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蘇映雪不等一旁的安德忠再次出聲勸阻什麽,連忙屈膝行禮道:“臣妾多謝皇上隆恩。”


    安德忠見劉宇燁又下達了這樣一道旨意,知道劉宇燁的心意已決,不可能再更改什麽了。


    安德忠想到這裏,便也不再繼續勸阻劉宇燁什麽,自去造辦處宣旨不提。


    隨著安德忠離去後,劉宇燁命千禧堂內的宮人們都退下,千禧堂內就隻剩下劉宇燁和蘇映雪單獨兩個人了。


    蘇映雪見狀,知道時候差不多了,該是自己拿出真本事,來籠絡聖寵的時候了。


    “皇上,這酒是禦膳房那邊送過來的上等女兒紅,聽說極為清甜可口,您要不要嚐一嚐?”蘇映雪為劉宇燁到了一杯女兒紅,送到了劉宇燁的麵前,如是說道。


    劉宇燁聞言,自然不會拒絕蘇映雪的這番美意了,接過酒杯輕輕的飲了一口道:“酒果然是好酒,不過這酒不能光朕一個人品嚐,愛妃你也得喝一杯才行。”


    說完,為蘇映雪緩緩的倒了一杯女兒紅,親自送到蘇映雪的唇邊。


    蘇映雪見狀,勾唇一笑道:“皇上,臣妾不勝酒力,喝一杯便會醉了,還請皇上別為難臣妾了。”說完,佯裝出了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既不把這杯酒推開,也不就此飲下。錢飛燕現在若是知道了夏青青此刻內心裏的所想,就因為著自己這隨意的一句問安而引起了其的警惕心的話,隻怕真的要仰天三聲大喊冤枉不可了。她可真的沒有厲害到竟然能夠如此細枝末節的卜算到昨天晚上夏青青其實是睡的不好的,她剛剛的那一句真的隻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如常問好而已。


    不過也隻有這一句而已罷了。因為就在剛才她可是與這李月平一起,一個唱黑臉一個扮白臉的從那柏翠的口中不經意間套出了許多的消息來。雖然得到的消息並不如其意,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探聽到自己兩人最想要知道的東西,但也是聊勝於無的曉得了那井裏有個死人是確有其事的。並且還隱隱約約得到了一個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消息,雖然這個消息並沒有得到真實的查驗確定,但若假設這柏翠口中所說的情況是屬實的話,那這消息就當真是十分重要的東西了,甚至能夠借此查明那井裏人的真實死因也說不定呢。


    “咦!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昨天那個被姑姑她罰跪的人嘛。喲~我倒是誰呢,會如此的沒規矩。這撒潑發瘋起來,當真是不要臉了。我說你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嘛,昨兒剛剛被罰,今兒你是不是又皮癢了!這當真是賤人多作怪呢,這做姐姐的玩失蹤,你這個做妹妹就開始玩發瘋了哈。你們兩姐妹到當真是絕配了呢,小賤人兩個!”


    這一番尖酸刻薄的言語,是從那陳珍兒的口中發出的。隻見她忽然表現出了一副嘖嘖稱奇的模樣,順著那雙眼無神跪坐在那裏的錢飛燕轉著圈兒的來迴走動戲看不已。也連帶的惹起了其他圍觀眾女的品頭論足。從頭到尾未發一言,因為知曉這事兒定是要落在自己頭上,果不其然看著這一陣騷動,從我這身上搜出了香囊,瞧著是郭絡羅常在送的,耳畔聽起人問著,瞧了眼郭絡羅常在,轉迴了眸子正眼瞧著皇上迴了道】迴皇上的話,想來臣妾今日為何來此郭絡羅常在應是當您說了,這重修於好怎得沒有禮呢?這香囊呢是郭絡羅常在給臣妾的,臣妾瞧人求和真誠便是收了,沒曾想便是讓人擺了一道


    【素眸淡然的瞧了人一眼,後頭又添上】臣妾平日本就不愛佩戴這香囊,這香囊的樣式也不是臣妾喜歡的這針腳亦然不是臣妾的柏翠聞言,是猛然的一個皺眉,眼底流露出深然的厭惡轉身朝著那聲音的源頭看去。而夏青青則是在暗暗的細瞧了錢飛燕與李月平好幾眼以後,才轉身看向了前方。


    【指出那香囊針法之處】您瞧那香囊針腳平平,那花樣最為精致,您瞧臣妾的


    【拿出自己的帕子讓人瞧,繡的是自喜愛的茉莉】這帕子是臣妾自己繡的,臣妾喜歡在針腳處打上小結,做上標記


    【這花樣每每針腳上都有一小結,而那香囊上卻是沒有,幹幹淨淨的,後頭又道】這香囊裏頭裝的什麽,想來郭絡羅常在比我更加清楚


    【話落,對皇上蹲了蹲身子,又道】臣妾再傻也不可能在這延禧宮動手,這延禧宮可不止臣妾和郭絡羅常在兩人,這些個宮人的眼兒又不是瞎的,再說臣妾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左右這兒都是延禧宮,也都是郭絡羅常在的人兒,還請皇上相信臣妾


    臣妾並沒有給玉常在送過香囊,如果臣妾真的要送禮,又怎會送這麽輕薄的禮呢?【命竹心拿來為玉常在寫的真言】而且臣妾受罰以來,已經認識到自己錯誤,為了將功贖罪,為玉常在抄寫真言以祈禱祝福,臣妾相信沒有什麽禮物會比真心實意的祝福更加貴重。


    【迴答完她的第一句話,又道】就算玉常在有打結的習慣,但也並不代表沒有打結的香囊就不是你的,更有可能是玉常在為了掩人耳目,故意縫製一個與自己喜好相差甚遠的香囊。如今香囊從你這裏搜出來,這是鐵證如山的事實。


    【語頓,眼角含淚】玉常在說臣妾更清楚這香囊裏裝的是什麽,臣妾真是冤枉啊,香囊在玉常在身上,臣妾又怎麽會知道呢?


    【聽她最後一句話,義正言辭道】正所謂不如虎穴焉得虎子,玉常在不親自來,又怎麽把老鼠藥成功下到糕點裏?而且宮裏的規矩是宮女太監不可直視主子,況且香囊也是宮裏嬪妃常用之物,用它來下藥也不會引人注意。而且在糕點呈上來後,鸚鵡嘴饞叫著糕點,臣妾因為起身去拿鸚鵡,也不能時時刻刻看見玉常在的一舉一動。


    【清清白白吐露這一番心聲】臣妾本想與玉常在冰釋前嫌,誰知玉常在居然想謀害臣妾,請皇上為臣妾做主!


    郭絡羅常在說這份真言才是她要送給玉常在真正的禮物,而並非那個小小香囊,仔細想想看倒也合乎邏輯,確實沒有什麽禮物會比真心實意的祝福更加貴重。】


    【緊接著玉常在說這個香囊的針腳並非出自她的手中,她平時喜歡在針腳處打上小結。不過郭絡羅常在的反駁卻更加有力,因為玉常在若是真的準備要害人的話,自然不可能再用這種平常最愛用的針腳,給自己落下一個十分明顯的痕跡,所以她為了掩人耳目,肯定要用一個普極為通的針法來繡這個香囊。所以玉常在用針腳來辨別這個香囊不是出自她手中,實在是太過片麵了一點,並不能完全否認這個香囊並非玉常在所做】


    【接下來郭絡羅常在提出的玉常在下手的時機,可能是在她把糕點呈上來以後,因為她聽到鸚鵡嘴饞叫著糕點,她在起身去把鸚鵡拿迴來的途中,玉常在趁機下的老鼠藥。而因為宮裏的規矩宮女太監是不可直視主子的,所以玉常在確實有很大的機會可以在糕點裏邊下老鼠藥】


    【雖然眼下看起來玉常在是有很大的下手機會,不過玉常在有一句話倒是說對了,那就是她再傻也不可能在這延禧宮內動手,要是郭絡羅常在真的被毒死了,那今日與郭絡羅常在有過接觸的人就隻有她一個,她就是唯一的嫌疑人,很難逃脫懷疑,再加上玉常在有什麽動機要毒死郭絡羅常在呢?這也是皇上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把這些分析和疑點全部說給在場的兩人聽,看她們還有什麽話要繼續分辨的


    耳畔聽了郭絡羅常在的話,又瞧她拿出為我而抄寫的真言,輕笑原來是在這人等著呢】原來郭絡羅常在是在這兒等著我呢,您說是來和我求和的那您為什麽不把這真言拿出而是拿了茶水和糕點來呢?這真言不是比著那些更加有誠意嗎?怎得現在才拿出?莫不是這些茶水和糕點是個幌子?還是故意等著我來下套?


    【瞧人求和也是想著算了的,可沒想到其心狠毒,便是不要怪我,耳畔又聽了她話道這香囊輕笑】哦~郭絡羅常在怎麽知道是我故意的呢?我本不喜做女紅更加沒這個閑功夫,這香囊從我這裏搜出?試問我要是真想毒害怎麽會把這香囊隨身攜帶,這不是太沒腦子了,再說這香囊裏頭的東西,想來這內務府有著記載,多拿少拿的應該也是清楚,再說了,您的這些個證人可都是您延禧宮的人,您說他們的話有說服力嗎?吃的誰的飯拿得誰的俸祿想必郭絡羅常在比我清楚


    【後頭又聽她話,竟然是反咬一口,心裏頭厭惡,麵上淡然】哦~我本就想問郭絡羅常在為何便是一口咬定這香囊就在我的身上?若我長時間佩戴這香囊這身上恐怕是會留下氣味,可我這身上可是什麽味道都沒有啊,這說明這香囊在我身上隻待過很短的一段時間,郭絡羅常在你這從頭到尾一直咬著這香囊是為何?難道便是一早就知道這裏頭的東西?若皇上沒有搜到這香囊怎得,郭絡羅常在難道還要指出哪個是裝著老鼠藥的東西嗎?


    【後頭又聽了她這一番義正言辭這心裏不頭不屑】郭絡羅常在可別忘了,是誰讓著我來的,那長春宮的宮人可都瞧見了,是您的貼身宮女來請的


    【瞧了她身旁竹心一眼,後頭又道】你怎知我會下得是老鼠藥而不是別的東西呢,我本就不喜這甜食,這端上來我可從未碰過,郭絡羅常在莫不是忘了這端上來的還有茶水,怎得我還有這事先知曉您吃什麽的能力,我為何不兩者都下而偏偏隻下到這糕點裏,難不成我知曉您要吃?再說那鸚鵡離您不遠,您這身旁都有宮女伺候怎得不然宮女拿來,偏偏是要自己去?難不成這宮女不幫您?恐怕您這舉動是要坐實了我這罪名啊,這來來迴迴的也就一會兒的時候,怎得我這手還會變戲法嘛?


    【又聽人言這冰釋前嫌更是諷刺,謀害怕是謀害自己吧,想著皇上蹲了蹲身子道】臣妾來時瞧郭絡羅常在實誠便想著與人冰釋前嫌,可不曾想竟是被擺了一道,這謀害?也不知臣妾為何要謀害郭絡羅常在,常在現下恐怕也沒什麽值得可謀害的吧,臣妾一身清白還請皇上做主


    【話落,又聽了皇上的一番言辭,長舒了口氣道】臣妾還是那句話,臣妾不喜做女紅,自然也不會再這上麵下功夫,再說做這香囊每個宮裏所用絲線不同,這繡法也不相同,這香囊上的繡法與臣妾這帕子上的截然不同,臣妾還未被晉封時用的是硬一些的絲線,摸上較為粗糲,而臣妾被晉封後便是沒在繡過,那些個新的絲線臣妾也未曾用過,而這香囊的絲線瞧著是上好的,想來摸上去也是柔滑,這香囊斷然不會是臣妾的東西


    【後頭又聽人道拿鸚鵡,道了話】臣妾還是那句話,這拿鸚鵡為何要郭絡羅常在親自動手,難不成她這身旁宮女是擺設還是聾子?竟讓自家主子動手?郭絡羅常在這來來迴迴的有多長時間?難不成十天半月的,這鸚鵡也離的不遠,又是會說話的,若是臣妾真的抬手下藥,那鸚鵡怎得不喊,怎得還會乖乖吃下,怎得瞧不見?雖是宮裏頭的規矩也難保不會有幾個膽兒大的不是


    【就像定嬪宮裏的膽兒大的很,後頭聽了皇上話,哀歎一聲道】臣妾瞧著郭絡羅常在孤單,還特意讓著侯佳答應相陪,沒想到郭絡羅常在不領情也就罷了,還這般汙蔑臣妾,死咬著臣妾謀害她,臣妾實屬不知郭絡羅常在有什麽可值得臣妾謀害的,還請皇上為臣妾做主啊


    【說著說著倒是有些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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