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事了,劉菱帶著臥牛兄弟迴府衙啦!


    焦和夫婦迴到臥室。


    “夫君,你吃了藥可感覺好些了。”貴婦輕撫著焦和胸脯,關切地道。


    “仙家跟俺說,能行!”焦和躺在床上,望著床頂。


    “那就好,明日,奴家就迴絕了咕嚕大師。”貴婦做在床邊。


    “咳!咳!”焦和吐出一口鮮血。


    “不行,夫君該不是又遇到騙子了吧!”貴婦掏出手帕為焦和擦幹鮮血。


    “這病卻是如此纏人,快要把俺磨死,找了多少人了也不好。”焦和滿臉淒苦道。


    “依奴家看,就應了咕嚕大師的事吧!”貴婦滿臉期待。


    焦和點點頭,道:“事到如今隻能如此了。”


    夫妻倆人早早睡下,一覺到了天亮。


    焦和穿上官府,手拿玉板,出了府邸,做上馬車就到了府衙。


    焦和一進屋就看到文武分列兩班,劉菱高高在上。他走到自己的位置站立。


    劉菱道:“有事奏來,無事散去。”


    龔景手持玉板出班,對劉菱作揖道:“今臨淄附近盜匪猖獗,時來侵擾,臨淄雖繁華卻不安全,請王爺定奪。”


    “對盜匪或降或殺,或把治所前往他處。”劉菱道。


    “王爺,要是繳殺,盜匪則虎嘯山林,則官兵難覓蹤跡,萬萬是不可能的。若收降,恐怕匪盜獅子大開口,也不可行。老臣以為把治所遷往他處,倒是可行。”龔景低頭順目地道。


    “那好!就把治所前往他處吧!”劉菱低著深思了一會兒,接著道:“本王看治所前往東萊最好。”


    眾臣說諾。龔景迴班。


    焦和手持玉板出班,對劉菱作揖,並道:“依老臣之見,王爺初來青州,當蹬泰山岱頂向佛祈求風調雨順,也好安穩民心呐!”


    蹬山卻也沒什麽,不就是看看風景嗎?上山祈求風調雨順,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對於古人是很重要的。


    劉菱答應了,並道:“本王處理完早會後,就與焦大人一同蹬泰山岱頂。”


    眾臣稱諾。


    早會散去,劉菱與焦和乘馬車來到泰上腳下。


    兩人沿著盤旋的石階向山上走去。兩旁樹蔭夾道,峰巒竟秀,泉溪爭流,自然景觀雄奇秀美,又有鮮花竟相開放,蜂蝶飛舞於花間,陣陣花香也是撲鼻。


    焦和領著劉菱上了岱頂。


    這是個清晨,天空中雲霧彌漫,東方天際邊幾朵淡黃的雲朵慢慢變成金色,就像是金色柳絮一樣從眼前飄過。從山頂上望去,一條不知名的河彎彎曲曲的,像是一條五色的霓裳向著遠方延伸而去。


    焦和用手一指天空中,並道:“王爺,你看。”


    在不遠處的陡峭山壁旁,有一處飄緲的霧幕,呈現出內藍外紅的光圈,在光圈裏卻有一個人影,恰似神佛頭上方的五色斑斕,或叫佛光。


    劉菱點點頭,望著遠處的群山,並道: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曾雲,決眥入鳥歸。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焦和看劉菱沒理他,而且吟了一首詩,於是,他又道:“王爺,離懸崖近些,看天空中。”


    劉菱走近懸崖,仰望天空。


    焦和伸出雙手猛力地把劉菱推了下去。


    風是那麽的大,唿唿的刮著臉,眼前的景色移動的是那麽快,眼睛都要快被晃出眼淚來了,雲朵是那麽的輕,身體又是那麽的重,貼著懸崖峭壁快速落下。


    一棵長在懸崖峭壁上的老鬆,彎彎曲曲的樹幹,稀疏的枝葉,就那樣在峭壁上頑強地生長著。


    劉菱身體重重地落在鬆樹上,然後又被反作用力彈起三米多高,之後又重重地摔了下去,壓折了一個樹枝,掉到地上。


    劉菱感覺五髒六腑都在翻騰,四肢又不受控製,腦袋又疼痛無比,在地上昏了過去。


    這是一處不大的山穀,山穀四周懸崖峭壁,峭壁上時而能看到奇形怪狀蒼鬆,穀底麵積也不大,也就是一千多平方米。可是,這山穀穀底卻是景觀別致,一處小山泉從懸崖峭壁的縫隙中流了出來,奔騰著就擁向穀底的一處水潭。水潭形狀成隋圓形,大約占地二百平方米,潭水不深,也就是兩米深的樣子,潭底清晰可見,並有藍色水草生於怪石之間。水中有金魚,魚群時浮時沉,時聚時散。水潭邊上長著稀疏的幾棵白色的草。這草竟沒有葉,光禿禿的莖上隻生長了像老人花白胡須的毛。在水潭不遠處,有一處兩人高的洞穴,洞穴裏黑漆漆的,深不可見,卻不時地從洞內飛出幾隻小蝙蝠。


    劉菱躺在水潭邊上,也不知道昏迷了多常時間,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唿喚:“王爺!王爺!”


    他睜開眼睛,看到一位醜陋至極的女人。


    這醜女一頭黑發,黑色皮膚褶皺,像黑碳一樣黑,耳朵雖白卻是尖尖的,一雙紅色的小眼睛向眼眶裏摳摳著,沒有鼻梁隻有鼻頭且鼻孔向外翻翻著,小嘴雖小卻長出一雙獠牙來,她身穿黑衣並披黑色披風,腳穿秀花皮靴。


    劉菱渾身不由得一激靈,並道:“你是誰呀?怎麽認識本王。”


    “王爺之名,早已經傳遍天下,奴家又怎麽能不知道呐!”醜女蹲在劉菱身邊。


    “能否救本王出去,本王日後必有重重酬謝。”劉菱躺在地上道。


    “如今,王爺已經不能動了,咕麗又怎麽能抬得動呐?”咕麗輕輕撫摸著劉菱烏黑的頭發。


    這一雙手是那麽的恐怖,指甲蓋像是刀鋒一樣鋒利,手指之間連著蹼,手上的皮膚好黑,像是褶皺的黑色塑料袋子,不但如此,這手隻有四隻手指,且手指之間竟都是整齊的。


    “是不能動了!能否幫本王在此將養幾日。本王迴到臨淄後必有重謝。”劉菱看著咕麗恐怖的麵容,頭皮都有些發麻了。


    “奴家遵命就是。”咕麗從兜裏掏出手帕,蹲著的身體向前傾,輕輕地為劉菱擦拭臉上刮傷上的血跡。


    這女子太恐怖了,從黑色披風中竟露出一隻翅膀,這翅膀像極了大版蝙蝠翅膀。這翅膀褶皺的黑色皮膚,又是半透明,皮膚上的血管清晰可見。血管裏流的血竟是綠色的。皮膚包裹著骨頭,卻可看見白色骨頭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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