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看,隻是我配不上你們楊雨,我太老了。褚絕很尷尬,開個玩笑竟然引出了這麽多事。


    “在一起!”


    “在一起!”


    “在一起!”


    現在的人不怕事大,開始舉著手大喊著。


    楊雨隻是一個大學生,哪見過這種場麵,臉紅成了猴屁股。


    楊雨把錦旗往褚絕手上一塞。就低著頭衝出了遊戲廳,直接落荒而逃。


    楊雨都走了,她這幫子同學也沒什麽可起哄的,放下花籃也一個個走了。


    遊戲廳充斥著花香味,還有一股子的醋味。


    “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是不是感覺人生達到了高潮?”靈犀磨著她那小貝齒。


    “還行吧!”褚絕謙虛的擺擺手,那臉上的表情卻是一點謙虛的感覺都沒有,滿是得意。


    “叫你說就缺個女朋友。”褚絕的一小塊肉被揪起。


    “啊——啊,我說的沒錯嗎。”褚絕疼的大叫。


    褚絕搓著青紫的一小塊皮肉十分委屈:這日子沒法過了,說是老板,特麽的天天挨員工的揍。


    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啊?


    不漂亮老子還看不上你呢。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路燈亮起,吃完晚飯靈犀她們照常出去散步,褚絕和姚澤幾人坐在遊戲廳門口抽著煙。


    “今天遊戲廳的生意不行,鬼也給我來幾個唄。”褚絕捉嘴裏的香煙不滿的嘀咕著。


    “你這遊戲廳太菜了,沒幾個鬼會過來。”姚澤搖頭。


    “鬼來不來和我遊戲廳牛不牛逼有啥關係?”褚絕不服氣。


    “之所以鬼會來你遊戲廳,那是因為遊戲廳裏有幾個鬼,加上你,所以變成了一盞燭光,但是這燭光不怎麽亮。”


    “直接點說你這裏鬼的氣場還不夠強大,深奧點說風水不好。”


    “行了,生意來了。”褚絕打斷了姚澤的話,招唿劉偉倒茶。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踏進了遊戲廳的大門,喝多了的樣子,差點沒摔在遊戲廳的門口。


    “大哥怎麽就想不開了?”褚絕坐在了男人的對麵。不是他喜歡聽這些狗血故事,實在是太無聊,就當是一種消遣。


    “為什麽想不開,因為我牛啊。”男人把滾燙的一杯茶一幹而盡。


    褚絕眉頭一挑:這有點新鮮,別人死都是很苦才死的,這來了個因為牛而死的。


    “怎麽個牛法?”褚絕好奇的問。


    “現在的人都開放,找到處女座老婆的沒幾個。而我就比較牛逼了,結婚五年了我老婆還是處女,你說我是不是好屌?”


    “牛不牛?”男人搖頭晃腦的說著。


    “屌卻是挺好,也挺牛。”褚絕很老實的點頭。


    褚絕現在已經懶得說中國四大發明基本上都是太監弄得了,見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不是每個人都有豁達的胸襟,畢竟都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


    “就因為這點事就想不通了?”褚絕繼續問。


    “我家裏很有錢,有錢的沒處花,但有什麽用,老婆還不是照樣被別人玩。”


    “行了,希望你下輩子繼續屌下去。”褚絕一排字扣在了男人的額頭上,白光亮起。


    褚絕也沒了那個經曆去感歎了,世間的是是非非誰也說不清,縷不順。


    公司那邊又來了通知,說明天會幫褚絕的遊戲廳裝修好,叫褚絕明天拍攝好,後天就要直播了。


    褚絕讓狐曉與靈犀兩個人先迴去睡覺,他拉著劉偉細手李軒往一個工廠敢去,姚澤也在其內。


    工廠很遠,在郊區的郊區,開車都要一個來小時,據說是上世紀中旬留下來的遺跡,因為太邪性沒人敢拆。


    很多人說大晚上的看到工廠裏有人來迴奔跑,還喊著什麽口號,仔細一聽又聽不清。


    褚絕突然想起王凱拍攝的那個工廠,不知道是不是這個。


    褚絕快睡著了車才停下。


    麵前是一動三層高的巨大工廠,十幾米的煙筒高高聳立。


    工廠巨大的鐵門已經鏽跡斑斑,半塌不塌的樣子,上麵滿是蜘蛛網。


    細手托著他那長長的手臂走在最前麵,直接穿過了鐵門。


    雖然細手和褚絕相遇的畫麵不怎麽和諧,但是最能幹的也就是他了。


    鐵門內是空曠的一塊平地,以前應該是停車散步用的,類似學校的廣場。


    但是,廣場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模樣,半個人高的荒草把這裏遮蓋,偶爾蹦出一隻老鼠,巨大的蚊子飛來飛去。


    “特麽的啥鬼地方?”褚絕抱怨著跟著細手往正大門走去。


    卡茲卡茲,沉重的大門自動打開,一個樣貌不苟言笑的男人阻擋住了褚絕的去路。


    男人麵容冷峻,方臉,眉毛很厚,一看就是正義感很強的人。


    “大哥,好啊。”褚絕第一次看到這麽有官微的鬼,忍不住打了個招唿。


    “敢私闖工廠,你們都得死。”男人出手毫無預兆,身上籠罩了一身朦朧的精光,猶如羅漢下凡。


    細手長長的手臂纏向男人的腰部,黑氣與精光不期而遇。


    轟,細手被擊飛,顯然不是對手。


    “給老子一起上。”褚絕好氣,一個看門的都打不過。


    咻咻,轟轟。


    一把把黑劍圍繞著男人身周旋轉著,幾個血字折疊在一起從上而下往男人的頭部蓋去。


    “你們都得死。”轟,男人身上的精光澎湃,直接彈飛了一切的公雞。


    “特麽的給老子繼續上,打不贏一個看門的,你們也別迴去了。”褚絕很窩火,搞得自己是反派一樣,急著送給這些正義感十足的人消滅。


    “這裏麵的人都是正義的化身,這些鬼怪是弄不過的。”姚澤嘴角勾起了個弧度,但是帶著濃濃的嘲諷意味。


    “啥意思?”褚絕不解的問。


    “等下你就知道了。”姚澤閉嘴不言。


    細手的手臂交織在了一起,旋轉著猶如一根鐵柱轟向了男人的胸口,黑風刮起幾丈高。


    咻咻,李軒口中射出的不再是黑劍,而是一根根細小的黑針,鋪天蓋地、無孔不入的設向了男人的身上。


    血氣翻滾,猶如真實滾燙的血液,一個個蝌蚪一樣的蚊子化成了一張網,大麵積覆蓋向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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