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件1000多的紅色外套放哪裏了?”對方一點都不驚訝,迴頭問。


    “床底下吧。”褚絕就斜靠在門口抽著煙。


    褚絕前女友吳婷從床底下拿出個行李箱翻出一件很好看的大衣,然後轉頭看向褚絕問:“你找到工作了嗎?”


    褚絕點頭:“找到了,開了個遊戲廳,有空可以去玩會。”


    “哦!”吳婷點頭,看那眼神肯定是以為褚絕為了麵子騙自己的。


    “你好好檢查一下有什麽東西吧,我今天也要搬走了。”褚絕說著把電腦的電源拔掉了,其餘的東西他不想要。


    “沒什麽東西了。”吳婷搖頭。


    “為房東嗎?”


    “我這邊要退房了,交的房租就算了吧,鑰匙我放門口了。”褚絕給房東打了個電話。


    吳婷就在一邊看著,沒有說話,褚絕放下了電話才問:“你是要住集體宿舍嗎?”


    “住店裏那邊。”說著褚絕提起了電腦網外走。


    “等下、!”吳婷突然叫住了褚絕。


    “怎麽了?”褚絕迴頭問。


    “沒事。”吳婷低頭沒說話。


    “那我先走了,有事聯係。”褚絕轉身走了,沒有再迴頭看一眼。


    吳婷站在樓梯口看著褚絕在拐角消失的背影有點黯然,,畢竟是幾年的感情,最後那句話終究沒說出口。


    褚絕坐上了公交車,他現在和吳婷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當做一種美好的迴憶吧,糾纏著反而會丟失那段美好。。


    很多時候,你搞不懂是喜歡那段時光,還是喜歡她。


    美好的生存土壤,隻能是迴憶或想象,毀滅它的隻有重來與擁有。


    到了店裏已經黃昏,踏進店門就聞到了一股菜湘味,狐曉依舊坐在那玩遊戲。


    她這100年來就是守護她老娘了,和外麵世界接觸幾乎為零,這一下子有了手機就上了癮。


    這時候褚絕不得不感歎手機對人類的危害,連非人類都深深地受到了毒害。


    “誰在做飯?”褚絕一邊放著電腦一邊問狐曉。


    “老板娘唄!”狐曉頭都沒抬。


    褚絕站在廚房門口看著靈犀在裏麵忙碌的身影,感覺這就是生活,為了這姑娘自己就要好好奮鬥,養活這一大一小。


    “你迴來了,再等會,馬上就做好了。”靈犀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看到了褚絕站在了門口。


    “嗯,不急。”褚絕點頭。


    吃完飯褚絕在這附近逛了逛,狐曉都放下了手機一起出去散了散步。


    今天也沒生意,所以早就關了門,散完步後褚絕就帶著兩個姑娘來到了剛租的房子。


    這房子有個一百多平方,人住在裏麵還是比較舒適的,他身為老板還是住在了有衛生間的主臥。


    褚絕換了個床有點不習慣,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才迷迷糊糊睡著。


    在睡夢中他感覺有點涼,胡亂的扯過毛毯蓋在身上,轉個身就想繼續睡,然而鐵鏈碰撞的聲音卻是讓他打了個機靈。


    坐起身就看到從半開的窗戶中鑽進兩個黑人,手裏都拿著黑色的鐵鏈,發出碰撞聲,猶如催命符。


    褚絕手一抖,但還是強裝鎮定點了跟煙:“你們來了。”


    “上次竟然被你打傷了,這次我一定要抓你下去。”其中一個黑人勾起嘴角。


    “嗬嗬。”褚絕冷笑:“我沒招你惹你的,陽壽也沒到,你們憑什麽抓我下去?”


    “你在煉魂。”兩根鐵鏈碰撞,同時往褚絕的脖子上套去。


    褚絕非常討厭這種感覺,就跟狗一樣被人拴著脖子。


    褚絕攤開雙手,黑氣冒出繚繞在手指尖,一把抓住了兩根鐵鏈。


    “我練你麻痹。”嘎嘣,鐵鏈斷裂,褚絕飛身月起手掌分別打在了兩個黑人的胸口。


    砰砰,黑人撞在了牆上,黑氣擴散。


    “我哪裏煉魂了?”褚絕深吸了口煙土在了黑人的臉上,自己體內可住了個大人物,還怕這種跑腿的。


    “你體內有那旭花的怨氣,過段時間就會和你靈魂融合為一體,這是不符合地府法製的。”黑人又晃起了鐵鏈。


    “嗬嗬,旭花個體存在的時候不來抓,這時候看她被天雷擊傷就跟老子提地府法製。”褚絕被氣笑了。


    從這黑人的口中他也得知了個信息,那就是這些人還是不知道旭花是白雪仙子的一縷魂魄的。


    “我們是執法者!”鐵鏈猶如毒蛇在空中盤旋扭曲著,延長往褚絕身上各個部位纏繞而去。


    褚絕手掌一拍抓住了一根鐵鏈,飛身而起撲向了一個黑人,然而另一根鐵鏈彎曲而起纏住了褚絕的腰,然後一扯褚絕就落在了地上。


    鐺鐺,另一根鐵鏈也趁虛而入纏住了褚絕的脖子。


    褚絕怒吼,手抓住了兩根鐵鏈,想用力搬斷,然而斷了鐵鏈還會快速連接在一起,依舊纏在褚絕的身上。


    褚絕感覺靈魂被抽絲剝離,正在和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分開,痛的他怒吼。


    轟,房門被推開,白衣飄飄狐曉衝了進來。


    白衣飛舞,一根鐵鏈被切斷,褚絕脖子就感覺一鬆,靈魂被剝離的痛苦也瞬間減輕。


    “你不要管這些。”其中一個黑人冷幽幽的盯著狐曉。


    “本姑娘就要管,你管得著嗎?”狐曉白衣飄飄,在如今的褚絕看來是如此的美麗。


    嘎嘣,纏在褚絕腰間的鐵鏈繃斷,他翻身而起撲向了黑人。


    黑氣繚繞,包裹著褚絕的手掌,手狠狠地掐住了黑人的脖子。


    “我特麽的讓你魂飛魄散。”褚絕咬牙切齒,黑氣侵蝕著黑人的身體。


    白衣飄飄,狐曉飛身上錢,那白衣抽打在了另一個黑人的臉上。


    褚絕對付兩個黑人很難,但是有狐曉糾纏住了另一個黑人他就綽綽有餘了。


    “我讓你特麽的執法者,我讓你特麽的不符合地府法製。”褚絕摩擦著黑人。


    轟,鐵鏈爆開,黑氣衝刺著整個房間,兩個黑人快速從窗戶中逃離,消失在黑暗中。


    “你會受到地府法律的製裁的。”冷幽幽的聲音傳來。


    “我製你麻痹個裁。”褚絕想追出去,然而卻是被狐曉拉住了。


    “幹嘛不讓我追上去?”褚絕沒好氣的問。


    “別人是地府的人,你要是把對方給殺了那麽地府會和你不死不休的。”


    “我特麽的還是地府的人呢。”褚絕沒好氣。


    “那不一樣,他們是府私,你隻是因私,屬於外圍,就是跑腿者之下的跑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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