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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逸辰在外麵等了好久,池小汐便在裏麵待了多久,他就在外麵等了多久,隻是池小汐在哭,他卻在笑。


    那是一種什麽樣的笑容啊……痛苦,無奈,悲憤卻又無力。


    這世上所有的東西,他都可以輕易的得到,但是隻有一樣東西,他永遠也無法得到,那就是池小汐的愛情。


    她愛著的人,是冷梟,那個可以帶給她幸福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現在不死不活,就躺在那裏,所以,她也崩潰了,他想,也許池小汐可以為他去死。


    或者跟他一起死。


    “絕不可以,”蕭逸辰咬著牙狠狠的捶到牆壁上,一想到池小汐要永遠的屬於那個男人,他就心痛的不能自己。


    一種叫作自私的東西,從他的身體裏洶湧的跑出來,帶著一股子來勢洶洶的占有欲。


    她愛他,可以為他去死,但是他蕭逸辰同樣也愛池小汐,為了她,他忍受了多少她給自己戴的綠帽子,可是這些他都無無謂,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罷了,隻要她最後是在自己身邊的。


    “你一定是屬於我的,”蕭逸辰唇齒交依,有血絲滲了出來,他眼裏的狠意像一抹絕決,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絕狠,看著裏麵,池小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沒有心疼,有的,隻有滿滿的占有欲,他要擁有她,也一定會擁有她。


    長長久久。


    有一通電話進來,蕭逸辰放下葉邊接了起來,這是一起國際漫遊電話,對麵是一個醫生,是他的師長,也是他的專科醫生。


    多年前,他因為車禍曾昏迷了半年,本來他的父母已經不再抱有希望,但是他在學校裏的師長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


    “嗨艾瑪,最近怎麽樣?”蕭逸辰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種喜悅的感覺。


    這個人叫艾瑪,是一個女人,大他十歲,但是風情萬種,是一個尤物。


    那邊隔著電話,也能聽到艾瑪心情不錯的聲音,他聽到蕭逸辰的聲音興奮起來,道:“蕭,你猜猜我現在在哪兒?”


    “烏拉德?或者巴越,”這是兩個國家的名字,也是一個旅遊盛地,浪漫之都,依著艾瑪的性格,她從來不耐寂寞,沒有戀情,便會出發去尋找新的戀情,所以,蕭逸辰便猜測了這兩個地方,最能邂逅愛情的地方。


    “不對,”艾瑪有些失望,故意發了感歎詞:“你再好好想想,我曾經說過什麽?如果有一天,我衝動了,會去哪裏?”


    蕭逸辰不知,因為對於這個師長,他最多了解的,就是她曾幫他重生,可是再多的,就沒有更多的理解了,畢竟對於他來說,即師又友,但是相交不深。


    實在是猜不到,蕭逸辰隻好無奈的道:“你不會來京都了吧。”其實,他也是隨便猜猜而已。


    但是沒有想到,艾瑪居然驚喜的尖叫一聲:“天啊,你怎麽會這麽快就猜出來了,我以為要跟你玩好久的遊戲呢。”


    最後的語氣裏,她甚至還有點兒小失望呢。


    蕭逸辰眸眼微眯,冷笑一聲,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來了正好,來了就可以鑽進他計劃的圈子裏,來替他完成一件事情。


    “真是太好了,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接你,真高興你能來京都,”蕭逸辰表現出了熱烈的歡迎的語氣,但是他的表情,卻紋絲不動。


    遠沒有如語氣那樣的興奮。


    但是艾瑪可看不到,她沉浸在新大陸式般的興奮裏,幾乎已經是興奮的手舞足蹈了,她說:“我現在剛剛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了,親愛的,你要來接我嗎?真是太好了,我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你不來我可能真的要丟了。”


    “好,你現在在哪個機場,別動,我這就過去接你,”蕭逸辰一邊說,一邊往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艾瑪興奮的報了一串他們國家的語言,因為她不懂京都的語言,但是蕭逸辰會六國語言,更是在國外與她是師生的關係,當然一清二楚。


    “好,你在那裏等著,我一會兒就過去接你。”


    “好的,我自己轉轉,一會兒見。”


    幽長的走廊深處,再往左拐就是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因為是玻璃門麵,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正在裏麵翻著檔案。


    正好……蕭逸辰推門進去,不等醫生開口就做了自我介紹,他說:“我是冷梟首長的外甥女的丈夫……”


    “哦是你,”醫生好像對他有印象一樣,一副想起來的模樣道:“湛首長跟我講過你。”


    “那就最好不過了,”蕭逸辰往前走了兩步,看著他桌上的檔案:“有沒有冷首長的檔案,我們家屬需要備份一份。”


    備份?醫生的臉上有一絲古怪的表情,“這裏是軍事醫院,不是一般的國有或私人醫院,對於軍人的病例,我們是沒有權力把病例交給其他人的。”他又補充了一句:“更加不能備份。”


    蕭逸辰笑了一下,有些隱晦,他說:“醫生,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冷首長是什麽人物,你們自然清楚,若是他在你們醫院醒不過來,或者是死了,那麽不止是你,大概你們這個醫院都開不下去了,而我現在隻是要一份小小的病例,卻說不定可以有一個機會讓他醒過來,我相信醫生是聰明人,知道如何決責。”


    聽著他的話,醫生像聽天方夜譚一樣,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道:“不可能,現在腦死的植物人,基本是沒有機會再醒過來了。”


    “我說有就一定有我的道理,而醫生不過是給我一份病例罷了,並不過份吧這個要求,”蕭逸辰沒了耐性,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以示她的不耐煩。


    醫生陷入了沉默。


    他需要考慮,這不是一件小事,不管做得好與不好,他都可能會受到處罰,隻是這兩件事情之中他做一個選擇罷了。


    是選擇一個輕的懲罰,還是選擇一個重的,是相信醫院有抵抗湛冰川的能力,還是相信這個男人可以給他一線生機。


    “醫生,你知道,我是一個商人,而一個商人的時間就是他的金錢,我可沒有太多的時間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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