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格爾部兩名戰俘入宮的消息已經傳來,聽說還是一對母女,當真是令人嘖嘖稱奇,這二人入宮,還住進了自己的永和宮,自己身為永和宮主位,可得好好的關照關照她們兩人才行】喜鵲,吩咐下去,不許讓宮裏的人怠慢她們,要好好的伺候著,內務府送來的好東西,一律都揀好的送去,讓她們好好的感受一下,咱們中原的待客之道。


    【語頓,勾唇冷笑】對了,如今徐佳常在已死,把從前跟在徐佳常在身邊的那五人調迴來,再加派三個人,一共八人,分別放到這對母女倆的身邊,好好的替本貴人監視她們,無論以後她們兩人有任何一舉一動,都要迴來稟告本貴人,懂了嗎?


    【喜鵲擔憂道】小主,這樣做會不會太明顯了,此事若是讓皇上知道了,恐怕不好吧?


    【輕笑一聲,譏諷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她們兩個異族之女,誰知道是不是包藏禍心,要入宮對皇上不利。本貴人替皇上監視她們兩人,是為了皇上的安危著想,即便皇上知道了此事,也隻會誇獎本貴人處事精明,而不會怪罪本貴人的。


    但願這兩個女人能夠乖乖的聽話,懂得安分守己,不然的話,本貴人也隻能大義滅親,為我們大宙除害了。


    剛想安慰她,就聽見烈貴人派了人來監視我和襲衣,慘重道】你看,中原人一個個都提防我們,我們沒有路可以走了!……你的封號定,就是平定準格爾之意,這是對你我最大的侮辱!


    【自己在蒙古是無拘無束的寵女,何時成為戰俘受這種屈辱】:“額吉,我不要過這種屈辱的日子,我們為什麽會來到這裏……嗚嗚嗚。”【自己雖然知道以後日子艱辛,但一時半刻不想承受與自己這個年紀不符的壓力,隻想被人寵著


    【揉著她的頭發,因為怕隔牆有耳,說得很小聲】是大宙,是愛新覺羅玄暨,滅了你我的家,我們一定要,報仇雪恨!


    【抹下淚珠】以後,襲衣也要懂事了……


    【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似是想到什麽又不忍說,頓了一會】:“額吉,以後承寵的事情,就交給女兒吧,我不願阿布在天之靈死不瞑目。”


    【將她緊緊摟進懷中,低聲啜泣】從今以後,你我母女二人相依為命,一定要讓愛新覺羅玄暨血債血償。


    【定了定心神】襲衣,今天我們在這裏,把淚流幹,以後我們一滴眼淚也不許掉。


    【哭了一晌,漸漸冷靜了下來,這裏再也不是蒙古家鄉了,唯有委曲求全才能報仇雪恨】:“女兒知道了,我定讓那皇帝血債血償。”


    【抹幹淨眼角的淚痕,扶握著宮人的手迴了自己的寢殿】


    【和她揮手告別,沉重邁進貝葉軒的大門】襲衣,你我以後都是重擔在身。


    【早早就聽說了宮中出了一件大事,梅勒常在和徐佳常在都已經死了,成了深宮中的犧牲品。而後的幾日皇上竟接了對母女入宮,真真是讓人感到荒謬。】


    【左右無事,想到月貴嬪生產的時日將近,便前去啟祥宮探望。】


    【到了啟祥宮侯在門外等候通傳】


    【送走葉赫那拉貴人,心中還在想徐佳常在和梅勒常在同歸於盡的事,有些愣神。難道後宮裏,真的有鬼魂附身?】


    【毅答應的通報打斷了的思緒,讓阿隱把人叫進來


    【這幾日宮中雖說是不太平,但是眼下最要緊的事就是月貴嬪生產了。如今過來看月貴嬪也算是來親眼看看月貴嬪如今的模樣是否好生產。】


    【得了通傳便進入殿內,向月貴嬪行禮問安】嬪妾蕭氏給月貴嬪娘娘請安,娘娘吉祥。


    【看了她一眼,挑不出什麽毛病,也懶得為難人,隻說】起來吧。


    【最近來請安的人一天比一天多,笑眼看她】怎麽本宮都快臨盆了,你才來請安?


    【本想就此起身,聽此問話又趕忙跪下告罪道】迴月貴嬪娘娘的話,嬪妾本早就想來了,奈何娘娘身懷龍嗣,身份貴重。嬪妾生怕驚擾到娘娘安胎,這便一直未曾來給娘娘請安。


    今日嬪妾聽說了宮中盛傳鬼神之事,且愈演愈烈,實在是擔心娘娘,這才急急的來了。


    還望娘娘恕罪。


    歎了口氣,現在我身份特殊,不好得罪人,才發生的刺殺之事也太玄乎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起來吧。


    【點頭】也是,現在這個鬼魅上身的事弄得宮裏人心惶惶,清貴妃有孕,也不宜操勞過度,這該怎麽是好。依言起身,迴話】宮中如今不太平,清貴妃娘娘如今懷著龍嗣也管不過來。嬪妾認為娘娘如今產期將近,當務之急應當是多加防範,守好啟祥宮,切不可讓歹人轉了空子。


    隻要平安誕下了龍嗣,娘娘就不必在擔心這些流言蜚語了。


    點頭】是,不管有沒有鬼魂,如今肯定很多不本分的人想打著鬼魂的旗號鬧事,這些人如果不清除出去,邪說的源頭就斷不了。


    【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本宮能不能安心誕下小皇子,也得看那些人的意思,毅答應,你說是吧?雖說和這月貴嬪無冤無仇,可自己深刻的明白既已入了這後宮,便不可能置身事外,隻有往上爬,爬的更高才能保全自己。所以……】


    【月貴嬪,我蕭氏也隻能在此祝願你和你腹中的孩兒躲過這一劫了。】


    【神色不明的婉聲道】娘娘這是說的什麽話,小皇子身份貴重,自有上天庇佑,娘娘謹慎些是不錯,可也不必過於憂心。


    我輕撫我小腹,勾唇道】是啊,本宮身份貴重,即使擔心自己和腹中皇子的安危,也不至於淪落到給惡婦伏低做小!


    【看她】本宮可不得憂心?這母女都一起入宮了,再不憂心,鳳鸞春恩車可都沒有你我的份了。聽著月貴嬪如此說到,倒也是讓人無語的很,不知這皇上是怎麽想的,竟將一對母女接進了宮,真真是荒謬絕倫,滑天下之大稽。】


    【雙頰微紅,憤然道】定是那對賤人勾引皇上,才使得皇上接了她們入宮。


    嬪妾雖說自入宮便不得寵,可也是正經的官家女。不像這些個賤人如此下作。


    嬪妾還請娘娘規勸皇上,讓皇上看清這母女的真麵目,萬不可讓這些個狐媚子得逞,損了皇上龍體。


    【冷笑道】同樣都是蒙古人,人家孛兒隻斤答應是好好的正經女兒家,入宮也就封了個官女子。這兩個準格爾戰俘,老的直接封了常在,成何體統?


    【話鋒一轉】隻是後宮的事情,都憑寵愛說話。誰得寵,誰說話分量就大,毅答應也不想努力爭取爭取?


    【本還有些憤懣,聽聞此言便隻剩無奈】怎會不想,隻是嬪妾自入宮便不得聖心,現在越來越多的新人入宮,皇上見天的變著法的寵幸,皇上怕是早就忘了這深宮裏還有著一個毅答應。


    【望了望月貴嬪的肚子】嬪妾也不像娘娘這般有福氣,能為皇上生兒育女。


    垂眸道】機會都要靠自己爭取,富貴險中求,以前和你平級的那些答應都成了常在貴人,毅答應你,真的甘心?


    【多的不談,點到即止,希望她好好體會】本宮倦了,答應你改日再來吧。


    【笑了笑,便起身告退了,離開了啟祥宮。】


    【甘心嗎?當然不。不說是和自己同屆的如今怎樣風光,就連在自己之後入宮的也都封了常在、貴人,而自己竟還隻是個答應。自己不能這麽頹廢下去了。


    [前時三秋在宮道上聽了一耳朵流言,迴稟時便曉得了紫竹林一事,心知準格爾戰事焦灼,便帶人往寶華殿為兵將上香祝禱。將要迴宮時又聽聞梅勒常在刺死徐佳常在一事,麵露駭色]這個徐佳常在,躲過了那位,卻逃不過這一位,真是可憐人。


    自皇上出征準格爾便日日來寶華殿為其祈福,卻不想皇上仍是大敗而歸。這日上完香將抄好的經文拿到爐子焚燒,以告佛主保佑,春蘭邊燒邊道“小主,徐佳常在沒了”拿著經文的手一頓“怎麽迴事?”春蘭小聲道“被梅勒常在紮死的,梅勒常在被賜死了,聽聞皇上從準格爾帶迴了兩母女,被安排在了永和宮”目光暗了暗,沒在說話。


    燒完正準備迴宮,見了敬貴嬪一行人,遂上前見禮“嬪妾參見敬貴嬪,娘娘萬福金安。”


    [正和三秋談論此事,見祺貴人亦從寶華殿內出來,敬她資曆,便含笑免去禮數]貴人不必多禮,前時你晉封,本宮還未親去道賀,今兒倒巧,竟在寶華殿遇上貴人了。


    [歎了一口氣]近來宮中事多,先是鬼神之說盛行,準格爾戰事又不順,如今本宮才聽說了徐佳常在的事兒,長此以往,這寶華殿怕是要人滿為患了。


    “謝娘娘”正直了身“天寒地凍,哪能勞娘娘親自來,是嬪妾該多去探望娘娘才是”


    聽她提起剛才知曉的事,不由也是歎了口氣“嬪妾與徐佳常在有過一麵之緣,雖沒有深交,這人突然就沒了,也是惋惜,娘娘可聽說了,皇上從準格爾帶迴了兩母女,被安排在了永和宮”


    [說至天寒地凍時,還裹了裹身上的披風,又聽下文永和宮母女之事,不由看向身後三秋,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本宮方才出來,正聽丫頭說這事兒呢,這定答應倒也罷了,那唿熱特常在,竟都年滿三十了,這母女雙雙入宮侍奉皇上……


    [咽下了荒謬一詞]不過憑烈貴人的本事,想要治服這二位怕是不成問題的,想來她們也定是姿容非凡,否則又怎麽會……


    “聖上的心思,豈是嬪妾等能揣測的,隻是這事...”頓了頓,咽下了荒謬之詞“這永和宮剛沒了兩個常在,又來了兩位異族女子,倒真是辛苦了烈貴人”以那烈貴人跋扈乖張的性子,又怎會輕易讓那兩人奪了聖寵去。


    [暗哂這烈貴人可不辛苦,麵上依舊是溫溫款款的笑意]能者多勞,烈妹妹前時得了皇上讚譽,想來管轄兩位異族妃嬪並非難事。


    [眼珠子轉了轉]不過,皇上前時還因為準格爾之事大發雷霆,接連罰了那麽多妃嬪,本宮看這對母女呀,日子怕是不好過。


    “永和宮如今由烈貴人代掌主位,也不需咱們去操那份閑心”心裏越發對那異族女子有了興致“不怕娘娘笑話,嬪妾倒是對那母女很是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女子,能讓咱們聖上將她們從準格爾帶迴我大宙來,總是有出眾的地方”


    [心思從那二位異族妃嬪放到了她身上,依舊是笑意盈盈的模樣]他他拉氏是貴人,祺貴人你也是貴人,資曆還比她更深些,如今承乾宮也是數貴人位分最高,烈貴人有的本事,本宮瞧著祺貴人你未必沒有呢,有些機會呀,還是需要貴人你好好把握的好。


    [攏了攏發髻]說了這會子話,該到陪公主讀書寫字兒的時候了,本宮便先走一步了,貴人自便。


    聽了她的話,手緊了緊,麵上卻是雲淡風輕,屈膝行禮“恭送娘娘”


    看著她的背影,她的話仍在耳邊縈繞,盛極必衰,物極必反,誰能笑到最後,誰又說得準呢,攏了攏鬥篷,也迴了宮。


    近來宮中總是出事,日日在屋內誦經念佛,悶了幾日,聽春蘭說倚梅園的梅花都開了,便帶著幾人往倚梅園去,折些花枝兒迴宮插著,給屋內添些顏色。


    花盆鞋踩在雪地裏咯吱響,片刻進了園子,幽香撲麵而來,深吸了一口氣,頓覺神清氣爽。


    經過和額吉的一番話之後才明白,自己身上背負了深仇大恨,比得好好活下去才能為阿布報仇


    踩著不甚熟稔的花盆底鞋在梅園走來走去,帕子亂晃,竟不小心踩著石子,眼看就要摔了起來,所幸一旁有位伶俐的宮女攙扶住。【好奇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名叫知書,從前是伺候徐佳常在的。”【福了福禮道】


    “哦~這樣啊,這徐佳常在的事我也聽聞了,著實可憐,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昂。”【拍了拍知書的肩膀繼續走著】


    【突然瞥見女人在此閑逛,在知書的提醒下才知是承乾宮的祺貴人。跌跌撞撞上前行了行不標準的甩帕禮,小心翼翼的說道】:“襲衣見過這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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