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怎麽那麽傻?”李軒看灰袍子被纏住了便是把靈犀放開了,跑到褚絕身邊抱住了褚絕的頭。


    靈犀的眼淚滴在了褚絕的臉上,鹹鹹的,溫暖了褚絕那剛冰冷的心。


    “傻人有傻福嗎?”褚絕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褚絕這句話剛說完一股子的冰冷就充斥進了他的身體,讓他的骨骼爆響,彎曲的手臂也直了。


    白雪在地下實驗室吞噬的鬼太多沉睡的比較深,感覺到了褚絕的情緒便是提供了一點能量給褚絕。


    “還笑?”靈犀沒有感覺到褚絕的變化。


    轟轟,狐曉與灰袍子碰撞出悶雷一般的響聲,白光與黑氣交織,鐵鏈的聲音嘩嘩作響。


    砰,兩人分開,狐曉的衣衫破碎,白色的尾巴光禿禿。


    灰袍子手中的鐵鏈短了一節,但是看起來沒有狐曉那麽狼狽,稍微更勝一籌。


    “雜種還是挺強的嗎?”灰袍子趁勝追擊,鐵鏈猶如一條蛟龍盤旋而起仰天撕叫,身體也如大鵬展翅撲向了狐曉。


    狐曉那柔順的發絲千萬縷,射出千萬道精光,猶如晚霞普照下的陽光。


    轟轟,烈與火碰撞在了一起,白與黑兩種屬性交織著衝天而起,恰是最美麗的煙花。


    轟,白影倒飛而出,灰袍子身體有點踉蹌的站住了身,枯草一樣的頭發披散在肩頭,麵色有點發白。


    狐曉更加狼狽,身體依偎在電線杆上,白衣破碎成一縷縷,露出了白色的肌膚,嘴角也有鮮紅的血跡。


    “我剛好缺個在一邊侍寢的丫鬟,抓你這種難見的雜種去不錯,飯錢也有炫耀的資本。”灰袍子嘴角勾起了一個邪惡的弧度,身影晃動繼續向狐曉衝去。


    一白一黑又碰撞在了一起,不到一分鍾狐曉又倒飛了出去,猶如凋零的牡丹躺在了地上。


    “長得真妹!”灰袍子咂咂嘴,鐵鏈揮動就想往狐曉身上纏。


    轟,震天巨響,灰袍子被擊飛,褚絕站在了灰袍子原來站的地方。


    “沒事吧?”褚絕一把把狐曉抱起,看著他那失去了嫵媚蒼白的臉孔有點心疼。


    “還死不了,放我下來。”狐曉瞪眼,對褚絕這種趁機占便宜的行為很不滿。


    “行,你們進去,這小子交給我了。”褚絕把狐曉交給了靈犀。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褚絕不想說多餘的廢話,黑氣在褚絕手臂上繚繞著,包裹住了他整個手臂,人像是從海裏衝天而起的黑龍。


    鐵鏈晃動,抽向了褚絕的手臂。


    “哼!”褚絕手掌一握,哢擦一聲鐵鏈就斷成了兩截,握拳狠狠的轟在了灰袍子的臉上。


    灰袍子猶如一顆炮彈設了出去,把水泥路都砸了個大坑。


    “傷害老子兩個女人,小子你行啊。”轟,灰袍子被褚絕一腳踹飛。


    “誰特麽的給你的膽子來我這裏囂張。”灰袍子還沒落地就被褚絕一腳又踹中,身體衝天而起,猶如一顆地雷。


    咻,褚絕也衝天而起,先一步到了灰袍子的上方,一腳踏在了他身上。


    轟,地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褚絕冷漠的盯著腳下的灰袍子:“不是很囂張嗎?”


    “起來囂張一個給我看看。”


    “我是府吏,你小心我上報地府高層。”灰袍子冷笑,依舊是一副傲慢的樣子。


    “府吏是吧?”褚絕冷笑,腳一勾一踹,灰袍子猶如一個足球衝天而起。


    剛才的畫麵重演,不一樣的是坑洞深了好幾米,灰袍子的身體虛淡了許多。


    “還府吏嗎?”褚絕低頭繼續問。


    “小子,對府吏不敬就是對地府不敬。”


    褚絕懶得聽他廢話,腳又是一勾,畫麵依舊重演,坑洞又深了好幾米。


    “還府吏嗎?”褚絕低頭繼續問。


    “你即使殺了我也會得到地府不死不休的追殺。”


    “追殺又如何,大不了顛覆地府。”轟轟轟,灰袍子被褚絕踹的衝天而起又被褚絕一腳踏進泥土裏。


    幾十次後褚絕低頭問:“還有什麽話想說嗎?”


    “放過我,我保證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灰袍子的身體幾乎透明,再來那麽一下估計就得和他兩個手下一樣消失了。


    “放過你?”褚絕嗬嗬笑了一聲:“剛才你怎麽不說放過我?”


    褚絕掐住了灰袍子的脖子,嘴巴張開把灰袍子往嘴裏送。


    “你不能這樣,我是府吏,你會被地府無休止的追殺的。”灰袍子在褚絕手裏掙紮著,他感覺到了死亡的來臨。


    “不要!”狐曉與靈犀一直在一邊看著,看到褚絕要吃鬼靈犀忍不住叫了一聲。


    褚絕手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把灰袍子吞進了肚子裏。


    你放過別人,現實的世界不會放過你,優勝劣汰,物競天擇,血粼粼也要去麵對。


    轟,灰鏈子爆開,這證明灰袍子死亡了。


    褚絕的身體被黑氣包裹,猶如一尊魔神矗立在那,最後慢慢消退。


    褚絕感覺了一下自己體內的變化,他發現自己沒有強大多少,剛才的力量退迴給了白雪,吞噬灰袍子的力量95%都被白雪吸收了,自己隻吸收到了一小部分,和白雪吸收的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天上不會掉餡餅,褚絕雖然有了白雪的庇護,但是也要承受白雪在身體裏的後果。


    “你有沒有事?”靈犀看到褚絕活吞人的畫麵雖然很震驚,但是沒有壓製住對褚絕的關心。


    “沒事!”褚絕搖搖頭,抖抖身子把破碎的衣服抖落了。


    “你為什麽要那樣做?”靈犀看了看那深達五六十米的大坑。


    “傻瓜,你以為我願意,不把他給吞了我怎麽變得強大,不強大怎麽保護你。”褚絕輕輕的把靈犀摟在了懷裏。


    女人就是好哄的動物,褚絕隻是這麽一說就把靈犀感動的稀裏嘩啦的,把褚絕抱著緊緊的。


    不過,好哄的前提下別人要喜歡你,不然一腳踹過來:“老娘特麽的還需要你保護。”


    “能不能不要在大門口撒狗糧。”姚澤點了跟煙走到了褚絕身邊。


    “剛才不是我不出手,如果我出手了,我們這些人,包括你我都有死的風險。”姚澤看出了褚絕的不滿,無奈的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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