺閨女地手,一會蹬蹬俺閨女地胸部,一會又用言語調侃幾句。


    這倒也罷了,可是這錢江卻意猶未盡,還要俺閨女天天都去給他捶腿。”


    話說到這裏,老婦人又開始哽咽了起來,雙手也不斷地擦拭眼淚。


    “老婦人莫哭,老婦人莫哭,這捶捶腿,又不能夠得上什麽罪孽,老婦人還是再說說這錢江地事情,俺們也好為你做主。”劉菱掏出兜裏地手帕給老婦人遞了過去,之後輕輕地拍她地肩膀道。


    老婦人淚眼汪汪地慢慢掃視三人後,道:“俺也聽說了關於你們地事情,隻不過是三個法師而已,真得就有本事能製住錢江那惡人。”


    “俺們家王……。”臥牛靈道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臥牛仙人趕忙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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