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蒙圈了,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親的是這老玩意,也對地上突然鑽出一張臉十分恐懼。


    “女娃子要不要再來一個。”白胡子老頭開口說話了。


    一個白眼翻到了極致,趙靜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土裏鑽出了一張人臉,還能開口說話,在於正常人的思維裏是不能理解的。


    褚絕嘴角抽搐:這老樹精真的是老不休,叫他不要傷害人就吃人家豆腐。


    吳玉與徐田雨跑著,最後停在了一顆樹下,兩個人依偎著喘著氣。


    “你跑什麽?”


    “有啥害怕的?”吳玉感覺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也不知道跑什麽,反正就是跟著趙靜跑了。”徐田雨也累的不行。


    “還玩不玩?”吳玉問。


    “玩那,這麽就退出了多丟臉。”徐田雨這姑娘還挺愛麵子的。


    “你還知道丟臉,我們四個一起去荒街,最後都跑了,讓我一個人在那裏呆了一晚上。”吳玉不滿的到。


    她沒有告訴舍友門實情,就謊稱自己在那裏呆了一晚上,反正也沒人看到她大晚上的迴來了。


    “你好意思說,我們三個一起請你吃了一頓火鍋怎麽不說,你也很,吃了一千塊那,可是我們三個人一個月的夥食費啊。”徐田雨說起來也很氣。


    “不服是吧?”


    “我們再來賭一次,敢不敢?”吳玉問。


    “賭就賭,賭什麽?”徐田雨想著要把上次的一頓給吃迴來。


    “我們往山裏走,誰先迴頭跑了誰就再請舍友們大吃一頓。”吳玉指了指山上。


    她們聊著,但卻沒有發現頭頂的樹上有兩片樹葉搖晃著慢慢的變成了一張蒼老的臉,嘴角勾起一個壞笑慢慢的靠近著她們。


    “行,這次你輸定了。”徐田雨點頭。


    老臉接近了吳玉的頭頂,那長長的胡須摩擦在了她的脖頸處,十分的瘙癢。


    “什麽東西!”吳玉蹭了蹭脖子,然後用手一摸一扯就傳來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啊!你你頭頭上。”徐田雨口齒不清的指著吳玉頭頂,那蒼老的臉正對著她嘻嘻笑著。


    “小姑娘你扯我胡子幹嘛?”蒼老的臉開口了。


    轟,徐田雨砸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一張和樹枝連接在一起的臉,還能笑能說話,這簡直是毀三觀。


    吳玉的腿不停顫抖著,那聲音就是從自己頭頂傳來的,她根本不敢往後看。


    “女娃子別怕啊!”老臉用下巴在吳玉頭上蹭著。


    “不要不要,你是誰?”吳玉終於崩潰了,手往後一抓就抓住了一把胡子,然後再用力一扯,那張長在樹枝上的老臉就被扯了下來。


    吳玉定睛一看,自己手中正拿著一張老臉,還扯著別人的胡須。


    吳玉呆了,還以為自己殺人了呢。


    “小姑娘你弄疼我了!”老臉可憐兮兮的開口。


    “啊啊!”吳玉一把把手中的臉扔了出去,手抱著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女娃子別哭,你這樣老板會罵我的。”老臉被吳玉扔出老遠,在地上蹦啊蹦啊又到了吳玉身邊。


    “別過來別過來。”吳玉抱著頭哭著,嘴裏碎碎念著,就是不暈過去。


    “小姑娘你別哭了,退出吧。”老臉對她都沒辦法了。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吳玉還在那哭著,完全忘了這事在遊戲裏。


    褚絕無奈,碰到這種就是不暈過去的人還真沒辦法。


    黑氣灌入了主機內,褚絕進入了遊戲裏。


    “好了別哭了。”褚絕拍了拍吳玉的肩膀。


    “嚇死我了。”吳玉聽到褚絕的聲音才是抬起頭來,趴在褚絕的懷裏哭的那是個稀裏嘩啦的。


    褚絕帶著吳玉退出了遊戲,領走前還給了老頭一個警告的眼神。


    “我再也不玩了,太嚇人了。”徐田雨手撫胸口臉色蒼白。


    “嗚嗚,我的初吻啊。”趙靜蹲著啜泣著。


    “你這什麽破遊戲,嚇死本姑娘你賠得起嗎?”吳玉用沙發靠枕打著褚絕。


    “別鬧,你還有初吻那?”褚絕把吳玉扒拉到了一邊問趙靜。


    “我珍藏了二十一年的初吻就這麽沒了,你陪我的。”趙靜聽褚絕這麽問哭的更厲害了。


    “我也是初吻,要不讓你親一下,算是我的賠償了。”褚絕無奈,隻好提出了這樣的賠償方式。


    “你這個死流氓?”一個靠枕從吳玉手中脫手而出砸在了褚絕的頭上。


    靈犀放在手機上的眼眸也投在了褚絕的身上,褚絕一次次挑戰著她的忍耐極限。


    “我不要不要。”趙靜傷心了一會也就好了,她也知道隻是個遊戲,就是心理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褚絕摸了摸鼻子:男人就是難,女人的初吻就是初吻了,男人的初吻就不算了。


    “你這遊戲給我錢下次我都不玩了。”徐田雨半天才緩過勁來。


    吳玉幾個人坐了沒一會就逛街去了,褚絕叫她們在自己的大學裏多宣傳下,還是有許多人喜歡刺激的。


    “說吧,你和她到底是什麽關係?”靈犀冷著一張臉坐在了褚絕的對麵。


    “哪個?”褚絕他隻能裝傻。


    “就那個吳玉!”靈犀的臉更冷了。


    “普通朋友關係啊。”褚絕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心虛。


    “你昨晚去哪了?”


    “她為什麽叫你姐夫?”


    “你的襯衫怎麽會在她手裏?”


    “你為什麽晚上出去不跟我說?”


    靈犀一連串的問題把褚絕問的懵逼了,張了張嘴沒說出一句話。


    “肯定是會小情人去了,大晚上的一個人多寂寞。”狐曉就喜歡看褚絕吃癟,如今還不忘在一邊添油加醋。


    “不說我就當你默認了。”靈犀的眼睛紅了。


    “不是不是,你聽我解釋。”褚絕有點心慌,一把抓住了靈犀的手。


    “她是我前女友的妹妹,昨天她和舍友去荒街比誰呆的時間長,然後都走光了留下了她一個人,她就打電話要我去接她咯。”


    “她遇到了一點危險上衣破了,然後我就把自己的襯衫給她了,把她送迴學校之後我就迴來了。”


    “我真和她沒什麽,你要相信我。”還好褚絕沒直男到說管你什麽事,還能耐心的解釋著。


    “那你為啥和你前女友分手的?”靈犀的臉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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