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接過朱砂看了兩眼,對著喜兒說道:“去外麵守著,沒我的吩咐不許讓任何人進來。”


    “是,小主,奴婢遵命。”


    蘇映雪目送喜兒離去後,拿著手中的朱砂走近室內,找出了一張白紙,開始畫了起來。


    這一畫足足用了蘇映雪兩個多時辰的時間,窗外的天色也在不知不覺間暗了下來。


    “小主,金才人來了。”喜兒在外麵輕輕的喚道。


    因為蘇映雪前麵吩咐喜兒沒有自己的吩咐不允許讓任何人私自進來,所以喜兒不敢進來,隻敢在外麵小聲的通知蘇映雪。


    蘇映雪聞言,看了一眼已經畫好了的東西,點頭道:“知道了,我馬上出去,你先讓金才人在客廳等候,我馬上過來。”


    “是的,小主,奴婢知道了。”


    一刻鍾後,蘇映雪裝扮整齊,從室內走了出來。


    “嬪妾參見蘇美人,給蘇美人請安。”金才人看到蘇映雪從室內走出來後,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蘇映雪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蘇映雪見狀,快步上前扶起金才人道:“金才人何須多禮,你我也不是第一次見麵了,這裏隻有你和我在,你就無需如此客氣了。”


    金才人微笑搖頭道:“禮不可廢,嬪妾不敢無禮。”


    蘇映雪勾了勾唇角,笑道:“金才人果然是十分的懂得禮數啊,看來金才人你自從上次得到了香妃娘娘的親自‘教導’,現在果然是越發的知曉禮數了。”


    以那眸子裏也是情不自禁的一冷,也不再展現著那象征著親和的笑容了,恢複了一貫的冰冷冷麵容,語調清冷的說道:“為什麽要陷害那個媛兒?這就是我的最後一個問題了。”


    梅兒的心裏雖然還在不忿當中,但也不敢真的立馬就甩下臉子來,聽著青兒問的問題也不是什麽自個不能迴答的,倒也沒有多顧慮什麽的如實告訴了青兒起來。


    “就那個媛兒需要我如此周折的去對付她?她也配。我要除去的是那個宮奴。”梅兒的臉上先是一副不屑的樣子,然後語氣陰森的說道。


    青兒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信的說道:“那位要讓你對付這麽一個宮奴?姐姐你這不會又是在框我吧。”


    梅兒給予了青兒一個白眼,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什麽時候說過是那位要讓我對付這個宮奴的啊。是許姑姑!”


    “是她?”青兒的嘴裏下意識的微微一唿,心裏卻是信了梅兒的這句話了。也對,隻有這個許康雌才會想要這麽迫切的除去這個許康雌了。


    “哼,自然是她了。就她那個膽小怕事的德行,知道了這個陸萍的手裏正拿著她的把柄,如何肯坐的住。今兒你帶著那個宮奴迴到了尚儀局以後,那個許康雌就悄悄的派人趁著我出來領飯食的功夫給我傳了個口信,要我幫她料理了這個宮奴。本來我的心裏是很想直接拒絕的,若是打草驚蛇了可怎麽好。不過後來卻想到了她是那位吩咐自己,要自己多裏外互相幫襯配合的人,我倒是有些不好直接拒絕了,也是想著不過就是個宮奴而已,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除去她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到沒想到就隻是因為這一次的掉以輕心,就掉進了深坑裏。也是我坐井觀天自不量力了,倒是不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說罷,有些懊悔的歎了口氣,眼神怨恨的瞥了青兒一眼。


    青兒看著梅兒甩來的這一怨恨的眼神以後,不由的冷冷一笑的說道:“梅姐姐你可別這樣說,我可是對姐姐你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能夠想到如此的辦法去對付這個宮奴。對此我可是欽佩仰慕不已呢。”


    【今兒上午跟柔答應、雀官女子約好,用了晚膳,可這雀官女子也不知是何原因不見了蹤影,便隻能和柔答應一同前往】柔姐姐你看,今兒天上的星星可真多。


    “呀,還真是。”驚唿出聲。


    繁星璀璨,皓月懸空。


    “你瞧,那顆是北鬥七星,聽說北鬥七星可以指引迷途之人重返家鄉。”


    家鄉…後知後覺中,笑容逐漸凝固,聲兒也帶了絲哽咽。


    “妹妹,進宮多日你可想家人。”


    未待她應,低頭道:“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他們了,不知他們可好。”


    聽著她說家鄉二字,倒真是牽起了我百般柔腸】我真真是想極了,入宮這短短一個月就受了兩次波折,我在家裏何時受過這等委屈?隻可惜我的家人遠在江南,連寄個書信都要一個多月才有消息。


    【見她哽咽,安慰道】姐姐也不用擔心,我們可以對著星星許願,祝願我們家人安康。再不行,我們還可以去河邊放蓮花燈,讓河水把思念帶會故鄉,


    水蔥般得玉指攥緊玉欄,生生壓下那股會使人脆弱的情緒,自嘲的笑了笑,入宮多年竟已不敢隨意表達喜怒哀樂。


    “到是姐姐的不是了,惹的妹妹與我一同傷心,江南養人,妹妹福澤深厚,父母兄弟也定會康健順遂的。”雙手覆上輕拍,以作寬慰。


    “唔…妹妹的提議甚好,待明日你我用花箋寫上祝福去放可好?這樣一來給父母親人祈福,二來也可保佑…”


    目光盈盈,傾身過去,貼耳打趣:“保佑妹妹你早日懷有龍種。”


    聽到她的話,臉頰頓時一紅】哎呀,真是羞死我了!


    【玉手捂著臉不敢看人,但是隨即又歎了一口氣】可惜今天皇上罰我抄宮規,估計皇上以後都不會再寵幸我了。


    【眉間透露著焦急】姐姐,你說我這可怎麽辦是好呀?


    高聳亭台,俯瞰遠處,燈火通明,與遠處的星空形成一片如詩風景。


    但聞其言,黛眉輕蹙,踱步思索。


    “現在知道急了?”嗔她一眼。


    “你這剛入宮不知韜光養晦也就罷了,還四處樹敵。”


    “而且皇上對你又是盛寵,難免遭人記恨,不過皇上應是一時聽信旁人的挑撥才冷落了妹妹你,所以即明日起妹妹得修身養性,靜待時機,切莫再行莽撞之事。”


    高處不勝寒,這危危摘星樓似乎被一股冷意包裹。璀璨如金的星光仿佛照亮了後宮裏的每一處肮髒,白皙的貝齒在黑夜裏顯得格外清晰,道】我如今才知道這後宮裏的人,原來一個個爭風吃醋到了極致,看不慣她人一點好處。好像除去了我,她們便能獲得聖上垂簾一樣,也沒見我進宮之前她們多得寵,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本事,一個個歪瓜裂棗,簡直是醜人多作怪!


    【我上前一步,雙手緊緊握住欄杆,感受陣陣冰涼沁入掌心,仿佛是宣誓一般道】既然她們不擇手段,一心與我作對,那我鈕祜祿青祥絕不會再姑息養奸、任人擺布,給她們興風作浪、陷害栽贓我的機會。寧叫我負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負我,我要主宰自己的命運,做一個萬凰之王,母儀天下!


    “妹妹你……”輕歎一聲,各人選擇不同。


    “你明日莫忘記來尋我折花箋。”深看她一眼。


    “夜深露重,咱們還是早些迴去吧。”率先下樓,叮囑小心一二,各歸各處。


    人去樓空,南心替我批上丹鶴綠梅鬥篷,我玉步輕移,就著南心的手臂,從摘星樓的台階上一步一步向下走去,兩把頭上的流蘇隨著步伐一搖一晃,映襯著美人兒的隨風飄零】


    【此時的摘星樓人跡罕至、蕭瑟冷清,隻亮著零零星星的幾盞銀燈,聽著花盆底和木製台階接觸的響聲,倒讓人感覺格外平靜,下了摘星樓,便隱在重重宮闕之中,向啟祥宮走去】


    宣旨太監麵無表情的唱報道】武統十二年,總管內務府由敬事房抄出,奉旨:京城大戶十七歲女陳媚生,著封為正九品官女子,以姓為號,賜居儲秀宮-香月堂,稱陳官女子。欽此


    【唱罷,朝後麵軟綿綿的揮了揮手道】小主,這是內務府發下來的這個月月例銀子,總共100兩,還請小主收下


    【從後麵走來兩個太監,抬著一盒箱子放到了陳官女子的麵前】


    媚生帶了兩個家下女子入宮,雖無十二分顏色,卻也神采飛揚,俊眼修眉。


    穿了西一長街,進了敷華門。至儲秀宮中,才坐堂中吃茶,便有老公宣旨,忙擺了香案,跪聽了。笑道:“安達辛苦了,這幾吊錢拿去吃茶。”


    丫頭拿了幾吊錢與她們。


    自那日同皇上微服私訪迴來也有些日子了,本以為皇上招了葉赫那拉氏侍寢,葉赫那拉氏是要複寵了,不想迴宮路上竟遇上了刺客,那索綽羅氏護駕有功,深得聖心,竟是蓋過了葉赫那拉氏,念著出宮路上葉赫那拉氏的多番照付,便領了初心,前往景仁宮。】


    【到了景仁宮門口喚小宮女進去通稟後,便侯在了門口。】


    拿著剪子修剪著房中翠竹,翠竹俏綠。——。想著此次出巡當真是一波三折,不過倒是折了這寧答應的氣焰倒也是不錯的。


    指尖點著翠綠的竹葉。


    “我倒是要瞧瞧你如何繼續長青”


    聽宮女來報是毅答應來了,聽著封號若有所思,命人請了進來。


    “妹妹怎麽得空過來了,正好有了新茶你也可一嚐。”


    由宮女領著進了拜雪閣,同葉赫那拉氏見過禮,聞言迴道】今日左右無事便想著來看看姐姐。


    那妹妹就多謝姐姐的好茶了。


    【接過茶盞抿了一口後,移步到那翠竹旁,緩聲道】姐姐這屋裏的翠竹長的這是好呢。一看就知道姐姐沒少費心思呢。


    【想到近幾日宮裏又進了不少新人,狀似惆悵道】要是天家的寵愛也能同這翠竹一般就好了。


    “出巡一路上有妹妹做伴,倒也是有趣許多,隻要妹妹不嫌棄可以多來我這兒坐坐。”


    瞧了眼竹子,笑到。


    “平日裏也無別的愛好就愛養竹子來打發時間罷了。”


    坐在椅子上,瞧著人略有些感歎。


    “花無百日紅啊,恩寵也都是今日有明日無的”@毅答應-16蕭瑕月


    迴身落座於椅子上,婉言】姐姐說的是,這世上最多變的也莫過於帝王情了。瞧瞧那寧答應不管從前多麽風光,如今也不過爾爾了。


    妹妹瞧著那索綽羅氏怕不是個安分的,自護駕後便深得聖心,姐姐可去看過她了?


    端起茶盞,看著屋外,略有歎息。


    “這索綽倫答應住在淩翠閣,離我這兒也不遠。”


    眸子向哪裏挑了挑


    “果然是新寵,你看吧雖說是一個答應卻門庭若市,不像我這兒隻有妹妹還記得。”@毅答應-16蕭瑕月


    聽的這話,皺眉言】姐姐可是陛下親封的貴人,姐姐和索綽羅氏同在這景仁宮,那些個兒不懂規矩的,不說先來姐姐這問安,到去了那淩翠閣,真真是令人氣憤。


    【正同葉赫那拉氏說著話,便見葉赫那拉氏的大宮女進來說是前幾日剛進宮的倆位新人在淩翠閣門外起了爭執。】


    【聞言望著葉赫那拉氏,無奈道】這屆新人當真是鬧騰的緊啊。


    “這佳答應與索綽倫答應都住在景仁宮,理應先拜見景仁宮的主位如此胡鬧也是上不得台麵。”


    起身來到窗旁,搖著扇子似乎在看著一場與自己無關的好戲。


    “這是可憐了那官女子,怕是也難”


    聽人言眉頭緊皺,不多言語。這景仁宮主位敬貴嬪,我左右不過是貴人,若是貿然出麵怕也是會引人多心。


    聽見了索綽倫答應的聲音,嘴角上抬。


    “許是不需要我出麵,你看還是有知道要臉麵的人。”


    見人都進去了想來也沒有什麽好戲可看了,轉身。


    搖著扇子,輕笑。


    “妹妹記住了,即便她剛入宮便是得了封號的答應,若是沒有本事她就一輩子是哪個答應”@毅答應-16蕭瑕月


    瞧著葉赫那拉氏站了起來,便也扶著初心的手站了起來。】那佳答應入宮就受封答應,還賜了封號,那官女子怕是得不了好。


    【像是想到了什麽】這事到底發生在景仁宮,姐姐稍後怕是也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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