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把破碗放起來。


    這怕是敲人上癮了……


    -


    三天時間過去的很快,在劉老爺自信絕對沒有人能查出證據,在河城主忐忑不安的時候,再次提審了劉少爺。


    元希坐在夏閑的身邊,有些鬱悶。


    ——這幾天,沒查出什麽有用的證據。


    這次可能不能把劉老爺送進牢裏了。


    顯然劉老爺也有足夠的自信,覺得沒人查出來。


    進來時先是往河城主那邊看了一眼,兩人對了一個眼神,河城主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


    對完信號,劉老爺視線一轉,迫不及待地看向元希,色眯眯又癡迷的目光像是黏在了元希身上一樣。


    記掛了這麽些年的人就在眼前,即便現在是大庭廣眾之下,周圍還有許多人,他身體都微微發熱,來了感覺。


    劉老爺咽咽喉嚨,心裏直發癢,絞盡腦汁的想怎麽把這個小姑娘帶迴去……


    他那視線絲毫不加掩飾,這一屋的人都能感覺到他的心思,更別說坐在小姑娘身邊的夏閑。


    清風明月的貴公子,向來優雅的令身邊人自行慚愧,血腥和暴力皆是汙了他的眼睛。


    而此刻,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從心底衝上頭腦的暴戾。


    ——他想,挖了那人的眼睛。


    眼看著夏閑臉色越來越差,生怕惹怒他,河城主忙轉移注意力般開口。


    “夏公子,時辰到了。”


    “嗯。”夏閑應了聲,聲音清雅帶著些輕嘲的懶散:“那就開始吧。”


    河城主‘籲’了聲氣,擦了把腦門的汗。


    “這些天下官讓手底下人徹夜不休的去調查,並沒有找到任何劉公子殺人的證據。”


    夏閑抬眸看他一眼,示意他繼續。


    見他沒有任何疑問,河城主漸漸放寬了心。


    “前些天劉公子所說,經過調查所言都是真的,沒有半分虛假。


    不僅有家裏的仆人作證,還有劉府外的鄰居作證他迴來後,就再也沒出去過。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出了劉府。”


    “反倒是那張家女兒,死亡時間對不上,與他所言多有不對。


    張家人旁的鄰居都能作證,張家女兒八日前酉時三刻就迴到家中,再沒見出來,第二天她的死訊就傳開了。


    由此可見,那張家女兒分明是死在家中。


    那位現在重傷隻能臥床休息的張家媳婦,也隻是扭傷了腰,其他沒有任何地方受傷。”


    灰頭土臉的男人急著申辯,卻被身後的侍衛踢了一腳。


    夏閑指尖輕敲著扇柄,語氣不喜不怒:“就隻有這些?”


    “是……”河城主看他一眼,惴惴試探地繼續說:“劉公子那邊已經調查清楚,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也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證明他殺了人。


    這件事,他恐怕是冤枉的……”


    劉少爺不負他嘰嘰歪歪說了一堆摘除自己的話,忙表示:“都說了,本少爺是冤枉的。他女兒怎麽死的,死在哪關本少爺什麽事!”


    河城主:“半年前劉家與張家發生了點摩擦,此事,恐怕都是張家……蓄意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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