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聽到華淑儀跟自己哭窮,說自己沒有太多的電力可以換給自己,不禁暗暗冷笑了兩聲,並沒有就此相信華淑儀的這番話。


    因為蘇映雪知道,內務府那邊即便再怎麽克扣華淑儀的電力,但是華淑儀好歹也是一宮主位,總不至於內務府那邊對待華淑儀,也跟對付自己這種小小的正八品采女一樣,把俸祿當中應該給予的大半電力都給克扣下來吧。


    不過蘇映雪雖然知道華淑儀是在欺騙自己,不過她如今是在有求於人,倒也不好太揭穿華淑儀的這番謊言。不然華淑儀若是惱羞成怒之下,不願意跟她繼續做這筆交易的話,那就糟糕了。


    蘇映雪想到這裏,隻見她微微笑了笑,頷首道:“既然淑儀姐姐您這樣說了,那妹妹我又怎麽好把您的那些僅有的一兩百度電力,再給分走大半呢。”


    蘇映雪說到這裏,露出了一副沉思的表情,過了良久後,才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對著華淑儀欠了欠身子道:“這樣吧,隻需要淑儀姐姐您拿出50度電力給妹妹我,就行了。妹妹我那裏地方小,除了一個貼身服侍的宮女以外,總共也就我一個人住著,50度電力省吃儉用些的話,倒也足夠熬過這個冬天了。”雲兒她雖然是關心則亂,但卻並沒有完全失去了那理智。現在已經大局已定,這司寢大人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的是信了這個梅兒的話了,而自個手上又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去證明這兩人已經串通在了一起。若是硬要去強自說明這一切的話,反而會惹來司寢大人她的厭煩和懷疑,更加讓這梅兒輕而易舉的給自己按壓一個誣陷的罪名。


    雖然雲兒可以十分肯定的確定了這兩人確實已經串通在了一起,因為記得她剛剛看到那媛兒被刺死的時候,她的注意力一直的都放在那媛兒的屍體之上,比之任何人都要盯看的久,所以她可以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根捆綁著媛兒的繩子是結結實實的綁在其的身上的。


    本來這點並沒有引起雲兒她多大的注意。因為當時的她在見到了這梅兒哭的如此害怕傷心的樣子,口口聲聲的說著是誤殺的,而那個目睹了這一切的青兒則站立在一旁悶不作聲的,也沒出言說道什麽,讓人覺得她也是已經默認了這梅兒確實是誤殺了媛兒的事實。所以那個時候的雲兒也有些以為這媛兒的死確實是屬於意外,根本就沒想到她們是否是串通一氣的事情。


    可是後來當她在聽到了這梅兒說道是那媛兒自個割開了繩子掙脫了出來的這個細節以後,她卻猛然的警醒了過來——這梅兒說的話有問題,媛兒的死絕對有蹊蹺!?


    這才有了後來的那一番激烈的爭辯。而那個時候的雲兒因為實在關心則亂的把全部的恨意都加到了這梅兒的身上,沒有深想下去。潛意識的誤以為這梅兒才是原原本本的真兇,除了她就沒有其他人了。所以才照成了後來的那青兒去取繩子的顛覆性的一幕。竟在宮內見到夕日在蒙古邊陲之人,眸中竟存了淚,點了點頭】是啊,聽宮人提及了,卻未曾想到便是你啊,當初若不是大人看得上我爹,用了他,怕是祖媽也不會認我的


    【同人說話往內引,卻止了知書】別人皆可進本主的屋子,唯獨你不配


    轉身對知書寬慰一番,與其步入殿內見人言辭圓滑,但倒是個懂得獨善其身的主兒。]


    [“我即便是個貴人也是個不得寵的貴人,不足為提”]


    [轉過身來繼續走著“今日沒想到妹妹也會去啟祥宮湊這個熱鬧”她聲如冷風,似還有些哀怨,不知如何安慰能不戳了人心窩,寬慰了句】貴人的好總有人記著的。


    【景仁宮門漸顯,跟著人步子一前一後,隻柔柔答了些自嘲的客套話來】啟祥宮娘娘大喜,嬪妾也想去沾沾喜氣。


    斂了斂情緒,如今在宮中久了也沒有了剛入宮的那般和善,挑眉,手仍舊摩挲著湯婆子。]


    [“這麽說我倒是理解錯了,原以為妹妹出生索綽倫氏是清貴妃的族妹,凡事自然是幫襯著清貴妃,定然是不希望月妃平安生產,不料竟然不是?”


    【昔日家鄉好友相見,彼此淚眼相對】:“我也沒想到你也在宮中,孛兒隻斤大人在我阿布手下做事盡心盡力,我阿布也是很信任他,但是如今為什麽隻有我阿布一族卻被虜,我阿布還性命不保了呢?”【語言中多了幾分質疑爹爹是漢人,也是蒙古中原之間的商人,算不得什麽族的人】


    【見人傷心,隻得寬慰其】我也不知如何寬慰你了,若不是我被族長派入宮內,怕還同你歡樂


    【鴛鴦奉了茶來,原也是草原的奶茶】那夫人如今可還好?我聽宮人說,夫人也入宮了?


    【自入了中原,一應稱唿也改了十有八九了】


    見其寬慰,自己也不好妄自揣測,喝了口草原的奶茶,心中逐漸安穩下來】:“姩玉,我阿布原是準格爾部首領,但上天卻不眷顧,竟然被那皇帝使了陰招……我恨中原皇帝,蒙古其他部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出生便擁有貴族血脈,從小就被人當掌上明珠捧著,何時受過這種奇恥大辱,氣憤的續說】這還遠遠不夠,他竟然還把我和我額吉(母親)帶進這個什麽破地方,還封了個什麽破常在,要是讓阿布看到我們母女活成這樣,我阿布的在天之靈是不會安息的。”聽人一一敘述後,自己也算是明白帝意,如今的邊陲不夠穩定,讓準格爾臣服,再有博爾濟吉特氏一族為帝探眼,何人再敢侵犯】


    【不去接她的那個話,隻是疑問】夫人不是已年過花甲的年歲了嗎?如何能…


    【壓低了聲】阿衣如今可侍寢過了?


    蒙古部落還有很多族,如今邊關戰事大宙連連敗退,自己也算了多了幾分安慰】


    【聽其人後話的疑問,自己也是尷尬的止了止眼淚】:“這正是恥辱所在,額娘,她、她怎麽可以……跟我共侍一夫呢?這阿布的在天之靈會怎麽想【卯足了勁才將後麵四個羞恥字眼說出口,自知自己母女處境尷尬,說完便哭的更加兇猛】。”


    【厭惡的說】“我自然是沒被那狗皇帝碰過,我也討厭他。”見人如此記恨的模樣,心中竟有了幾分欣喜,又見其說話沒了規矩,連忙捂了其嘴,讓鴛鴦把門關上,才放開了她】這裏是深宮,阿衣說話合該注意著,若是被有心人聽見,合該害的夫人沒得好日子可過


    【準格爾之前也是何其傲氣之人,如今,不由的歎了口氣】阿衣,我一直在,有何事便也可尋我,同我居一處的月妃娘娘是個好人,改日你去請安,她定能護住你


    見其人鄭重其事的道,自己也反省過來唐突了,收斂道】:“我記得了,我合該好好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又歎了口氣道】:“還能有什麽好日子呢?這永和宮的烈貴人簡直就像個妒婦般,天天逼著我抄宮規,我手已經酸疼的不行了,我在家中可從沒受過這種責罰。”


    【聽其後話牽扯剛生產完的月妃,有些一愣,麵色上有些不好看。試探性的問道】:“月妃娘娘應該不太會喜歡我吧?”見人明白,也算是安心的點了點頭】有何委屈,咋們姐妹兩私下說,如今準格爾已是沒了,若阿衣再因一時之勁,讓夫人也神受連累,才當真是對不起大汗


    【在人麵前依舊是尊稱,聞人提及他拉拉氏,蹙眉,指了指門】她如此為難你,門外那宮人也是她指給你的?


    【提及知書,話語中皆有怒氣】


    見人依舊溫言寬慰自己,也不好再哭鬧耍性】


    【待其提及後話牽扯知書,內心倒多了幾分疑惑】:“是不是他他拉氏給我的我倒不知道,不過那宮女挺伶俐的,我很喜歡,怎麽?她跟姩玉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嗎?怎麽一見麵就爭鋒相對?”見人這般疑問,想必也是他拉拉氏並未同她言明,歎了口氣】阿衣不知,若不是因為她那前主子,我還不至於惹了這般多的笑話


    【說著又擺了擺手】旁的我日後說與你聽,隻是萬千不可讓她在內殿伺候,若是她被人利用,怕是阿衣你的性子也是放不住的


    【草原的人本就豪爽,自己因一次次迫害,也變得謹慎起來】


    聽其人不喜知書,自己也不好多言,隻保持了麵上的應付】:“既然如此,那我定當好好看管那名宮女。我先走了,姩玉再見。”


    【待出啟祥宮後仔細打量了一番知書,徐佳常在與烈貴人向來深仇,烈貴人怎麽放心把她的貼身宮女做眼線呢,遂將剛剛啟祥宮的事作罷得了她的話,點了頭】嗯,日常常來,我也喜你來


    【讓鴛鴦好生送阿衣離開後,又命人去監視著知書】


    在明慧軒外聽得月姐姐喜得皇子,如今也晉了妃位得了協理六宮的權力,攏了攏披風抱緊了湯婆子。]


    [“嫣畫,若說我不羨慕月姐姐的兒女福分和權力你會信嗎?”]


    [正說著邊看到前麵的平常在。]


    寒風中緊了緊絨袍,暖爐護著小腹正失神,聽聞身後響起花盆底的敲擊,徐徐轉身見是一宮的人兒,被冬青拆扶著靠近些,曲身行禮請安】嬪妾見過貴人,請您安


    點了頭,瞧著你的麵龐想起初在景仁宮見到你的模樣,如今添了許多憔悴,瞧著也是讓人心疼。]


    [“平常在多禮了,可是會宮嗎,若是迴宮咱們也可做個伴。”]


    [瞥了眼你的宮女“如今天氣轉涼我瞧著常在身子實在是單薄,你身邊的婢女也要當心伺候著”冬青聞言向人行禮稱是,隨機隨著自個一道立在了貴人的後方一些,守著那些瑣碎的規矩跟著人一道走著】叫貴人費心嬪妾了【邊行邊言,吃了幾口涼風輕咳起來,用帕子抵了抵,抬眸詢問著】月妃娘娘身子可還好?


    【自嘲一笑摸了摸自個的肚子,悻悻開口】隻聽聞今日娘娘嘶吼,便覺著辛苦萬分。


    “我也是念著你我都居於景仁宮,你這身子骨也是太弱了些,有些心疼你罷了,也無須這般客氣。”]


    [手在湯婆子上摩挲衣裙隨著步履擺動。]


    [“女人生孩子如同鬼門關上走一遭,是福也是禍,生的順利了便還好若是不順說不定連性命都能折了進去。”]


    [言語間略停頓了陣。“你也是個可憐了,偏偏剛入宮便失了兒女福分,我也是覺得十分惋惜,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懈怠,總得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才是。”讚同著她的話,迴想起今日種種,隻覺著那叫聲還在耳畔迴蕩,又捂了捂耳】月妃娘娘吉人天相且有皇上的龍威庇佑,今日也沒少受苦楚,好在是平安得了位皇子。


    【被人提及軟肋,走著的步子頓挫了一瞬,摩挲著暖爐卻略略搖了搖頭】皇上給那佟佳氏下的旨意已是懲戒了,既是皇上都不再追究,且允了她妹妹入宮。嬪妾又怎能同那明答應一般,鬧得闔宮不寧的。【言語中不免還是羨慕著他人能孕育皇嗣】


    聽人言語,便不禁思量起來。被害到不能再有子嗣竟然能不恨,還是為了圓話,果不其然宮中說話都是一彎繞一彎,不過此事倒也叫我略有些疑心了。]


    [“妹妹到是能寬宏大量不似我有些心胸狹隘了,也對妹妹如今雖然說常在,卻有著貴人待遇”]


    [忽然間轉頭看著你趕緊停住了步伐“如今妹妹享有貴人待遇怎能走了我的後麵,是我不對”怎能說得上是寬宏大量,無非是不願多事讓皇上厭煩罷了,正思索如何迴答,見她停了步伐,隨即慌忙擺手,隻向前蹭了半步,怎麽也不願平行而立,被她提及這話倒是顯得有些窘迫了】嬪妾雖享貴人待遇,可實則遠不及貴人名正言順的尊貴,斷不能再向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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